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夫郎帶回家(女尊)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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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夫郎帶回家(女尊)》 作者:水波波 女尊,男生子 文案: 本文又名 《論夫郎在外兇巴巴在家軟綿綿的日常》 《如何追到一個死傲嬌》 《撩人我是專業(yè)的》 《別裝了你就是喜歡我》 人人都說,柳巷的那位寡夫,脾氣暴躁,嘴毒心狠,還是個克妻命,應(yīng)當(dāng)遠(yuǎn)離。 陶青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醫(yī)館門口, 把混混打得頭破血流,嘴里的謾罵尖銳無比的俏郎君。 嗯,好像是有點兒暴躁。 當(dāng)對方老是到她身邊晃悠紅著臉?biāo)忘c心,且在她懷中格外乖巧時,陶青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笑意 心狠?感覺挺軟的。 克妻? 正好,她命硬。 ps:1vs1,男主雖是寡夫,并沒有洞房。 內(nèi)容標(biāo)簽: 因緣邂逅 甜文 市井生活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女主陶青,男主周福臨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把他帶回家 立意:勿要聽信流言和迷信,對一個人的評判應(yīng)該在真正接觸他之后,才下定論。 第一章 美人 德明二年,初春。 皇城西,柳巷。 天剛泛了點兒亮色,陶青就睜開了眼,簡單洗漱后,急急地跑到院中。 院中央,昨夜還花骨朵兒的朱砂梅,如今已然盛開。 如今正是葉新柳蕩之季,今年卻沒什么綠意。反倒是這梅,仿佛一位紅衣俏郎君,在寒風(fēng)中勾著唇,眼波流轉(zhuǎn)沖她笑。 眼前的景讓人心馳神往。 她不由地伸出手。 “咚咚咚!” 清寧靜默的氛圍被一陣敲門聲打破,還頗為急切。 陶青的手要都碰到樹梢了,最終還是無奈地走到前堂,打開醫(yī)館大門。 就算再無奈,陶青做的是醫(yī)館生意,醫(yī)者講求有一顆仁愛之心,對人自然要和顏悅色,她一開門就露出溫和的笑容:“請問您……” “陶大夫!” 外邊彌漫著輕薄的晨霧。 朦朧中,一個中年男子死命拽住陶青的衣袖,差點沒把她袖子拽破,聲音尖利:“快救救我家四兒!” 說完,把身后一臉醉意,被他稱作“四兒”的、滿臉是血的女子拉過來。 在門前的兩盞燈籠下,陶青看清了四兒的臉。 鮮血正從對方額頭滲出,慢慢往下流淌,如同蜿蜒的蛇。 那血紅艷艷的,對方皮膚又白,加上喝醉了酒,神色萎靡。看上去很扎眼,的確嚇人。 “您瞧瞧,瞧她成什么樣兒了!哎喲,您可得救她,天殺的,我怎的生了這么個傻女兒,偏要招惹那個禍害……” 中年男子狠狠拍了幾下女兒肩膀,哭天喊地的,還透著幾分凄厲。 這聲音回蕩在巷子里,惹得不少人家都點了油燈,從屋子里探出頭看。 “這不是金家的,出什么事了?” “哈哈哈,怕不是你女兒又鉆進(jìn)哪個小夫郎的閨房,被人家妻主捉j(luò)ian,狠狠打了一頓吧?!?/br> “說不好,可能更慘哦?!?/br> 巷子里頓時充滿笑聲。 “我呸!” 金家夫郎瞪大了眼,一手叉腰,另一只則伸出食指對著發(fā)話的人點了點: “狗嘴吐不出象牙,要是我家四兒有個什么好歹,我就找你們賠錢!” 四兒的傷口淌出了更多血液,身子搖搖欲墜,而那男子還在喋喋不休抱怨。 陶青微不可察地皺眉。 語氣仍是溫吞的:“先進(jìn)來吧?!彼刹幌M麑Ψ降乖谧约洪T前。 陶青是認(rèn)識這家人的。 四兒大名金貝,是柳巷金家的老來女,因前頭有三個哥哥,故而大家都愛喚她金四兒。 金家夫妻倆最是慣她,便養(yǎng)成了霸道紈绔的性子。 不是混在混混堆里收保護(hù)費,就是到街上調(diào)戲小夫郎,偏偏她父母還怪在別人身上,說那些家伙帶壞了寶貝女兒。 這次,估計又是得罪了什么人。 “陶大夫,怎么樣?” 醫(yī)館內(nèi),金家夫郎等了半天,不敢打擾替女兒止血和清理傷口的陶青。 他屏住呼吸,趁著陶青起身拿紗布的空當(dāng),才小心問道,“嚴(yán)重嗎,會不會破相,她腦子不會被砸壞吧?” 陶青拿出一包麻藥和縫傷口的針線:“得縫幾針?!?/br> 金家夫郎拍大腿叫道:“縫?!我女兒要破相了!都怪那個不要臉,勾/引我家四兒的寡夫!” 寡夫? 陶青用火燒了燒銀針,將器具準(zhǔn)備好,心道果然如此。 先不說那寡夫是否有引誘之心,金四兒本就是貪圖美色,不規(guī)矩之人,被對方打破了腦袋,倒也不算冤。 這話陶青只能在心里想想。 她搬到柳巷才兩月不到,對外給人的印象一直是和氣、溫柔,博得不少好感。為了生意著想,她才不管病人的私事。 可金家夫郎卻是個愛叭叭的人。 他一邊扭了頭不敢看女兒血rou模糊的傷口,一邊主動告訴陶青: “陶大夫,你才來不久,不知道,那寡夫姓周,叫周福臨,就住在咱們巷的巷尾,帶著一個小弟弟,靠賣畫兒過活。呵,什么福臨,不過是個克死了妻主的晦氣人兒,仗著皮相好,整天勾三搭四。” “還有他那畫兒,好人家的男子,會畫那些鶯鶯燕燕嗎?肯買他畫的人,鐵定也是心懷不軌?!?/br> 陶青明明沒應(yīng)聲,在專心縫傷口,金家夫郎卻越說越起勁。 他撇撇嘴:“等我明兒得空,再去找他算賬。這種輕浮的人,在咱們巷子里住,那就是個禍害!” “砰!” 醫(yī)館的門被重重推開。 忙活一陣,此時天已大亮。 紅日爬上東方,晨暉撒到室內(nèi),照得滿堂通明。 一人站在門口,逆著光,將手中荷包砸向金家夫郎。 金家夫郎身材干瘦,十分靈活,迅速一躲,那荷包就砸到了另外的人身上。 “啊!我的腦袋!” 金四兒剛縫好傷口,繃帶還透著血色呢,就又被攻擊了。 也不知荷包里頭裝了什么東西,沉甸甸的,砸得她傷口迸裂。 鈍痛傳來,金四兒不由得抱著頭鬼哭狼嚎。 她皺著臉,醉醺醺的,和她爹方才在外的表現(xiàn)有得一拼:“爹啊,疼!” “呵?!?/br> 喧鬧中,砸人者從喉嚨里溢出幾聲笑,有些涼薄。 他悠悠道:“不是要找我算賬么,怎么像一條狗似的趴在地上?” 陶青這才往門口看去。 只見一身煙青色衣衫的男子冷冷注視著這邊,唇角微揚。 男子年約十七八歲,身量修長,用木簪綰起墨發(fā),面容白皙秀麗。 他的眸細(xì)長卻嫵媚,眼尾斜飛入鬢,那雙黑眸里,盡是對金家父女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