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每天都在變美[靈氣復蘇] 第36節(jié)
江自流想都沒想地一點頭:“知道,是我們同學?!?/br> 他所說的同學,自然指代的是少年班里的其他武者了。 一聽是少年班中的武者,凌一弦明顯更有興趣了——交手的興趣。她追問道:“是誰?” 明秋驚想了想,先是拋出一個名字:“杭碧儀,你聽說過嗎?” 凌一弦茫然搖頭:“這是誰?” 明秋驚當即笑了一下:“看來其他人你也多半沒聽說過……不過我覺得,你會有興趣的。因為還有一個同學,會把你meimei帶來?!?/br> 聽到這話,凌一弦瞬間耳朵一動。 她充分懷疑,明秋驚就和新聞報道中的失獨老人一樣,遭遇了無情的短信詐騙。 “莫潮生說過,我是獨生女,沒有meimei?!?/br> 明秋驚神秘一笑,溫聲說:“嗯,我知道?!?/br> 他曾經旁聽過凌一弦跟莫潮生互通電話的全過程。 聽完以后,明秋驚深深覺得:凌一弦能活蹦亂跳地長到這么大,已經算是個上天賜予的奇跡。 ——當然,她的心好像比人還大,這屬于奇跡中的奇跡。 眾所周知,奇跡一般是難以復制的。 所以凌一弦肯定沒有弟弟meimei。畢竟從莫潮生的那副粗獷的育兒態(tài)度態(tài)度上來看,他大概也養(yǎng)不活兩個孩子。 狐疑地看了明秋驚,凌一弦再次強調:“我沒有meimei?!?/br> 與此同時,江自流一排大腿反應過來:“哦,那確實算是你meimei……你要不想認的話,叫他弟弟也行?!?/br> 凌一弦:“???” “不提這個了,”明秋驚適時地把話題岔開,“你們組的編武,你想好具體該怎么做了嗎?” 凌一弦滿臉都寫著正經:“首先,我是一只猴?!?/br> 明秋驚:“……” 江自流:“……” 凌一弦沒有看懂這兩人臉上無語凝噎的表情。 她仍在侃侃而談:“其次,我需要一根金箍棒。節(jié)目組給我找來那些都太輕了?!?/br> 關于兵刃問題,凌一弦也和節(jié)目組申請過了。 但是就和上次她和節(jié)目組申請大旗一樣,工作人員雖然給她找來了外觀近似金箍棒的兵刃,但重量卻相當不趁手。 ——其中一桿甚至是塑料做的,凌一弦簡直一掰一個斷。 脫離了猴不猴的哲學問題,聊起兵刃來,兩個男生倒是能插上話。 相互對視一眼,江自流解下腰間的金色長棍遞給凌一弦:“你說這種嗎?” 那根長棒通體漆金,外觀上和少林戒棍仿佛,表面上還鐫刻著密密麻麻的梵音花紋,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凌一弦單手接過一掂,就測算出了這根戒棍的基本重量。 “應該有……四十七八斤?” 江自流點了點頭:“凈重四十七斤六兩,這個重量夠嗎?” 凌一弦沒有立刻回答。她先是左右手翻搗了一遍,各自熟練地挽了幾個眼花繚亂的棍花,這才慢半拍做出評價。 “稍微有點沉,借我適應兩天?” 江自流點點頭:“沒問題?!?/br> 表演時需要考慮舞臺效果,這點道理江自流還是知道的。他連日常練功用的鐵砂都(由明秋驚轉手)借給凌一弦了,自然不差這一根戒棍。 更何況…… “如果練功要用到棍子,我就去卸床頭柱好了?!?/br> 凌一弦摸了摸下巴:“你說的這個思路,我也曾經考慮過。但一根床頭柱的重量顯然不夠……” “把四根都卸了,然后擰在一起就行?!苯粤骼硭斎坏卣f道。 明秋驚看了看江自流,欲言又止,隨即轉頭看向凌一弦,指望她能說點靠譜的話。 凌一弦擺出一副過來人的模樣:“我已經卸下來一根估算過了,重量還是不夠。” 明秋驚:“……” 我是讓你拉住他,可沒讓你拿自己的前車之鑒勸他! 江自流非常認真地把明秋驚往兩人中間拉了拉,跟凌一弦安利起來: “可以讓秋驚站在上面。他輕功練得好,從小就扎梅花樁。不但能在棍梢上立得穩(wěn)當,而且要加多少斤砝碼,他都能控制自己落下多少斤?!?/br> 單聽這話,就好像用明秋驚是個熱銷中的電子杠鈴,而且全球快件次日達。 明秋驚:“……” “誒,這是個方法??!” 一舉兩得,不但鍛煉了江自流的棍法,還鍛煉了明秋驚的輕身功夫。 凌一弦恍然大悟,靈光迸發(fā)。她深情地拍著江自流的肩膀,極力夸贊道: “兄弟,你可真是個大聰明?!?