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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師成親后崩人設(shè)了 第72節(jié)

    沒有人比顧文雍更適合做如今大慶朝廷中緩解寒門與世家沖擊的鎮(zhèn)山石了。

    楊晏清嘖道:“快把顧大先生的愛狗放開,小心顧大先生以后上朝給你小鞋穿?!?/br>
    “顧大先生才不像你這么記仇又小氣!”沈向柳先是條件反射地回了嘴,然后才彎腰將懷里被他捏住嘴巴制住四肢的狼狗小心放到地上。

    只見那兇猛無比的大狼狗得了自由剛要張嘴,還沒出口的狂吠就被噎成了示弱的低嗚聲,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鉆進(jìn)了園子深處。

    沈向柳看向楊晏清身后提著處理干凈的酒壇走過來的蕭景赫,嘴角抽了抽。

    瞅瞅,再兇的狼狗在楊晏清家的這條狼王面前,也不過就是要夾著尾巴逃跑的狗。

    四人一一落座,楊晏清先是給四人倒了酒,率先開口:“陳家的事你們二人比我清楚的多,想必如今早已挖到了不淺的地步,只剩下華山派以及京城殘余的部分暗線?!?/br>
    沈向柳抬手飲盡杯中清酒,目光灼灼地看向坐在對面的顧文雍:“敢問顧大先生與陳家究竟有何淵源,為何要幾次三番在東廠調(diào)查之時將陳家的證據(jù)送到在下手中?”

    “顧某有一學(xué)生,是陳家后人,有科舉入仕之意。他自幼不知其生父生母,日后也不會知道?!鳖櫸挠哼@個人說話向來講究點(diǎn)到為止,在座也都是聰明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陳家所犯的乃是抄家滅族的誅連大罪,陳家的后人,別說是參加科舉,若是被人查到恐怕性命都難以保住。顧文雍如今用這種方式將陳家一案提前戳給了楊晏清,又借著楊晏清的手向如今算是代表皇帝的沈向柳以陳家犯罪證據(jù)做為交換,為的就是保下陳家這唯一的血脈。

    沈向柳沉默了半晌,算是承了顧文雍的意,默許陳家一案自陳家夫妻為止:“此案種種在下已在密折上寫明扼要,加急送往京城?!?/br>
    “華山派那里無須顧忌太多,直接調(diào)了滬州駐軍圍了華山拿人便是?!睏铌糖逶驹O(shè)想的是從華山派內(nèi)部入手,但聽了蕭景赫前世的做法之后,頓覺在某些時候強(qiáng)硬的手腕的確遠(yuǎn)比懷柔更能達(dá)到效果,“江湖中俠以武犯禁已久,平日里快意恩仇的可以不多做計(jì)較,但是這通敵賣國的大罪,可不是一個武林泰斗就能抹平的罪名。”

    處置華山派一為問罪,彰顯朝廷法度;二為殺雞儆猴,給那些蠢蠢欲動認(rèn)為法不責(zé)眾的武林人士看看朝廷的底線;三為不破不立,長歪了的華山派被連根拔起,當(dāng)年師爺爺帶下山被鶴棲山莊收留的那部分華山派弟子才有可能另立宗門,重整華山派聲名。

    楊晏清這個地頭蛇發(fā)話了,沈向柳自然也放下先前的諸多猶豫,干脆的點(diǎn)頭:“妥,明日開堂審案之后,我會將華山派與陳家勾結(jié)之罪昭告天下。另將上表陛下,言明滬州刺史年事已高,是時候告老還鄉(xiāng),頤養(yǎng)天年了?!?/br>
    “善?!鳖櫸挠盒χe杯,“滬州沉疴已久,此番也算撥開迷霧得見天日了?!?/br>
    沈向柳敬了顧文雍一杯,眼尾上挑,笑道:“顧大先生應(yīng)當(dāng)知曉,在下此番前來滬州初衷為何。”

    顧文雍卻是但笑不語,隨意扯了個話題就將此事岔開了去。

    繁星漫天,夜風(fēng)微涼。

    待到顧文雍叫來小廝送上了茶水,沈向柳便知道這是端茶送客的意思了,想到之前楊晏清所說的要想請得動顧文雍還得陛下親自前來方能展現(xiàn)誠意的話,不再多言此事,找了個理由先行告辭離開了。

    見沈向柳離開,楊晏清自袖中取出之前顧文雍所贈的那枚藍(lán)玉絡(luò)子遞還給顧文雍。

    “顧大先生在鶴棲山莊下帖以陳家為報酬,如今陳家家產(chǎn)盡數(shù)充公,顧大先生可想好用什么來補(bǔ)償我了么?”

