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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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彌乖乖地跟他走了。 霍華德目送他們遠去,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照片。 那是一張合影,鹿彌和朱麗安娜的。 作為安蘭德從前攻略世界的伙伴,他是唯一一個見證了故事的人。 第77章 蘭蘭 安蘭德拉著鹿彌走開,鹿彌惴惴不安地問:我們現(xiàn)在是去哪里?他還在擔(dān)心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會不會已經(jīng)被別人發(fā)現(xiàn)。 你餓不餓?安蘭德完全沒有那方面的顧慮,只是問了一個突兀的問題。 吃飯的時間到了,鹿彌自然是餓的,只是剛剛被嚇到,忘記了饑餓的感覺。 安蘭德看著他。 鹿彌點了點頭。 我?guī)闳コ詵|西。安蘭德說道。 安蘭德用自己的特權(quán),開了一個小房間,擺滿了好吃的東西給鹿彌。 你吃吧。安蘭德?lián)沃X袋看他,雖然我們認(rèn)識到現(xiàn)在,我都沒有問過你究竟喜歡吃什么東西。 鹿彌看著一桌子菜,開開心心地拿起筷子,我們認(rèn)識到時間并不久,你還不知道關(guān)于我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嗎? 安蘭德唔了一聲,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雖然我覺得我認(rèn)識你很久了。鹿彌樂呵呵地夾了一塊rou,塞進嘴巴里。 人的性格的塑造一定有他的緣由。 安蘭德看著傻樂的鹿彌,想著,如果他未曾遭受過太多的事情,說不定他的性格就是這樣傻白甜。 你在想什么?鹿彌敏銳地察覺到安蘭德的眼神。 安蘭德說:我在想你。他實話實說。 鹿彌聞言,臉蛋紅撲撲。 安蘭德一直盯著他吃飯,看白色的米飯,新鮮的蔬菜以及鮮嫩的rou類進到他的嘴巴里。他在咀嚼食物,臉上的rou隨著他牙齒的動作而蠕動。 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看人吃飯是一件那么有性欲的事情。 等鹿彌吃飽喝足以后,安蘭德坐了過去。 鹿彌才剛漱口完,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一張臉,他被嚇了一跳。 安蘭德睜大眼睛,一臉期盼地靠過去。 鹿彌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他伸出手,拉過安蘭德的衣領(lǐng),隨后親吻他。 安蘭德神情饜足。 那一個人,你之后要是看到了他,千萬不要理會他,走遠一點。安蘭德警告道。 鹿彌正在準(zhǔn)備離開,聞言,停下了動作。今天那個人? 今天那個人。安蘭德重復(fù)。 鹿彌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安蘭德看了一下時間,現(xiàn)在你該回去了。 鹿彌也是要離開的,他在走出大門之前,忍不住回頭,問了安蘭德一句話。今晚,你要過來嗎? 安蘭德一抿唇。 要怪就怪安蘭德長得實在是有些嚴(yán)肅,他只要稍微板著臉,鹿彌就會有退縮的想法。 我會去找你的。安蘭德說。他說完以后,覺得自己的口氣實在是強硬,于是又補充了一句。我也想要天天見到你。 鹿彌笑了笑,然后出去。我也是,安蘭德。 來這個地方以后,鹿彌還是第一次叫喚他的全名。 安蘭德看著門在自己面前合上,差點就想叫住他。 你可以叫他蘭蘭。 蘭蘭?這個惡心的稱呼。 安蘭德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有什么毛病。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再次去B16制造的工廠。 B16只要再經(jīng)過一輪測試,就可以正式投入使用。 安蘭德確認(rèn)了消息以后,安心地將手中的筆記本放下。 他被同化了嗎?一道聲音傳來。 安蘭德不回頭都知道對方是誰。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來這個世界?安蘭德對他的不爽簡直就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被同化是把他扔下的最好機會。霍華德建議道。如果是那一個原裝的鹿彌,霍華德毫不懷疑,他一定會敏銳地發(fā)現(xiàn)他們的企圖,而且說不定還會將他們反殺。