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夫郎帶回家(女尊)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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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差不多?!敝芨ER也玩累了,蓋上被子,揉揉肩膀和手臂,準(zhǔn)備入夢。 阿盼抱著他的胳膊睡在一邊,又道:“哥哥給我找個嫂子好不好?” 周福臨一下子睜開眼,目光如炬:“誰跟你說的這個?!?/br> 阿盼縮進被子里:“沒誰跟我說。” “沒誰說,你會想到這些,往日你不是最怕我給你找嫂子,怕我成親了不疼你?”周福臨嚴(yán)厲道,“是不是胡爺爺哄你說的?!?/br> 阿盼膽子小,被嚇著了,癟癟嘴要哭:“胡爺爺說哥哥嫁人了,就有人護著疼著了。阿盼希望哥哥也有人疼,哥哥不會不管我的。” “那可說不準(zhǔn),”周福臨扯下弟弟的被子,露出他哭兮兮的臉,“我也不是總面面俱到,之前也嫁過,那戶人家一開始不也對咱們好,后來呢?” 才幾個月,便開始冷待阿盼,嫌他是累贅。多虧他嫁的人忽然暴斃了,否則他才不知,平日看上去沒什么事的弟弟,暗地里被人欺負(fù)。 阿盼鉆進兄長懷里,甕聲甕氣:“這次不會,若有人欺負(fù)我,我找大夫jiejie去?!?/br> 他眼睛一亮,“哥哥,咱們讓大夫jiejie做嫂子好不好?” “趕緊睡覺,越說越?jīng)]正形,人家憑什么娶我?憑什么養(yǎng)你?” 況且還有胡大爺,好歹照顧了自己和弟弟不少日子,孤零零的沒別的親人,周福臨時打算給胡大爺養(yǎng)老送終的,一娶,就是三口人要照顧,找妻主更難了。 阿盼擦掉眼淚:“大夫jiejie對我們都很好啊,胡爺爺說,她喜歡你?!?/br> 周福臨剛打算呵斥,什么喜歡不喜歡,話到嘴邊又消失了。想著陶青的一舉一動,她上門診治,遲遲不收診金,對他們多加照顧,送他松茸,竹林里還給他擦臉。 她說:“溫和與溫柔是不同的,周公子認(rèn)為我對你是哪種呢?” “這東西也不是風(fēng)刮來的,我只對合眼緣的人這般?!?/br> “誰說你脾氣不好,我同周公子相處很開心呢?!?/br> “……” 由于陶青平時待人溫和,周福臨又不知她和別人是怎么相處的,對于陶青是否喜歡自己,竟是猶疑不定。他覺得也許是自己自作多情,心里又不自覺涌起這念頭。 他摸著自己的臉,皮膚又熱了起來。 得,今晚是睡不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小周開始懷疑了。 第十章 換衣服 自打周福臨心里有事,每回見了陶青,就不由得多關(guān)注幾分,還真就發(fā)覺陶青待他和他家的人是不同的。 比如他提起還診費,陶青就說:“阿盼的病還未好,倘若我收了,往后他又復(fù)發(fā),不是砸我醫(yī)館招牌么?” 然而她從未對別人如此,該給多少就是多少,也不會提什么“病人還未好,等好了再給錢”的話。 又比如她每隔一陣就跑到胡家,說是蹭飯,實則拎著一些食材,主動鉆進灶房,饞的都是他們。周福臨可不信,她的住處沒做飯的地兒。 再比如,兩人隔得老遠(yuǎn),一看到他,陶青就打招呼,問一些他近日的狀況,包括他的胃寒。 嘖,總覺得她只是關(guān)心病患,可是又偏生有一絲不對勁,都怪這人做事滴水不漏。 周福臨有心想問,但不好意思開口,萬一不是,陶青定會認(rèn)為他太過自戀。 “周公子,今天是上元節(jié),可要帶阿盼出門看看?”陶青不知從哪兒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周福臨正心煩呢:“不去。” 陶青皺眉,怎么不去呢,皇城的上元節(jié),晚上可是最熱鬧,最好玩的。 她勸周福臨:“阿盼也不能老在家待著,他多久沒出去了?孩子都是愛玩的。再說,今日是神仙賜福之日,去買幾個福包,回家蒸著吃,也是個好兆頭。” “陶大夫這么希望我和阿盼出門?” 陶青勾起唇角:“這不是,想同你們一起去嘛?!?/br> 她這般真誠,周福臨本還想說“愿意陪你的人不少”,也咽下去了:“我,我考慮考慮?!?/br> 到了晚上,陶青又來問:“去嗎?” 胡大爺樂呵呵的:“干嘛不去,福臨啊,老頭子我也想去看看熱鬧。以往你總是在家,這回有陶大夫看著,也不怕阿盼會走丟,我也跟著去轉(zhuǎn)轉(zhuǎn),看看羊販那兒有沒有好羊賣?!?/br> 陶青說阿盼得多喝奶,可牛奶他喝了總是拉肚子,只能喝羊奶。羊奶味兒膻,她便給了個去膻味的法子,那小不點總是念叨這事,說想嘗一下沒有膻味的奶呢。 “福臨,今天過節(jié),穿好看些。”胡大爺催著他進屋。 周福臨無奈,以往讓他穿素凈些,最好灰撲撲的,別打眼的那人是誰? 