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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大家還嫌棄她! “花公子,這匹小母馬性情溫和,不然你就湊合著騎吧。一個大男人,連馬都不會騎,卻學那些個女人坐馬車,會讓人笑話的!”寧欽意在為難花無非。本來答應過趙玉白一路上好好照顧她,可是,昨夜趙玉白鉆到她的營帳就沒出來過,兩人的唇又都腫成這樣,當他們是瞎的???他對她的印象本來就不是很好,經(jīng)過這樣的事情,更是確定她就是他認為的勾引趙玉白的花瓶女人。 一匹棗紅色的小馬被牽出來,將士私底下嗤笑無非,無非看的一清二楚,不過心里不在乎就是。 她動作拙劣地學別人上馬,將軍一聲令下,軍隊正要行進。那匹所謂的性情溫和的小馬忽然長嘶一聲,邁開蹄子橫沖直撞! “這馬……難道就是傳聞中的烈火?!” 有人眼睛雪亮,在馬鬃上看到一撮火紅的鬃毛,又聽說楚國八駿,有一棗紅馬名為烈火,體型嬌小,卻日行千里,敏捷迅如雷電,至今無人能駕馭。寧欽臉色幾變,當日從馬商那里看到這匹小馬,閱馬無數(shù)的他居然也有失算的時候!都怪那賣馬之人,不知此前是如何折磨它的,反正寧欽當日見到的小馬形容枯槁,根本不是這副模樣! 買到軍隊也有五六日,本想小小懲治花無非一番,沒想到…… 他倒沒那狠心至這個女人于死地,心里暗罵一句,最重要的是,他答應舅舅照顧好她,如果因為這件事,她受了傷,舅舅不知如何整治自己! 烈火疾馳,馬背上的無非被嚇的臉色雪青,抓住馬韁的手泛出青筋。 寧欽大喊:“快取我疾風!” 且說無非之所以騎上棗紅馬,那是因為從前在平安縣的時候,云煒曾教她騎過馬。只是沒料到這小小棗紅馬會如此烈性!凜冽的風從耳邊吹過,烈火的速度越來越快,耳邊只剩下風聲,滿目風沙幾欲遮蔽她的眼,她抓緊馬韁,誓不松手,只見那烈火一躍而起,穿過一個土丘,而無非也被它高高甩起! rou眼所及的風景變成一道道模糊的畫面,無非聽到身后有人大喊:“小心!” 無非腰間被一道馬鞭纏住,在空中轉(zhuǎn)了數(shù)圈!寧欽彼時一腳踏在疾風身上,借力使力,到半空接住無非,隨后吹了一聲哨子,無非身下一軟,正落在疾風背上!寧欽在她身后,一手環(huán)住她的腰,一手揚著馬鞭,高聲道:“好一匹烈性的馬!疾風,追上去了,拿下這烈火給你做娘子!” 英雄愛馬,寧欽也不例外,他此刻誠然忘了他懷里的人是他多么討厭的,前一刻還在絞盡腦汁對付的。 疾風長嘶,緊追著烈火。 烈火行如閃電,疾風卻也不差!兩匹駿馬在風中疾馳,寧欽喝了一聲,將馬鞭套到烈火的脖子上!用力一收馬鞭,借著力道,跨上烈火的背。無非捂住胸口,強忍下惡心,一手緊緊抓住疾風的馬韁。 只見得白衣郎將騎在一匹艷麗如火的馬上,那紅色的馬鬃飛揚飄逸,駿馬嘶鳴,前蹄高高朝天翹起,白衣將大喝一聲,依舊穩(wěn)穩(wěn)地坐在馬背!疾風站在土坡之上,悠然低頭吃草。而烈火圍著土坡跑,幾番回合,皆未能甩下寧欽,到了最后,竟乖乖地服了軟。 暮色四合,遠處有牧羊人趕著羊群,只見得天地交接那一處,綠草如茵,白衣將牽著棗紅色的馬,朝無非這里走來。無非此時早就下了馬,被風吹的散亂的頭發(fā)披在肩上,稍顯狼狽,可見寧欽也好不到哪里去,手臂處的白衣浸了鮮血,還有幾處不顯眼的傷口。 但總歸,無非沒有被甩下那烈火,胸口再惡心,也沒吐出來。 寧欽雖然受了小傷,卻征服了烈火這匹千里馬。 大抵是因此心情甚好,寧欽看無非都覺得她順眼多了。 又覺得此事是自己過分了些,還好這女人也沒和京中大小姐一樣哭哭啼啼,他神色緩和了些,難得和顏悅色地對無非說:“你沒事吧?” 第14章 春風十里(二) “侯爺,你沒事吧?”兩人同時問出口,寧欽看她問的坦蕩,難得覺得自己之前對她的態(tài)度那叫做偏見。 疾風居然不排斥無非,走到她身邊,還有頭蹭了蹭她的腿。寧欽道:“無妨。”再看身邊的兩匹馬,烈火性子高傲,定還不能接受無非,讓她騎上去,可烈火個子小,他堂堂七尺男兒騎上去真是怪異。疾風雖然挺喜歡的無非的,可終歸這是他寧欽的坐騎。 思來想去,寧欽打死也不愿意騎上烈火,最后讓無非坐在疾風上,自己則牽著馬。 烈火速度之快,不是訛傳,此番離開營地已有百十里。 寧欽腳程再好,也不帶這樣被折騰的! 到了夜幕降臨,天上飄起毛毛細雨,無非叫他數(shù)次,他都不肯騎上烈火,她撐開手掌遮住腦袋,道:“侯爺,你快些上馬,不然回到營地,都要天亮了!” 寧欽沉吟一會兒,低罵了一句,道:“姑娘,得罪了!” 他一把握住馬韁,一把躍上疾風。打死他也不會騎著烈火出現(xiàn)在大伙兒面前的!被人說好色他也就認了,家里夫人念叨就念叨去吧!他寧欽絕對,不可能,做自毀形象的事。 寬大的袍子遮住無非,為她擋去細雨,寧欽喝道:“駕!”疾風得令,在春雨中疾馳,身后的烈火也跟著飛奔。是以,眾將士見到無邊春草中,兩匹駿馬從遠處馳來,寧欽依舊白袍在身,風雨里鬢發(fā)貼在側(cè)臉,比之以往的溫和多了幾分凌厲。再見到他身后跟著的棗紅馬烈火,大家都忍不住歡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