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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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著急,著急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虞意難受。 窗戶打開。虞意咬著牙,壓抑著呼吸。 可肖覃有些遲疑,但見虞意實在忍的辛苦,還是起身走到窗邊。 他打開窗戶,把外面守著的幾名侍女嚇了一跳??蓱z這幾人站了半夜,堵著耳朵,怕主人有吩咐她們聽不見,可若是不堵,又怕聽到什么不該聽的。 公公子,啊,不,王妃。侍女見肖覃臉帶潮紅,眼角含情,不好意思的又往院子里挪遠了幾寸,想了想背過身去,到底還是把耳朵捂上了。 肖覃嘴角抽了抽,無奈的走回床邊,問虞意有沒有覺得好些。 虞意艱難的搖搖頭。 他形容不出來這是什么感覺,燥熱,難耐,整個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而且偏偏只盯著幾個點玩命的灼燒,全身的熱意都往身下涌過去,那股急于發(fā)泄又找不到出口的感覺持續(xù)不斷,簡直快把他逼瘋了。 他想讓肖覃出去,這人呆在身邊,他實在是忍的太辛苦??纱蠡橹?,難道還能把人趕出去睡?那樣只怕不用等到明早,今晚府里就該有謠言,說他不滿意新娶的王妃,不愿和他睡一張床。 殿下。肖覃聲音喑啞,是他錯了,不是這藥對他沒用,而是見效太慢,否則這會兒他怎會莫名其妙的燥熱起來,只是看一眼虞意,便覺得指尖發(fā)麻。 不行,肖覃想。 現(xiàn)在太早,要克制,要有禮,不能冒犯。 睡,睡著了就不難受了。虞意自暴自棄的翻身上床,盡量平躺著,把呼吸放緩。 但越是刻意忽略,便越是感到焦灼和急切。 明日真該把那些不要命的奴才好好教訓(xùn)一頓! 虞意說要睡覺,肖覃便躺下,可躺下歸躺下,他哪里睡得著? 一想到這人就躺在自己身邊,隔著不到一拳的距離,他就克制不住胡思亂想。 肖覃起身,找了半天也只找來一床薄被給虞意蓋著,自己合衣躺在另一側(cè)。 旁邊人呼吸越來越重,他閉眼聽了半晌,終于忍不住一翻身,撐著床塌把那人困在懷里。 殿下??諝舛际菬岬?。 說。 虞意真是意識不清了,這么被肖覃壓著,竟然還敢半撐著身子脫衣服,邊脫邊仰頭,避開身上那人的遮擋喘了幾口氣。 肖覃不動,眼睜睜看著他把自己脫的只剩里衣,然后脫力倒回床榻,半睜著眼看他。 怎么不說話? 還難受么。肖覃沉聲問道,目光晦暗難辨。 難受。虞意拿手遮著眼,汗幾乎把里衣濕透了。 我有辦法,不知殿下可愿意一試?肖覃盯著他。 什么辦法?虞意腦子已經(jīng)停了,一時間竟沒聽懂肖覃在說什么。 肖覃不說話,探手挑開被子,挑開虞意的里衣。 后者瞬間彈了起來,細腰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等等。他的呼吸又快又急,可肖覃不等他,動作又輕又緩。 殿下。肖覃喚他,微啞的聲音里帶著引誘。 虞意抗拒不了,遮著眼不去看,只能被動的承受。 肖覃穿的整整齊齊,從頭到尾一絲不茍,可虞意卻快要被他弄臟了。 還難受? 虞意不說話,也說不了話,咬著牙忍過一陣又一陣的浪潮。 四柱的花床穩(wěn)穩(wěn)立在地上,肖覃坐在床邊,目光卻一瞬也不肯從虞意臉上離開。 虞意突然揚起頭,眼角泛著淚光,無聲的喘著氣。 痛苦又歡愉。 逐漸模糊的意識里,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第35章 七子【倒v結(jié)束】 如果他沒聽錯的話 手。 虞意擋著眼, 呼吸漸漸放緩。 肖覃收回手,順便替虞意把撩起的衣服放下來。 沉默片刻,他撿起地上的被子蓋住床上那人, 轉(zhuǎn)身走出門,站在廊下。 他干了什么? 他剛剛殿下會生氣嗎? 肖覃越想越心焦。 剛剛屋內(nèi)氣氛太磨人,他竟一時昏了頭雖說殿下沒拒絕,聽聲音自己也沒弄疼他,可, 可這未免有些太冒犯了。 他該敬重殿下,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 公子侍女顫顫巍巍的湊過來,探頭喊了一聲, 可是要熱水? 