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小鎮(zhèn)千金 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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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懷旭繼續(xù)跟了半步,輕笑問道,“洞房花燭夜,娘子想讓我怎么守禮?” 沈珍珠又去看他,只見他眸間的目光忽而明亮忽而深沉,嘴角始終帶著笑,渾身上下帶著淡淡的酒香,還有強烈的攻擊氣勢。 沈珍珠又往后去,一屁股跌坐在床上,郭懷旭跟到床前,撩起袍子坐在她身邊,一把將她攬進(jìn)懷里,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娘子別怕?!?/br> 沈珍珠往一邊閃,“你別,你身上酒味好重,你去洗一洗?!?/br> 郭懷旭放開她,“好,我去洗洗。” 沐氏早就讓人備好了熱水,見女婿出來,立刻讓月牙送到了西廂房鹿頂小間。 這小間原是月牙住的,沐氏前一陣子讓月牙和劉四娘一起搬到了西耳房,又把西廂房南屋和鹿頂小間打通,郭懷旭和沈珍珠可以從書房書架后面那個小門直接進(jìn)鹿頂小間洗浴。 郭懷旭的速度很快,沈珍珠剛把明天要穿的衣裳收拾好,他就回來了。 沈珍珠打眼看去,只見他換了新的寢衣,頭發(fā)上還滴著水,臉上的紅潤少了一些,人也清明了不少。 他的寢衣是白色的,穿在他身上顯得整個人像翠竹一樣挺拔。 沈珍珠收回眼光,給他拿了一件外衫,“晚上涼,披上。” 郭懷旭接過外衫,“你也去洗洗?!?/br> 沈珍珠嗯了一聲,先坐到梳妝臺旁邊準(zhǔn)備拆頭發(fā)。 剛一坐下,郭懷旭走到她身后,抬手輕輕拔掉她頭上的步搖,然后是耳環(huán)、金鎖,還有她手上的金鐲子和戒指。 做完這些,郭懷旭看了看她的發(fā)髻,找到暗處的發(fā)夾輕輕拆掉,滿頭青絲瞬間傾瀉而下。 他又把沈珍珠拉起來,低手將她腰間的玉佩摘下,然后順手拉開了她腰間的絲帶。 郭懷旭準(zhǔn)備將她的外衫去掉,沈珍珠嚇得一把握住他的手,“我,我自己來?!?/br> 說完,沈珍珠抱著衣裳就跑了,留下郭懷旭一個人在后面輕笑。 就在沈珍珠洗澡的時候,住在正房西屋的霍英蓮忽然走了出來,將目光停留在院子西墻外面。 院子里的客人都已經(jīng)走了,東西也收拾的差不多,因著太累,沈復(fù)年夫妻讓大家都趕緊歇下,剩下的明天收拾。 沐氏見霍英蓮站在廊下,過來問道,“霍姑娘,怎么了?” 霍英蓮有些尷尬,“沈太太,西墻外頭有人?” 沐氏眼睛一瞪,“這些混小子!” 沐氏帶著劉四娘到西墻外,那里果然聚了一群小子正趴在外面偷聽,見沐氏開罵,大家嘻嘻哈哈跑了。 沐氏折回來,誰知霍英蓮又把目光盯向了西墻外那棵樹。她一個縱身飛起,穩(wěn)穩(wěn)地落在房頂上,看著那棵樹。 樹上的人嚇了一跳,這姑娘居然能飛起來。 霍英蓮瞬間就到了樹上,輕輕一點,順手抓了個人下來,直接扔在了墻外,然后自己一躍進(jìn)了院子。 沐云舟立刻過來道,“虧得jiejie功夫好,不然這小子還不知道要在樹上面躲多久。” 萬一聽到個什么,未免太尷尬。 霍英蓮抬步往臺階上走,“你今日吃了許多酒,早些歇著吧?!?/br> 郭懷旭聽見動靜出來查看,霍英蓮對著外甥點頭,“無事了,去吧?!?/br> 郭懷旭再次關(guān)上門。 屋里,沈珍珠已經(jīng)洗過了澡,穿著一身寢衣站在新房里。 “外頭出了什么事?” 郭懷旭也能猜到是什么事,“無事,姨母都趕走了?!?/br> 沈珍珠紅了紅臉,鬧洞房什么的她也知道,“咱們屋里不會藏了人吧?” 郭懷旭看了看四周,“應(yīng)該不會,今日月牙一直看著呢。” 話雖這樣說,郭懷旭還是把屋里四處看了看,再三確定沒有人才作罷。 他拿過沈珍珠手里的手巾,“我給你擦頭發(fā)。” 沈珍珠嗯了一聲,坐在了梳妝凳上,“今天你喝了多少酒?” 郭懷旭細(xì)細(xì)地擦她的頭發(fā),“也沒多少,師兄幫我擋了許多?!?/br> 沈珍珠沒話找話,“你在家里還能住多久?” 郭懷旭道,“十幾天。” 沈珍珠哦了一聲。 郭懷旭看了一眼她的衣裳,大紅色的寢衣襯的她脖頸間的一段肌膚賽過霜雪。小巧的耳珠被熱水一蒸,白里透著紅。 屋里忽然安靜下來,郭懷旭擦了近兩刻鐘,沈珍珠的頭發(fā)干了有七八成。 沈珍珠感覺他擦頭發(fā)手藝還不錯,她都快睡著了。 郭懷旭停下來后,她忽然打了個哈欠。 郭懷旭笑道,“困了?” 沈珍珠胡亂點頭,“我也給你擦吧?!?/br> 這回?fù)Q郭懷旭坐下,沈珍珠換了條手巾,一把托起他的頭發(fā),“去年被火燒了,現(xiàn)在一點看不出來?!?