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原配重生了 第57節(jié)
但站在徐師長母親的立場上,馬琳那樣的女知識分子才是合格的兒媳婦。 而要送給王果果的也許是裙子,或者胸罩,再別的東西。 還是那句話,不停的給予,別人非但不會感恩,反而會覺得你傻。 只有公平交易,人才是平等的。 而這些匯總成一句話就是,她們必須自強自立。 不但事業(yè)上,生活上也是。 “媽,你想不想燙個頭發(fā)?”陳玉鳳忽而問。 王果果下意識撫著頭發(fā)笑了:“燙一下得多少錢?” 這時正好周雅芳下樓梯,陳玉鳳撒謊說:“一個頭八塊,兩個十二塊。” “那必須燙兩個啊,這種便宜咱怎么能不占?”王果果說:“周雅芳,明天去燙頭?!?/br> 周雅芳給嚇的,差點沒從樓梯上摔下來。 化妝品前幾天陳玉鳳就給倆媽買了,她們也在用,明天再燙個頭吧。 馬琳是個軍人,有她的原則,肯定不會把王果果來的事說出去,但是下周末有招待,萬一有領導來呢,萬一碰上呢,陳玉鳳不能讓婆婆輸了氣勢也輸了人。 菜的味道要好,人也要漂亮。 她要讓徐師長,馬司令,羅司令等人看到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小阿瞇! 且不說陳玉鳳帶著倆丫頭,心里美滋滋的想著,明天給倆媽燙個啥頭。 今天周五,按理韓超不休息的。 但才從酒樓出來,走到大路上,陳玉鳳就見他和一個騎著自行車的男同志走在遠處,看樣子,是在往師級家屬樓的方向去。 蜜蜜最喜歡爸爸了,本來瞌睡的迷迷糊糊,一看爸爸在前面,頓時就精神了,還示意甜甜和mama都不要出聲,躡手躡腳的往大路跑去,約是想嚇爸爸一跳。 推自行車的那位陳玉鳳認識,馬司令的兒子馬旭。 他是公安,穿著綠制服,推著自行車,估計也剛剛下班回來的。 倆人正在邊走邊聊。 轉眼又是一周了,據(jù)說張愛霞已經(jīng)辦理了轉業(yè)手續(xù),她兒子徐清也從駐港部隊調回來了,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徐耀國,擺明了的,他當年就是故意放火燒的牛棚,為了立功,為了當老大,一把火害了四條人命。 張愛霞頭發(fā)白了又如何,她又沒死過親人,到如今還是房產(chǎn)老板的太太。 王果果一頭頭發(fā)一直烏黑濃密的,可最近幾天鬢角也白了好多。 真是失火也就算了,故意放火,仇人還逍遙法外,她心里得多難過? 把徐耀國繩之以法是婆婆的心結。 陳玉鳳估計應該是案子破了,馬旭才來找韓超的。 因為蜜蜜要悄悄的嘛,她和甜甜只好配合,躡手躡腳。 然后她就聽見韓超說:“馬局,你當年是非要學醫(yī),給馬司令逼著當?shù)谋???/br> “我其實更想學醫(yī),我醫(yī)科方面造詣也不差,尤其擅長男科。”馬旭興致勃勃的說:“但我爸非要我當兵嘛,怎么,想讓我給你號個脈?” “我的身體當然沒有任何問題,不過我有個戰(zhàn)友,身體很不錯,體質沒得說,俯臥撐一口氣200個不帶歇的,但是……” 韓超自己也很納悶,雖然套子割到也可能是個干擾因素,但男人對自己的幻想總是很強大的,而且認為自己是無堅不摧的。 一次不成功,非常打擊自信心。 不諱忌,勇于求醫(yī)。 而馬旭,據(jù)說于男科方面,還真有點造詣。 所以在聊正事之前,他想先旁敲側擊,問問這事兒。 第41章 溫州發(fā)廊 “但是怎么啦?”馬旭一臉認真的問。 但就在這時,于曠靜的路上,韓超聽到一陣呼吸,回頭,就見蜜蜜居然貼在他身后,他把女兒抱了起來,并不動聲色的說:“沒什么,改天我讓他自己問你。” 馬旭很是吃驚:“你這閨女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不應該的,他曾經(jīng)是偵察兵,沒見過走路這么輕的孩子,就跟在他們身后,他完全沒發(fā)現(xiàn)。 “伯伯,我還會爬樹,翻跟斗呢。”蜜蜜笑著說。 馬旭看這小女孩皮膚黑黑的可愛,笑問:“你真會翻跟斗?” 蜜蜜從爸爸懷里掙扎下來,就在馬路上,當場給了馬旭幾個后空翻。 馬旭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七一匯報演出,就是這丫頭在臺上翻跟斗,不肯下臺,老師在臺上捉了她半天?!?/br> 蜜蜜去演孫悟空,觀眾越鼓掌她就越不肯下臺,后面準備上場的演員都要急死了,老師只好上臺去捉她,那才是真正的《大鬧天宮》,幾個老師圍追堵截,把她捉下去的。 看陳玉鳳也在不遠處,馬旭聊回了正題:“就目前來說,咱們部隊跟外面兩重天,你是不知道外面有多亂,知道新安系列殺人搶劫案嗎,佳木斯槍殺案,哈爾濱團伙殺人案,全是全國協(xié)查。