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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虎為患[女A男O]在線閱讀 - 第50頁

第50頁

    也染紅了沈墨庭的眼睛。

    他的眸子不敢置信地一縮。

    沈墨庭踉踉蹌蹌地跑過去,無力地跪在那具被摔成血人的身邊,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想要去抱她,只是在看到身下之人被污血染紅的五官之時沈墨庭愣了愣。

    “嘖嘖嘖,墨庭,你當著我的面去抱其他的alpha,而且還是我的仇人寧邱,是什么意思?”女聲帶著幾分調侃在背后響起。

    沈墨庭僵硬地轉過頭。

    寧殊笑盈盈地看著他,身后的晨光給她渡了一層璨煥的金邊,而她逆著光朝他緩緩而來,就像是他們在玻璃穹頂相見時那般耀眼,一如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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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兒,明明昨夜如此險象環(huán)生,你到底是怎么活下來的,還成功擊殺了攝政王?”

    寧殊給沈墨庭倒了一杯熱車,沈墨庭心不在焉地呷了一口,仍是有些后怕地問道。他的一只手緊緊地抓著身側的寧殊,如同沒有安全感的小孩抱著玩偶熊一般。

    沈墨庭到現在,都覺得寧殊如今好端端地坐在身邊是他的錯覺一般,只要他一個不慎就會回到那個可怖的現實。

    “其實自從我讓你去別院養(yǎng)胎,對外宣稱是你要養(yǎng)病,而攝政王抓住這個機會試圖離間我們和用流言蜚語損害我的名聲,你的屬下石翼對我的意見那么大,想必也是聽了不少傳言,這便是我的第一步棋?!?/br>
    沈墨庭聞言雙手下意識地捏緊,骨節(jié)泛白。其實并非只是石翼在他面前說這些功高蓋主和兔死狗烹的話,他的不少老部下都苦口婆心地勸過他。

    幸好……他一直都全身心地相信著寧殊。

    “他以為自己是在主動出擊,讓我不得人心之后,開始拉攏曾經對我效忠的大臣,殊不知他們都是我派出去的雙面間諜。而攝政王還派出了那個名叫云翎月的舞姬,試圖用美色引誘我,更是做戲讓他為我擋了一木倉,搖身一變成了我的恩人。”

    沈墨庭聽見云翎月的名字便忍不住冷哼一聲,隨即挑了挑眉毛,眼底帶了幾分幽怨,靜靜地等著寧殊的解釋。

    寧殊訕訕地一笑,連忙討好地蹭了蹭沈墨庭的手背:“我給他真的沒發(fā)生過什么親密關系……”

    “真的么?都親在一起了還不算沒有發(fā)生過親密關系?”沈墨庭陰惻惻地質問道。

    “就,就親了一下,然后臨時標記過一下——”寧殊看著沈墨庭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連忙大聲叫道:“我和他絕對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真的!”

    可沈墨庭還是滿眼陰鷙地冷冷一笑:“那也不行,你這還是算背叛了我,我要帶著孩子離開你?!?/br>
    寧殊心頭一跳,連忙緊緊地握住沈墨庭的手,正色解釋道。

    “云翎月這個人,身份來歷被攝政王掩藏得很好,我的人根本查不出什么異樣,但那一次寧岫來向我匯報攝政王的情報之時,讓我發(fā)現了他的不對勁。他聽見攝政王的名號之時,神色淡淡地偏過了頭,像是根本不感興趣一般?!?/br>
    沈墨庭抬起眼睛,聞言皺起眉毛:“這又怎么了?”

    “明明那次明面上是攝政王派出的殺手暗害我,他為我擋了一木倉,換言之攝政王本該是差點害死他的兇手,他卻一副毫不在意地模樣偏過頭,還往后退了幾步,但就算是常人聽到我和下屬在討論仇人,也會忍不住聽上幾嘴?!?/br>
    沈墨庭怔了怔:“你覺得他的表現實在是太刻意地避嫌了……”

    寧殊微微頷首:“這是我最開始發(fā)覺的細節(jié),所以我便將戲就戲裝作一副呼對他動了心的模樣。云翎月是個心思謹慎的人,我不能讓他察覺到異樣,不僅不能告訴你,也必須要讓自己沉浸進對他動心的狀態(tài)。所以后面他探知到我的暗衛(wèi)和忠臣部署,還有給我下藥的時候,我才能轉被動為主動?!?/br>
    話音將落,寧殊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沈墨庭:“當時你負傷的時候我也不是故意冷落你的,只是想著在和攝政王作殊死一搏,我怕我走了會讓你傷心,故意想和你分手,可誰知你竟然出乎我的意料懷孕了……”

    “上個月我也不能放你走,你懷著孩子若是被攝政王知曉,他派人來謀害你的時候,一旦交手,你和孩子很可能會出意外……”

    “墨庭,你還生我的氣嗎?”寧殊小心翼翼地問道。

    沈墨庭垂下眼睛,抿了抿唇。

    這一段日子,他過得很艱難。被寧殊如此對待,怎么可能不生出半點怨念和憤恨?只是都被洶涌的愛意覆蓋和壓住。

    可寧殊的字字句句,哪一點不是為他和未出生的孩子考慮?

    “以后有事情不許再瞞著我,否則我就帶著孩子離開你,讓你再也找不到我們?!鄙蚰パ廴Ψ杭t,故作惡狠狠地威脅道。

    寧殊聞言卻雙眼笑得彎彎,眼底滿是偏執(zhí)和占有欲:“那可不行,你要是還想要跑,我就只能又把你囚禁起來了,你恨我也好,討厭我也好,反正我絕對不可能讓你離開我。”

    “你——”沈墨庭雙頰guntang,羞恥不堪地垂下眼,正要說些什么,卻渾身一僵。

    他的右手慢慢地伸向褲子,右手留下濕痕。

    寧殊發(fā)覺沈墨庭的異樣,關切地問道:“墨庭,怎么了,孩子又踢你了?”

    沈墨庭平靜地看了一眼寧殊:“殊兒,我生殖腔的羊水破了,我好像快生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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