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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形而無神,有神而無形,苦哉?!?/br> 小廝離去,朱丹臣亦收起了畫卷,不再執(zhí)著于丹青,盡職守衛(wèi)在門外,沒過多久,忽的瞧見一個人影遠遠的奔了過來。 “使筆的!使筆的!鴻鵠姑娘在么!” 這人影乃是一個滿腮虬髯的大漢,神態(tài)威猛,手中一對大斧系以純鋼打就,甚是沉重,叫道:“前廳出事啦,快過來!” 朱丹臣心上一驚,只因這大漢不是別人,正是段正淳四大家臣之一的古篤誠。 “咱們本在外院守著,不知為何聽見里頭打了起來,世子爺好像還受了傷。” 古篤誠神色焦急,說道:“我本想進去看一看,誰成想王府里竟然闖進來兩個女人,還是……還是咱們王爺的女人,我攔不得她,卻瞧見她們后頭還跟著人呢!” 朱丹臣一聽,就知道是他家王爺從前的風流債了,忙道:“是什么人?可是尾隨兩位夫人而來?王爺現下怎么樣了?” “不是尾隨,就是那兩個女子請來對付王妃和世子爺的,恐怕會有些麻煩?!?/br> 古篤誠抹了把臉,道:“有一個大胡子我不識得,另外兩個卻看的清清楚楚,正是四大惡人的老三和老四,我調了兵就來尋你,另請鴻鵠姑娘看看世子的傷?!?/br> 他話音剛落,門忽的一下開了,鴻鵠輕盈的一躍而出,問道:“段譽受傷了?” 古篤誠點了下頭,道:“聽著沒錯。” 他的眼前閃過一道模糊的白影,一陣淡淡的檀香掠過,方才還俏生生立在他眼前的凰鳥,此刻早已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而此時,在前廳的段譽才受了一支毒箭,意識模糊之時,就從父親口中得知了自己與木婉清,是一對同父異母的兄妹。 他心中苦澀,好在曾在瑯嬛洞天吞下一只莽牯朱蛤,不受毒物損害,這會兒的意識逐漸清明起來,也恢復了一點力氣。 而鴻鵠一路飛躍而來,正遇上滿面凄然的木婉清,她一身黑衣,正要往王府外跑去,看路線馬上就要遇上四大惡人了。 見了鴻鵠,她泫然欲泣的一咬唇,幾乎要哭了出來,在大理除了段譽,也只有出塵脫俗的鴻鵠能讓木婉清多幾分信任。 這時見了她,也不管二人只不過有過一面之緣,就忍不住哭訴道:“段jiejie!” “情之一字,最是傷人,不過你和他的緣分不止于此,暫且耐心等待就是?!?/br> 鴻鵠摸了下她的發(fā)絲,分明一句話都沒有問,卻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樣,木婉清見她神色淡然,又想到自己,更是悲痛。 “回廂房中去,此事他日自有分曉?!?/br> 木婉清擦了下眼淚,鴻鵠的語聲似乎帶了一種奇異的神力,讓她忍不住心生信任,在悅耳的語聲中,她也平靜了下來。 “我、我回廂房去,不讓段郎……不讓哥哥擔憂,只是我暫時也不想見他了。” 她吸了下鼻子,眼中仍帶著淚花,輕輕的道:“段jiejie,他受了傷,你幫我瞧一瞧,方才太生氣了,我都沒安慰他……” 于是,段譽才一睜開眼睛,就見到了出塵脫俗的鴻鵠,正眸光清冷的望著他。 而他的父親段正淳,正立在鴻鵠的身旁,低聲說了幾句什么,方才來尋父親的兩個女子,正神色凝重的看著他們二人。 “鴻、鴻鵠jiejie……!” 段譽鼻子一酸,木婉清成了他的親meimei,此刻他心中何嘗不是萬分難過,再見了鴻鵠,忍不住道:“婉妹是我妹子,方才負氣走了,也不知會不會遇上歹人?!?/br> 鴻鵠應了一聲,安撫道:“她沒事?!?/br> 她清冷的眸子一抬,對上了神色復雜的段正淳,還有他的兩個舊情人,俏藥叉甘寶寶和修羅刀秦紅棉,這兩個女子約摸三十許人的年紀,風姿卻不遜色于少女。 被這一眼看過,秦紅棉和甘寶寶心中都是一驚,仿佛心口被一泓清泉流過,讓她生不出半點反抗之心,只有臣服之意。 “旁的人,我管不著,可他卻不行。” 鴻鵠的語聲一如尋常,輕聲道:“段譽,你們帶不走,不要說只是兩個江湖之人,就是‘他’親自來了,也決傷不到他?!?/br> 秦紅棉與甘寶寶心中清楚,鴻鵠口中的這個“他”,指的就是云中鶴與南海鱷神的大哥,四大惡人之首,“惡貫滿盈”段延慶了。 第98章 黃金羽衣(六) 鴻鵠是凰鳥的化身,本是祥瑞之兆。 可此刻,段譽面色蒼白,一雙唇已經失去了血色,她竟對二女現出一絲殺意。 段正淳心上一驚,先是想到段譽將來要繼承大理皇位,有鴻鵠相護,不免無比欣慰,又怕鴻鵠一怒之下傷了兩位佳人。 他對鴻鵠拱了一下手,說道:“鴻鵠姑娘息怒,這二位并非歹人,而是在下的紅顏知己,一為甘寶寶,一為秦紅棉?!?/br> 見段正淳對鴻鵠如此恭謹,秦紅棉咬著牙,一雙美目之中現出三分失意之色。 鴻鵠之安危關乎大理國運,若是傷了她,段正淳心系大理,必會勃然大怒,又怎么會放棄王爺之位,和她們遠走高飛? 這與秦紅棉和甘寶寶的初衷并不符。 一時之間,房中的氣氛有一些僵持。 這時,段譽好似想起了什么,掙扎著坐起了身來,他身中毒箭,箭矢的末端穿透皮rou傷了肺,忍不住疼的急咳了幾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