是,目前我們已經(jīng)查證,徐耀國那個二奶白雪沒有去過日本,而且失蹤整整三年,但現(xiàn)在警力不夠,我也只是一個區(qū)的副局長,我可以立案,但案子不是我想破就能破的,他們要給我時間嘛,總罵我怎么行?” “我請了一天假,明天正式配合你?!表n超說。 馬旭氣悻悻的說:“一天怎么夠,你知不知道,徐耀國今天還親自跟我說,要能破了案子,他送我一面錦旗,你聽說過這么荒唐的事嗎,要是公安能破案,兇手給公安送錦旗,我現(xiàn)在反而有種隱憂,怕他沒有殺人,怕咱們要鬧笑話。” “不會的?!表n超篤定的說。 馬旭笑著搖頭:“明天你要搞不定,可就打臉了?!?/br> 韓超依然溫和,但胸有成竹的說:“真能,我明天給你回話?!?/br> 告別了馬旭,陳玉鳳得問自家男人:“哥,徐耀國的案子還沒破嗎?” 事情是這樣的,公安局已經(jīng)查證,徐耀國的二奶白雪確實失蹤了,整三年。 所以目前,這個失蹤案已經(jīng)立案了。 不過但凡案子,肯定得查,而且90年是不同尋常的一年,就前半年,全國發(fā)生了四起特大的惡性殺人案件,還都是全國流竄犯案,所以公安也焦頭爛額。 而軍區(qū)一幫領導,目前已經(jīng)認定徐耀國當初就是立功式犯罪。 他跟那些窮兇極惡的殺人犯還不一樣,那些人是犯法,他不是,他是把法律當成一個天真少女,肆意猥褻,玩弄,知法犯法,還cao縱人心,軍區(qū)領導們都曾被他cao縱過,耍過,焉能不怒? 所以馬司令當時沒說什么,但回去之后跟羅司令商量了一下,強烈要求,馬旭幾天之類必須破案,把他們曾經(jīng)的老大哥,徐耀國繩之以法。 而且對兒子嘛,毫不客氣,破口大罵,罵他破不了案就是無能之輩。 這時要徐耀國裝死還好,他倒不嫌事大,今天還專門找到馬旭,說公安只要能找到白雪,不論是死是活,自己就給公安局送一面錦旗。 這簡直烈火澆油,馬司令大罵兒子是飯桶,廢物! 馬旭則有點懷疑,徐耀國是不是并沒有殺人,否則的話,敢那么猖狂? 陳玉鳳也覺得不可思議,一個人要真的殺了人,敢給公安送錦旗? 順路去洗了個澡,回家趕著倆丫頭上了床,又草草給講了個故事,哄著她們閉上眼睛,陳玉鳳出來說:“哥,會不會徐耀國壓根就沒殺人?” 韓超晚上還沒吃飯,正在給自己煮粉,說:“殺了,而且是他親手殺的。” “為啥?”她替他盛糟辣椒,順帶給他煎了倆雞蛋蓋在粉上。 “他越是虛張聲勢,就證明事情是他一個人辦的,而且他辦的滴水不漏,自信公安找不出破綻。”韓超說:“混混就這樣,先把你唬懵,然后牽著你的鼻子走。” 即使徐耀國如今洗腳上岸了,但混過社會的人做事就離不了混混脾性。 而韓超,最了解混混。 “你不是說他澆水泥里頭了?”陳玉鳳又說。 男人再挑一筷子粉,說:“對,我當時詐他,他中招了?!?/br> 這下陳玉鳳更覺得頭大了:“他蓋了那么多樓,你怎么招,明天一棟棟的去查?”打著手電筒查嗎? 韓超果然:“他總共承接過五個項目,逐一排查就行了。” 陳玉鳳再問:“要他埋的深呢,是不是要挖地基?” 韓超一副關愛智障的眼神,說:“明天晚上我請了兩個客人,能問出來的?!?/br> 陳玉鳳心說這狗男人辦事的速度,真能比得上他在床上的速度? 他咋找誰都是聊天啊,找徐耀國聊天,差點沒把一個大老板聊瘋掉。 這又是要找誰聊,就能聊著找到二奶的尸體? 這時韓超已經(jīng)吃完飯了,陳玉鳳搭了壺水準備燒開了洗碗,韓超說:“我洗?!?/br> 陳玉鳳笑著說:“無防的,你快上床,我去拿套子,完事再洗?!?/br> 她覺得自己說的沒錯,但男人的臉色突然間就變得很古怪了。 “碗我來洗吧,你去睡?!表n超說。 割過的地方還沒好,被妻子如此瞧不起就夠傷人的,要真的不及一壺水的時間,還怎么見人? “哥,放著吧,完事了我洗就行?!标愑聒P依舊說。 男人居然生氣了,粗聲說:“我洗,快去睡覺。” 陳玉鳳也生氣了,心說這男人果然狗混混的脾氣,動不動就生氣。 他不要,她樂的呢。 甫一進門,就見蜜蜜跟只小老鼠一樣,在黑暗中咕唧咕唧的玩,這丫頭精力旺盛,睡得少,有時候睡不著,就會自己在黑暗中摸東摸西,陳玉鳳伸手一抓,了得,她閨女居然在吹套套玩,而且吹破了一地。 不過她伸手一抓,居然給套套割了手。 打開燈,她給手上套了一枚彎了彎,又干又澀不說,咯吱一聲,又裂開了。 還把她手指割出血了! “mama,這氣球不好吹,一吹就破?!泵勖酆菇蚪虻恼f。 陳玉鳳把女兒壓進了被窩:“趕緊睡覺!” 話說,男人那天一回套了仨,而且套子裂了兩回,當時割破了吧,那得多疼? 這時陳玉鳳忽而想起來,書里的齊彩鈴用的都是進口避孕套。 是不是國外進口的,比這種軍區(qū)賣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