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初到收信,夜發(fā)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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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愿不得而遺者,乃情不遂欲而泄也。 情動于中,志有所慕而不得,遂成夜夢而遺也,當(dāng)治其心。 被透骨涼意浸透的小少年從案上恍惚地睜開眼,眸中還有未散盡的欲色。 衣袖下是已經(jīng)寫完的縑帛。 白色的帛上一排排墨色的字。乍看只覺秀美雅致,實則鋒芒暗藏其中。 綺麗yin靡的夢已醒,心中卻更覺空落。 發(fā)絲散亂的少年提起筆,忍不住在墨跡已干的縑帛上添上自己的思念之情。 落筆時的輕顫,讓小少年眉眼間染上愁容,難堪和自怨如潮水般涌上心頭,難以退卻。 他…… 竟對大人有如此污穢的念想…… 倘若被大人知曉,該……如何自處? 幾筆落下,墨汁浸染縑帛。 平原縣在冀州。 穆嬡一行因是赴任,不如赴戰(zhàn)事般疾行。 黎明,尚未破曉。 穆嬡從夢中醒來,趁著眾人還未醒,從衣堆里爬起來,揉著眼睛走向薄霧冥冥中。 身后,靠坐在樹旁的人緩緩睜開眼,目光鎖著那個走進霧中的人。 找到一處溪水邊,穆嬡在草叢茂密處解決完叁急后,從衣襟里掏出一塊干凈的布去溪水中浸濕。 她解下束衣帶,擰干濕布,扯著衣裳去擦身子。 “嘶——好涼……” 晨間的溪水冰冷非常,觸碰在熱乎乎的肌膚上,穆嬡瞬間打了個哆嗦,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太陽還沒出來,大地一片灰蒙。 忍著涼意擦完身子后,便提著衣襟低頭去瞅這副像是沒發(fā)育過的身體。 胸前那什么……能不能不要和旺仔小饅頭競爭? 這也太平了點吧? 撇著嘴攏好自己的衣裳,撿起腰帶往腰上系的穆嬡,轉(zhuǎn)身就遇見了一個站在樹下身姿如松的人。 “子……子龍,早,早啊……” 她心都抖了抖,忙不迭地系好腰帶,往樹下走去。 一邊走,一邊在回想自己剛才有沒有作出什么露餡的事。 上廁所……擦身子…… 她好像……都做全了!槽! 站在樹下守候的趙云耳朵緋紅,見她走過來,就抬步往回走。 穆嬡覺得自己這是被發(fā)現(xiàn)了,他要回去告訴其他人,急忙追上他的步伐,拉住他的手。 “子龍!子龍且慢,我有話說!” 趙云不自在的收手,想掙脫她的觸碰。 “大人請講?!?/br> 他只是見她睡眼惺忪地從營地離開,怕她遇險,便一路跟來,站在遠處守候,亦沒想被發(fā)現(xiàn)。 若早知她是來如廁和擦身的,他必不會跟來。 在他方才自覺移開視線時,想到一些事。 一路驅(qū)馳,他與關(guān)張兩位將軍平日皆是入河中清洗身體,每次相邀,她總會避開。 先前只是以為她循禮,不便在外人面前顯露身體。 可,自那日……現(xiàn)在想來,其中不乏有些不能言明的原因……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有苦衷!子龍,我雖與你們不同,但我也有翱翔于天,潛躍于海的志向!” “我只是想為百姓為這天下做些事,子龍……你,你可能諒解?” 她鎖著眉說話,臉上少了平日的溫和笑容,眼中盡是急切。 拉住他的手臂,她哀求道:“子龍,有些事,并非生來便能抉擇的……” 以為她在說喜愛男子之事,趙云眸中有掙扎。 