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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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姐沒來?”秦淮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問陳易。 陳易漫不經(jīng)心地撥弄著手里的打火機,濃白的煙霧從他嘴里吐出來,“她今天最后一門考試?!?/br> “還上學呢?”秦嶺笑出聲。 “誰都和你一樣不學無術(shù)?”坐在一旁久未說話的彭闖突然開口揶揄,哽得秦嶺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彭闖把酒杯放下,對陳易說:“姜瑞豐突然倒臺對陳楠影響很大,一時半會兒他都難翻起什么浪花了。” 這個小包間是陳易在星光的私人休息室,現(xiàn)在只有他們?nèi)€人。 秦嶺的表情也難得嚴肅下來,“上次在月華樓的事我也聽說了,都是些見風使舵的東西,陳楠倒了,他們自然都大難臨頭各自飛了,你又何必特地設(shè)這個鴻門宴?” 陳易看了他一眼,“說你不讀書,這文化詞還一套套往外蹦?!?/br> “但是要說你讀書吧……”彭闖重新拿起酒杯,在空中和陳易碰了碰杯,“你這腦袋也確實不是很適合讀書?!?/br> “丫的,彭闖,不損我你能死?。∮衅旆??!?/br> 陳易說:“本性暴露了?!?/br> 秦嶺:“……” 彭闖點點頭說:“你也知道那些個都是樹倒猢猻散的東西,在月華樓的事情上,他們心虛得很,這把柄送到手上了,能不捏好讓他們立個軍令狀嗎?” 秦嶺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敲門。 阿北進來說:“易哥,人到齊了,都在大廳?!?/br> 陳易看了一眼表,八點差一刻,到的倒還算是整齊。 “現(xiàn)在過去嗎?”秦嶺問。 陳易說:“你們先過去,我等溫嘉一起過去。” *** 考試交白卷的第二天,溫嘉就被教那門課的副教授叫到了辦公室。 一個很年輕的女老師,個子小小的,混入校園里,比學生的書卷氣還重,卻是康奈兒大學理論數(shù)學的博士后畢業(yè)。溫嘉總是看見她抱著幾本書穿梭在校園中,步履匆匆,像是趕著要做什么事情,看多了才明白這就是她的風格。 “溫嘉?!彼f話沒有老教授的一板一眼,眼睛帶著孩子氣,一點沒因為白卷惱怒的樣子,“生活或者學習上遇到什么困難了嗎?” 在溫嘉的預期中,她或許會有些責備,哪怕只有一點,可她偏偏一點都沒有。 “如果遇到什么事情,當然前提是如果你愿意的話,或許我可以幫到你。我猜是不是因為黃文文的離世對你有些影響……”她頓了頓,惋惜地說:“她的離世……是因為一些其他的遭遇,如果你覺得比較難以接受,可以申請換宿舍或者休息一段時間?!?/br> 不知道陳易用了什么方法,把溫嘉的身影從黃文文墜樓的現(xiàn)場抹去了,就連學校里也沒有人知道,其實對于黃文文墜樓的真相,沒有人比她更接近,可也只是接近而已。 但宋老師的話仍舊讓她胸腔中的某一角感受到一道熱流淌過。 “謝謝您?!睖丶握f,“很抱歉交白卷了。“ 宋老師搖搖頭,“別說抱歉,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平白無故交白卷的?!?/br> 溫嘉有些感動,微微低頭,“謝謝您。” 臨走的時候,宋老師說:“溫嘉,無論遇到什么事情,不要放棄自己?!?/br> 這句話似乎是在別的地方也見到過,聽到過,卻無論如何也沒有那一瞬間帶給她的震撼,有些荒誕的震撼,像是一把刀插在了花蕊中,堅硬和柔軟的碰撞。很多年之后,溫嘉也會以同樣的姿態(tài)把這句話告訴另一個人。 這把刀就這樣堅定地插在那里,溫嘉后面幾場考試再也沒有被一種越理越亂的迷思困住。 今天考完最后一場考試,她擦了擦小拇指側(cè)面沾染的黑色墨跡。紅色的夕陽染紅色了大半的天空,像是一幅潑墨畫,瑰麗無比,毫無預兆地,兩幅畫面同時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中:一副是小村莊的夕陽,婆婆隨著那天的夕陽——應該是和今天的這輪是同一輪——墜落地平線,而另一幅是陳易站在驕陽下的樹蔭中,雙手插兜,金絲框眼鏡,隔著出暗流涌動的人潮看向她。 黑色轎車就停在考場樓下,她拉開車門進去。 司機是一個她不認識的人,喊了一聲嘉姐后便不再說話。 溫嘉也沒有說話,把玻璃降下來。汽車高速前進,窗外的夕陽像是依依不舍的朋友跟在后面奔跑,晚風吹進來,帶著夏天的熱氣,但溫嘉覺得剛剛好。 汽車在星光門口停下,門口的門童看到汽車的車牌,這次沒有攔溫嘉,主動給她開了門。她按著陳易給的房間號熟門熟路地上了電梯。 “嘉姐?!卑⒈边h遠看見她走過來便迎上去。 溫嘉看也沒看他一眼加快步子走到門口徑直推門進去。 昏暗的房間 只有陳易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抽煙,聽到溫嘉進來的聲音才抬頭,迅速熄滅手機屏幕,但那上面的畫面還是被溫嘉捕捉到了,她心中一驚,但面上仍舊不動聲色。 陳易對阿北使了個眼色,后者便自覺地關(guān)門退出去。 溫嘉被他一把拉到懷里坐下,陳易的鼻尖埋在她的脖頸里深深吸了一口氣,“別為難阿北?!?/br> 自從黃文文墜樓之后,溫嘉對阿北的態(tài)度便充滿敵意。 這話讓溫嘉氣不打一處來:“那要我怎樣?勾引他?嘶——” 陳易一口咬在她頸部,扯著那的薄rou狠狠吮吸一口,“故意氣我?是不是要現(xiàn)在辦了你,嗓子喊到說不出話,你才會老實?” 溫嘉不說話了,她知道陳易辦得出來。 “去?!标愐撞恢缽哪睦锬昧藗€袋子出來,推了一把溫嘉,“把衣服換了,我們就出去?!?/br> 溫嘉松了一口氣,卻在換完衣服的時候那口氣又提上來。 修身的長裙包裹著她秾纖合度的身姿,細腰盈盈一握,不算飽滿的胸部也被摸胸的設(shè)計襯托出了白皙的豐腴,長裙的設(shè)計是從右腿膝蓋上開始不對稱的開衩,將一條筆直的長腿若隱若現(xiàn)地展現(xiàn)出來,誘人想要往上一探究竟。 只是溫嘉的皮膚太白,裸露在外的側(cè)頸上,一點紅痕格外明顯,像是雪上紅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