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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問崢擁住他。 “我就見不得我的阿棠身上有一點血??v然是別人的,也不行?!币髥枍樣米齑讲洳渌暮箢i,輕聲道,“我的阿棠就該干干凈凈的,跟仙謫似的。” 第34章 多照看著些 將江棠舟掌心處的傷口處理好,殷問崢才稍微松了口氣,至少不用擔心江棠舟又放著自己的傷口不管不顧了。 “每天都要換一次藥?!币髥枍樥f完將藥瓶和玉肌膏遞給一旁站著的燕青,“這玉肌膏,待到傷口結(jié)痂之后,便每日敷上三次,你家爺記別的都挺好,就是記這事兒每每記不住,你可一定得替他記好了。” 燕青連忙應下,將那藥瓶和玉肌膏一同收下了。 殷問崢轉(zhuǎn)過頭,對上江棠舟似笑非笑的嘴角,便挑了挑眉頭,問道:“你又發(fā)現(xiàn)什么有趣的事情了,在這笑?” “沒什么?!苯闹勖苛藥追中σ?,說,“只是突然想起來,他從前可沒這么多話,怎么突然變得嘮叨起來?!?/br> 殷問崢輕哼一聲:“這不是因為某些人不聽話,我只好多cao點心?!?/br> 江棠舟咳了兩聲,避開對方的視線道:“你老在這里待著到底有些危險,還是快些回恒軍那邊吧?!?/br> “這就趕我走了?”殷問崢擰著眉問他。 “我不是那個意思?!苯闹勖Φ溃爸皇怯X得當以大局為重,你恒軍那邊不說什么倒好,就怕勤軍這頭被有心人看到了你的蹤跡,稟報給了那卜氏,我們的計劃便行不通……” 江棠舟這話還沒說完,便聽得“砰”一聲脆響,竟有什么東西砸在了地面去。 燕青忙蹲下去收拾,手忙腳亂之間又把指尖割出了一條小口子,臉垮得便沒了法:“奴婢……奴婢……” “急什么?!苯闹圩匀徊粫炙?,“別急,慢慢來。” 燕青忙應了一聲,將一地的碎片全都清理干凈了,往外走去。 殷問崢望著她的背影,食指微曲,輕敲了敲桌面道:“阿棠,你這個小婢女……最近沒做什么不好的事兒吧?” 江棠舟淡淡道:“她能做什么不好的事兒?” “防人之心不可無,你還是小心著些。”殷問崢輕搖了搖頭,“我確實該回去了,明日我再來檢查你到底有沒有換藥,可千萬別忘了啊?!?/br> “知道了?!苯闹巯肫鹕硭退瑓s被殷問崢一把給薅住,硬摁著他坐了下去,“別送了,又不是見不著了?!?/br> 江棠舟笑罵他兩句胡說,殷問崢便走了。 營帳里突然間恢復了安靜,江棠舟反而有些不適應,他捏了捏已經(jīng)疼木了的掌心,往床榻的方向走,沒走兩步,燕青便回來了,攙著他詢問道:“爺,現(xiàn)在還早呢,您這便要休息了?” “今日格外的困?!苯闹蹜藘陕?,在床榻上坐下,詢問她,“東西都處置好了?” “處置好了?!毖嗲嗄抗忾W爍,轉(zhuǎn)移話題道,“那奴婢給您把熱水攙好放在這邊?!?/br> 她說完就要下去。 江棠舟其實本不打算多問什么,可從燕青的只言片語中還是察覺出了微妙的不同,他又怎能繼續(xù)看得下去,只好道:“燕青,你最近可是遇到了什么難事兒?” “沒有啊。”燕青飛快的答道,“爺是說奴婢剛才不小心手滑吧。奴婢剛才腦子里想著爺?shù)膫谌チ?,便沒顧得上手上的東西,不小心給摔了的?!?/br> 江棠舟便“嗯”了一聲,既然燕青不打算說,他也沒再多問了:“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便告訴我,我們都是一家人了,若是我?guī)偷蒙厦Φ亩〞贿z余力?!?/br> 燕青沉默了片刻,才重重的“嗯”了一聲,道:“爺,奴婢承蒙您的照顧,定不會辜負您?!?/br> 江棠舟笑了笑,將氣氛緩和得輕松了些:“好了,你先下去吧,我要休息了?!?/br> 江棠舟有個習慣,若是信任了一個人,便真的不會再對對方有任何的懷疑,所以問完燕青那番話后,他也沒有再把這事兒給放在心上。 但殷問崢和他可不一樣。 殷問崢總覺得燕青這段時日情緒有些不太對勁,所以出了營帳后便偷摸摸到了聽雨的營帳之中,嚇得某對夫妻險些沒斷送日后的幸福生活。 殷問崢清了清嗓子,撇過頭道:“事情便是如此。” 聽雨一臉驚魂未定的說到:“太……陛下要做什么,盡管吩咐就是,何須如此偷偷摸摸的來?更何況,這是我家爺?shù)氖聝?,我必定會認真對待?!?/br> “總之你多看顧著些。”殷問崢沖她微微頷首,“我家阿棠便托了你了?!?/br> “盡管放心。”聽雨拍了拍胸口,目送殷問崢離開。 ………… 這一日過后不久,殷問崢兵防圖便送過來了。 他送來的,是一封完整的兵防圖,江棠舟與殷問崢一起熬了個通宵,另制了一份假的兵防圖出來,點了蠟燭將真的那份燒了個干凈。 殷問崢臭屁得很:“這東西都記在我腦子里,有或者沒有,沒太大的區(qū)別。” “那你的腦子里裝的東西倒是挺多的?!苯闹蹨缌藷?,才繼續(xù)道,“改日我便尋個合適的機會回宮一趟,將這份兵防圖親手交到卜氏手中,避免她再出什么別的幺蛾子?!?/br> “好。”殷問崢和江棠舟把這事兒處理完后也沒多待,調(diào)戲了他幾句便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