但是這個鹿彌現(xiàn)在還弄不清楚自己是誰,是最好的下手時機。 他的想法很不錯,但是安蘭德不會聽他的。 霍華德看著沉默不語的安蘭德,如鯁在喉。安蘭德,我們曾經(jīng)是最好的伙伴。 安蘭德糾正,同事。 從前的事情有些誤會?;羧A德上前一步,跟他站在同一條水平線上。我想要解開這個誤會。 安蘭德皺眉看他。沒有什么誤會。 你一定覺得我從無愛世界回來以后,趁你受傷昏迷,搶了你的功勞?;羧A德一副要跟他清算的樣子。 無愛世界?安蘭德發(fā)出了疑問句。 霍華德一時清醒,睜大了眼睛。 安蘭德盯著霍華德,我那段時間沒有去過無愛世界。他說,既然你要說清楚,那么我確實有一件事情要問你。之前,鹿彌去看了我的檔案,說我攻略了72個世界,但是我自己究竟去過什么地方,有過什么功績,我比誰都清楚。我到鹿彌說的那個時間點為止,應(yīng)該只攻略過71個世界。以及,我會什么會失憶?我又為什么會有另一個人格?你如果真的想與我和好,那么就把我的疑問解開。 霍華德抿緊了嘴唇。 安蘭德看他這副樣子,沒有追問下去的意思。你可以走了,這里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霍華德知道自己該離開了。你的另一個人格。他說。 嗯? 跟他很像?;羧A德扔下了一句沒前情沒有后尾的話,接著就走了。我期待你早日完成任務(wù),安蘭德少校。 安蘭德目送他離開。 跟他很像?他是誰? 跟那一個喜歡美女,喜歡調(diào)戲人,沒有半點正經(jīng),有點溫柔,但是關(guān)鍵時刻還面前算事可靠的安蘭德很像的人? 安蘭德將自己認(rèn)識的人都排查了一遍,他發(fā)現(xiàn)他的身邊應(yīng)該沒有這種類型的人。 小蘭蘭~ 安蘭德: 小蘭蘭~ 安蘭德抬頭,鹿彌正在伸出手,在聽的面前晃來晃去,笑嘻嘻道:小蘭蘭,該回神了。 看到安蘭德的瞳孔正在聚集光芒,鹿彌開心地解開他的紐扣。你在想什么?居然在這種事情走神,對他也太失禮了吧。 衣服落在床上,安蘭德的身上都是歡愛后留下的痕跡。 他順從地攀爬到鹿彌的身上,靠在他的肩膀。我在想你。 你那么快就學(xué)會騙人了。鹿彌不滿地嘮叨,隨后咬了一下他的耳朵。要安靜哦。 我做不到。安蘭德老實道:你看起來挺會忍耐的樣子,不如你來吧,起碼應(yīng)該不會比我吵。 我不介意的。鹿彌是真的不介意,但是我如果真的給你上,我估計我這兩天都下不來床。 安蘭德握緊拳頭,然后無奈地摔到床上去。 鹿彌的修長的手指鉆進去,緊緊扣住。 安蘭德的身體立馬顫抖起來,隨后一把將鹿彌拉下去。 跟你一起摔下去,這才叫做墜入愛河。 兩人對于戀愛并沒有什么經(jīng)驗,在外面的時候謹(jǐn)慎,回來就抱在一起。只是偶爾兩人的目光對上的時候,他們會忘記身處什么壞境,視線就黏在一起。 安蘭德利用自己的權(quán)限,開了小房間,找到兩人空閑的時間,就在滿是黑暗的房間里抱著親在一起。 吃飯的時候他們也坐在一起,兩只手在桌子底下交纏,等到有人看過來的時候,鹿彌又是心虛又是執(zhí)拗。他假裝跟安蘭德不熟一般,吃著自己的飯。然而他們底下十指相扣,恨不得可以觸摸多一點的地方。 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有人發(fā)現(xiàn)了。 某一天,鹿彌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座位有一張紙條放著。他一臉疑惑,打開紙條,上面的字叫他心驚膽跳。 你跟那個人在一嗎? 鹿彌將紙條揉成一團,慌慌張張地收在口袋里。 紙條不知道從哪里傳過來的。 鹿彌每次離開座位,都會有新的紙條躺在那里。 字跡越開越大,越來越丑陋。 之前我看到你們親了。 你知道這是犯罪嗎? 你們做了嗎? 被上的是你嗎?shuangma? 你會進監(jiān)獄的! 鹿彌將一張張紙條,全部揉成一團,全部裝在口袋里。 他低頭,假裝心無旁騖地工作著。但是他惶恐不安,無法掩飾。明明看不到任何人,但是他卻覺得有人在看他。可能不止一個人,也可能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了。 所有人都在注視著他,他們要將他判刑。 鹿彌很想離開,但是他卻不敢走開。 下班的時間一到,他急急忙忙地站起來,想去找安蘭德。 可是他的腳步還沒有踏出門,紀(jì)檢委的人來了。 鹿彌下意識以為他們又是來找別人的,于是讓路。 霍華德拉住他的手臂。A561.他說,你被逮捕了。有人舉報你,說你跟一個男人在一起。 他說完,辦公室里的人全部驚訝地抬起頭,看著鹿彌。他受到驚嚇,此時此刻,瞪大了眼睛。夕陽的光輝落在他的側(cè)臉,暖色調(diào)的背景襯得他像是一幅畫。 如果被帶進法庭,他死定了。 