嗯,肖覃回過神,深吸一口氣。 池子里備好熱水,肖覃頓了頓, 又補充道,再打兩桶涼水來。 ?侍女有些疑惑,不知肖覃在這冷天要涼水干什么, 但也不敢多問, 小跑著叫人去準(zhǔn)備。 肖覃又在門口站了片刻, 等徹底平靜下來,才打開門進去。 虞意坐在床邊, 胸口起伏,皺眉看著地上,不知想些什么。 殿下?肖覃猶豫著喚道。 虞意抬頭瞥了他一眼,沒出聲,眼角還帶著方才的余韻。 肖覃不敢盯著看, 只好偏過頭道:已經(jīng)讓人去準(zhǔn)備熱水了。 嗯。虞意應(yīng)了一句,聲音有些啞。 也許是因為剛才想到一半,肖覃立刻背過身,強迫自己停下。 絕不會有下次。 他在心里默念幾遍,轉(zhuǎn)回去就見虞意一臉復(fù)雜的盯著自己,目光里含著千言萬語,肖覃看不懂。 難道真的生氣了? 肖覃眼神一暗。 這可如何是好? 公子,熱水備好了。侍女敲了敲門。 知道了。肖覃應(yīng)了一聲,走到床邊。 虞意站起來,覺得腿有些軟,興許是方才姿勢不對,曲的太久。 某刻畫面一閃而過,虞意輕輕閉了閉眼,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肖覃。 兩人明明還沒到能做這種事的地步,自己怎么能 想到這里,虞意莫名有些煩躁,抬手砸了下床邊的立柱。 肖覃嚇了一跳,也沒心思管虞意生不生氣,三步兩步走到他面前,捉住那只被砸的通紅的手。 前兩次的傷還沒有,這人又這樣,到底知不知道要愛惜自己? 肖覃想說他,話沒出口卻又咽了回去。 自己有什么資格管,殿下這樣,受這些傷,難道不全是因為他嗎?殿下已經(jīng)待他太好了,現(xiàn)在就算是生著氣,也不肯跟他發(fā)火,反而去折騰自己的身體。 肖覃皺眉,輕輕放開這人的手,側(cè)身讓開路。 熱水備好了,殿下去吧。他輕聲道。 嗯。虞意從他身邊經(jīng)過,看都不看他一眼,肖覃盯著他的背影,無聲嘆了口氣。 怪他太心急,這樣殿下以后還怎么和他相處? 你先睡虞意走到池子門口,猶豫片刻,還是回頭說了一句。 他要緩一緩,沒必要讓這人陪著他熬夜,成親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折騰一天,這人也該累了,雖說看他方才的力道,倒不像是累的樣子。 肖覃聞言眼神一亮,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虞意入門時沒注意,腳下一滑,險些摔在地上。 殿下小心。肖覃跑過去,伸手扶住他。 虞意還沒站穩(wěn),便感覺一股驚人的熱度透過布料貼過來。 他觸電般的抽回手,后退幾步,眼神躲閃。 我先進去了,你早睡。 嗯。肖覃表情黯淡,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勉強對虞意笑了笑,殿下快去吧。 果然生氣了,甚至連碰都不愿意讓他再碰。 虞意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閉上嘴,幾乎是逃進了浴池。 太差了。 他的表現(xiàn),太差了。明明可以說些話來緩和氣氛,卻硬生生搞得這么僵,這可是新婚之夜。 浴池周圍熱氣蒸騰,藥力和酒意越揮發(fā),他越清醒,也就越后悔。 虞意呆立片刻,還是嘆了口氣,將自己泡進池子里。 他強迫自己想點別的。 捱了半晌,思緒終于開始回到正軌,想起明日要帶肖覃入宮,心下忍不住有些擔(dān)憂。 見虞胤江也就罷了,可是要連皇后一塊見倒是有些麻煩。且不提那女人會不會對肖覃動什么歪心思,單單明日朝上幾句寒暄問話,只怕也足夠惡心人。 算算日子,虞恣也該從北疆回來了。虞胤江的壽宴也不遠,平靜了好些日子的朝堂,又要開始暗流涌動。 今夜是難的寧靜。 只是這份難的寧靜,卻被那杯酒,被自己給毀了。 虞意沉沉的嘆了口氣,仰頭靠在池邊。 他不求肖覃對自己也有同樣的心思,只求兩人能不疏遠,維持現(xiàn)狀,他便已經(jīng)覺得很好了。 公子涼水備 隔壁斷斷續(xù)續(xù)傳來侍女的聲音。 虞意凝神聽了片刻,聽見什么涼水隔間,心下覺得不對,想了想起身披上衣服,繞到浴池背面的隔間去。 