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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材高壯的大漢說這樣柔情的話,教薛瑾抖了一抖,她很尷尬地笑笑:“呵呵,哈哈?!焙苫ǖ挠洃浝?,高大牛仿佛說過類似的話呢。 他不再提起逃走的事情,薛瑾松了口氣,他不做逃兵就好。 薛瑾忙碌得很,沒有太多的時間和他私下見面。 軍中的醫(yī)護人員不多,她被靳軍醫(yī)提溜著在『藥』帳幫忙給傷員換『藥』。這些日子,她已經(jīng)從最初的看到血就想吐,到現(xiàn)在雖然害怕,卻已能熟練包扎的地步。 環(huán)境真的會讓人改變,她曾經(jīng)讓高大牛來『藥』帳,試圖以這些傷員的勇氣激勵他。誰知,適得其反,他卻因此而更想逃走了。 他的消沉異常明顯,身子壯碩的大漢要走消極風(fēng),這畫風(fēng)太過奇特,使人凌『亂』。 薛瑾的內(nèi)心充滿了無力感,她能理解高大牛不上前線殺敵,卻無法接受他心心念念想做個逃兵。 無論如何,逃避都是不值得稱道的,更遑論在這樣的情景。 高大牛下午來『藥』帳里找她,他似乎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開口問她要蒙汗『藥』。 薛瑾愣了愣:“你要蒙汗『藥』做什么?”她低頭洗手,頭也不抬。 “灶臺那邊,有耗子,老是咬東西,留著不好?!?/br> 薛瑾不自小怕老鼠,聞言皺緊了眉頭:“有沒有老鼠夾子之類的?用蒙汗『藥』行嗎?要不,我去問問軍醫(yī),看看有沒有毒『藥』?!比f一把老鼠給麻翻了,去捉它的時候,它醒過來了還咬人了怎么辦? 高大牛雙手直擺:“不用毒『藥』,不用毒『藥』……” 薛瑾想起高大牛不敢殺雞,只當(dāng)是他不敢,她笑了笑:“好好,不要毒『藥』,你等等,我去問問。” 高大牛忽然又重復(fù)了一遍:“我不要毒『藥』。” “哦。” 高大牛似乎在解釋:“這些日子,伙食一直不好,捉了老鼠打牙祭?!?/br> 薛瑾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只覺得惡心欲吐,也不想再追問什么,去找看守『藥』材的王叔要了麻『藥』遞給高大牛。 高大牛猶豫了一下,小心地說道:“荷花,你,你……” “我什么?” 高大牛動動嘴唇,最終只是將薛瑾頭上的帽子戴好,什么都沒有說。 薛瑾愣愣的,又問了句:“你想說什么?” “沒什么?!?/br> 薛瑾隱隱覺得不大對勁兒,卻不知道異樣之處是哪里。她想了想,好心地提醒:“大牛哥,老鼠可能會不干凈,沾染細菌啊什么的,人吃了不好。你還是不要吃了吧。” 她自小怕老鼠,只要想一想它們的樣子,就會渾身起雞皮疙瘩。她打了個寒顫,大牛哥應(yīng)該不會這么重口吧? 高大牛既不應(yīng)允也不反對,拿著麻『藥』就走。 薛瑾『摸』不著頭腦,但是她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思索這些。 靳軍醫(yī)說戰(zhàn)場上尸氣重,容易感染疫病。他開了方子,要薛瑾煮成湯『藥』,發(fā)放給士兵,來預(yù)防時疫。他反反復(fù)復(fù)詳細給她講解了火候及注意事項。于是,薛瑾就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藥』守在爐子邊。 當(dāng)她是鐘意的時候,物質(zhì)生活富足,她每天只需為貞『cao』擔(dān)心。而現(xiàn)在的生活雖然艱苦,卻讓她覺得分外充實。她經(jīng)常處在忙碌之中,幾乎就忘了自己和他們不一樣。 傍晚時分,高大牛悄悄來找她,他從懷里『摸』出rou干來,塞給她:“你回去吃,別給人瞧見了,回去再吃?!?/br> 這不是第一次了,薛瑾最初是堅定拒絕的,可惜屈服于高大牛的武力之下,漸漸地也就習(xí)慣接受了。但是今天她看著rou干,不知怎地就想起老鼠rou來,只覺得嘔得慌。她本想直接拒絕,然而,一對上高大牛殷切的目光,到口邊的話卻又說不出口了。他對田荷花的關(guān)切是真心實意的,他一直想照顧好她。 高大牛笑得燦爛:“回去吃?!?/br> 第26章 男神胖子火頭軍(六) 薛瑾心中酸澀,鄭重地收了下來。http://.biqi.me/ 高大牛呵呵直笑,輕聲說著:“荷花,荷花……” 他的聲音是少見的低沉,一下一下,慢悠悠,軟乎乎?;蛟S是灶邊太熱,薛瑾的臉有些發(fā)燙。她捂著臉頰,只覺得分外對不住他們。 他們原本有自己的人生軌跡,一輩子平平淡淡。而她卻要強行改變他們的生活。她搖搖頭,趕走這些矯情的想法。她一定要完成任務(wù)回家,只要不違背原則,她會一直努力下去。 李大人明天就要離開了,臨走前的最后一晚,他突發(fā)奇想,希望可以有個熱熱鬧鬧的歡送會。羅將軍不欲再與他爭執(zhí),遂了他的心意。羅小將軍召集了一些能言善道的士兵和容貌艷麗的軍『妓』,在中軍大營里載歌載舞。他們父子雖然心中不悅,卻還得恭恭敬敬的作陪。 而靳軍醫(yī)則喚了薛瑾過來,在『藥』帳里整理『藥』材。李大人這次從京城帶來大量『藥』材物資,其中不乏療傷圣『藥』。靳軍醫(yī)原本正為『藥』材短缺而擔(dān)憂,李大人的到來,解了他的燃眉之急。這也是靳軍醫(yī)對李大人異常恭敬的原因。 要打仗就會有流血,這『藥』材多是治療外傷的,同時也有預(yù)防時疫的,必須好好區(qū)分開來。 『藥』材繁多,雖然都有標(biāo)識,但怎奈薛瑾認識的有限。遇到不懂的,她就去請教靳軍醫(y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