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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村光太郎】往橫濱的方向趕去,他像是感應到了什么,突然停住了腳步。 【太宰】那里已經(jīng)開始了嗎? 自己之前解決的那只侵蝕者應該是分裂體,估計【太宰治】那里還有很多個分裂體。 以及,他神色不明,但“書”肯定了他的猜測——侵蝕者的本體應該還蟄伏在橫濱。 …… 武裝偵探社內,青年正在與其他人面面相覷。 在說完“把呱呱還有中也弄丟了”這類的迷惑發(fā)言后,單純的青年在太宰治驚異的眼光中抱緊了懷里的書,像青蛙一樣澄澈的大眼睛迷惘地望著身邊的人。 “中也?”太宰治陰陽怪氣道,還不忘地用手比劃出了一個小矮子的形象,“是我想的那個蛞蝓嗎?” 青年不自覺地看著太宰治活靈活現(xiàn)的動作,似乎正在聯(lián)想著什么奇妙的畫面:“中也?” “你是這個世界的太宰嗎?”青年歪過頭,精神狀態(tài)也因為想起了友人而穩(wěn)定了一些,“這個世界的太宰和中也也是好朋友嗎?” “誰和那個腦容量和蛞蝓一樣小的小矮子是朋友啊!”太宰治嫌惡地瞪大眼睛,光是想到了那種畫面自己都要被惡心透了。 青年的眼睛卻更亮了:“真的是和太宰一樣的反應哎!果真還是非常好的朋友吧!” 太宰治頓時失去了溝通的興致,干脆又像個擺件一樣黏在織田作之助身邊。 國木田獨步認為這是個和青年溝通的好機會,他一臉認真地握著筆和筆記本,準備詢問精神狀態(tài)堪憂的委托人一些問題。 殊不知,他的這個舉動讓馬甲下精神狀態(tài)也受到影響的羽生唯非常驚恐,有一瞬間他竟然恍惚看到了島崎老師他們。 他往后縮了縮,遲疑地問道:“你是……島崎嗎?” 國木田獨步一臉問號,剛想否認卻又被恢復興致的太宰攔住。 看見對方的神情,青年又說出了一個名字:“花袋?” “哎?”國木田獨步聽到了熟悉的名字。 “不對。”織田作之助給出了提示。 “唔……雖然不太像……”青年有些苦惱,似乎正在把眼前的青年與圖書館的那位進行對比,“難道你是——平行世界的國木田嗎?” “等等!”國木田獨步終于發(fā)現(xiàn)了對話中不太對勁的地方,“平行世界?” 他驚訝地按住筆,停下了有關“如何與精神狀態(tài)不穩(wěn)定的委托人溝通”之類的記錄。 “國木田前輩是笨蛋嗎?才注意到這件事。”太宰治在一旁直接嘲笑起來,順便還在恐嚇認真的前輩,“而且,一旦同位體出現(xiàn)了?!?/br> “橫濱就要毀滅了哦!” “什么???” “不會有問題的啦!”阻止了國木田獨步胡思亂想的是偵探孩子氣的聲音,“青蛙君他們會自己解決的!” 青年抬起頭,映入他眼簾的是隨心所欲的少年偵探,以及他身后眼神銳利的銀發(fā)武士。 “亂步先生!”國木田獨步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喊到。 “亂步?。俊?/br> 聽到偵探的名字后,反應最大的竟然是天然的青年,他一臉驚恐:“不要——” “不要把呱呱偷走!還有呱太郎,呱君……” “都說了我才不是你們那里的愉悅犯!”江戶川亂步忍不住氣呼呼地指著青年,他還遷怒道,“織田作也是大笨蛋!” “我才不會隨隨便便對別人進行惡作??!我可是世界第一的名偵探!” 青年更瑟瑟發(fā)抖了。 就在場面越來越混亂的時候,青年的“監(jiān)護人”終于到了。 “草野?”高挑的藝術家出現(xiàn),他先無視了在場的其他人,將屬于青年的包還給他,還將青蛙布偶套在了青年的左手上。 【草野心平】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他瞬間露出了明朗而輕松的笑容,手上的青蛙布偶也點點頭:“光太郎,謝謝!” “沒事就好!”【高村光太郎】也放寬心,便轉過身直接與福澤諭吉表達歉意,“您好,草野給您添麻煩了!” 靠譜的【高村光太郎】表明了自己的來意,雖然省略了很多細節(jié),但的確是來與武裝偵探社合作的。 “是新的委托人嗎?”正當眾人開始交談起來,偵探社的專屬醫(yī)生也回來了。 別著蝴蝶發(fā)卡的女士饒有興趣地看著偵探社的來客,尤其是神情溫和的橘粉發(fā)青年?!芭c謝野醫(yī)生!” “您是?”橘粉發(fā)青年愣住了。 “你認識我?”與謝野晶子挑眉。 “我的老師?!薄靖叽骞馓伞康脑掃€沒說完,“他的……” 江戶川亂步搶先說出了令偵探社全員驚訝的事實。 “你的老師姓與謝野吧!” “恩師名為與謝野鐵干。”【高村光太郎】淡淡地說出了更令人驚訝的事情,“他的妻子是……” “與謝野晶子。” 第29章 [29] 混沌般的黑泥。 羽生唯仿佛窒息了一般, 他不受控制地瞇起眼,再次忍住了干嘔的沖動。 羽生曾經(jīng)見過很多種類的侵蝕者,但真正被允許直接面對的, 其實也沒有幾次,他對侵蝕者的了解更多的來自于圖書館的老師。 他也明白, 因為馬甲們都算半煉金產(chǎn)物,所以【文豪】也更容易被具有污染性質的侵蝕者“感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