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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小爺滾到一邊去!小爺今兒心情不好,少來煩我!” 接著另一聲音賠笑著,討好道:“小二哥莫要跟我家公子計較,他今兒是失戀了,心情不好。失戀是什么意思你懂吧?就是表白被拒絕,被心愛的姑娘拋棄……” 等等,這聲音聽著太耳熟,不是他那個慣壞的獨子和那油嘴滑舌好吃懶做的小廝豆丁又是哪個?? 尉遲將軍睜大了眼睛,身形僵住,那一瞬間活像被雷劈中。 那小兔崽子,不好好在祖宅待著,竟然還跑到這兒花天酒地,好巧不巧又一次在皇帝面前表現(xiàn)出那不馴桀驁的樣子……尉遲將軍冷汗滑了下來,兒啊兒,難道你不知皇上想殺你之心,醞釀已久?? 再加之那傻豆丁竟然當(dāng)著皇帝的面,說楓兒向心愛的女子表白被拒……雖是被拒,但人家皇上心眼兒賊小,關(guān)注點又是個偏頗的,聽到傻小子向他心尖上的姑娘表白,焉有不介意的道理? 明明是寒冬冷夜,他背后卻生生沁出了一層汗水。 有心要去把那蠢兒子傻小廝匆忙帶走,可觀圣上沉寂如水的威顏,尉遲將軍便不敢動了。 喉嚨發(fā)干,想要替兒子求情的話說不出來了,只央求懇切地望著他,“皇上……” 幸而身邊沒有外人,才得以叫一聲皇上。 周明恪收回了目光,閑懶地靠在太師椅中,聲音平淡,“令郎今年多大了?” 尉遲將軍不知道他有什么深意,謹(jǐn)慎答:“回皇上,十六了。” 周明恪聞言,輕嗤,果然是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 “十六歲,娶妻尚早了些。不過朕觀你只有一個獨子,家中人丁不興。令郎早娶成家,方可延續(xù)香火?!?/br> 他沒頭沒腦拋出這一句話,尉遲將軍這個老大粗卻是聽明白了!敢情,又是要像上次給司丞相賜婚一樣,以新婚斷了他們的某些念想。 誠然,尉遲將軍要比司丞相上道得多,他立刻跪了下來,叩首道:“犬子正值青春,尚未婚配,請求皇上賜婚一樁,了我心愿!” 周明恪沉沉地嗯了一聲,端的是高高在上,矜貴自持。 尉遲將軍心頭的大石總算是放下了,只要答應(yīng)賜婚,小兒性命無憂。他請示道:“皇上,犬子無狀,臣即刻就把他帶回去嚴(yán)加管教,莫叫他在您跟前壞了規(guī)矩。” 周明恪一手撐著腦門,隨意應(yīng)允。 喜公公湊上來問:“皇上,您應(yīng)允賜婚,可是要等回京了再為尉遲家擇良媳?” 周明恪回過頭來,一副看白癡的神情,“打鐵要趁熱,若等到回去再賜婚,黃花菜都涼了。” 喜公公這回驚訝了,“您莫不是要在這兒辦婚事?” “江淮是尉遲一家的祖籍,在生育他們的鄉(xiāng)土辦喜事,有何不可?” “可是皇上,這尉遲一門皆是忠烈的,從圣祖皇帝那個時候起,忠肝義膽的英雄將軍皆同出尉遲一門,是以尉遲一家亦是百年望族了,娶親是大事來著,便是這入門的媳婦,也當(dāng)是名門閨秀,在人選上……是不能馬虎了的?!毕补梁梗@皇帝陛下別是為了消滅情敵,急哄哄給人家貴族子弟隨隨便便娶了個江南平民女子,門不當(dāng)戶不對,以后要遭人詬病的。 周明恪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你這老東西,懂什么?朕自有打算?!?/br> 一直便聽聞江南乃富庶之地,這里雖不及上京繁華,這里的人也不如上京遍地高官貴胄。 但江南富戶甚多,個個都是有錢人家,過起日子來可比上京的權(quán)貴們還要逍遙自在。 據(jù)說江南的首富乃是一戶柯姓人家,家門富甲天下,在江淮一帶廣為人知,坊間有人云:錦陵柯家富可敵國,貴比皇家。 去年春季,周明恪到江南一游,便聽得那樣的傳言,因而暗暗記在心中。是以,他這一趟過來,打的不僅僅是尋人,還有這錦陵柯家的主意。 柯家的一切信息他已經(jīng)獲得,悉知一家老少共三十一二人,人丁興旺,女子為少。 除去長女已出嫁為婦,小女尚且待字閨中,據(jù)說她是個被嬌寵長大的女孩,嬌養(yǎng)盛寵的程度,完全不亞于皇宮的公主殿下。 柯家小女性子刁蠻,飛揚跋扈,至今未說親,因是眼高手低,門戶當(dāng)對的人家對她的性格敬謝不敏,不愿娶之,是以耽誤到現(xiàn)在。 只不過聽聞,那小姑娘志向高遠,竟是向往華貴的上京,要嫁權(quán)貴,或入皇宮呢。 周明恪摩挲著下頜想著,那柯家丫頭,就是送上門的肥羊,即可開宰。 尉遲楓娶了她,便等于收攬了她背后的那座大金山。有了雄厚財力的支撐,軍事才得以更加順利。 這兩年他幾乎沒有外出征戰(zhàn),并非是無心戰(zhàn)事,想要收心。而是軍餉吃緊,資金告急。 要知他每一次發(fā)兵征戰(zhàn),就要耗費多少銀錢。 有了柯家的財力支撐,定當(dāng)如虎添翼。 ……世人都說大晉皇帝殘暴不仁,喜殺戮,愛征戰(zhàn),暴戾兇惡,應(yīng)天誅地滅,卻不知他若愿意精打細算,治理家國根本用不著司君墨。 當(dāng)然,這位皇帝陛下也是個貪懶的,不愿動用腦力耗費在那些無聊的事上。 于是,他便那份聰明才智用到感情上。 周明恪認(rèn)真琢磨了一個晚上,決定來一招引蛇出洞,誘那愛躲藏的可惡小女子主動來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