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不能談戀愛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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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頭,忽然看到玩游戲那群人里的螢風(fēng),以及坐在角落里,視線看著游戲那桌的許舒澤。 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男人突然搭話:“你住在天悅紅御附近?” 蔣星再次看向他:“嗯,你呢?” “明苑城。” 就在隔壁。蔣星恍然:“難怪你會來到這邊跑步,現(xiàn)在還跑嗎?” 男人笑:“跑,不過在室內(nèi)比較多?!?/br> “fanny是不是有伴了?” “沒有,她單身?!?/br> “你想給她找嗎?” 男人沉吟:“應(yīng)該會,不過又有點(diǎn)舍不得?!?/br> 蔣星打趣:“如果哪天再遇見,看看她會不會對我家道格再次產(chǎn)生興趣。” “星星?!?/br> 于姿曉拿著話筒沖她招手:“過來唱一首?!?/br> 蔣星唱完一首《椿》,回頭再看,玩游戲那群人里少了螢風(fēng),許舒澤也不知去向,而本嵐的哥哥,那位資方徐總,早已不在沙發(fā)上。 于姿曉抹著淚,拉她坐下:“陪我喝幾杯?!?/br> “我把你唱哭了?”蔣星關(guān)切地給她遞紙。 “或許吧。”于姿曉忽地感傷,“如果內(nèi)心真的堅(jiān)強(qiáng),又怎么會觸景傷情呢。” 低語傾訴,一來一回,兩人桌面的空瓶越來越多。 “星星,你一定要和你的竹馬好好的?!庇谧藭匝劭舴杭t,低聲道,“愛一個(gè)人,太難了?!?/br> 蔣星覺得頭有些重,身體倒是輕飄飄的,一頓一頓地點(diǎn)頭,抱著她。 于姿曉和她頭挨頭,輕聲說:“可以吵架,但不要意氣用事,說傷人傷己的話。他應(yīng)該為你,走了很多路?!?/br> 張雪齊說要來接她。 他什么時(shí)候到呢? “我也會走向他。”蔣星眸中有濕潤的光,醉意朦朧地看著她,“你也要走向你的他哦?!?/br> 于姿曉怔忡:“我可以嗎?” “可以的。” “但我……會害怕這條路?!?/br> 蔣星頭靠回她肩上,將暈未暈的模樣:“走路不難呀,你只要走過去,看到他,你的心就會動了。” -- 張雪齊攥著手機(jī),眉頭深鎖。 十幾條信息和未接電話,都聯(lián)系不到蔣星。明明不久前,兩人還在電話里約好他來接她的時(shí)間。 再接通時(shí),明顯感覺到她酒醉上頭,好在聽到她身邊是個(gè)女人的聲音。問她在哪,她不肯說,一定要自己過來找他,哼哼唧唧,鬧得他心急又煩躁,只能在這家ktv的大廳里等著。 他緊盯電梯,見那扇門關(guān)了開,開了關(guān)。正欲再撥一通電話過去,身后乍現(xiàn)一道驚喜的聲音:“啊,在這里。” 回過頭,樓梯上的小醉鬼笑得一臉傻勁,和身旁扶著她的年輕女人說了兩句,然后背著手,一步一跨,用這個(gè)詭異的走路姿勢,來到他面前。 那個(gè)女人看到這一幕,低頭撫額,無奈地笑。 張雪齊臉色陰沉地打量她,偏偏這滿身酒氣的小壞蛋辨不出他的神色,一臉邀功似地笑看他,拽著他的袖子說:“我走過來了喲。” 他微抿著唇,一言不發(fā),牽著她離開這個(gè)夜夜笙歌的地方。 走到中途,張雪齊還是沒忍住,偏頭瞥她。 就是這一眼,他整夜醞釀的指責(zé)與說教,統(tǒng)統(tǒng)瓦解。 她仰著頭,一眨不眨地看他,像這個(gè)世界只有他一個(gè)人。她只認(rèn)識他,只望著他,只愛他。 他早就清楚地知道,這雙眼睛,即便再溫柔,再動人,對他而言也是利器,是能要他性命的東西,困住他那無法擁有她的前半生。而得到她之后,他也將在這雙眼眸里無盡沉淪。 “張雪齊。” 她輕輕的、靈巧的,一字一字叫出他的名字。 張雪齊停在原地,嗓音干澀:“干什么?” 蔣星看他一會,突然想掙開手。他不準(zhǔn),死死握住。她懵懂地眨眼,然后單手摸著口袋,從左到右,很迷茫的樣子。 “你在找什么?”他問。 她的手碰到一處,短短地“啊”了聲,眼睛里像有兩顆小燈泡,登時(shí)通電亮起。緊接著,笑嘻嘻地舉起那個(gè)東西給他看。 易拉罐的拉環(huán)。 “張雪齊。”她叫了第二聲。 他像是被拴在原地,眼眸低垂看她,喉結(jié)滾了下。 蔣星抬起他一只手,仔仔細(xì)細(xì)瞧上半分鐘,兩指捻著拉環(huán),小心翼翼地推進(jìn)他的小拇指。 卡在一半。 她咬住下唇,抖肩笑看他,為這滑稽的一幕。半晌,歪著頭柔聲說:“你等我很久了吧。” 張雪齊的眼緊鎖住她,微微泛紅。 蔣星雙手握住他戴有拉環(huán)的手,緩慢地,按在自己胸口。 “這次,我來找你了哦?!?/br> 她輕聲,還他一句話。 第29章 不想再當(dāng)好朋友x19 我是張雪齊的家…… 張雪齊在車上問:“蔣星星, 你真的很想嫁給我吧?” 小醉鬼連連點(diǎn)頭。 “那要不要跟我回家?” “要。” “我說的是,我們兩個(gè)人的家?!?/br> 蔣星眼似月牙,側(cè)靠在副駕駛座上, 一個(gè)勁對他笑。 她到底是清醒還是喝醉。 他在心底輕嘆。 看著不像很清醒,剛才發(fā)生的事,他不希望是醉酒后的腦熱。不過喝酒壯膽, 也不無道理。但蔣星生來就有一只肥膽, 哪里還用壯? 他又希望她稍微醉了, 畢竟自己鮮少有失態(tài)的時(shí)刻, 不想被她看見。 “下周我們再過去?!睆堁R微頓,又像在自言自語, “算了, 暫時(shí)不過去也好, 那棵樹還沒裝完?!?/br> 蔣星突兀道:“張雪齊,你真的很愛我吧?” 安靜兩秒。 他輕聲嗯道:“很愛?!?/br> “愛一個(gè)人,就要學(xué)會包容和理解?!彼钅钣性~。 他一笑:“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就把你關(guān)在家里, 每天學(xué)習(xí)強(qiáng)取豪奪?!?/br> 蔣星目光發(fā)空,沉默。 “我真的沒咬水仙?!彼f。 她咬了又如何, 不過是一盆花,只要她沒怪癖到吞下去鬧肚子, 一切都好說。張雪齊擺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模樣:“嗯, 原諒你了?!?/br> “但那顆梨是我咬的?!甭曇舻偷腿跞? 帶著不安。 他沒聽懂:“哪顆?” “你書包里的那顆?!?/br> 書包?何年何月? 她郁悶道:“我好餓, 看到那顆梨,偷偷吃到一半,你過來了, 我怕你罵我,就把剩下一半裝回袋子里,騙你說是老鼠啃的?!?/br> 他笑了,原來是那件事。 這么多年,也就她以為能瞞天過海,他當(dāng)下就知道是她偷吃,臉色不善也不是因?yàn)槁牭接欣鲜?,而是無奈她吃一半又放回來,掩耳盜鈴,故作無辜。 不就是一顆梨,她想吃,給她多少都行。真是膽肥面子薄,一股傻勁。 送到家門口,蔣星陡生惆悵,緊抱他不放。她平時(shí)也黏人,半醉后更甚。張雪齊面上無奈,心下卻享受著她的又蹭又扭撒嬌的模樣,旁若無人。 眼瞧她漸漸安靜,困意上涌,他低聲道:“在我面前,你不用藏著。如果想藏,也要藏好來?!?/br> “嗯?!?/br> “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我好愛你?!?/br> 張雪齊失神片刻,闔眸吻她發(fā)頂:“我知道。” “我只對你說過喜歡,沒說過愛?!笔Y星臉頰蹭他胸口,毫不吝嗇情話,“張雪齊,我要愛你到愛不動的那天。” 他不吭聲。 “你說會有那天嗎?”她迷茫。 回應(yīng)她的,是更緊的擁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