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結束后男主追來了、穿成“女修”后被魔尊搶了、穿成狗血文替身后我咸魚了、迷上校霸的信息素、男朋友隨時要異變[無限]、當佛修穿成炮灰受、弄哭渣攻的白月光(穿越)、媳婦兒是國家分配的(穿越)、我,小狐貍,種田紅遍全星際?。ù┰剑?/a>、成為亡國之君后(穿越)
這種東西拿來用在莊弈身上,簡直罪該萬死。 事已至此,莊承安只能先去找殷余景談談。 到了辦公室,有名高級軍官正站在門口,地上滿是散落的紙張,上面是 知道莊承安的來意后,軍官目露難色,他已經自行解除職務了。 什么時候? 就在剛剛。 莊承安看看這滿地狼藉,已經能夠想出殷余景面無表情毫不在意地拿著這些設計圖一把扔在了高級軍官面前,在漫天紙張中轉身就走的場景。 辦公室外的走廊停留下一片寂靜。 莊弈的事情莊承安問到一半就沒有說話了。 雖然將這一連串的事放在這里,不難想出莊承澤才是那個叛國者,和科奧蘇的穆爾聯系。 但是想想也知道,莊承澤肯定咬死不知道自己的管家被調包了。 何況現在莊承澤和掌權者有密切的聯系,軍隊上級肯定沒辦法作出對莊承澤的處置。 想再多也沒有用,這不是莊承安現在需要關心的事情。 他疾步敢往殷余景的家,他必須確認莊弈的情況,才能決定研制解藥的方向。 殷余景沒有回主城內的房子,莊承安費了一番功夫才知道他帶著莊弈去了哪里。 白大褂依舊沒有來得及換下,莊承安一身風塵仆仆,對比起來殷余景則慢條斯理地喂著身前的小孩的吃著飯。 莊承安看見那個小小的身影愣在了原地,或許只有親眼所見,才能有的感受。 莊弈變成了小小的一只,看起來不滿十歲。 頭發(fā)看起來格外柔軟,但是眼睛卻沒有多少神采。 醫(yī)生說的大概就是這個吧,莊承安從那雙眼睛里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小孩吃了幾口就開始一邊搖頭一邊往后仰,殷余景擦了擦他的嘴角,就看見他閉上眼,氣息平穩(wěn)下來,在殷余景的臂彎中睡了過去。 殷余景輕松地用一只手臂抱起小莊弈,朝外面庭院走去,仿佛沒有看見莊承安的存在一樣。 陽光下,殷余景拿起一遍架子上水壺。 莊承安沉默了片刻,還是張口了,最近莊弈有什么癥狀。 殷余景也沒有隱瞞,將水慢慢傾灑在花草上,緩聲道:少食,嗜睡,其他正常。 說完殷余景瞥了他一眼,莊仲余已經死了,我想你也不用再關心莊弈怎么樣了。他現在這樣,我覺得也無所謂。 莊承安一頓,明白他說的是當時莊仲余讓他藏起莊承澤的事。 可以說莊弈變成現在這樣,也有他的一份。 對此,莊承安無話可說,我會盡快研制出解藥的。不能讓莊弈永遠保持這個狀態(tài)。 有什么關系,反正我也會照顧他。殷余景望著腳底的花,緩緩說道。 莊承安這次沒有回話。 殷余景自從卸職后就再沒出現過,也少有人知道他在哪里,莊弈也跟著他像是失蹤了一樣。因為莊仲余已經不在,莊承澤又巴不得莊弈再也不出現,所以也沒人去追究。 但是現在帝國的局勢卻越來越不明朗,科奧蘇虎視眈眈,已經制造了多起沖突,傷亡規(guī)模也逐漸擴大,雖然還未被入侵,但是在核心指揮的情況下,長此以往下去不會有好的結果。 祁陽被臨時任命,但也缺少經驗,只有殷余景也能解決問題。 無奈下他只好找到駱譯。 你問殷余景在哪兒?駱譯擺弄了一下手上的報告,眼神有些游離,怎么會來問我。 見他的樣子,祁陽心里已經有了結果,:只是猜想而已。不論是誰,總得嘗試問一問。 抱歉 駱先生,現在情勢刻不容緩,科奧蘇很可能明天就會全面進攻,到時候會有多少人受傷死亡,誰都不知道。雖然現在火力不大,也能招架的住,但是科奧蘇這么肆無忌憚,明顯是有備而來,殷余景看見我如果生氣,所有責任都在我,不會讓您為難。 駱譯也知道現在是非正常情況,所以他也糾結。 兩個人沉默地面對面坐了許久,駱譯才嘆了口氣,好吧。說著又強調道:責任全都在你。 祁陽點頭。 寬敞的院子,里面種著一些花,但是看起來并沒有很細致地打理。 這座小別墅在距離主城有很遠的距離,而且位置偏僻,很難找到。 駱譯敲了敲門,里面沒有答聲,但是門還是開了。 祁陽跟著駱譯身后走了進去,順著玄關往進走,院外的陽光照在了客廳,落在正坐在陽臺邊殷余景的懷里。 他的頭發(fā)已經蓄長了些,柔軟的搭落在肩頭,懷里是已經睡著了的小孩兒。 