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頁
書迷正在閱讀:打工貓被霸總碰瓷了、娶悍夫后寵他上癮了[女尊]、將春夜燃盡、杠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筆下的慘死反派來討債了、失憶后喜提一百億、男配上位記、鏡像(nph)、重生之國公寵妻日常、變嬌軟后她靠品味當(dāng)反派
孟鴻羽從她口中問不出有用的話,只好悻悻離去。 回到永澤宮后,她卻越想越不對勁。 她懷疑文善兒身邊的人沒有照顧好她,否則為何連主子得的什么病都不知道? 她曾聽說過,宮中有一部分宮人趨炎附勢,伺候的主子不得圣心了,就會敷衍對待,甚至在吃食上都缺著主子。 而于那些先帝的妃嬪,這種情況更是常常發(fā)生。 想到這兒,她立即吩咐茗宜去尚藥局,想辦法獲悉文善兒的身體狀況。 茗宜很快就回來了。 她如實稟報道:“奴婢以替純太妃取藥的名義,去問了尚藥局的大人??缮兴幘值某鲈\冊子中,并沒有為純太妃醫(yī)診的記錄。” 孟鴻羽一愣。 也就是說,那掌事宮女是在說謊了? 莫不是那宮女真的虧著了文善兒,擔(dān)心被她發(fā)現(xiàn),所以才說謊將她敷衍走? 一旦心中有了某種設(shè)想,孟鴻羽便坐不住了。 她再度去往了文善兒的宮殿。 那宮女說辭不變,與其他兩個宮人攔在門口,怎么都不讓孟鴻羽進去,也不進殿通傳。 孟鴻羽有所準備。 她向身后揮了揮手,她帶來的人就涌了上來,拉住了阻攔的宮人,讓孟鴻羽能夠進入殿中。 “善兒!”孟鴻羽喚著文善兒,往里走去。 然后,她瞧見文善兒安然無恙地自殿內(nèi)走出,停在了與她十步之遠的距離,冷若冰霜地看著她。 她還未開口詢問其狀況,文善兒已率先道:“你為何還要來多做糾纏呢?” 聽到文善兒如此疏離的語氣,孟鴻羽傻愣在原地。 “善兒,你在說什么?” 她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那樣溫柔的文善兒,怎會說出這樣冷淡的話? “你非要我把話說明白嗎?”文善兒神情淡漠,像是看著陌生人一般凝望著她,“我不想見你,以后,我都不想與你有任何瓜葛。” 此話一出,孟鴻羽更是反應(yīng)不過來,半天沒能說出話。 這本是主子之間的事,宮人們不能插嘴。 但芙竹看到孟鴻羽那恍惚的模樣,實在心疼得緊。 他們永澤宮的人,都知道孟鴻羽有多么珍視文善兒這個朋友。 她一向憋不住話,又是被孟鴻羽慣壞了的,立即忍不住道:“純太妃若有什么誤會,同我們公主殿下說開便是,何必說那么傷人的話?” 純太妃冷聲叱道:“主子間說話,何時輪得到你一個宮女插嘴?更何況,你的公主殿下是豐延國的公主,而我是北淮的太妃,在北淮的宮中,我還要看區(qū)區(qū)一質(zhì)子的臉色嗎?” 這話是越說越難聽了。 芙竹氣急,當(dāng)下就要再同純太妃理論。 孟鴻羽攔口道:“芙竹,茗宜,你們先出去,我單獨和善兒說會兒話?!?/br> 有宮人在,文善兒都那般刻薄,芙竹擔(dān)心他們一走開,文善兒更是會針對孟鴻羽,讓孟鴻羽吃了虧。 她當(dāng)即就要表示反對。 這時候,茗宜拉了拉她的衣袖,正色道:“你要違抗主子的命令不成?” 芙竹一怔,這才放心不下地,隨茗宜等人一同走遠了些。 當(dāng)院中只剩下孟鴻羽和文善兒時,孟鴻羽問道:“善兒,是不是我哪里惹到你不高興了?” 文善兒目光淡淡地看著她,“你沒有什么不對,是我們二人性子不同,不合適當(dāng)朋友?!?/br> 孟鴻羽無法理解,若文善兒不喜歡與自己做朋友,那這段時日以來的關(guān)心都是假的嗎? 她不喜歡這樣不清不楚地結(jié)束這段友誼。 細細回想了一番,她想起來,那日自宮外回來的路上,文善兒似乎就有些不對勁了。 她又突然想到什么,猶豫問道:“你可是和晏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這一回,輪到文善兒怔愣。 她怪異地看著孟鴻羽,似是無法理解,她是怎么猜到和晏云有關(guān)的。 孟鴻羽見她沉默以對,又繼續(xù)問道:“善兒你是喜歡晏云的,沒錯吧?” 若說方才只是有些驚訝,聽到孟鴻羽戳穿心事,文善兒已傻住了。 但她不打算繼續(xù)隱瞞。 驚訝過后,她直視孟鴻羽投來的目光,反問道:“是陛下告訴你的?” 孟鴻羽搖頭道:“那天我與你三哥回來找你們時,本想給你買個賀禮,文三哥告訴我,那天并不是你的生辰。” 結(jié)合之前文善兒聽到晏云要一起出宮后,態(tài)度大變,她略一琢磨,便能對文善兒出宮的目的猜出個大概。 她雖對自己的感情十分遲鈍,但那一箱的話本子畢竟沒有白看,以旁觀者的身份去觀望,總能看透一些事。 被拆穿了謊言,文善兒心生羞愧,但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氣。 至少,不用在撒謊了。 她閉目片刻,而后靜下心道:“沒錯,我是喜歡陛下,而且我已同陛下表明心意了?!?/br> 孟鴻羽驚訝不已,這倒是出乎她的預(yù)料。 “你猜陛下怎么說?”文善兒向她走近,又問道,“或者說,你希望陛下怎么說?” 孟鴻羽抿了抿唇,沒有回答。 晏云同她說過,他有心上人。 晏云那樣的人,定不會對自己父皇的妃子產(chǎn)生不該有的心思,所以他的心上人多半不是文善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