他聽弟弟說胡大爺暗地里提陶青,心里早就明白過來,為何胡大爺每次見陶青都笑瞇瞇。 從床底找出一個箱子,周福臨把衣服抱出來,想到那女子就在外頭,心里怪怪的。 “阿盼。” 他喊也在費力挑衣服的弟弟,“你覺得哥哥穿什么好?” 阿盼難得上一回街,十分重視這次出行,正認(rèn)真系扣子呢,抽空往兄長那兒看一眼:“哥哥穿什么都好看?!?/br> “跟你說正經(jīng)的?!敝芨ER拍了一下弟弟的小屁股,“我是穿月白色那件好,還是石青色?” 阿盼又扭頭打量兄長,歪著小腦袋思考了會兒:“那就前一件吧。其實哥哥,你穿什么,大夫jiejie都會說好看的?!?/br> 怎么又扯那人身上。 周福臨怕弟弟又說出什么驚人之語,干脆不問他,悶悶地自己挑。 誰說是給她看了。 他有這么明顯嗎? …… 陶青在胡家門口跟胡大爺嘮嗑:“您往日都靠什么過活?” “嗐,能靠什么,吃老本唄。我那老伴以前是木匠,大家都愛找她,我倆沒孩子,又不愛花錢,存了不少。” 胡大爺想起他妻主就傷感,“我說不想生孩子,她便答應(yīng)了,說街坊鄰居都到她那里定過物件兒,即便我們死后,大家也會幫忙處理后事。沒有孩子便沒有牽掛,也不用麻煩后代每年祭拜,香火這東西都是虛的?!?/br> 他妻主想得是挺好,沒料到那么早就去了,留下胡大爺一人。若是她知曉,陶青想,定然是不愿意走在夫郎前頭的。 她安慰道:“現(xiàn)在也挺好,您身邊不就有后輩了嘛?!?/br> “是啊?!?/br> 胡大爺開心一瞬又愁:“福臨他們,以前有他們娘在,我沒多管,他們爹娘不在后,你說這就住對門兒,我能不多看顧嘛。可是我一把老骨頭,哪里顧得過來,也虧得福臨能護住自個兒和他弟。” 他小心看陶青臉色,試探道:“那孩子其實挺好,誰真心對他,他也不是不識趣的人。我就盼著他能有個好歸宿。不求對他知冷知熱百般呵護,能懂他,理解他,不欺負(fù)他,愿意好好對他,我就滿足了?!?/br> 這是真把周家兄弟倆當(dāng)自己孫子看待的。 陶青眉毛彎起來:“會有的,您不必?fù)?dān)憂?!?/br> 等周福臨出來,她盯著看了許久。 “怎,怎么了?你看什么?”周福臨扯了扯衣角,盡量表現(xiàn)得若無其事,是他穿得太奇怪么。 陶青這才收回目光,夸他:“只是周公子今晚太美,一時怔住了?!?/br> 周福臨很少穿亮麗顏色的衣服,今日倒有幸見著了。 她先前初遇他,看到對方頭上赤紅的珠子時,便覺得這人比起素凈,更適合顏色鮮艷些的裝扮。 如今一瞧,月白色的衣服上繡了花紋,腰間系了一個五彩絡(luò)子,果然更襯他俊麗的容貌。 阿盼也擠出來:“我?guī)透绺邕x的,哥哥我沒說錯吧?” 大夫jiejie定是只會夸你。 陶青笑意加深:“原來阿盼也幫了忙,阿盼這身也好看。” 她把他抱起來,等到胡大爺把門鎖好,才和他們一同走。 巷子里的人見了,有打趣的:“哎喲,陶大夫這模樣,倒像是抱著自己的兒子?!?/br> 也有看熱鬧的:“阿盼,你這么大了還讓人抱啊,陶大夫怎么跟你們一起走,去逛街嗎,想不想她當(dāng)你嫂子?” 還有李家夫郎、劉家夫郎那般的,甚至是懷/春的未婚少年,見此不由得偷偷看周福臨,覺得陶青跟他家太親密了,表情不大好看。 周福臨才不管這些人怎么想,誰看他,他就看誰,那對冷眸直接把人嚇退。 “陶大夫魅力真大?!彼f完便快步往巷口走,誰要看她那些爛桃花。 陶青先是不明白,等注意到周圍的視線才懂,苦笑了聲,她也沒招惹旁人啊,不是在專心撩他嗎。 這反應(yīng)像是醋了,陶青想,若真醋了,是不是代表,他心里有那么點自己的位置? 作者有話要說: 周福臨(冷哼):有沒有你的位置,你自己沒點兒數(shù)? 第十一章 燈如晝 前方的美人兒頭也不回,陶青只好顛了顛懷里的阿盼,委屈道:“你哥哥這是急著做什么去呢,都不要咱們了。” 阿盼細(xì)瘦的胳膊摟住陶青的脖頸,朝兄長望去,他也不明白哥哥為何走那么快。 再看胡爺爺,笑呵呵的,便放下心來:“定是哥哥嫌我們太慢了?!?/br> 胡大爺聽了直笑:“陶大夫,阿盼都說咱們太慢了,你還不追上去?” 他走到一旁,不再和陶青他們一路,“老頭子想單獨逛逛,就不湊熱鬧了,去吧,去吧?!?/br> 陶青心里一暖,見胡大爺和小販搭上話,不再猶豫,抬腳往前方周福臨的方向走。 周福臨在懊惱。自己為何要在巷子里說那番話,陶青魅力大不大同自己何干,這話一出仿佛在吃醋似的,指不定陶青在心里笑他呢。 他不敢回頭,離陶青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但走了幾步又覺得這樣更像吃醋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周公子,走錯道兒了,城東是這個方向?!?/br> 陶青看到周福臨埋頭一個勁走,路都走歪了,再不好默默跟著,心道這回別是真生氣了,得趕緊把人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