    自從想通顧文雍與陳家的關(guān)系之后,楊晏清就明白為什么顧文雍有底氣能以陳家做報酬來拉楊晏清趟這灘渾水。

    陳家唯一的獨(dú)子,陳家夫婦只怕是拼了命散盡家財也要保住的血脈,當(dāng)然值得。

    顧文雍也不意外楊晏清推出來下帖人是他,只問:“你看上了什么?”

    “陳家?guī)啄昵暗昧艘粔K冰種帝王綠的料子?!?/br>
    “好。”顧文雍這才垂眸收了絡(luò)子,淡淡道:“你想保陳家夫妻?”

    “何以見得?”楊晏清挑眉,眼神卻看向坐在對面表情晦暗的蕭景赫,見那人看過來,眼中劃過一絲調(diào)笑。

    蕭景赫無奈,明白楊晏清是在調(diào)侃當(dāng)年他被人暗地里指點(diǎn)破案卻從來沒有找到背后之人的往事。

    “陳家夫妻不僅是對滬州熟悉,更是在長年累月與周國的交易往來中對周國的達(dá)官顯貴熟稔自如,現(xiàn)如今他們唯一的軟肋又在我的身邊,之后更是想要走科舉與大慶綁在一起,他們夫妻二人在這種情況下只會對大慶更加忠心不二。”顧文雍的手指摩挲著那藍(lán)玉絡(luò)子,輕嘆道,“這樣好的人選,依照你那物盡其用人盡其責(zé)的性子,怎么會放過呢?”

    楊晏清一本正經(jīng)地?fù)嵴凄皣@,一副感慨萬千的模樣:“顧大先生一面說著心在山野無心入仕,一面又對大慶朝局與周國對峙局面如此關(guān)心,可實(shí)在是有些不坦誠了?!?/br>
    “少來激將?!鳖櫸挠旱?。

    “得啦,顧大先生!修得文武藝,貨與帝王家,若你真無入仕之心,又哪里來的如今這傳遍大慶各州府的賢良美名?”楊晏清站起身來,抬首看向遠(yuǎn)處半垂的彎月,“我知你信不過帝王之心,但你總該信得過此生唯一摯友的眼光與本事?!?/br>
    “他是我的學(xué)生,是我?guī)缀跄郯肷难ば慕虒?dǎo)出的帝王?!睏铌糖寤剡^身來,月光散在他的肩頭,為他披上一層銀白色的禮袍,“楊晏清的戲本就唱的是功過留于后世評說的瀟灑,可屬于你顧文雍的賢臣佳話,千秋流芳才剛剛開始?!?/br>
    上前撈起酒杯敬了神色復(fù)雜眼眸深邃的顧文雍一杯,楊晏清笑得一派月白風(fēng)清:“此番州府事了,我不便與陛下會面,便與夫人先行一步,屆時便不來相送摯友了。”

    “顧大先生,天高水遠(yuǎn),一路順風(fēng)?!?/br>
    *

    作者有話要說:

    就像是楊晏清曾經(jīng)是蕭允與蕭景赫,與沈向柳之間的橋梁一樣,他將摯友顧文雍也送到了自己學(xué)生的身邊。

    因?yàn)樗膿从阎档茫皇纸坛鰜淼膶W(xué)生也值得。

    好啦!下章要繼續(xù)去談戀愛了(狗頭),第二卷 主要就是寫他倆黏糊,以及穿插第一卷的未完成內(nèi)容~愛你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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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青川 8瓶;經(jīng)久 1瓶;

    貼貼寶貝~啾咪?。?!

