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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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嫌人家臭,罵了一句沒奏效,只能被迫聽一些沒營養(yǎng)的話,邊聽邊掀起衣角,用棉質(zhì)布料擦了擦額頭和臉側(cè)的汗,心不在焉的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兩人都沒看路,聞恬一腳就踩到了曲玉的鞋上,看起來就很昂貴的鞋尖頓時印下臟兮兮的黑色道子。 曲玉cao了聲,一句臟話脫口就出,你他媽是眼睛長頭頂了? 聞恬嚇得臉上紅了又白,對、對不起。 聽到慢吞吞的聲音,曲玉嘴邊臟話剎了個車,擰著眉低頭。 低他半截的聞恬連頭都沒抬,睫毛耷拉著,眼圈很可憐地暈出紅,他吸著鼻子,想讓自己別哭出來,可惜越憋眼睛越紅,水潤潤的。 怎么了又是。 面前的人樣子太委屈,搞得曲玉都沒心思聽旁邊人在說什么。 也忘了自己被踩一腳的事了。 他踢了身邊人一腳讓人滾蛋,把沒用過的干凈毛巾扔聞恬手上,臭著臉說:你每天到底要哭多少回?要哭也回家哭,這里那么多人,不嫌丟臉? 聞恬捏著毛巾,嘴角癟了一下,悶聲道:不、不嫌,你要是嫌的話,可以走遠點的。 哦,那我走了。曲玉瞥著聞恬腦袋看了幾眼,見他不說話,轉(zhuǎn)過身,還真就走了。 聞恬在原地頓了會,鼻尖酸酸的。 過了幾秒,走遠的曲玉忽然又折返回來,擋在他面前,僵著臉色說:別哭了,帶你去玩行不行。 * 作者有話要說: 送沈狗到斷頭臺 嗚嗚嗚明天開始盡量12點前更,有事會請假(跪 第37章 甜O扮鬼 還發(fā)著抖 聞恬眨掉眼里的水光, 聲音小小的,去哪里玩? 曲玉被聞恬用那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盯著, 鼻尖都癢了癢。 他不自在地別過視線,僵硬道:隨便哪里。游戲城,賽車,臺球,或者其他的。 聞恬: 我不愛玩那些,還是不去了。聞恬蜷了蜷手指, 又慢吞吞地說,曲玉,你知道哪里兼職來錢比較快嗎? 曲玉皺眉:你缺錢? 聞恬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雪白剔透的臉上, 是一副為難的樣子。 他總覺得說缺的話, 曲玉會直接借他錢, 但聞恬不想欠人情債。一個就很難還了。 聞恬微微仰起小臉, 用漂亮的微圓眼睛看著曲玉,又甜又軟地把問題糊弄過去:你知道的地方多,如果有的話能告訴我嗎? 曲玉被他類似夸贊的語氣, 哄得怔了怔。 小男生湊的近, 近到他只要稍微低下點頭, 就能含住那張起起合合的嘴。 曲玉喉頭下壓,強行撇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蹙著眉頭道:有是有,那里開價挺高的,但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做。 曲玉的擔憂不無道理, 聞恬只是聽了那是什么地方, 就有點退卻了。 不行, 不能怕。 他要趕緊賺錢還給江璟。 聞恬抿了抿嘴唇,胡思亂想了好久,決定下來,小聲說:我能做的,那地方在哪里??? 曲玉眉頭皺得更緊,不客氣道:你別拍拍腦袋就做決定了。去到那后悔了,吵著要回來,也不行,知道嗎。 聞恬軟軟嗯了聲,扯了扯曲玉的手指,妥協(xié)地說:我不會吵著回來的,你帶我去吧。 曲玉說的密室逃脫位于人流量最大的商業(yè)街,先是有人流量的優(yōu)勢,加上好評如潮加持,這家店生意爆火,每天都要提前預約才有機會玩。 曲玉把他帶到了校門口,給那邊人打電話,聞恬在旁邊乖乖等著他。 他玩著自己手指,突然瞥到不遠處街道上,有一個氣質(zhì)很出眾的人。 眼下有痣,微長發(fā),眼尾細長冷冽,如高山融雪。 他似乎看了聞恬一眼,又收回了視線。 聞恬眨了眨眼,認出了他是誰。 好像是傅淮許家里關(guān)著的那個 拉近距離一看,和他的相似度更高了。 他沒研究多久,曲玉就掛了電話,過來催促道:走了。 聞恬把視線從那人身上拉回來,沖曲玉低聲嗯了下,小步跟上。 