鹿彌有一種恍惚感,他似乎不敢置信這件事情真的在他的身上發(fā)生了。 霍華德進一步宣判。等待你的將會是法庭。說完,他上前,用手銬拴住了鹿彌的雙手。 鹿彌后知后覺,申訴道:不是的,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法庭會判斷你究竟有沒有做過?;羧A德冷酷無情。 可是進去了法庭的人,從來就沒有出來過。鹿彌緊張到口不擇言。 霍華德不愿意再跟他談話,強硬地把他帶走了。 鹿彌的瞳孔震蕩,他被硬拉扯著離開。路上的人沒有一個敢說話的,他們竊竊私語,鹿彌聽不見他們說的話,但是卻在他們鄙夷的目光中低下了頭。他一邊走著,一邊在人群中想要找到安蘭德的身影。 他想要安蘭德快逃。 但是安蘭德沒有在這里。 鹿彌因為罪行,被投進了監(jiān)獄。 他還是第一次見監(jiān)獄。 剛開始的時候,鹿彌慌張得手都在抖,坐在沒有日光燈牢房里面的時候,甚至害怕地反復(fù)咬嘴唇。他能想到自己的結(jié)局,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承擔(dān)。 他將自己的死法都想象到三十五種了。 大概怎么死都是死,鹿彌到后面,居然冷靜下來了。 他冷靜得不像是他自己, 鹿彌坐在牢房里,往周邊一看。這里還的房位還挺緊張的,他目光所及之處,都滿人了。 住在鹿彌旁邊的人,是第一次看到那么精分的人。鹿彌一開始害怕地瑟瑟發(fā)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打量人了,目光還放肆到好像他不是凡人,而是監(jiān)獄官一樣。 你犯了什么罪?隔壁的人問鹿彌。 鹿彌想也不想就回答,我沒有罪。 對,你沒有罪,關(guān)進來的人都是這么說的。隔壁人唏噓。犯事的人就是這一點不好,一點覺悟都沒有。做人要干干脆脆,反正都要死了,老實一點交代,我們還能一起嘮嗑嘮嗑。 鹿彌笑著看他,那你又是因為犯了什么罪才被抓進來的? 隔壁人沉默一會,同樣回答。我沒有罪。 鹿彌:呵呵。 我是說真的,我沒有罪。那個人重復(fù),我只是好奇墻壁的那邊是什么,我提出了一個設(shè)想。說不定墻外面的戰(zhàn)爭早已結(jié)束,但是我們沒有一個人有勇氣走出去,于是我們將自己封閉,營造出了一個緊張的世界。人們有知道真相的權(quán)力,我只是維護這一份權(quán)益,然后他們就把我關(guān)進來了。他抓了抓腦袋。 墻外面的世界。鹿彌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對他提出疑問。 不對,或許還有人對它有疑問,只是每一個提出疑問的人,都被投入進這個地方,沒有再出去過而已。 鹿彌說:我也是這么覺得,說不定戰(zhàn)爭早已結(jié)束,只是我們不知道。 隔壁人覺得自己找到了知音,所以你也是質(zhì)疑墻壁,所以才被抓進來的嗎? 鹿彌搖頭,說得果斷。我是因為跟一個男人親嘴兒、擁抱、滾床單,才被關(guān)進來的。 隔壁人發(fā)出了嫌棄的聲音。 鹿彌覺得他這就不對了。同樣是淪落到這個地方,你是因為真理就高端了,我是因為真愛就低端了?看來你這個人也不怎么樣。 隔壁人不想再跟他講話了。 鹿彌只好一個人在暗無天日的牢房里抱緊自己。 沒有飯吃,沒有人理會,不知道時間。 鹿彌懷疑,原來他們這些人是被放逐著自己去死的。 就在鹿彌覺得自己好可憐啊的時候,門打開了。 他抬起頭,有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他的面前。 下去吧,我要問這個人關(guān)于一些技術(shù)的問題,問完以后我就出去了。安蘭德對送自己進來的監(jiān)獄官如是說道。 那個人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安蘭德站在鹿彌的面前,嘆氣。 鹿彌不敢大聲說話,只能別扭地將腦袋撇開。 你有什么好嘆氣的,要不是你勾引他,他現(xiàn)在還是一個根正苗紅的純正直男。 安蘭德坐在他的身邊,手搭在他的大腿上。 鹿彌渾身一抖,你不要命了。 我跟某些人不一樣,我當(dāng)然要命。安蘭德說:舉報你的是你們辦公室里面的某一個人,我已經(jīng)查出來了。 鹿彌覺得自己更可憐了。我得罪過他嗎? 鹿彌。安蘭德小聲說,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惡意。有些惡意是有緣由的,有些惡意是沒有緣由的。不是每個人都站在陽光下生存,他們追逐著影子,企圖將美好都拉下地獄。別人的痛苦就是他們痛快的源泉。你沒有得罪過任何人,你跟我的相愛也沒有任何的問題,我過來是想要告訴你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