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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大佬她每天都在變美[靈氣復(fù)蘇]在線閱讀 - 大佬她每天都在變美[靈氣復(fù)蘇] 第37節(jié)

大佬她每天都在變美[靈氣復(fù)蘇] 第37節(jié)

    如果把她跟江自流放在一起,那必然是個比江自流還要大上一號的套娃。

    內(nèi)行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女生肌rou的分布走向極其柔韌靈活。凌一弦只見了第一眼,就斷定此人必然是“狂蟒之災(zāi)”杭碧儀。

    第二位嘉賓叫婁妲。

    她出場的位置也很特殊:不偏不倚,正坐在杭碧儀的肩頭。

    不知道節(jié)目組是不是有意,婁妲這個姑娘,處處跟杭碧儀形成強(qiáng)烈反差。

    杭碧儀健壯,她便柔弱;杭碧儀高大,她便瘦??;杭碧儀英氣勃勃,這姑娘病勝西子。杭碧儀頂天立地宛如巨人,這姑娘四肢細(xì)瘦伶仃像個娃娃。

    兩人構(gòu)成一種十分強(qiáng)烈的對比畫面,令人第一眼就想到《植物大戰(zhàn)僵尸》里巨人僵尸背著小鬼僵尸。

    有那么一個瞬間,凌一弦?guī)缀跻詾楹急虄x要舉起第二位嘉賓朝自己投擲。

    前兩位嘉賓太過惹眼,相比之下,第三位嘉賓比起來就不那么受人關(guān)注。

    跟在杭碧儀身后的少年人身高一米七八。這個頭在同齡人之中已經(jīng)不算矮了,卻被杭碧儀生生襯得瘦削幾分。

    這位嘉賓的姓氏有些特別:他姓滑。

    滑應(yīng)殊戴著一副圓圓墨鏡,氣質(zhì)微痞,嘴角時常勾起一絲壞笑,懷里還抱著一樣?xùn)|西。

    在看到這人懷里那副兵刃的瞬間,凌一弦立刻懂得了明秋驚的意思——

    滑應(yīng)殊懷中挾著的不是別的,正是一把三弦。

    凌一弦:“……”

    這就是她素未謀面、異父異母的雙胞胎meimei嗎?

    【請聽題:地上一根弦,懷里三根弦,請回答,總共幾個弦?】

    【四弦?。 ?/br>
    【錯,二弦。因為三弦是種樂器,是個整體,只能算一個弦?!?/br>
    【那就二弦!!】

    【又錯,因為凌一弦她是個人,她根本不是弦。】

    第26章 三合一   論冷cp的崛起……

    能在暑假期間同學(xué)相逢,無疑是一件令人驚喜的事。

    而若是在同學(xué)相逢的同時,發(fā)現(xiàn)雙方還都選擇了同樣的掙外快方式,彼此之間就難免交換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江自流率先站了出去,跟杭碧儀打了聲招呼。

    “班長?!?/br>
    沒錯,他們這屆少年班一共十來個人,杭碧儀擔(dān)任班級班長,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班干。

    當(dāng)杭碧儀站在江自流面前時,許多觀眾都感受到了“狂蟒之災(zāi)”這個外號和她本人的貼合。

    她身材當(dāng)真如同一條健碩粗壯的黃金蟒,哪怕以江自流的精干挺拔,站在杭碧儀的面前,看起來仍然好像比她要細(xì)上一圈。

    再配上杭碧儀那英氣勃勃的五官,無疑會讓很多女生光是看著,就在心中生出安全感。

    杭碧儀抬起寬闊的巴掌,用力地捏了捏江自流的肩膀。

    “不錯不錯,金鐘罩又有精進(jìn)了?!彼Φ?。

    除此之外,作為班長,杭碧儀也沒有忽視班級中的另外一位成員。

    她對著不遠(yuǎn)處的明秋驚招了招手,主動關(guān)切道:“身上的傷勢怎樣了?”