曲玉社交能力比聞恬想象中的還強,他剛一出現(xiàn)在門口,店里好幾個工作人員都過來和他打招呼。 你上次說店里缺個真人npc,我把人帶過來試一天。曲玉游刃有余地和老板交流,雖然臉色是臭的,但對方臉色依舊很好。 老板笑著說:還沒見你帶人來過呢,不過你可真不夠意思的啊,你上次來,都是兩個月以前的事了吧。 曲玉不疾不徐道:最近有點忙,沒空玩,有空就會來的。 你搪塞也不搪得走心點,行了,我看看你帶的人。老板笑罵一句,側(cè)眼覷向聞恬,而后視線微頓。 他也算從業(yè)多年的大老板了,閱人無數(shù),漂亮的人見過很多,像聞恬這樣的還真沒見過。 乖巧溫順,眼睛秋水漉漉的,他一來店里所有人都盯著他。 老板看了一眼,連面試什么的都沒安排,就同意了:可以,工資日結(jié),你先帶他后臺換衣服,剛好有一個房要開始了。 怕聞恬嫌難,他又說:要做的事不多,就在指定的三個地點嚇嚇人就行。 曲玉點了點頭,把聞恬帶到后臺。 工作人員已經(jīng)收到了老板指示,在工具箱里找了一陣,拿出個藍色卷尺,朝聞恬走過去。 曲玉看到了,皺眉問:做什么? 工作人員解釋道:他太瘦了,我們的褲子都是標準尺碼,他穿不下。我?guī)退苛垦鼑蜒澭p緊一點。 曲玉站直身體,截住他手上的卷尺,我來吧。 把卷尺握在掌心后,曲玉朝沙發(fā)上的聞恬走過去,站起來,幫你量一下腰圍。 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聞恬點了點頭,乖乖站起來,湊到他跟前,在曲玉莫名其妙的眼神下,低下腦袋,泛著粉的手指掀起了一點自己的衣角。 兩邊向里凹的腰頓時露了出來,聞恬生得嬌,一截腰羊脂玉般細膩溫軟,春光無邊。 曲玉被他這動作搞得人都呆了好一會,接著后腦一麻,全身都像是過了遍電。 差點沒忍住上手摸一下。 他克制住亂七八糟的想法,板著臉把聞恬手拍開,幾乎是用扯的把衣服拉下來。 人兇得要命,咬牙道:我他媽真的是你掀衣服要干嘛,這么多人你是不是看不見?掀起來給誰看? 聞恬似乎比曲玉更莫名其妙,但又有點怕他現(xiàn)在的表情,只能很小聲地說:沒要給誰看你剛剛不是說,要幫我量腰圍嗎? 聲音軟軟的,連氣都好像在收著。 曲玉噎住,目光在聞恬臉上轉(zhuǎn)了又轉(zhuǎn),最后把量腰圍不用掀衣服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反正是聞恬自己要掀的,他沒強迫過。 哦,那你再掀起來。 算得上是反復無常了。 聞恬有點點郁悶,但又很聽話地把衣服掀起來。 曲玉喉嚨慢慢滾著,把卷尺放到聞恬腰后,繞了一圈回來。 手指不小心碰到那軟的像豆腐一樣的細腰。 曲玉口干舌燥。 像個昏頭仔一樣,一分鐘就能搞定的事,他反反復復量了好幾遍。 聞恬微微抿起嘴唇,產(chǎn)生了一點懷疑。 量腰圍真的用這么久嗎 聞恬忍不住問怎么還沒好,曲玉不自然地擰了下眉尖,還要怨是聞恬動來動去,讓他沒量準。 聞恬不敢發(fā)脾氣,悶著臉任由他量了好多遍。 好不容易量完,聞恬被化妝師帶去塑形,穿上了嚇人用的衣服。 被裝扮過的聞恬臉蛋白煞,身上披著麻袋似的劣質(zhì)白布,破爛的豁口處凝著半干不干的血漿。 明明是恐怖片的標配,放到他身上,半點可怕的樣子都沒有。 聞恬害怕地深呼吸了幾下,進了密室。 他的任務(wù)就是站在一個隱蔽的拐角,等玩家過來,挨個摸一摸他們,讓他們尖叫出聲就算大功告成。 密室里幽火曳曳,四處都沁潤著冷意。 可能是氣氛煽動,聞恬感覺自己后背涼涼的,袖口和褲腿都灌著冷風。 聞恬等了十幾分鐘,聽到有幾個人的腳步傳來。他捏了捏發(fā)汗的掌心,準備行動。 為首的男人表情冷靜,不像是來測膽的,像來閑逛的。 走到某個腩鏠地方,前面的人突然驚叫起來:啊啊啊,有人摸我,我cao 男人挑了下眉,下一刻也被人摸了。 摸他的手很軟,軟到一時找不出可以相比的東西。 但仔細感覺,這只手好像在發(fā)著抖。 男人腦子電光火石過了幾下,手一伸,把那嚇人的小鬼抓了過來。 聞恬猝不及防,撞上了結(jié)實堅硬的肌rou。 但他不敢驚叫出來,連喘氣都是小小聲的,生怕叨擾了什么似的。 男人聞著熟悉的香味,勾了勾嘴角。 果然是他。 孟朝抱住小鬼,不顧他掙扎撲騰,故意說道:我拖住鬼了,你們先去找線索。 眾人感動地熱淚盈眶。 