他低頭看她,淺色的眸在一片灰蒙中如澄亮的茗湯,一晃,便是一圈一圈的漣漪。 他推開她抓在臂上的手,動作堅定卻沒有用太大的力氣:“此乃大人私事,請大人勿要牽涉趙云?!?/br> 穆嬡被這么一說,腦袋有些蒙。 念及文獻中癖好特殊之人的下場,他忍不住勸道:“自古陰陽調(diào)和謂之正道,還望大人多加思慮。” 人無完人,若她能造福百姓,為人仁義,此等喜好甚至比不上荒yin奢靡的世家子弟平日所作的荒唐事。 穆嬡沒有理清他這話的意思。這是原諒她了?還是要去告發(fā)她? 見趙云說完推開她就走了,剩下穆嬡一個人摸不著頭腦地跟在他身后。 心中忐忑不已,生怕他一張嘴,自己就會因欺瞞,被二爺叁爺砍死當(dāng)場! 直到—— 一行人相安無事的抵達平原縣。 穆嬡才松了口氣。 心里不禁驚疑,子龍究竟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真實性別。 她們一行人剛到看來荒蕪貧瘠的平原縣,就有一人從縣內(nèi)匆忙趕來。 “敢問大人可是來此赴任的平原縣令劉備?” 那人躬身行禮,膚色焦黃面容似飽經(jīng)風(fēng)霜。 穆嬡從馬上下來,來到他面前,一臉的疑惑:“正是,閣下是……” 身后的叁人警惕的看向那人。 他從懷中取出一卷縑帛,舉過頭頂,恭敬道:“小公子令小人把此信交與大人?!?/br> 小公子? 誰? 穆嬡從他手中接過輕薄的書信,打開。 白帛黑字,上面是她有些熟悉的字跡。 密密麻麻的一段帛,寫滿了修養(yǎng)民生,囤草積糧,招兵買馬的方略。 細到百姓耕作,大到軍隊建設(shè)。 穆嬡略略一看,拿著帛的手都在抖,心中自是喜不自禁,一張臉滿是笑。 “好??!好?。 ?/br> 她激動道,目光落在信后留下的一行字,手就往衣裳里摸去,摸了半天,啥也沒摸見。 邁步到二爺?shù)鸟R前,穆嬡笑著問:“前日取的蜂蜜云長這可還有剩余?” 二爺從馬上躍下,一邊去摸索行囊中留下的蜂蜜,一邊問:“大哥因何事喜悅?這信是誰人所留?” 穆嬡毫無顧忌地把信遞給他,取過他手中遞來的小壺,愉悅道:“士元的來信,交代了些縣中的事?!?/br> 二爺接過信,展開仔細閱覽。 穆嬡把裝了蜂蜜的小壺遞給送信人,溫和道:“你若回去,能否幫我把此物帶給你家小公子?就說,備收此信欣喜若狂,日后他若來,備定親制蜜餞,掃榻相迎?!?/br> 小鳳凰給她留的最后一句是:念及昔日大人曾親喂蜜餞,甚甜,甚思。 “是?!彼托湃私舆^小瓶,便告辭離開了。 叁爺與子龍已經(jīng)走到二爺身邊一齊去看那封信。 “沒想到那個小娃娃挺厲害?。 ?/br> “此人是?” “嘿!俺來告訴你!這寫信的小娃娃之前在安喜縣與親人走失落難,被大哥救下后就一直跟在大哥身邊,纏人得很。之前我們……” 穆嬡聽著,有些汗顏。 之前好像是她想刷好感刷忠誠值,一直纏著小鳳凰來著…… 她望向聽叁爺講起往事,聽得一臉認真的趙云,眨了眨眼。 大人與小孩之間確實有區(qū)別,若是子龍能和小鳳凰一樣,不知不覺就把忠誠值漲上去就好了。 她盯得久了,趙云似有所覺地抬眼看來,與她出神空洞的眸子一對,他便先一步撇開眼,不再去看。 一行人在平原縣落定。 當(dāng)天,幾人便依照龐統(tǒng)所留的信,劃分好各自負責(zé)的事務(wù)。 在穆嬡插科打諢與幾人有意的縱容中,她分得的工作最為輕松自在。 縣令府上雖看起來簡陋,但是府中亭臺水榭等建筑一一俱全。 穆嬡想洗澡,便單獨占了一個房間,與關(guān)張兩人分開了。 