    第87章 危機(jī)暗藏【二更】

    寬闊的官道上, 兩匹馬優(yōu)哉游哉地緩緩向前走。

    墨騅時不時的偏頭看坐在旁邊馬上的楊晏清,總愛往旁邊馬身上靠,一不注意歪頭就是一口啃在旁邊駿馬的馬鬃上, 咬的駿馬痛得嘶鳴慘叫,蹄子下每每都會慌亂那么一瞬。

    楊晏清的馬只是暗一隨手從山莊馬廄里牽出來的, 被墨騅這等通人性的極品馬欺負(fù)是還口不會打又打不過,被訓(xùn)練得溫馴的性子只能委委屈屈地馱著楊晏清繼續(xù)往前走, 只不過大有和墨騅分道揚(yáng)鑣的趨勢。

    于是這面躲著走, 墨騅又要上趕著去貼著咬, 一來二去的給楊晏清看樂了,一勒韁繩停了馬, 挑眉看向蕭景赫:“腰疼, 不想騎馬了?!?/br>
    兩匹馬的糾纏蕭景赫也看在眼里, 拍了拍記仇的墨騅, 腳下用力夾了下馬肚子靠近楊晏清, 在墨騅再一次眼露兇光啃楊晏清坐騎的馬鬃時,忽然感覺身上一重, 作案的動作頓時僵住。

    被蕭景赫圈在懷里的楊晏清好心情地拍著墨騅的大腦袋,手指將黑色的馬耳朵豎起來湊過去輕聲道:“再敢欺負(fù)我的馬,我就讓你的主人欺負(fù)你哦, 小黑~”

    墨騅不敢置信的嘶鳴回頭,卻被楊晏清堅(jiān)定的按了回去。

    墨騅又在原地跺了跺蹄子,終于認(rèn)命主人的助紂為虐,委委屈屈地看了眼旁邊得意甩尾巴的馬,蔫蔫地往前走去。

    馬背上, 蕭景赫將臉埋在楊晏清的后頸里, 一時間沒忍住笑出聲來。

    “笑什么?”楊晏清聳肩想要掙脫開后頸處溫?zé)岬臍庀? 嫌棄道,“好熱,別沖著我領(lǐng)子里面吹氣?!?/br>
    “不,就要貼著你?!睏铌糖逶蕉闶捑昂站蜕馅s著湊過去貼住,反正馬背上就這么大點(diǎn)地方,又是楊晏清自己送上門的,蕭景赫哪里有放手的道理,“只是你這性格,怎么想到入朝為官的?”

    還一做就是最不討好的一品帝師,曾經(jīng)攝理朝政十人里面九人都無法全身而退的幼帝之師。

    “別人干不了的我能干,別人不敢干的我敢干,最后還能好端端地拐著鎮(zhèn)守大慶命脈邊關(guān)的靖北王出來瀟灑江湖,這一遭走來哪里虧了?”楊晏清躲不開索性整個人靠近蕭景赫懷里,仍由他帶著坐穩(wěn),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說實(shí)話,雖然過去了一整天,但是他的腰……還是好酸。

    楊晏清覺得至少半年內(nèi),他都不會想再看到什么帝流江,溫泉莊了。

    “既然花費(fèi)了那么多的心血培養(yǎng)小皇帝,為何不敘敘舊?”蕭景赫道,他還挺想見見那個楊晏清一手教導(dǎo)長大,能讓重活一世的自己認(rèn)可的小皇帝。

    “一個好的帝師,就要學(xué)會在該站出來的時候站出來擋在皇帝身前,等到皇帝羽翼漸豐之后學(xué)會示弱退避。這朝廷自古以來什么君臣佳話,師生同心都是建立在君權(quán)至高的前提下,我這么一個曾經(jīng)把持朝政,朝臣不自覺以我為首尊我心意的一品重臣,站在朝堂之上就是皇帝眼睛里的沙子,動一下都會覺得澀得慌?!?/br>
    “本來我是想著死遁一了百了,省的以后麻煩。況且死人的重量可比活人重得多,說不定還能在不久之后皇帝大婚懂事之后撈個追封什么的,也算是史書留名了不是?”楊晏清說到這就想起溫泉莊子里存著的那具讓蕭景赫發(fā)現(xiàn)自己假死打算的尸體,嘆道,“只不過后來一時心軟留了條小尾巴,現(xiàn)如今只要帝師還活著,哪怕官職形同虛設(shè),我也不能再見他?!?/br>
    “在皇帝的心里,帝師楊晏清只能是當(dāng)年那個文弱卻剛強(qiáng),與他一起走過記憶中艱難日子的師長,而非現(xiàn)在這個活得滋潤瀟灑,時不時還要心癢插手一番朝政的楊晏清。”