孟朝也太好了嗚嗚嗚,知道他們害怕,就幫他們抓住了鬼。 有這種舍己為人的隊友在,這個副本肯定很快就能出去! 好!我們馬上去下個房間,孟朝你等下也趕緊過來。 孟朝唇角勾著,黑沉的眼里晃過狡黠,嗯,馬上就來。你們慢慢找,不著急。 居然在這也能碰到孟朝。 聞恬膽戰(zhàn)心驚地埋在男人懷里,聽到腳步聲都往另一房間涌去,很快這里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他全身心都放在別處,以至于孟朝突然出聲,還把聞恬嚇了一跳,哎,能不能給我們一點提示???你看一大群人在這一頭霧水的。 聞恬: 鬼又不是干這個的。 孟朝能不能不要sao/擾工作人員。 聞恬用力推了推孟朝,表達拒絕的意思。 不安分的手被摁住,孟朝聲帶振動,帶痞氣的嗓音從聞恬緊貼的胸膛傳出來:我說 頓了頓,又說:他們怎么招你這樣的鬼? 聞恬怔了怔,聽見孟朝壓低嗓子,又小又軟的,營養(yǎng)不良一樣,能嚇到人嗎? 聞恬臉蛋紅得過分,小小吐著氣,眼里水色晃漾,怪可憐的。 可惜孟朝看不到他表情多可憐。 孟朝捏了捏聞恬的手指,步步緊逼道:你這樣的,是不是經(jīng)常被扣工資? 聞恬恨不得想咬孟朝,但又不行,傷害顧客要扣工資的吧。 他紅著臉,不舒服地晃了晃手,想把自己手掙出來,但孟朝攥得很緊,沒有任何可以掙脫的余地。 聞恬只能被逼無奈的,站在這兒聽他胡說八道 我都和你說這么多話了,你好歹回一句吧。 算了,你每天上班到幾點,等下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 聞恬: 孟朝根本不是來解密的,他用舍己為人的號頭,纏著聞恬東扯西扯,根本不放人,聽到同伴叫他,才戀戀不舍地把聞恬放走。 聞恬被孟朝嚇得心有余悸。 到后面幾個嚇人的地方,他都是匆匆摸完人就跑。搞得過副本的幾個人都迷糊了,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鬼,是的話也太渾水摸魚了。 聞恬出來的時候眼圈盈得通紅。 暗暗想再也不要來這種地方了,每次他都是哭著出來的,像是有什么孽緣。 孟朝那行人慢他半步出來。 一出來,就看到了有些憤慨的聞恬。他頭發(fā)亂了點,衣領(lǐng)散在一邊,白凈的耳垂粉粉的,可愛得要緊。 孟朝嘴唇翹起,目光挪到聞恬身上的工作服上,假裝驚訝地挑了下眉,里面那個鬼原來是你嗎? 我說怎么嚇個人還發(fā)抖呢。 第38章 甜O干活 洗澡的地方 聞恬抿了抿唇, 想起他在密室里問的那些問題,一點也不想說話。 孟朝猜到他會是這個反應(yīng), 笑了聲正要說句什么,突然臉色變了變,蒼白的指骨狠狠繃起,搭在沙發(fā)扶手上,人也跌坐了下去。 聞恬嚇得小臉都白了,磕巴道:他、他怎么了? 曲玉也皺了下眉, 他看了眼聞恬,眉目了然地舒展開,這傻逼暈血。 聞恬身上的工作服涂有血漿,雖然是假的, 但粗略一看能以假亂真。 曲玉看聞恬怕得厲害, 輕輕嘖了聲, 別扭安慰道:沒事, 他以前打球經(jīng)常被砸出血,躺一會兒就好了。 聞恬還是不放心,他匆匆換下工作服, 頂著微白小臉問道:孟朝, 你還難受嗎? 孟朝其實不看血源就行, 但他見聞恬緊張兮兮的,嘴邊的話又變成了:難受死了,好暈,我得躺一躺。 人是因為自己難受的,聞恬有點點愧疚, 說什么就是什么。 他問工作人員借來枕頭, 平鋪到沙發(fā)上, 焦急轉(zhuǎn)過頭對孟朝道:你快躺下。 孟朝努力忍住嘴角笑意,聽話地躺到了枕頭上。 聞恬就跟個小媳婦似的,坐到他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雙手搭在膝蓋上,緊張地瞧著孟朝。 大概等了十來分鐘,到外面買水的曲玉回來了,他見孟朝悠閑躺在沙發(fā)上,差點沒氣死:cao,你都好了還躺什么? 聞恬聽到這話,表情怔了怔。 好了? 聞恬呆呆低下頭,就見沙發(fā)上的孟朝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正似笑非笑盯著他。 那副樣子,哪有半點兒不舒服。 聞恬秀氣的眉尖皺起來,很兇地說:孟朝,你好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