殷余景抬起頭來,銳利的眼神看向祁陽身后的駱譯。 駱譯默默低下頭。 是我一再請求,駱先生才帶我來的。祁陽看了眼殷余景懷里熟悉卻又陌生的面龐幾秒,便移開了視線,然后說明了來意。 你來就是為了這個?殷余景輕輕拍著懷里小孩的背,動作輕柔,聲音輕緩,想讓我回去,就先拿莊承澤的命給我。 祁陽微微張了張口,有些訝異。 莊承澤和穆爾狼狽為jian的事,他還不是特別清楚,但是殷余景既然這樣說,那就代表莊弈當時出現意外絕對和莊承澤脫不了關系。 不過這件事他答應不了。 莊承澤現在和上層關系復雜,輕易動不了他。 我希望您再想想,一旦開戰(zhàn),影響的不單單是一兩座城市,整個帝星都會陷入混亂。屆時勢必會影響到你和莊弈。 殷余景抬起眼睛,只說了一句,條件我已經告訴你了。 看他的樣子,祁陽竟然覺得好像這個人就知道就算整個帝星都毀滅,他也無所謂。 送他回去。殷余景喊了一下窩在角落的駱譯,開始送客。 祁陽不想放棄,但是殷余景已經說的明明白白,他也知道殷余景一向是說一不二的。 駱譯勸他,先回去吧,待在這里也沒用的。 正當他們準備先回去的時候,門又被敲響了。 走進來的是這些天一直深居簡出的莊承安,面容稍顯憔悴,本來身體就不好,一直熬夜研發(fā),這時的臉色更顯的蒼白。 莊承安看了兩人一眼,沒有說什么,走到客廳,拿出了幾管藥劑放在了桌上。 新的,讓莊弈試試。 說完就走,沒有半秒停留。 似乎一點都不在意他的藥成功了沒有。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擔心藥會依舊沒有作用,莊弈一直變不回來。 莊承安一離開,祁陽也走到了門口。 突然身后傳來幾步緩慢的腳步聲,祁陽轉頭看去,就看見金發(fā)的少年正走到客廳中央,側過頭來看著他,澄澈的眼睛中沒有一點情緒,像是陰天的海面,泛不了一點光。 兩人只對視了一瞬間,少年就回過了頭繼續(xù)往里走去。 殷余景坐在沙發(fā)上,撐著頭沉默地看著莊弈的瘦小的背影,一轉眼,看見了桌上莊承安送來的藥劑,心里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片刻后他站起身,走到站在窗臺上正要往后摔倒的莊弈抱了起來,今天出去逛逛吧。 最近這些天氣溫慢慢上升,夜里都有些熱了。 他們住的地方離鬧市很遠,屬于鄉(xiāng)下田間的地界。 周圍住的人不是很多,走過很長一段路也沒有人影。 小孩兒走的很穩(wěn),雖然平常他都不怎么下地,是只是窩在沙發(fā)上的小動物。 走到一半,殷余景發(fā)現他換了方向,跟在身后朝樹林里走去。 耳邊響起了水流的聲音,穿過樹林,兩個人來到了河邊,草叢中亮著淡淡的綠色熒光。 原來這個時候就已經有螢火蟲了啊。 殷余景蹲下身子,看著莊弈伸出手,一只螢火蟲就飛到了他的指尖,旋繞飛過,然后他轉過頭來,靜靜看著自己,樹林間落下的月光照亮了嘴角邊的笑意。 殷余景也笑了起來。 回到家的時候,小孩兒已經睡了過去。 嗜睡的癥狀其實不算輕,經常都會睡上近十五個小時,這其實不是好情況。 深夜里殷余景坐在客廳,手上拿著那瓶藥劑。 今天的螢火蟲讓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那是他最后一次出任務,出了意外。 殷余景站在一個石柱后,身上四處都是被利器刺傷的痕跡,有的甚至深可見骨,面上卻不見一絲痛苦的表情。 他側耳聽著周圍的動靜,那群異教徒還在搜查他的位置,廢棄的古堡,只能躲在斷壁殘垣中,如果被找到,雖然對他來說不至于致命,但還是有些麻煩。 還好沒有一會兒腳步聲就越來越遠了。 他坐了下來,靠在石柱上準備休息一會兒就離開。 但是極度的倦意和滿身的傷口讓他發(fā)起熱來,沒一會兒就閉上了眼睡了過去。 醒過來時殷余景額頭感覺到一陣冰涼。 他睜開眼發(fā)現頭頂是一塊被浸濕的布,再抬眼望去,一個六七八歲的男孩兒嘴里正嚼著什么,然后敷在了他的傷口上,然后抬起了頭。 是一個像人偶一般精致的孩子,大多貴族擁有的金發(fā),藍色雙眼,身上是一件絲綢白色睡衣。 他看著殷余景,然后站起身,身上的睡衣還沾上了一些草屑。 他們沒有對話,小孩兒一直都很沉默。 