肖覃背對著他,脊背筆挺,雙腿微分,正在寬衣解帶。 虞意嘴角抽了抽,剛想退出去,就見這人探手提起一桶水,兜頭澆了下去。 ? 如果他剛剛沒聽錯的話,這是涼水? 這人瘋了嗎? 虞意還沒來得及出聲喝止,肖覃甩了甩腦袋,便要去提第二桶。 肖覃!虞意沉聲喝道,風(fēng)寒還沒好利索,不要命了? 就算外面是酷熱難耐的三伏天,也沒有對著頭澆涼水的道理! 殿下?肖覃驚訝的回頭,見虞意一臉怒容的站在門口,目光陰沉得像是能擰出水。 虞意深吸一口氣,勉強克制著不發(fā)火。 讓人再備個池子,去那里面洗。他盡量平靜的說道,我去塌上等你。 好。 肖覃本想著澆些涼水能讓自己冷下來,免得一會睡覺時又不小心逾矩。 誰知一桶水澆下去,身上是冷了,但一見到這人,腦子里又燒起來。 自己真是無藥可救了。 肖覃嘆了口氣,草草洗完澡,出門回到臥房。 虞意沒睡,半靠在床頭,望著那只快燃盡的燭火出神。 肖覃抿抿嘴,走過去規(guī)規(guī)矩矩的躺在另一側(cè),又規(guī)規(guī)矩矩的拉上被子。 殿下,睡吧。 嗯。虞意回過神,呆了半晌眼神才恢復(fù)聚焦,他有些困,做了那種事之后本就容易困,剛剛又在熱水里泡了許久,這會兒只感覺骨頭都是酥的,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睡吧。他挨著床沿躺下,盡量不碰到肖覃。 往里來些,免得夜里滾下去。肖覃向外挪了幾寸,輕聲道。 挪了。虞意大概動了頭發(fā)絲的長度,閉上眼,假裝自己睡著。 肖覃也不說話,兩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蓋著大紅的喜被,不約而同地祈禱: 快些天亮。 ***** 肖覃,肖覃?虞意被段方竹喊起來,傾身拍了拍肖覃的腰。 昨晚兩人一直捱到后半夜才撐不住睡過去,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睡覺不老實,醒來后虞意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肖覃懷里,頭枕著他的手臂,腰也被松松的環(huán)著。 嗯肖覃皺眉,含混的應(yīng)了一聲。 醒醒,要進宮了。虞意無法,只好湊到他耳邊喊他。 肖覃僵了一瞬,隨即睜開眼,徹底清醒過來。 殿下。 醒了就起來,別磨蹭。 肖覃坐起身緩了幾秒,覺得一陣頭昏腦脹,此刻離兩人睡下還不兩個時辰,頂著這幅鬼樣子進宮,虞胤江不多想才怪! 虞意站在鏡子前,段方竹正在給他理腰帶。肖覃也不敢耽擱,暫時收了旁的心思,飛快的洗漱穿衣。 王妃的衣服規(guī)制不適合他,端王府特意趕出來幾套和虞意差不多的,兩人換上之后倒也相配。 走吧。見他收拾好,虞意不等,邁步就往外走。 肖覃愣了愣,苦笑一聲,搖搖頭跟上去。 進了宮,虞胤江早就在殿內(nèi)等候多時,皇后坐在他身側(cè),笑盈盈的望著他們二人。 皇上,您看吶,這端王和王妃,可真有一家人的樣子。 不錯,朕看也是。虞胤江含笑著點點頭。 父皇。 兩人跪下行禮,齊聲向虞胤江問了聲好。 好好好。虞胤江大笑,忙讓他們起來,吩咐人賜座。 蕭覃昨天可是累著了?虞胤江瞅著肖覃的臉色問道,朕聽說你前幾日染了風(fēng)寒,可還有事? 謝陛下關(guān)心,臣兒臣已無大礙。肖覃有些不適應(yīng),別扭的改口。 虞意心下一動。 他有時對著虞胤江也不自稱兒臣,猛然間聽肖覃這么喊,心里像是有根弦被撥了一下。 肖覃邊和虞胤江說話,邊偷偷打量虞意,見他從早上起床就一直繃著的臉色緩和不少,也跟著放了心。 雖然不知為何,但這人能不生氣就好。 嗯,沒事朕就放心了。虞胤江笑著點點頭,又道,只是感情好也應(yīng)當(dāng)節(jié)制些,免得敗壞了身體。 是。虞意從善如流,扯謊扯的面不改色,好在兒臣府上還有幾個侍妾,不必日日都讓肖覃勞累。 虞胤江有些尷尬,嗔怒的瞪了虞意一眼,轉(zhuǎn)而向肖覃安慰道:你別聽他瞎說,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跟朕講。 肖覃無奈,只得輕咳兩聲道:兒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