    明秋驚抬起手來,輕輕按壓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溫聲回答:“固定得很牢,恢復(fù)得也很好?!?/br>
    杭碧儀搖了搖頭,感同身受般嘆了口氣。

    “我從直播上看見你和刺面蛛的對戰(zhàn)了,要不是傷勢拖了后腿,以你平時的速度,絕不至于被削弱那么多。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快點養(yǎng)好傷,再開學(xué)時才能一起出去做任務(wù)?!?/br>
    說到這里,杭碧儀停頓片刻,轉(zhuǎn)身背過了攝像頭的方向,嘴唇翕動,給明秋驚獨自傳音。

    “姓趙的前段時間在班里不好過,畢竟先過來挑釁的人是他。明明是他和江自流的事情沒解決好,最后卻牽連到你。于情于理,這事都說不過去。這回知道我要來參加節(jié)目,他托我跟你說一聲對不起?!?/br>
    明秋驚聞言啞然失笑,很隨意地擺了擺手。

    “班長你知道的,我救趙融并不是因為對他有多在意,只是不想江自流因為他的緣故被開除而已。替趙融挨那一拳,跟他本人也沒什么關(guān)系,你就讓他不必顧念我的人情好了?!?/br>
    這番話說的外軟內(nèi)硬,外柔內(nèi)剛。

    表面上,明秋驚好像在客客氣氣地說“不用顧念我的人情”。

    實際上,他直接一刀兩斷地撇清了關(guān)系,只差沒把“下次見面,我和江自流都不會手下留情”這句話甩在對方臉上。

    說話如此客氣,不過是明秋驚素日教養(yǎng)所致,并不是真的握手言和。

    但凡是跟明秋驚稍微熟悉些的人,都能從中品味到他那股綿里藏針的個人風(fēng)格。

    杭碧儀一聽果然笑了:“快半個暑假沒見,你這脾氣還真是一點也沒變。”

    “不過……”翻了個白眼,杭碧儀也依樣捏了捏明秋驚的肩膀。

    “你想得美。我又不是人形傳話筒,還負(fù)責(zé)給你們兩邊兒遞話。開學(xué)以后,私人恩怨你們雙方自己私下里解決,別把事情鬧到我這個班長面前來就是了。”

    聽到這里,站在一旁的婁妲也忍不住抿著嘴笑起來。

    武學(xué)導(dǎo)師那一邊,老同學(xué)相逢,氣氛十分歡快,好像大家仍在學(xué)校里笑談。

    而反觀凌一弦這里,她跟三弦——啊,不是,是那個拿著三弦的少年人,也談得也熱火朝天。

    滑應(yīng)殊帶著墨鏡,眼睛卻意外地尖。

    他不知道從哪兒拽過來一條板凳,早在第一時間里,就先墊在自己屁股底下坐了。

    滑應(yīng)殊把自己的墨鏡拉低了一點兒,目光從墨鏡上方透出去,抬眼看著凌一弦:“我知道你。”

    此時,凌一弦的大半注意力都放在那把三弦上。

    她凝視著這把彈撥琴堅韌鋒利的琴弦、配套的尖銳撥片,以及特殊的硬木板材,心中瞬間閃過七八個三弦的物理用法。

    聽見了滑應(yīng)殊的招呼,凌一弦隨口答應(yīng)了一句:“哦?!?/br>
    滑應(yīng)殊抱著三弦,挑起嘴角微微一笑。

    他嘴唇生得比正常人更薄,所以笑起來的時候,頗有點兒滿肚子壞水的意思,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不是個老實孩子。

    “你知道琴師們一般怎么稱呼他們的琴嗎?”