傷口上的草藥似乎有了些用處,沒過幾天大部分的傷口就已經開始自愈,只剩下傷的最深的。 所以炎癥不能徹底治好,殷余景時常會睡過去,醒過來時就會看見小孩兒蹲在他身邊,安靜的看著他。 少年的聲音極為清澈,不要死哦。 殷余景半瞇著眼睛,勾起嘴角,不會的。 聽后少年沒有反應,轉身進了森林。 沒過一會兒,小孩兒從草叢中冒出來,手上拿著被砸死的兔子放在他面前。 天使一樣的孩子滿手都是血。 很有沖擊力。 誰看都會被這幅不和諧的畫面震驚的不知道說什么為好。 殷余景卻勾起嘴角,招手讓人過來,拿起剩下的紗布,一邊擦著他著手一邊說道:,還挺厲害。 小孩兒笑起來,那你快吃吧。 說著伸出手臂把兔子舉到了殷余景眼前。 殷余景身上還有些藥,自己處理了那個見骨的傷口,等著愈合。 算下來殷余景待在了這里半個月了。 事實上,本來他是準備帶傷離開這里的。 這天夜里,小孩兒沒有回來。 這半個月晚上他們是一直睡在一起的。 殷余景在這時聽見了嘈雜的腳步聲,他站起身踩滅了面前的火堆,朝森林里走去。 很快殷余景找到了地方。 是個小池塘。 螢火蟲在飛,綠色的熒光在空中漫舞,金色的小孩兒在漫天的螢火蟲中,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回過頭來。 殷余景看見面前的孩子的身體是透明的。 他沒有一絲訝異。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面前這個孩子□□早就死去。 真實身份,大概是他現在所處的這個廢棄古堡的小主人。 他對殷余景說不要死,其實是自己不想。 天亮了,螢火蟲散去,少年再次看著自己透明的手,我會消失嗎? 殷余景走上前,托起他的手,放在掌心,不會的。 世界規(guī)劃局內,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驚訝地看著面前的同事,你的意思是讓收留那個小孩兒? 對。你不是要開一個新項目嗎?而且也不是不能收納虛擬世界的靈魂吧。 是有那個先例啦。但是為什么你不自己管他呢,不是你救下他的嗎? 你不清楚嗎?殷余景抬起眼瞼,眼神平靜,收納一個靈魂,總要有代價的。這件事我會負全責,你只用好好培養(yǎng)他就好。 中年男人沉默了一下,嘆了一口氣,好吧。 那天開始,一個名叫莊弈的小孩兒出現在了世界規(guī)劃局內。 夜里床上的金發(fā)少年突然睜開了眼。 客廳,殷余景聽見臥室門門打開的聲音,抬頭看去,莊弈已經走到了他的身旁。 望著殷余景,莊弈伸出了手,露出掌心。 第47章 祁陽回到軍隊,還沒來得及消化在殷余景住處看到的,就接到了一個消息。 上面派人來支援了。 他還在想是誰,就看見莊承澤一臉意氣風發(fā)的走了進來。 之前穆爾被發(fā)現后,他確實受了點懷疑,但是還好三王子出面,不僅沒有被波及,反而地位身份水漲船高起來。 至于逃走的穆爾,莊承澤不無陰暗地覺得最好還是死了才好。 他后來想了很多,終于清楚穆爾的存在仍然是一個隱患,只可惜被他溜走了,如果有機會,莊承澤肯定是要除掉他的。 怪只怪這些都是穆爾教他的。 到了指揮室,莊承澤看見了對面的祁陽,微微點頭朝他示了意。 祁陽沒理會他,冷漠地轉身坐下看起了作戰(zhàn)方案。 旁邊的軍官見狀愣了一下,也打消了想要和莊承澤打招呼的念頭。 在這里祁陽是最大的。 見狀莊承澤也不在意,知道祁陽和莊弈似乎關系很好,只要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現在小戰(zhàn)頻發(fā),必須要抓緊想出之后的應急方案。 祁陽召集了高級軍官來指揮部開會。 我覺得應該加大火力,鏟除那些跳蚤。 可是我們不知道對方未來會不會有大動作啊,還是需要保留一些。 不震懾住他們,他們就以為自己可以無法無天了,這樣下去沒完沒了的還不如一次性清理完。 一行人爭論著,莊承澤突然提議道:不然先將 還沒等他說完,祁陽便打斷了他,就算不加大火力,也確實不能任由他們肆意妄為。我看先將幾名s級的alpha安排去作戰(zhàn),這里開始啟動應急設備。如何? 其他人將視線投向莊承澤,空氣有些凝固,之后祁陽翻閱資料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