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雪夜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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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你有沒有想過我?”他灰淺色的眸子,此刻已然深邃如海底。 周夢岑腦子有些迷糊糊,輕唔點(diǎn)頭。 怎么會不想呢? 她是人,不是神。 秦墨喉結(jié)滾動,積忍多年的欲.念在這一刻想要爆發(fā)。 “我也……很想……”他沉啞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傳來,“很想……” 溫?zé)峋徛竭^清幽私域,繼續(xù)沉潛。 沒有人知道,他在國外那幾年,難受的時候,只能靠那張冰冷的照片渡過漫長的夜。 閉上眼,全是雪夜那晚,她情動時的模樣,像罌粟勾著他茍延殘喘。 gee曾笑他為一個女人守身如玉禁欲過頭了,可唯有他自己知道,私下的他有多瘋狂,變態(tài)迷戀著她的一切。 但那終究只是一張照片而已。 不似今日,溫香軟玉在懷。 而他像是在迷霧中徒步行走,翻越一側(cè)桃?guī)X,尋得一處含苞冷梅。 留下獨(dú)屬于他的標(biāo)記后,探向另側(cè)。 在她耳邊喟嘆一聲,笑道。 七年不見,好像又成長了許多。 對比之下,當(dāng)年的青澀甜美,如今更多了幾分成熟味道,只是常年被優(yōu)雅端莊的衣服包裹著,像永遠(yuǎn)冷卻在冰室里的花骨朵,清冷破碎。 而此刻,花骨朵在他體溫中蘇醒,逐漸綻放。 “爸爸?” 冰雪皆融,花朵慵懶舒展開時,耳邊忽然傳來書顏迷糊的聲音。 意亂情迷的兩人猛然回過神,先是一愣,而后光速退開彼此的身體,背過身深吸了一口氣,依舊驚魂未定。 “媽咪?” 還好聽聲音,書顏還在下樓梯。 兩人頓時松了口氣,一邊起身故作淡定,一邊整理凌亂衣衫,旖旎的情動還在腦中揮之不去,神色卻已然恢復(fù)了正常。 不愧是曾自認(rèn)演技最好的兩人。 周夢岑忍住笑意。 “書顏……” 然而沙啞的聲音瞬間出賣了剛才的情迷意亂。 她猛然捂住嘴,頓時不敢再開口,生怕被女兒發(fā)現(xiàn)端倪。 秦墨則抵唇輕笑出聲,笑容寵溺。 這種尷尬,他們都是第一次體驗,尷尬遺憾中,竟還有幾分幸福。 周夢岑瞇眸睨了他一眼。 秦墨聳肩笑了,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晚上繼續(xù)?” 周夢岑毫不客氣推開他,臉直接紅到而后。 秦墨被推得后退了一步,剛站定,女兒就跑過來抱住他腿,“爸爸!” 他收起了調(diào)戲的心思,將女兒一把抱起,捏了捏她臉蛋:“小紅豆睡飽了?” 書顏頭靠在他寬厚的肩上:“有爸爸陪著,睡得香!” 周夢岑順勢解釋:“她昨晚不肯回家,非要陪著你……” “那你呢?”秦墨看她。 “嗯?” “我說,你昨晚睡在哪?” 周夢岑愣了一下,還沒開口,就聽小叛徒女兒附在秦墨耳邊,嘻嘻笑著。 “媽咪昨晚抱著爸爸另一只手睡的,我們說好了,以后爸爸的左手是媽咪的,右手是小紅豆兒的!” 周夢岑:“……” 她什么時候跟她探討過這種問題? 秦墨卻勾起手指刮了刮女兒的小鼻子,輕笑:“那可不行?!?/br> “嗯?”書顏瞪大圓眼。 周夢岑也疑惑時,手忽然被他牽起。 他看著她,目光繾綣溫柔,說:“爸爸的一切,都屬于mama。” 書顏啊了一聲:“那書顏呢?” 秦墨回頭,親了親她臉頰:“書顏是爸爸mama最珍貴的寶貝,我們會永遠(yuǎn)愛你。” 