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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去握住了孟鴻羽的雙手。 見她沒有抗拒之意,他松了一口氣。 “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dāng)作兄長看待。正是因為如此,我覺得再不告訴你,或許很難再改變你對我的看法。一點點也好,能否試著把我當(dāng)作男子,而不是好友的兄長來看待?” 至今為止,這是第一次有男子對孟鴻羽表白心意。 但同時,也是文承年第一次向喜歡的姑娘訴說心意。 即便他面上端得一派鎮(zhèn)靜沉著,但他微微顫抖的手,還是泄露了他的緊張。 察覺到文承年并不如表現(xiàn)出的那般平靜,孟鴻羽反倒不緊張了。 她目光爍爍地看向文承年,鄭重道:“文三哥,我會好好考慮的?!?/br> 得到別人的心意,她不想敷衍過去。 而她也正如她承諾文承年的那樣,自回宮的路上起,每時每刻都在思考文承年的話。 說實話,她喜歡文承年。 這份喜歡更接近于對朋友,或是對兄長,她從未對文承年產(chǎn)生過別的想法。 但不得不說,文承年的一切,都合乎她對未來夫君所設(shè)下的條件。 如果是文承年,或許真的能讓她幸福。 只是感情一事,當(dāng)真是能說變就變的嗎? 因心中藏著事,孟鴻羽一整夜都沒睡著。 第二天起來后,她的眼下一片烏青。 茗宜見著了,勸她:“公主還是再睡一會兒吧?” 孟鴻羽死命地搖了搖頭,“茗宜,你饒了我吧!” 茗宜不知道她與文承年之間的事,自然也不知曉,孟鴻羽一閉眼就會想到文承年。 歡喜、不安、緊張……各種情緒纏繞著她,讓她都快要瘋了。 她不做些事情來分散注意,就無法平靜下心情。 她忽然想到什么,吩咐茗宜道:“去給我取針線來,我練練針黹刺繡?!?/br> 一旁芙竹聞言,毫不掩飾地驚呼道:“公主可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突然想著要動針線了?” 孟鴻羽白了她一眼,“這么大驚小怪做什么?我是不擅長,但我還不能練了?” “公主要練,奴婢們自然是不敢不讓。只是公主到時候可別練不好,又氣得發(fā)脾氣才是?!?/br> 芙竹說完,與茗宜對視了一眼,紛紛掩嘴笑出了聲。 孟鴻羽被她們笑得沒底氣,哼哼了兩聲,也沒說什么責(zé)備的話,畢竟芙竹說的也是事實。 她年紀小些時,性子比現(xiàn)在還要歡脫,沒個定性,見著什么新鮮事都想著去學(xué)。 她討各宮娘娘們的喜歡,便常去向娘娘們討教,而其中討教的最多的是,便是當(dāng)今的太后,當(dāng)年的榮嬪。 在榮嬪處學(xué)東西,少不得與晏云抬頭不見低頭見。 她學(xué)女工的時候,晏云就在一邊看著,時不時碎嘴,開口點評一二。 一來二去,孟鴻羽就失了興趣,怎么學(xué)都學(xué)不好。 終于有一天,當(dāng)晏云再次笑話她的繡品后,她一把將那帕子甩到了他的臉上。 之后便是熟悉的吵鬧。 即便有宮人們勸說阻攔,他們還是把榮嬪的寢殿給掀了個底朝天,直到臨時走開的榮嬪回了殿中,他們才安分了下來。 自那之后,再也沒有人敢讓孟鴻羽碰針線,孟鴻羽自己也是不愿碰。 正是因為如此,茗宜和芙竹才會驚訝,孟鴻羽怎又突發(fā)了興致。 她們對幾年前的那場面心有余悸,非要孟鴻羽答應(yīng),就算再被晏云嘲笑,也不能掀了宮室,就算要掀,也不能掀自家這好不容易拾掇好的永澤宮。 孟鴻羽見她們這番作態(tài),嘟囔道:“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嗎?你們再不給我拿,我可現(xiàn)在就掀了啊!” 二人仍不放心。 直到孟鴻羽再三保證,不會與晏云爭執(zhí)后,她們才不情不愿地去取了針線。 但其實她們多慮了。 自回宮之后,晏云突然無比忙碌,連著幾日都抽不出身來見她,更別說來笑話她的繡工了。 若非他們出宮后玩得很是盡興,孟鴻羽都要以為自己哪兒得罪了他。 對此,孟鴻羽樂觀地認為,沒了晏云同她爭吵,這段時日她就能夠安心練刺繡了。 但日子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一帆風(fēng)順。 她如何都沒想到,之后與她發(fā)生爭執(zhí)的不是晏云。 而是文善兒。 第16章 無關(guān)乎男女之情,卻比男…… 文善兒心靈手巧,不僅擅長女工,又是文承年的meimei,自是知道文承年的喜好。 于是,當(dāng)孟鴻羽拿針線沒折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文善兒。 此前數(shù)月,她常常去找文善兒,與其宮中的宮女太監(jiān)們都混熟了,每每都是被他們親切熱情地迎進殿中。 而今日,文善兒的掌事宮女卻將她攔在了門口。 她一板一眼地道:“公主殿下,今日純太妃身體不適,不宜見客,您先回去吧?!?/br> 孟鴻羽一聽文善兒病了,立馬著急問道:“怎么病了呢,可讓奉御來瞧了?” “已請奉御來瞧過了。奉御說并無大礙,就是特意囑咐,純太妃需要靜養(yǎng),方能養(yǎng)好身子?!?/br> 孟鴻羽關(guān)切地追問道:“這是得了什么???莫非腳傷還沒好全?” 宮女遲疑了一瞬,含糊其辭地回答:“不是什么大毛病,公主不用掛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