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漂亮作精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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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曄眼睛放光,都是對未來的期待,“你要是同意,我明天去鎮(zhèn)上賣雞鴨的時候,就順便看看,能不能先買一個或是租一個鋪子!” 現(xiàn)在改革開放,做生意的浪潮已經(jīng)在全國上下奔涌,所以租鋪子、買門面,在省城都不算稀奇事兒,只是不知道鎮(zhèn)上行不行。 想到這里,齊曄眸子里的碎光又化成了一點一點的忐忑。 誰知,他剛說完,江茉就甩了一個枕頭過來。 “齊曄!誰問你這個呀?”她的語氣嬌嬌軟軟的,尾音上挑,像是有點生氣。 齊曄心頭一緊,立刻趕緊回憶了一下,她是在問“他打算怎么做呀?”,難道不是嗎? 江茉看他這傻傻呆呆的樣子,又氣又笑,“人家是在問你,人家要做噩夢了怎么辦?誰要管你做生意的事呀!” “……”齊曄愣愣地看著她,手掌不自覺的因為緊張而攥成拳。 她做噩夢要怎么辦?這個問題好像比開小賣部做生意還難多了! 他又不能替她做噩夢,也不能像宰雞那樣幫她解決噩夢。 所以,他要怎么辦?齊曄急得俊臉微紅,心跳快得不行,特緊張地盯著江茉。 “……齊曄,你好笨呀!”江茉攥住他的被角,使勁兒扯了扯,“你難道這么一直坐著不冷嗎?你被窩里的冷氣都散光了!” 她就差直接說:我這兒暖和,你要不過來暖暖吧?害怕會做噩夢怎么辦?當(dāng)然是抱抱睡睡就不怕了呀! 可齊曄他就是聽不懂她的潛臺詞,他俊俏的臉上寫滿了懵!懂!無!知! 被媳婦兒突然關(guān)心,齊曄心中一暖,連忙道:“我不冷,我重新躺會兒就熱了?!?/br> 怕江茉擔(dān)心他,他立刻重新躺下,轉(zhuǎn)過腦袋對著她說話,“這被子是你們村董大娘送的,她自個兒種的棉花自個兒彈的,很暖和的?!?/br> 江茉翻了個白眼,隔著被子踢他一腳,“齊曄!笨死你算了!” ……江茉實在氣不過,直接掀開自己的被窩,一鉆! 鉆進(jìn)了齊曄的被窩里! 第73章 第 73 章 【1 2更】好燙…… 盡管自己的被窩已經(jīng)被齊曄暖過, 但鉆到齊曄的被窩里,江茉才發(fā)現(xiàn),他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火爐子, 比她那邊還暖和多了。 本來就想欺負(fù)齊曄解解氣的江茉,往他身邊一躺,更不想走了。 如她所料,她一鉆過來, 齊曄就滿頭的感嘆號,僵在她身邊,一動不動, 渾身的肌rou繃緊, 硬得她隔著睡衣都能感覺到。 發(fā)燙的鐵塊,這是江茉腦海里第一時間冒出的形容詞。 她稍稍偏過頭, 呼吸輕輕軟軟的, 全灑在他頸窩里, “齊曄?” “……”齊曄喉結(jié)滾動,俊臉漲紅,就連那雙黑黢黢的眸子里也泛起一點未褪的水光, 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回她,“嗯?” 他酥沉的嗓音, 已然啞得不像話。 眼眶發(fā)紅,短發(fā)凌亂。 這副太好欺負(fù)的模樣, 讓江茉又往他身邊貼了貼,柔軟身軀貼住他guntang的胸膛,“齊曄,我睡不著, 你和我說說話?!?/br> “說、”齊曄顫著的聲線極力穩(wěn)住慌亂,卻平復(fù)不了他漸漸粗重的呼吸,“說什么?” 他覺得自己好奇怪,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江茉唇角翹起,伸手捏捏他的肱二頭肌,“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唄?!?/br> 雖然她經(jīng)常捏他,但今晚是不一樣的。 在被窩里,她的手指纖細(xì),指腹柔軟,他身上的熱度異于尋常的燙,她貼上那硬邦邦的腱子rou,像溫?zé)岬难蛑子褓N在guntang的燒紅鐵塊上。 就那么一下,齊曄身形一顫,下意識舔了舔發(fā)干的唇角,耳尖通紅,呼吸加重。 “齊曄?你是不是不舒服呀?”江茉明知故問。 齊曄嗓子眼兒快冒煙,腦袋昏昏沉沉的,眼尾越發(fā)紅。依依向物華 定定住天涯 狹□□仄的被窩里,江茉挑起那一抹殷紅的唇,眸色漸暗,故意抬起大腿,往齊曄那兒擠了擠,蹭了蹭。 齊曄的身體幾乎快挺得筆直,江茉微“嘖”了聲,漂亮的薄唇擦過他的耳廓,聲音輕得像羽毛,卻能輕易撩撥人的心弦。 “齊曄,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呀?”她尾音挑著,被窩里的大腿卻不安分,壓在他身上,胡亂晃動。 “齊曄?”她偏偏還要喊他的名字,指尖捏著他的臂膀,力道不輕不重。像是把他一身銅墻鐵壁捏得快要散架。 齊曄體溫炙熱,慌亂中握住她的手腕,想停止,卻已無法停止。 ……江茉被他的鐵臂鉗得動不了,眨眨眼,又喊他,“齊曄?” 齊曄渾身顫了顫,隨后僵住,臉漲得通紅,眼神已經(jīng)慌得一塌糊涂。 下一秒,他從床上彈坐起來,急匆匆跑出臥室。 不遠(yuǎn)處的浴室,傳來持續(xù)的水聲。 江茉好整以暇躺在被窩里,嗅了嗅,旋即了然于胸地笑笑。 哼,叫他惹她生氣,這下好受了吧? 她爬起來,重新鉆回自個兒的被窩里。 剛剛耽誤不久,這里面微微有點涼,冷得她哆嗦一下。 太冷,睡不著,她瞇了一會兒,齊曄終于從浴室回來。 已經(jīng)換了身衣服,短發(fā)也濕漉漉的,正拿毛巾擦著水。 江茉瞇眼看他,“你被子都臟了,還睡那里面啊?” 齊曄渾身僵住,手腳無措,緊緊低著頭,感覺自己做了很丟人的事似的,不敢抬眼看她。 “幫我暖被窩。”江茉瞥他,衣領(lǐng)露出的那一片肌膚比雪還白皙干凈。 齊曄喉結(jié)滾動,垂下的眼界輕顫,他聞到了空氣里那股奇奇怪怪的味道,都怪他干了壞事…… 他越發(fā)自責(zé)愧疚,默默卷起那一床被他弄臟的被子,扔出去,又沖了一個涼水澡,再躺回來。 江茉汲取著他炙熱的體溫,小臉紅撲,心滿意足地很快睡著了。 齊曄挺得筆直,四肢僵硬,眉頭皺得死緊,再次失了神。 - 第二天,齊曄一大清早就從溫?zé)岬谋桓C里鉆出來。 小心翼翼,動作盡量放到最輕,生怕吵醒了江茉。 幸好,她睡得很沉。 他吃過早飯,又把家里的雞鴨全宰了,放在竹簍里,再把給江茉預(yù)備的早午飯溫著,就直奔鎮(zhèn)上而去。 到了鎮(zhèn)上的汽車站,他又買了票,去縣城。 齊曄去縣城的集市上賣了雞和鴨,這兒的物價比鎮(zhèn)上高,每斤雞鴨都能多賺五分錢。 賣完雞鴨,他也沒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縣城的圖書館。 借了幾本江茉喜歡看的書,又找了一會兒他想要看的書。 《男性生理知識》 當(dāng)初秦海教他學(xué)生物的時候,都因為害羞,就完全沒講這一茬兒。 他也一直下意識逃避這件事,總覺得看這樣的書,學(xué)這樣的知識,有點丟人。 可現(xiàn)在,他悄悄把書的封皮遮住,找了圖書館閱覽室一個很偏僻的角落,按捺住慌亂蹦跶的心跳,臉上似火燒一般,一目十行地看起來。 - 西豐村的人們,盡管吃過虧,愛說閑話的毛病仍然沒改。 每天一雙雙眼睛就盯著別人家里的那點事兒。 這幾天,他們又開始背地里說起齊曄和江茉的閑話。 “你們聽說了嗎?齊曄把家里的雞鴨全賣了!他又想干嘛???” “我也聽說了,好像是江茉嫌棄家里的雞長得丑,還兇她,不高興掉眼淚呢,齊曄為了哄她,不就把那些雞鴨全宰了賣了嗎?” “……還有這樣的?江茉這真是城里千金大小姐的做派啊,還有嫌雞丑嫌雞兇的?我真是從來沒聽說過。” “我也沒聽過,她這哪是好好過日子的過法呀!花樣多得不得了,也就齊曄能忍她。” “他們把雞鴨都賣了,以后還哪有雞蛋鴨蛋吃啊?真是不打算過日子了?!?/br> “誰知道他們怎么想的呢,反正也說不清,咱們也管不了?!?/br> 大家背地里議論得熱火朝天,反正齊曄也不肯教她們,不就破罐子破摔唄! 有些人,你對他的好,他記不住,但你要是不對他好,那他就能記恨你一輩子。 不過,齊曄也無所謂他們記恨不記恨了。 他這兩天都往鎮(zhèn)上跑,想尋個合適的鋪面。 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開小賣部,還要去工商所□□呢! 他又往工商所跑,可工商所的干部說,這證是有指標(biāo)的,在他們鎮(zhèn)上,一年頂多辦三張證,今年早滿了! 只能等過完年再說。 - 齊曄幾乎跑斷了腿,卻只能將這事暫且擱置。 說不郁悶,那是不可能的。 回到家,還沒進(jìn)院子,聽到江茉清脆悅耳的笑聲從明亮溫暖的客廳里傳來,他臉上沮喪的表情終于消失,微微抿起唇,抬腳走進(jìn)去。 今天還挺巧的,羅蘋來找江茉玩,正好宋秋也在,三人聊到一塊,不知在說什么,正笑得前俯后仰。 “齊曄回來了!”還是羅蘋先看到齊曄。 齊曄洗干凈手,走去廚房做飯,順口道:“我去多做幾個菜,羅蘋姐你想吃什么?” “不用了,我不——”羅蘋正客氣回著,江茉卻抱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