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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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你媳婦兒了他低著頭悶聲說,你再亂說我不去了。 池遠眠知道他臉皮薄,忙好聲好氣地哄道:好,我不亂說了。那拜托男朋友幫幫忙,幫我替爺爺問個好,好嗎? 某人這才傲嬌地點了點頭。 宋自安循著記憶里的路走到了那座小樓房面前。門口的雪和炮仗碎屑掃得很干凈,被堆在一旁。 門開著,宋自安在門口看了看,喊了一聲爺爺。里頭有個熟悉的聲音應了聲,緊接著便有一個穿灰色棉衣,頭戴黑色毛線帽的老人走了出來。 爺爺,新年好呀!我來給你拜年了!宋自安笑得乖巧可愛。 是小安啊?爺爺看清眼前的人,原本微瞇著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臉上的細紋堆疊在一起,笑得很和藹,熱情地上前拉他,快進來屋里烤火。 老人干枯粗糙的手握著宋自安的手腕,掌心里的溫度卻是燙燙的,宋自安不好推脫,只好笑著跟他走了進去。 爺爺把他帶到了烤火的柴房,土坑上的火燒得正紅艷,一進門便讓人覺得暖暖的,這種明火比燒炭的火爐更有效,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烤得舒服了。 宋自安在火爐旁邊坐下,爺爺把旁邊的果盤遞了過去,笑瞇瞇地叫他吃果子。 宋自安說話一貫討老一輩人的喜歡,再加上這副乖巧的模樣,更是讓爺爺越看越歡喜。 一個人在鄉(xiāng)下住久了,有個這么乖巧的孩子陪自己說說話,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只差拉著他的手認下做干孫子了。 兩人說了好一會兒話,爺爺又開始抖落池遠眠的黑歷史,逗得宋自安一邊大笑一邊悄悄地全部記了下來。 回家的路上,宋自安還得意洋洋地跟池遠眠炫耀,你爺爺都快把我當親孫子了,某人怕是失寵了喲! 挺好的,他本來就比較喜歡你。池遠眠好聽的聲線里帶著幾分慵懶。 宋自安往他身后瞥了眼,發(fā)現(xiàn)他背后還亮著一盞小臺燈,你們那兒現(xiàn)在是晚上嗎? 嗯。池遠眠看了眼手機,不過快天亮了,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 ?。磕俏覄倓偸遣皇浅车侥懔??宋自安臉上涌上幾分懊惱,暗怪自己剛剛嘚瑟過頭,沒注意到時差了。 現(xiàn)在是三點那他之前去爺爺家前給池遠眠打電話時就是凌晨兩點?難怪他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原來是半夜被自己吵醒的。 你快休息去吧,熬夜不好的。宋自安有些愧疚。 不去。池遠眠把手機立起來放在桌面,手臂蜷著趴在桌子上,輕聲道,別掛。 他凝著眉,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屏幕看,我想再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宋自安低著頭,小聲嘟囔了一句。 池遠眠笑了笑,充滿磁性的聲音透過手機聽筒傳過來,你最好看了。 宋自安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瞪著眼睛兇他,你就知道逗我! 好了不逗你了。池遠眠斂了斂唇角的笑意,你準備在這里呆幾天呀?什么時候回家? 宋自安沉思了片刻,大概后天就回去了吧,我爸公司忙,可能得加班。 好,那我后天回來。那邊輕聲說了句。 宋自安悶著頭應了一聲,忽然發(fā)覺到有哪里不對,于是猛地一抬頭,睜大眼睛瞪著他。 什么回來?你要從美國回來了嗎? 他的聲音里帶著輕微的顫抖,里頭夾雜著掩蓋不住的興奮和激動。 池遠眠看著眼睛一下子比星星還要明亮的人,心里被一股蔓延開來的滿足感塞得滿滿當當?shù)摹?/br> 他凝視著屏幕前朝思暮想的戀人,輕輕笑了笑,那你想我回來嗎? 想啊!宋自安不假思索地搶答,你真的后天就回來?之前不是說要到開學的嘛? 我爸的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出院了,我也可以早點回去。