整個人泡在溫?zé)岬乃?,她舒爽地喟嘆出聲,一身的風(fēng)塵疲憊仿佛都被熱水給洗凈了。 人影倒映在隔擋的畫屏上,重重迭迭。 洗完澡,渾身清爽的穆嬡單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提起一件狐毛大氅,她披著濕潤的發(fā)走向床榻。 水滴從濕漉漉的發(fā)梢滴落在地,延出一條水跡。 單衣也被發(fā)浸濕了。 穆嬡現(xiàn)在突然很想念現(xiàn)代的吹風(fēng)機。 她把大氅披在身上,握著透濕的長發(fā),無奈的嘆口氣,腳步一轉(zhuǎn)走到門邊。 要不去找云長擦擦頭發(fā)? 心念一轉(zhuǎn),腳已經(jīng)邁出了房門。 來到一處房屋前。 她敲了敲門。 “云長……” 屋內(nèi)沒人應(yīng)。 穆嬡直接推了門進去。 “誰?” 屏風(fēng)后,傳來一聲清朗的輕喝,伴隨著嘩啦的水聲。 穆嬡聽清楚了,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想往外走。 “我,我來找云長,沒看清走錯了,子龍不要介意……” 她現(xiàn)在和趙云之間的氣氛還有點怪。雖然趙云對她所有的要求都言聽計從,但,自從那次親了他,穆嬡總覺得趙云一直都在避著她。 穆嬡之前有想過,若是她直接把真實性別告訴他會不會好一點,但這個會導(dǎo)致的不可控因素太多,她賭不起。 而且,她不敢確定,那日趙云究竟有沒有發(fā)現(xiàn)…… “大人。” 只穿了白色單衣的人披散著濕發(fā)從屏風(fēng)后走出。 走到門口的穆嬡抬頭望了一眼,直愣愣地呆立在當(dāng)場。 往日的子龍總是束著發(fā),沒什么表情的一張臉看起來又冷又靜,偏生把容貌上的俊秀氣壓制了下來,只剩下武將獨有的嚴峻殺伐氣概。 如今濕發(fā)披散秀氣盡顯,慌亂間衣裳未整齊穿戴,未擦干水跡沿著他的鎖骨和飽滿的胸膛滑下…… 穆嬡咽了咽口水,心里暗道了一聲色乃刮骨刀,便要急急地掩上門出去:“我去找云長,子龍早點歇息……” 趙云上前,止住她的動作,目光也落在她的臉上:“大人,關(guān)將軍與張將軍日落時分出府去探查民情,還未歸?!?/br> 他渾身還散發(fā)著濕潤的熱汽,喉結(jié)上下滑動間,又有水從肌膚上流下。 “府中由趙云留守,大人尋關(guān)將軍是有何事?” 穆嬡怕自己一時又腦袋發(fā)昏,不敢去看他,聞言一張臉糾結(jié)極了。 她只是想找二爺擦擦頭發(fā)…… 如今二爺不在,她要自己去擦頭發(fā)? 這多累啊…… 拉了拉身上的大氅,穆嬡一張臉縮在狐貍毛之中,悶悶道:“子龍幫我擦擦頭發(fā)如何?” 等府上情況好些,就能招些下人伺候了。 趙云看著她藏匿在白色狐貍毛中的半張臉,聞言有些愣。 久不見回應(yīng),穆嬡偷瞄了他一眼,眉頭皺著道:“子龍發(fā)也濕了,我替子龍擦,子龍?zhí)嫖也寥绾???/br> 趙云背后的發(fā)已經(jīng)浸濕了身上的衣裳,白色本就有些遮掩不住,被水浸濕便更加遮不住。 他轉(zhuǎn)身去取搭在屏風(fēng)上巾帕,穆嬡就看見他行走間,背后半透明的肌膚透出,和與發(fā)尾平齊的挺翹臀部…… 霎時間,臉上火辣辣的燙。 穆嬡心里不停地念色即是空,眼珠子確實實實在在的黏在了那隨著動作略微晃動緊繃的臀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