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夫郎帶回家(女尊)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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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唇,吐出的話極其銳利: “活著不如死了的東西,下次再敢在我家門前晃悠,說些不干凈的話,我就不止打你腦袋這般簡單。還有你……” 男子高傲地指了指金家夫郎,望著對方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謾罵道: “生了個女兒就自認(rèn)為功勞大了?你也就只剩這價值。她整天為非作歹,誰是禍害還說不定呢!” 這話說得又快又急,一下子將金家父女鎮(zhèn)住了,沒能反應(yīng)過來。 聽他說話,陶青想,這估計就是事主。 好像是叫周福臨吧。 嘴還挺利。 周福臨還在罵:“不是說我晦氣、克妻么。你女兒多次來尋我,對我這般‘看重’,不如哪天我就嫁給她,讓她頭一天歡歡喜喜迎花轎,第二天就下黃泉!” “你,你,你……” 金家夫郎都要?dú)獐偭?,臉漲得通紅,想要上前抓花這個毒夫的臉: “小浪蹄子,你敢這么跟我說話,你也配嫁到我們家?!” 陶青上前一步,攔住了他。 金家夫郎剛想破口大罵,就聽陶青輕聲道: “這是醫(yī)館,不是鬧事的地方。你們幾位若還想爭執(zhí),請另尋他處,陶某還要診治別的病人?!?/br> 陶青說話的情緒起伏不大,但她注視他人時,那張總是微笑的清秀容顏卻一下子瘆人起來。 金家夫郎瞬間汗毛直立。他發(fā)覺這個新來的大夫好像并不只是好脾氣。 收回理智,金家夫郎想起女兒的傷好像又裂了,咬牙切齒對周福臨道:“給我等著!” “我就在這兒等,你倒是過來呀?!?/br> 周福臨絲毫不怕,翻了個白眼,這模樣惹得陶青又望了過去。 看來不僅嘴利,脾氣也爆。 她轉(zhuǎn)身重新替金四兒包扎,最后收了診金。 金家夫郎聽陶青說,四兒這幾日需靜養(yǎng)。 他本身是個色厲內(nèi)荏的性子,憤怒過后,倒是不敢再和周福臨爭,他也知曉是女兒理虧。 哼了一聲后,扭了扭身子,故意避開周福臨,拉著四兒走出去: “沾了晦氣,回去后一定得跨個火盆!” 醫(yī)館內(nèi)終于清靜了。 陶青低頭收拾東西,總覺得有人看自己。 抬頭,映入眼簾的便是周福臨漠然的神情。 她手里動作沒停,淺笑著:“怎么了?” “我的荷包?!?/br> 周福臨往下點(diǎn)了點(diǎn)下巴:“被你踩著了。” 周福臨對陶青沒有惡感,欺辱自己的是金家,和這個大夫沒關(guān)系。 前段時間小弟生病,銀錢不夠買藥的,他一直在家里畫畫,因此也沒能瞧見陶青搬進(jìn)來。 等小弟病好了,他又開始身體不舒服,因此一直沒出門。 今日算是第一次和她相見,壞印象是沒有,但他也不怎么客氣,胸口處還有余怒。 金四兒羞辱他,他就打破了她的頭,但心中終究是不安的,尤其是小弟昨夜看到了血淋淋的場面,還做了噩夢。 為了買個心安,他晨起聽得巷子里說金四兒,便拿了錢過來。 “我是昏了頭了,給這么個東西賠禮?!?/br> 周福臨嘟囔著,等陶青抬腳,替他撿起荷包,他拍掉荷包上的灰塵,言簡意賅: “謝了?!?/br> 他加快腳步往外走,不小心絆了腳,眼看就要摔向一旁的桌子。 陶青眼疾手快,一手拉住了他,另一只手遮擋在尖銳的桌角前:“小心。” 她眸中帶笑,語調(diào)溫軟,給人如沐春風(fēng)之感:“不要急,當(dāng)心撞到桌角,物件兒可是不挑人的?!?/br> 哪怕你長得好看,它可不會憐香惜玉。 站穩(wěn)身子后,周福臨什么話也沒說,首先就往自己的腕處瞧。 女子的皮膚很白,薄薄的手背上能看清血管青色的紋絡(luò)。 