或許女兒現(xiàn)在還不懂,但她長大會明白。 對爸爸mama而言,她是自由且獨(dú)立的。 但終有一日,她也會和爸爸mama一樣,遇見一個身心只屬于彼此的人。 第60章 熱戀 【正文完結(jié)】 當(dāng)然, 沒過兩天,秦墨就笑不出來了。 適逢五一假期,父女倆都在家休養(yǎng), 書顏大概還是受了些驚嚇, 這幾天完全離不開他,時時刻刻都要黏著爸爸, 吃飯要跟爸爸貼貼、走路要跟爸爸貼貼、睡覺也要跟爸爸貼貼,天天就在他耳邊各種彩虹屁。 “爸爸, 你真帥!” “爸爸,你是我的英雄!” “爸爸,我好愛你!” 秦墨自然非常享受這種被黏的過程,雖然他也很想跟孩子媽貼貼,但奈何那天打架太猛, 滿身的瘀傷還沒完全消散,他怕嚇著她, 只能隱忍著。 而正好這段時間, 周夢岑的公司也非常的忙, 每天回來陪父女倆的時間也并不多, 秦墨委屈不敢言,晚上只能抱著她親親,以解相思之苦。 然而好不容易等身上淤青散了些, gee一個電話打過來, 紐約有重要股東會議需要他去主持。 他也想起自己在紐約還有一件重要事情沒有完成, 便在書顏恢復(fù)好心情,回學(xué)校正常上課后, 動身飛了紐約一趟。 而沒過多久,盛乾坤的死刑經(jīng)過最高人民法院核準(zhǔn), 于五月十日執(zhí)行。 那天恰好是盛灝因?qū)め呑淌卤环懦鰜淼娜兆?,父子倆算是見了最后一面。 彼時,盛瀚已經(jīng)鋃鐺入獄,盛家財產(chǎn)也全部被清繳,其余老小被趕出盛宅,可以說是流落街頭,這次自然也沒有人出面幫助,最后還是盛灝?dāng)R下臉面跟往日的所謂朋友東拼西湊借了有點(diǎn)錢,帶著一家老小準(zhǔn)備離開海城,去國外一個無人認(rèn)識的地方。 盛灝離開的那天,海城忽然下起了雨。 周夢岑收到他最后一條信息:抱歉,傷害了你和書顏,祝你余生,永遠(yuǎn)幸福。 周夢岑心神復(fù)雜看著那條信息,一時不知該如何回復(fù)。 沉默良久,點(diǎn)了刪除。 他們此生,大概不會再見面了。 驅(qū)車回家的路上,雨勢漸大,青禾那邊也突然打來電話,她看著電話號碼,右眼皮忽然跳了跳。 感覺有不好的消息要發(fā)生。 因為平日里,東阿嬸并不會給她電話。 果然,接通后,傳來東阿嬸悲傷的聲音,說秋阿奶今天沒有出門擺攤,她們?nèi)デ昧碎T,才發(fā)現(xiàn),老人家躺在床上,安詳走了。 周夢岑忽覺悲傷。 沒想到,自己會來不及跟老人家見最后一面。 她看著外面漸暗的天色,心中難過,像是堵了一口氣,出不來,想要發(fā)泄,卻不知怎樣發(fā)泄。 車子進(jìn)入小區(qū),蘇琪看她神色悲傷,小聲問她要去哪。 秦墨前兩天去紐約出差,她跟書顏便回了8號公館。 但今天也是秦墨回來的日子。 “55號?!?/br> 她忽然,很想很想他。 想去他家,等他回來。 秦墨剛下飛機(jī),得知周夢岑心情不好,便片刻沒留,直接自己開車趕往家。 推開門,卻看到周夢岑正在廚房煮面條。 看到他風(fēng)塵仆仆歸來,驚訝抬頭,晦暗的眼眸,也亮起了一絲光。 “你回來了?” “嗯?!?/br> 秦墨放下車鑰匙,走過去擁住她問:“在做什么?” “我想給你做頓晚餐,但是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會那些,我覺得煮面條會容易一些,可是……” 他側(cè)頭吻在她耳邊,聲音沙啞:“你不必為我做這些?!?/br> 她是高貴的女王,永遠(yuǎn)不需要為他洗手做羹湯。 “我知道,”周夢岑抿了抿唇,“我只是想給自己找點(diǎn)事情做?!?/br> 她剛剛一個人坐在這偌大的別墅,越發(fā)覺得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