池遠眠淡聲解釋,本來是打算陪他在這住到開學再回來的,但是 宋自安的心撲通跳了兩下,他盯著屏幕里池遠眠那雙好看的眼睛,緊張地舔了舔唇道:但是什么? 池遠眠輕輕笑了一下,望向他的眼睛里的溫柔能化開來。 但是,我太想我男朋友了,想早點回來陪他。 充滿磁性的好聽男聲從聽筒里傳來,像一根導線,將細微的電流導入宋自安的心臟,引來一陣令身體微微顫抖的酥麻感。 我太想我男朋友了,想早點回來陪他 宋自安聽了都不得不為池校霸的情話技能打call。這人真是越來越會撩了。 池遠眠盯著屏幕這端臉上又開始慢慢漲紅的人,懶洋洋地笑了句,所以,宋老師后天有空來機場,接一下你男朋友嗎? 被這個驚喜炸到臉上的笑容怎么收都收不住宋自安彎了彎眉,輕聲說:如果是來接你的話,隨時都有空。 39、好想你 后天是正月初四,一個有著明媚陽光天氣的日子。 年前年后這段時間的機場里是最忙碌的,熙熙攘攘的人群拖著各自的行李奔向世界各地。 宋自安站在出口處,時不時地抬頭看一下手機,又看了看往這兒走出的人。 只是進進出出的人走了一波又一波,他等了那個人還是沒來。 又出來了幾個人,他睜大眼睛往人群里掃視了一圈,最后還是無功而返。 明明是說這個時間段到的呀宋自安垂著眼睫,無聊地擺弄了一下手間握著的花。 香檳色的玫瑰花綻放得很美,花瓣上還沾著晶瑩剔透的晨露,散發(fā)的香味清新又迷人。 他正望著花兒出神,耳邊忽然傳來一句熟悉的聲音。 宋自安。 好聽的溫柔男聲回蕩在他耳邊,宋自安連忙抬起頭,正直直地撞入一雙深邃動人的深色眼瞳里。 穿著呢子大衣的男人站立在他面前,一頭蓬松的頭發(fā)長得已經(jīng)快要遮住耳朵了,黑色的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深情望著他的雙眸。 宋自安看著那雙眼睛,激動得心砰砰地慌亂跳動著,一時之間都忘卻了要開口說什么。 池遠眠見他這樣一副睜著眼睛呆愣愣的傻氣模樣,再也忍不下心頭的悸動。 拉著行李箱的手往前一推,用力地把身前那人摟在了懷里。 宋自安被他抱得呆在原地,反應過來后才悄悄伸出手來抱住了他的腰。 懷里的柔軟觸感和兩人緊貼的胸口處幾乎同步跳動的心跳終于令人感覺到了幾分真實感。 宋自安把頭埋在他頸間,聞著熟悉又好聞的alpha信息素味道,有點舍不得放開。 他吸了吸鼻子,眼框里盈滿一層朦朧的霧氣。兩人都沒有說話,一個擁抱抵了千言萬語。 只是機場出口處人來人往的,兩人的長相氣質又實在出挑,才不過幾秒鐘,便吸引了無數(shù)望過來的目光。 宋自安臉皮薄,心頭的激動下去過后才察覺到不對勁來。注意到周圍望過來的打量目光,連忙臉色發(fā)燙地推了推身前的人。 大家好像都在看我們。他小聲說。 池遠眠握在他腰間的手沒松,漫不經(jīng)心地道:看就看吧。 你快松開我看到有個人拿手機對著這里了,他不會是想拍我們吧?宋自安急了,掄著小拳頭錘了下他的背。 那我們換個地方抱?池遠眠輕聲問。 呃宋自安悶聲答應了某人的無賴要求,然后一臉懵逼的被拉出了機場。 身旁的alpha手指強硬地擠進他的掌心,和他的手指緊緊貼在一起。池遠眠的腳步走得很快,宋自安只能大步不停地跟上他。 機場外面不遠的地方有一排單獨的公共衛(wèi)生間,每個隔間都是單獨上鎖的。宋自安被他半拉著推了進去,隨后身后的門鎖應聲而落。 宋自安的心也隨著那聲落鎖的聲音開始劇烈地跳動起來,眼睛飄忽地望著地面,不敢看他。 狹小的衛(wèi)生間里被突然闖入的兩個人擠得滿滿當當,空氣里散發(fā)著一股檸檬的清潔劑味道,刺激著人的鼻腔。只是那股檸檬的味道里摻著另外一股淡淡的玫瑰清香。 宋自安像是才想起什么,忙把手里的那枝香檳玫瑰遞了過去,喏,剛剛忘記送你了。 新鮮嬌嫩的玫瑰花瓣綻放在池遠眠眼前,熟悉的清雅花香淡淡縈繞在鼻間。 他垂眸看了一眼花兒,又望向身前眼眸清亮的少年,喉結不經(jīng)意地滾動了下。 在美國的時候,我也經(jīng)常買一支小香檳。池遠眠接過了那枝花,想你的時候,就這樣 池遠眠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將那枝香檳玫瑰拿近,把一直帶著的黑色口罩扯了下來,淺色薄唇輕輕地印在玫瑰的花瓣上。動作虔誠又小心,像是在偷吻他的心上人。 宋自安盯著那被他吻得花瓣搖瑟的玫瑰,臉頰燙得出奇,只能聽到自己雜亂的心跳聲。 宋自安,我好想你熟悉的懷抱將他整個人圈在懷里,好聽的聲音輕輕回響在他耳邊,帶著幾分誘人沉溺的沙啞。 宋自安心里涌上一層浪潮,攪動開里面的暗藏許久的思念與愛戀。 