她看上去文文弱弱,手卻很有力,牢牢抓住了他。 肌膚相貼,溫?zé)岬挠|感傳來。 周福臨不自在了一瞬,避開她的眼神,干巴巴說了句“多謝”。 這回倒慢慢地走了。 他背影清瘦,腰間系了一條帶子,勾勒出腰身的細(xì)。 陶青這才發(fā)現(xiàn),周福臨腦后一小撮墨發(fā)的末端,綁上了一顆紅色的珠子,隨著走動而晃悠。 珠子墜在他后頸旁,朱紅與白皙交織,極富畫面感。 很襯他。 陶青輕笑一聲,懶洋洋地抬起眸,注視對方的背影。 和面對他人時的溫潤不同,此時她眸中多了一絲戲謔,像是發(fā)現(xiàn)了好玩兒的東西,又像是找到了寶貝。 這會兒沒什么生意,她返回院子,繼續(xù)欣賞起那棵朱砂梅。 梅花艷麗,吊在枝頭,孤芳自賞。 絲毫不覺樹下有個人,已經(jīng)發(fā)覺了它。 陶青終于觸碰到了花瓣,指腹傳來柔軟的感覺,她垂下眼。 在這里待了這么些天,生活終于有了點(diǎn)意思,陶青想起剛才十分強(qiáng)勢,充滿戾氣的寡夫。 那也是個,美人啊。 …… 隔日,雖然再次看到周福臨,望著他那張俊顏,陶青是賞心悅目的。 但倘若在令人尷尬的場景相遇…… 陶青只能露出不失禮的微笑問對方:“就當(dāng)我從未來過可好?” 她真的真的,不是故意在他相看對象,還被人侮辱時出現(xiàn)……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啦~ 這篇是純古言女尊,想講一個簡簡單單的小故事。 本來打算存夠十章再開的,但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存不住…… 第二章 再遇 陶青是如何撞見周福臨和他相看的對象呢? 這得從醫(yī)館說起。 她的醫(yī)館還未招人,只能獨(dú)自打理所有事務(wù),因此陶青發(fā)現(xiàn)藥材不夠,便打算去長期合作的藥鋪進(jìn)一些。 剛出巷口,便看見一個胖女人和周福臨在一塊兒。 那女人一身金銀珠寶,衣著華麗無比,正用挑剔的語氣對周福臨道: “唉,瘦是瘦了些,但這都沒事,補(bǔ)補(bǔ)身子就能生。問題是你那個弟弟,若是你要嫁到我家,他是不能白吃白喝的。” “我表妹正好缺個童養(yǎng)夫,干脆把你弟弟配給她做夫郎,一門雙喜,豈不是更好?” 從陶青的角度,能明顯看到周福臨的眼神逐漸冰冷。但對方似乎沒發(fā)現(xiàn),還在滔滔不絕。 忽然胖女人停下來,皺眉問道:“你在干什么?” “立個字據(jù)啊?!?/br> 周福臨從袖中拿出一支炭筆,修長的手指握住筆身,漫不經(jīng)心道:“上一個和我成親的女子,不到一月就死了,我怕你也被克死。咱們先說好,不論日后你會如何,我要的彩禮是不能少的?!?/br> “還有我弟,你不是要他做童養(yǎng)夫?那得再加錢?!?/br> 他一臉風(fēng)輕云淡,女人愣?。骸澳阍陂_玩笑?” 周福臨勾唇,緩緩綻開一個漂亮的笑:“你看我像嗎?” “呸?!?/br> 女人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鄙夷地看著周福臨,“原來是個舊貨?!?/br> 她家是開鋪?zhàn)拥模≡诨食欠比A地段,極少到這偏僻巷子,某日在街上看到這美貌的男子,心就癢了。 恰好有個媒公說認(rèn)識他,還知道他住哪兒,自告奮勇要幫她和人家牽紅線。 本來她就不是很滿意,因為這男子帶了一個病秧子弟弟,還不肯做侍,只肯做正夫。 正夫就正夫吧,她自認(rèn)為提出的要求很不錯了。 可剛剛她聽到了什么,那媒公可沒說這人是寡夫,還克妻呀! 富貴人家更是在意這些,女人罵罵咧咧地走了,說是要找媒公算賬。 周福臨的笑容瞬間消失,站在原地,緊緊握著炭筆。 陶青最開始的時候沒出來,以為二人很快就能說完話,后面就更不好意思打斷,躲在巷口的陰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