    “沈向柳在皇帝心里就是我推舉的人,這本身就是一個隱患,若是我死了,一切便煙消云散,他便是真正的天子近臣。若是讓皇帝知曉我不僅還活躍在沈向柳這個如今在朝中掌握大權(quán)的重臣面前,甚至就連顧文雍入朝一事也有我的影子,那么不論是沈向柳還是顧文雍,他們二人在皇帝眼中可就再沒有如今這般的純粹,并且心無旁騖地被帝王重用了?!?/br>
    楊晏清說到這擺擺手,輕哼一聲:“雖說現(xiàn)如今境遇尷尬了點(diǎn),但是王爺也得承認(rèn),這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本事。”

    “是本王沒有的本事?!笔捑昂蛰p笑,“若是本王為帝,先生這樣的可別想著全身而退,非得搶進(jìn)宮里做我的皇后才夠本?!?/br>
    “那可就是另一種玩法了,我的陛下?!睏铌糖鍛醒笱蟮亻_口,“我怕陛下承受不住。”

    “說說看,怎么我就承受不住了?”蕭景赫不服氣的挑眉。

    “嗯……若是王爺在位,我入朝恐怕九成九是被王爺美色所迷,想要睡了就跑,偶爾騰出手替王爺料理料理朝政。文臣好辦,自閣老開刀,三個閣老各有各的弱點(diǎn),以此刀下去換該上的人,底下的官員伴隨著春闈開啟自然會被換上一批能干事的新人。

    至于那些心思浮動的武將,我既然都躺上龍床了,jian妃迫害昔日忠臣的戲碼也能唱一唱,回頭搞個昭告天下把罪名羅列了,沒個幾年事兒就過了?!睏铌糖逑胫胫鴩K了一聲,“就是王爺恐怕會受點(diǎn)刺殺什么的,注意別被弄死了,不然前擋狼后有狗的,我可累死了?!?/br>
    極其窩囊且不明不白地死于太監(jiān)之手的蕭景赫不自在地干咳了聲。

    楊晏清頓時明白是怎么回事,八成背后這個就是被平日里根本瞧不上的不入流手段給送走了才有的重活一世。

    “顏修筠沒保王爺?shù)男悦???/br>
    說實(shí)在的,蕭景赫前世能登上帝位,除了那個時機(jī)的確沒有人比他更有武力值更適合的原因外,最主要的恐怕還是顏修筠躲在背后的扶持。

    “顏修筠?”蕭景赫皺眉,不知道怎么忽然說起這個人,“內(nèi)閣一直和我唱反調(diào),他就是最籠絡(luò)人心把持朝政的人,在位第九年的時候我沒忍住派人弄死了?!?/br>
    楊晏清:“……”很好,王爺上輩子沒的不冤。

    “怎么了?”蕭景赫感覺到懷里人的無言,不解低頭。

    楊晏清長出一口氣道:“王爺啊,咱們回去多吃點(diǎn)核桃吧?!?/br>
    蕭景赫皺眉:“炒貨吃多了上火。”

    楊晏清:“沒事,我不怕,王爺比較重要。

    蕭景赫:“……?”

    不是你想吃嗎?管我什么事?

