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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來說,就是太宰那里有危險吧?!薄局性幸病繜o所謂地反問,“不是還有那家伙在他身邊嗎?” “你是說檀君嗎,他……” “他現(xiàn)在成了那種不能正常溝通的咒靈哦!”五條悟再次體現(xiàn)了他的存在感。 【高村光太郎】適時地頓了頓:“檀君他,應該是為了太宰才變成那樣的?!?/br> “哈?就為了那種事!”【中原中也】難以置信,“他難道又像以前那樣做了嗎?” “應該更嚴重吧!”橘粉發(fā)的男人眉頭微皺,“畢竟這個世界好像存在著詛咒……” “嘁!真麻煩啊!那小子?!薄局性幸病堪戳税疵弊?,想起了以前酒館里的往事,“還是得揍一頓!” “我覺得,任務結(jié)束后得勸他們?nèi)S藤君那里做一次心理治療……” 五條悟喝完了新鮮的橘子汁,在沙發(fā)上換了個角度繼續(xù)觀察著兩人的互動。 這些人一點也不擔心情報的暴露,他托腮想。 這時,他的手機鈴聲卻突兀地響起。 他看了看來電人的信息,有些驚訝,但還是接通了電話。 “五條老師!太宰他……” 還未等熊貓說完,五條悟便回答了:“好——我明白了?!?/br> 他掛斷了電話,望著把剛才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的兩人,墨鏡下滿是探究的目光。 “修治同學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煩呢!” “地點!” 【中原中也】早已站在了門前。 “快點!”他無視了其他人各異的目光,咧開嘴嗤笑道,“我怎么能錯過打宰的機會呢?” 第28章 最終,和五條悟一同離開的,除了躍躍欲試想要打宰的【中原中也】,還有不明不白地就被老師托付給了他校的乙骨憂太。 【高村光太郎】這樣解釋道:“接下來,我要去處理一些很危險的事情?!?/br> “憂太,有些東西是無法被教授的。而且,除了文學,我也沒有什么能教給你了?!?/br> 看著乙骨憂太迷惘中又帶著些小心翼翼的眼睛,他摸了摸少年的頭發(fā),像是關心孩子的父親一樣輕聲說:“如果很難坦誠地露出笑容的話,那么可以不用笑的?!?/br> 雖然這樣安慰了乙骨憂太,但內(nèi)在的羽生唯明白,對方完全就是在模仿他崇拜的人的一舉一動。 羽生唯在某種程度上能夠理解對方的感受,乙骨憂太徹底把【高村光太郎】視為一生中不可替代的老師,就像自己對圖書館的老師們那樣。 聯(lián)想到“書”的推測,乙骨憂太將來一定會成為一位不得了的咒術師! “還有,那把木刀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哦!”【高村光太郎】微笑著鼓勵道,他輕拍少年的肩膀,“要做自己哦!憂太!” 乙骨憂太聽從老師的話,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周身卻飄著粉嫩的小紅花。 【高村光太郎】于是將目光轉(zhuǎn)向正要離開的【中原中也】,他拿起了金發(fā)少年不知何時放在角落的挎包,語氣是出人意料的嚴肅。 “中也君,草野的包怎么會在你這里?” 包包開口有些松動,露出了各種各樣的雜貨,除了酒和石子之外,最為顯眼的就是一只青蛙玩偶。 【中原中也】難得底氣不足地小聲嘀咕:“糟了,不小心把呱呱也帶過來了?!?/br> 【高村光太郎】頭痛地揉著眉心,有些不安道:“回圖書館再解釋吧!” “現(xiàn)在,你去解決太宰君那里的麻煩,草野君以及橫濱的事情先交給我了?!?/br> 說完,他還歉意地看了一眼正在吃瓜的五條悟,示意他孩子們交給你了。 …… 待【高村光太郎】與其他人分別后,羽生唯稍微放松了一下。 說實話,如果沒有老師們殘留意識的幫助,長時間多馬甲演戲絕對會讓自己頭禿。 將自己的部分意識都集中在了【高村光太郎】的馬甲上,羽生唯也變得佛系起來,頓時就不再擔心其他幾位似乎陷入麻煩的馬甲。 他淡定地在腦內(nèi)補充著劇情,甚至還將這次無法溝通的侵蝕者也編入了劇本,讓圖書館成員的來歷在表面上稍微正常一點。 當然,這件事上一次就在建構了。 不過,【太宰治】那里的事情有【中原中也】的幫助會輕松一點,所以即便快要被“污染”,應該也沒有什么問題。 倒是【草野心平】那里更讓羽生擔心一些,雖然有“書”幫忙掩蓋身份,但畢竟還是要面對目前整個偵探社的成員! 幸好提前讓【中原中也】拿走了呱呱。 草野老師,是位喜愛青蛙,歌頌自然的“青蛙詩人”,和中原老師一樣,極度推崇賢治老師的詩。 有趣的是,和外表的瘦弱相反,他其實算是一名武力派,能夠把檀老師丟出去的那種。 但是,一旦隨身攜帶的布袋玩偶呱呱不見了,明朗性格的草野老師的精神狀態(tài)就會變得非常不穩(wěn)定。 這種狀態(tài)的【草野心平】在面對武偵正在漂白的黑泥精,其實會在某方面稍微輕松起來。 神奇的【草野心平】即使處于不安定的狀態(tài),他也能潛意識地保持自己對話的天然程度,不會輕易被拿著劇本的人套話。 最重要的一點,草野老師和高村老師是常年來的互相信賴的親友,讓靠譜的【高村光太郎】去武裝偵探社接【草野心平】的話也是合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