他抬起頭,在比他高出一截的alpha那雙深邃漂亮的眼眸里看到了倒映出來的自己,臉頰處的薄紅層層堆疊開來,像是天邊最絢麗的霞。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身前忽然籠上一層陰影,柔軟的唇銜著一瓣嬌嫩的花瓣溫柔地貼上了他的唇。 香檳玫瑰的花瓣如絲綢一般柔軟冰涼,隔著一片薄薄的花瓣,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花瓣另一邊嘴唇的熾熱溫度。 宋自安被那guntang的溫度驚到了,下意識地想往后退,卻被一只大掌摟住腰往前帶,一下子便撞到身前alpha結實熱燙的胸前,垂放在身側的手也被輕柔地拉了起來,貼在另一只火熱的掌心里。 池遠眠淺嘗輒止后,似乎并不滿足隔著花瓣的挑逗。柔軟的唇舌開始霸道地侵占進來,靈巧地頂開宋自安的牙齒,咬著那片沁滿芳香的花瓣強勢鉆入他的口腔。 宋自安被他突然強勢的攻伐吻得全身發(fā)軟潰不成軍,只能攀著他的肩靠在他懷里,被動地釋放出越多的清淡花香信息素,充斥在這個逼仄的小空間里。 花瓣在兩人的唇舌交纏中被碾碎開,苦澀的花汁流肆在舌尖味蕾上,空氣里的玫瑰花香愈發(fā)濃烈,以甜蜜為餌,將情動的少年戀人囚困于此。 怎么樣???應該不是腫得很明顯了吧? 宋自安一張臉擰成苦瓜,拿著手機屏幕對著嘴角不停地照。 池遠眠見他這副緊張兮兮的模樣,挑著眉輕笑了聲。 你還笑!宋自安兇巴巴地瞪了他一眼,放下手機,恨恨地灌了一口桌上的可樂。 池遠眠勾著嘴角,把烤出油的五花rou和牛排夾起來翻了一面,撒上了孜然粉和燒烤料。 又淋了層油,在旁邊的邊角上放了幾只灰青色的肥美大蝦。 烤rou的香味和白色的熱霧一起蒸騰而上,卷著焦邊的五花rou滋滋冒出油汁來,刺激得宋自安直咽口水。 他捂著嘴,發(fā)出悶悶的聲音,快點,我快餓死了! 還不都怪某人,摁著他又親又抱的弄了那么久,搞得從機場到市中心的飯店里吃飯時別人都已經(jīng)吃飽喝足出門了,他們還在等上菜。 宋自安一邊想著,一邊既委屈又幽怨地瞪著化身服務員為他烤rou的某人。 那雙手生得很好看,握著烤rou夾的腕骨微微凸起,修長干凈的手指有些漂亮的弧線,并不粗獷,卻充滿了alpha的力量感,簡直是手控玩家大飽眼福的存在。 宋自安托著腮,懶洋洋地看著那只修長好看的手把剛烤好的rou放進自己面前的盤子里。 可以吃了,注意吹一吹,還有點燙。池遠眠一邊說著,一邊戴上了一次性手套,開始剝烤成亮紅色的蝦。 宋自安夾著冒著油光和熱氣的烤五花rou,卷了一片生菜迫不及待地送進嘴里,舌尖傳來的美食味道終于掃光了之前嘴唇腫了的陰霾,他滿足地揚了揚眉,開始專心干飯。 小吃貨的快樂還真是簡單啊池遠眠瞥了他一眼,唇邊也漾起幾分笑意,把手里剝好的烤蝦rou放進了小吃貨的碗里。 嗯好吃!宋自安吃得一本滿足,一邊吃著一邊還不客氣地指揮某人,那個牛rou好好吃,我還要!你再烤點! 還要嗎?池遠眠眼眸幽深地看了他一眼。 宋自安咬著rou點了點頭,嗯! 池遠眠輕笑了聲,又夾了幾塊牛rou平鋪到了烤盤上,眼睛望著宋自安那張微腫的唇,下意識地舔了舔嘴角。 剛剛自己親他的時候,他怎么不說我還要? 難道是自己的吻技他不滿意?他看著吃得正歡的某人,靠在椅子上深刻地反省了起來。 40、你好過分 哎!池哥!你怎么在這?旁邊突然出現(xiàn)一聲驚呼,宋自安一愣,下意識地抬頭望過去。 池遠眠旁邊站著一個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高高瘦瘦的,濃眉大眼,長得挺陽剛帥氣。 就是這么冷的天只穿了件毛衣,而且一米八幾的大個子,臉上居然染著兩坨紅暈,看起來怪異得很。 那人親熱地拍了拍池遠眠的肩膀,池哥你不是在美國嗎?啥時候回來的,回來了居然也不告訴我一聲,我給你發(fā)這么多消息你都不回我,你還拿不拿我方宇當兄弟了? 池遠眠掀了一下眼皮,沒什么誠意地回答,我在美國,有時差。 宋自安聽著他的話,忽然想起之前自己經(jīng)常一時興起打過去的電話,有時候他都不知道池遠眠那邊是什么時候,但發(fā)過去的信息,打過去的視頻,總是會被馬上回應,給人一種踏實的被重視感。 他輕輕咬了一口之前池遠眠給他剝好的蝦rou,在孜然粉和辣椒面里居然嘗到了一絲甜味。 那邊的方宇還在向池遠眠訴說自己對他的深刻思念,小臉紅得跟上了胭脂似的,池哥,好不容易碰到了,我們一起去喝一杯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