    ***

    京城·顏府

    “老爺,滬州傳來的消息?!惫芗覍⑿偶ЧЬ淳吹皖^遞進(jìn)來放在桌案上,在聽到一聲喜怒不辨的應(yīng)允后躬身退了出去,再度從外面關(guān)上房門。

    屬于老人的皴皺手指將那信件拿過來拆開,上面寫著的陳家與華山派獲罪的消息并沒有令顏修筠動容,反而在看到最后一頁末尾處寫著的靖北王與楊晏清形影不離,舉止親昵的描述后勃然大怒,直接將手中的信件團(tuán)成一團(tuán)狠狠捏在手中。

    “楊晏清!又是楊晏清!”陰沉的青年嗓音自這位表情猙獰的老人口中傳出,語氣中的陰森恨意幾乎可以化為實(shí)質(zhì),“一個要死的人到最后關(guān)頭又不死了?白費(fèi)了本宮的一番安排!”

    若是楊晏清真的按照之前的計(jì)劃安排一場大火死遁,那么依照顏修筠動的手腳,足以讓真正的楊晏清中毒昏迷,在火場中來不及偷龍轉(zhuǎn)鳳,成為一個真正的死人。

    那樣對大慶、對陛下、對靖北王都好,不是嗎?

    蒼老又溫吞的聲音再度從顏修筠的口中傳出,表情緩和了許多,這一次卻是真正的平日里顏修筠開口的聲音:“你本就該知道,他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人,陛下對他的感情十分深厚,你這兩年用太監(jiān)明里暗里挑撥了那么多,最終換來的還不是那些眼線被殺的殺,貶得貶?”

    青年的聲音再度情緒激動地上揚(yáng),顏修筠臉上又開始隱隱透露出猙獰之色:“本宮不在乎那什么小皇帝!蕭家的江山與本宮無關(guān)!但是楊晏清怎么能怎么敢將手伸到靖北王一脈!當(dāng)初賜婚之時就該阻攔……就不該……”

    他本以為以蕭景赫的性子,這場賜婚會是一個讓蕭景赫與蕭家真正離心并且在靖北王府撕開漏洞安插人手的機(jī)會,沒成想放進(jìn)去的不是機(jī)會,是將他這些年看著圈養(yǎng)的香火吞食殆盡的兇獸!

    “不可以……靖北王一脈不能絕后,本宮的夫君……本宮的夫君怎么可以斷了香火?不可以——本宮不允許!”青年想到在國破前夕心上人緊緊攥著握著自己的手含淚托付最后一絲血脈的情景,他的那高坐云端的樣樣都好尊貴至極的心上人甚至跪下來請求他為鄭氏一族留有一絲香火血脈,清明寒食能有一絲祭拜,他怎么可以做不到?!

    “你已經(jīng)死了那么久,為何還是如此執(zhí)念頑固?”蒼老的聲音疲憊嘆息,隨著逐漸年邁,他的精神不再一如從前,青年被放出來的機(jī)會越來越多,能做的做了的便越來越多,他為了顏家在背后替這人掃掉了不少的痕跡尾巴,可這人卻是執(zhí)迷不悟,不肯放手。

    “顏修筠,你想帶著本宮去死?”顏修筠的嘴角忽然詭異地上揚(yáng),青年的聲音輕柔而危險,威脅的意味甚是濃重,“顏家因?yàn)楸緦m當(dāng)年的進(jìn)宮才得以一躍成為世家,卻在蕭氏打來之前便與蕭氏暗通書信,賣國求榮,如今顏家想要擺脫本宮?絕無可能!你那十一歲的小孫子本宮看著甚是心喜,模樣也有幾分本宮當(dāng)年的風(fēng)采,實(shí)在是合適極了!顏家,生生世世也別想擺脫本宮!”

    當(dāng)年顏氏被那昏君以家族安危逼迫,將曾經(jīng)名譽(yù)天下的才子顏律獻(xiàn)給了那見色性起的昏君,本以為顏律能理解家族苦楚,卻沒想到那昏君竟然抓住了顏律當(dāng)年年歲尚小,自幼被嬌寵長大不諳世事的性子,將人以花言巧語誆騙至此!

    蕭氏攻破宮門時顏家家主見顏律抱著一孩童,身后是血流成河的宮妃皇子皇女尸首時便暗道不好。但顏律總歸姓顏,是最早投效蕭氏的功臣,如今又誅殺亡國昏君及昏君子嗣有功,自言愿以死謝罪,但尚在襁褓的幼子無辜,只求新皇饒過他膝下?lián)狃B(yǎng)的皇子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