    凌一弦搖頭:“不知道?!?/br>
    滑應(yīng)殊煞有其事地壓低了嗓子:“你看,我們琴師的琴,常年都在膝蓋上抱著。大家抱女朋友的時間,都不一定有抱著琴的時間多,所以我們通常都管自己的琴叫老婆。”

    這句話已經(jīng)有點沒正形了,誰知道,他下一句話竟然還能再出格點兒。

    “所以說啊……”滑應(yīng)殊嘴角的那抹壞笑更濃烈了,他十分自來熟地跟凌一弦打了個招呼。

    “嗨,我的大姨子!”

    凌一弦:“……”

    這一刻,凌一弦當(dāng)真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謝,自己父母沒給自己生一個叫“三弦”的倒霉meimei。

    不然攤上這么個妹夫,家宅不寧可能就是莫潮生必然面對的未來。

    滑應(yīng)殊嘿嘿一笑,調(diào)轉(zhuǎn)琴頭,順勢朝著杭碧儀的方向輕輕一指。

    “你之前可能聽說過杭碧儀,但你一定不知道婁妲吧?”

    猜錯了,在今天之前,這兩個人她都沒聽說過。

    凌一弦不動聲色地問:“那又怎么樣?”

    “沒什么。我們?nèi)齻€是一支武者小隊的,班長她的外號叫做‘狂蟒之災(zāi)’,你能猜到婁妲的外號叫什么嗎?”

    此時此刻,婁妲已經(jīng)順著杭碧儀的肩膀滑到地上。

    望著這兩人對比明顯的體型,再看婁妲那細(xì)伶伶瘦條條的腰肢,此時仿佛一片柳葉,正在蕭瑟的秋風(fēng)中飄零。

    凌一弦下意識回答道:“竹葉青?!?/br>
    “哈哈哈哈,不是哦?!被瑧?yīng)殊大笑起來,“要是班長是蟒,婁妲是蛇,那我滑應(yīng)殊豈不就是玉面小白龍了,你這也太抬舉我了?!?/br>
    凌一弦:“……”

    不,按照這個邏輯推理的話,其實她以為滑應(yīng)殊的外號是“大泥鰍”來著。

    表情稍微正經(jīng)了些,滑應(yīng)殊隔空把婁妲的情況介紹給凌一弦。

    “婁妲的外號,叫做‘今夜無人入眠’?!?/br>
    這個外號里透露出不少信息,每一條都大大地出乎了凌一弦的意料。

    凌一弦額外多看了滑應(yīng)殊一眼,目光特意在他的三弦上逗留片刻:“你的外號,莫非是‘游園驚夢’嗎?”

    “咳?!辈恢獮楹危瑧?yīng)殊忽然干咳了一聲,“跟她們兩個比起來我無足掛齒,我就是一個彈三弦的。”

    一邊調(diào)試音準(zhǔn),滑應(yīng)殊一邊跟凌一弦侃大山。

    “人人聽說過‘四大名旦’,有些人知道‘四大須生’,可誰什么時候聽說有‘四大三弦’來著?”

    “我們當(dāng)琴師的人,向來都是給別人打輔助、捧場子的。外號乃身外之物,不必太過在意?!?/br>
    凌一弦挑起眉毛,下意識感覺滑應(yīng)殊沒說實話。

    她記下這件事,打算晚上吃飯的時候問問明秋驚,滑應(yīng)殊的外號究竟是什么。

    相對而言,滑應(yīng)殊待凌一弦倒是熱情滿滿。

    他像個小孩子似的拍了拍自己那條長凳,給凌一弦留出了一塊非常寬闊的凳子邊。

    “坐啊,他們說他們的,咱們聊咱們的。”

    “聽說你會唱山歌,還會唱二人轉(zhuǎn)?無論是山歌還是二人轉(zhuǎn),這兩個的調(diào)子我都會拉呀?!?/br>
    無論聽誰提起rap的事,凌一弦都下意識覺得一陣頭大。

    她其實不會唱二人轉(zhuǎn)。

    至于rap里為什么會有二人轉(zhuǎn)風(fēng)格……可能民間的藝術(shù)品位都是這樣和諧統(tǒng)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