/br> 郭懷旭輕笑,“娘子還要給我剪頭發(fā)嗎?” 沈珍珠聞言輕輕扯了一下他的頭發(fā),“要剪,剪成禿子,直接去做和尚!” 郭懷旭并未回話,而是看了一眼床頭桌上的一對龍鳳燭。燭光閃耀下,整個屋子里好似蒙上了一層紅色的薄紗,朦朦朧朧中,讓他感覺渾身的血液又開始沸騰。 這樣過了一陣子,郭懷旭的頭發(fā)基本都干了,沈珍珠從旁邊的梳妝臺上拿出小梳子,將他的頭發(fā)細(xì)細(xì)疏通。 “好了?!?/br> 郭懷旭起身,接過她手里的小梳子,也幫她把頭發(fā)疏通。梳頭發(fā)的時候,他的手指也像梳齒一樣,輕輕劃過她的頭皮,讓沈珍珠覺得癢癢的。 郭懷旭放下小梳子,將她轉(zhuǎn)過來,二人面對面看著彼此。 郭懷旭看了一眼她的肩頭,那寢衣比較薄,依稀能看到里面的白色里衣。這寢衣的款式與他以往所知的不同,前面的對襟開了一截,露出一寸雪白的肌膚。 郭懷旭看了一眼,湊到她耳邊輕聲問道,“娘子還困嗎?” 沈珍珠發(fā)現(xiàn)他眼光一直盯著自己,立刻搖頭,“不困了不困了?!?/br> 郭懷旭的呼吸都噴到了她耳朵里,“那,我們一起……” 沈珍珠立刻又道,“我困了,要歇息了?!?/br> 郭懷旭輕笑,“那我陪娘子一起歇息?!?/br> 沈珍珠啞然,你小子挖坑能給我留個退路嗎? 不等她回話,下一瞬間,她感覺自己騰空而起,郭懷旭已經(jīng)打橫將她抱起,快步走到窗前,將她橫放在柔軟的床上。 沈珍珠下意識想跑,她喜歡帥哥是真的,但她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是零也是真的。這小子眼睛發(fā)綠,就跟小狼崽子一樣,她怕啊。 還沒等她跑,郭懷旭伸手將帳子外層的紗簾放下。這帳子是雙層的,里面是一層厚一些的錦布,外面是薄薄的紗布。 紗簾落下,燭光還是透了許多進(jìn)來,整個床里面變得朦朦朧朧,看不清又看得清。 沈珍珠無處可逃,郭懷旭俯輕輕撫摸她的臉,低聲道,“別怕,我會很輕的?!?/br> 沈珍珠的心砰砰跳了起來,“你騙人?!?/br> 郭懷旭輕聲道,“我不騙你?!?/br> 說完,他低頭就封住了她即將要出口的話。 紗簾外,紅燭搖曳,紗簾里頭,紅色的寢衣有一半落到了地上。 郭懷旭很快滿頭大汗,無他,他解不開那件小衣,他找了半天,甚至輕輕把沈珍珠翻過來,還是不得要領(lǐng)。 沈珍珠忽然捂嘴偷偷笑了起來。 郭懷旭咬牙看著她,額頭上的汗一滴一滴往下掉,低在她雪白的胸口。 來硬的肯定不行,他湊到她耳邊哀求,“好珍珠,好娘子,你告訴我怎么解開它?!?/br> 這樣央求了好久,沈珍珠才肯告訴他活扣的地方,郭懷旭終于解開了這件讓他血液沸騰又咬牙切齒的小衣。 他就著紗簾外傳進(jìn)來的微弱燭光,沉聲問道,“娘子是不是故意弄了這件衣裳來?” 沈珍珠聞言一驚,“你要干嘛?” 郭懷旭將自己的寢衣扔到一邊,“我要懲罰娘子。” …… 沈珍珠終于知道了他說的懲罰是什么,天哪,他一個良家少年,哪里學(xué)來的那些手段。 沈珍珠感覺自己的腿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她的腰酸的動都不想動一下。 郭懷旭穿上寢衣,用旁邊的薄被子給她蓋上,“我去打水來給你洗洗?!?/br> 洗澡間里還剩有一壺?zé)崴?,放在一個小爐子上。郭懷旭兌了些冷水,端著一盆溫水回了房。 沈珍珠掙扎著想起來,剛一下地,她的腿就不自覺地抖了起來,差點一跟頭栽到地上。 郭懷旭一把扶住她,將她的頭發(fā)捋到身后,在她耳邊輕聲道,“你躺著,我給你擦洗。” 沈珍珠急忙道,“我自己來!” 郭懷旭像是毫無羞恥之心,“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別羞?!?/br> 沈珍珠無論如何不肯,還讓他背過身去,自己將自己擦洗了一遍,然后一瘸一拐地爬上了床,躺下后再也不肯動一下。 郭懷旭把自己收拾干凈,躺到她身邊,伸手將她攬進(jìn)自己懷里,悄悄問道,“還疼嗎?” 沈珍珠睜開一直眼睛吼道,“不許問!”疼自然是疼了,畢竟她還不滿十七歲,這小狼狗剛開始還能耐住性子,到了后面沈珍珠才知道什么叫真章。 郭懷旭見她的吼聲有氣無力,就像小貓一樣軟,與她臉貼著臉,“對不住,我已經(jīng)很輕了,沒想到你還是會疼。我聽書上說,多幾次就好了?!?/br> 沈珍珠立刻把頭埋進(jìn)他的胸口,“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老實說,你在祁州去了什么地方?” 郭懷旭沉默,片刻后摸了摸她的頭發(fā)道,“別人送我一本書,明天拿給你看?!?/br> 沈珍珠的腦袋懵了片刻,然后立刻瘋狂搖頭,“我不要看,你自己留著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