/br> 明秋驚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用力咬合住自己的牙關,以免剛喝進去的咖啡當眾嗆出來。 他要更努力更努力,才能用左手按住自己拿咖啡杯的右手,以免剩下的半杯咖啡隨機出現(xiàn)在幸運朋友的大腦門兒上。 “你們兩個……”明秋驚艱難地說道,“真是黃蜂螞蚱一相逢,此時無聲勝有聲啊。” ———————————— 當天晚上,凌一弦睡前特意問了周思曼。 “你知道杭碧儀是誰嗎?” 周思曼原本半闔眼皮,昏昏欲睡,聽到這個名字瞬間就醒了過來。 “知道啊!‘狂蟒之災’啊!” 饒是凌一弦平時作風已經足夠中二,都不由得被這個更加中二的外號給沖擊了一下:“你說什么?” “就是‘狂蟒之災’杭碧儀?。 ?/br> 周思曼一下子睡不著了,猛地從床鋪上翻身坐起: “少年武林大會四年一屆,上一屆去年剛剛比完。杭碧儀外號‘狂蟒之災’,是少武賽的亞軍——大姐大你不是武道中人嗎,怎么連這事都不知道呢?” 凌一弦愣了愣,第一個關注點竟然是:“那冠軍是誰?” “咱們導師咯?!?/br> “明秋驚?” “沒有,明導師大概排第七八名吧。冠軍是江導師啦?!?/br> 周思曼重新躺下,順便跟凌一弦好生科普了一番杭碧儀的優(yōu)秀戰(zhàn)績。 “超能打,尤其擅長各種絞技。少武賽里,只要讓她貼身,三分鐘之內對手必輸無疑。之前四晉二那一場,杭碧儀那個絞殺簡直絕了——關節(jié)反折一百三十度,大姐大,你說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凌一弦在心中勾勒出相應的畫面,慢慢地說: “如果從小就用特殊藥物浸體,再修煉不外傳的秘密武藝,差不多能做到這一點……但一百三十度,這確實相當難得。” “是吧是吧?!敝芩悸胶椭f。 過了幾秒鐘,她又反應過來,連忙補了一句:“但在我心里,最厲害的肯定還是大姐大!” 凌一弦笑了笑,胸口卻隱隱浮起一層戰(zhàn)意涌動的微熱。 雖然精通各類兵刃,但凌一弦最常用的兵器是雙短匕,最擅長的功法,恰好也是近身時的一擊必殺。 常言道,“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因為這個緣故,近身功法向來被稱為刺客流。 而修煉近身功法的武者最為強大的一擊,正是瞬目相交的第一個照面。 刺客之間,從來王不見王。 凌一弦微微瞇起眼睛,在心中暗忖道:如果是我遇到杭碧儀…… 不等凌一弦再往下想下去,周思曼就打斷了她的冥思。 “對了,大姐大,你能不能教我武功?。俊币б灰а?,周思曼豁出去似地說,“就教那個……你說了好幾遍的那個五禽戲,就行!” “但你之前不都說不想學嗎?”凌一弦高高地挑起眉毛,“突然改了主意,是因為杭碧儀要來嗎?” “沒有啦,主要是因為節(jié)目向上調整了武術的技術分,但我們組又缺個武擔。” 周思曼蔫蔫地說:“要是跟大姐大你在一個組就好了,從來都不用考慮這些事。現(xiàn)在我們組的話,就我武術能力比較強咯?!?/br> 這么久的節(jié)目跟下來,對于“c位”、“鏡頭”、“表現(xiàn)力”之類的東西,凌一弦也懂得了一些。 “這樣的話,你不一定會有表現(xiàn)力很好的鏡頭吧?!?/br> “但我是隊長嘛?!?/br> 說著,周思曼在被窩里輕聲笑了起來:“大姐大,你平時罩著我們。可我出去當了隊長呢,就要罩著隊里其他的小meimei啦?!?/br> “行,我知道了?!绷枰幌议]上眼睛,“明天三點早起。訓練場上,我教你?!?/br> “哇,大姐大,不,大王就是最厲害的!” 凌一弦輕哼一聲:“做好心理準備,我可是很嚴的。” 她可是,跟莫潮生學出來的人呢! ———————————— 第二天下午,三位新來的指導嘉賓就已經到位。 即使早從明秋驚口中得知,這三位都是他在少年班的同學,但在見面的時候,凌一弦仍然忍不住把眼睛睜大了一點。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短發(fā)女生身高一米□□,生得英氣勃勃,身材又十分魁梧健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