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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大衣內(nèi)側(cè)的口袋里掏出一小卷羊皮紙,展了開來。 “這是什么,給他的判決?”岡特氣憤地提高了嗓音。 “傳喚他到魔法部接受審訊——” “傳喚!傳喚?你以為你是誰呀,竟敢傳喚我的兒子?” “我是魔法法律執(zhí)行隊的隊長。”奧格登說。 “你以為我們是下三濫啊?”岡特尖叫著說,一邊逼近奧格登,一邊用發(fā)黃的骯臟的手指戳著他的胸口,“魔法部一聲召喚,我們就得顛兒顛兒地跑去?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你這個齷齪的小泥巴種,嗯?” “我記得我好像是在跟岡特先生說話?!眾W格登顯得很警惕,但毫不退縮。 “沒錯!”岡特吼道。哈利一時以為岡特是在做一個下流的手勢,接著他才發(fā)現(xiàn),岡特是在給奧格登看他中指上戴著的那枚丑陋的黑寶石戒指。他把戒指在奧格登面前晃來晃去?!翱匆娺@個了嗎?看見這個了嗎?知道這是什么嗎?知道這是從哪兒來的嗎?它在我們家傳了好幾個世紀了,我們家族的歷史就有那么久,而且一直是純血統(tǒng)!知道有人想出多大的價錢把它從我手里買走嗎?寶石上刻著佩弗利爾的紋章呢!” “我確實不知道,”奧格登說,那戒指在他鼻子前一英寸的地方晃過,他眨了眨眼睛,“而且它跟這件事沒有關(guān)系,岡特先生。你兒子犯了——” 岡特憤怒地大吼一聲,沖向他的女兒,一只手直伸向女兒的喉嚨,一時間,哈利還以為他要把她掐死呢。接著,他拽著女兒脖子上的一條金鏈子,把她拉到了奧格登面前。 “看見這個了嗎?”他朝奧格登咆哮道,一邊沖他搖晃著那上面的一個沉甸甸的金掛墜盒,梅洛普憋得連連咳嗽,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我看見了,我看見了!”奧格登急忙說。 “斯萊特林的!”岡特嚷道,“薩拉查·斯萊特林的!我們是他最后一支活著的傳人,對此你有什么話說,嗯?” “岡特先生,你的女兒!”奧格登驚慌地說,但岡特已經(jīng)把梅洛普放開了。她跌跌撞撞地離開了他,回到原來那個角落里,一邊揉著脖子,一邊使勁地喘著氣。 “怎么樣!”岡特得意地說,似乎他剛把一個復(fù)雜的問題證明得清清楚楚,不會再有任何爭議了,“所以別用那副口氣跟我們說話,別把我們當成你鞋底上的泥巴!我們祖祖輩輩都是純血統(tǒng),都是巫師——我相信,你沒有這些可炫耀吧!” 他朝奧格登腳下吐了一口唾沫,莫芬又嘎嘎大笑起來。梅洛普蜷縮在窗戶邊,垂著腦袋,一聲不吭,直直的頭發(fā)遮住了她的面龐。 “岡特先生,”奧格登固執(zhí)地說,“恐怕無論你我的祖先都跟眼下這件事情毫無關(guān)系。我到這里來是為了莫芬,還有昨天深夜他招惹的那個麻瓜。我們得到情報,”他低頭看了看那卷羊皮紙,“說莫芬對那個麻瓜念了一個惡咒,或施了一個魔法,使他全身長出了劇痛無比的蕁麻疹?!?/br> 莫芬咯咯地笑了。 “閉嘴,小子!”岡特用蛇佬腔喝道,莫芬立刻不吭聲了。 “就算他這么做了,那又怎么樣?”岡特挑釁地對奧格登說,“我想,你們一定替那個麻瓜把骯臟的臉擦干凈了,還把他的記憶——” “問題不在這里,對嗎,岡特先生?”奧格登說,“這是一起無緣無故襲擊一個毫無防備的——” “哈,剛才我一看見你,就知道你是一個喜歡麻瓜的人。”岡特譏笑著說,又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這種談話不會有任何結(jié)果?!眾W格登義正詞嚴地說,“從你兒子的態(tài)度來看,他顯然對他的所作所為沒有一絲懊悔?!彼謷吡艘谎勰蔷硌蚱ぜ??!澳覍⒂诰旁率娜战邮軐徲崳瑢λ谝晃宦楣厦媲笆褂媚Х?、并給那位麻瓜造成傷害和痛苦的指控做出答辯——” 奧格登突然停住了。丁丁的鈴鐺聲、的馬蹄聲,還有響亮的說笑聲從敞開的窗戶外面飄了進來。顯然,通向村莊的那條羊腸小道離這座房子所在的矮樹林非常近。岡特愣住了,他側(cè)耳傾聽,眼睛瞪得大大的。莫芬的嘴里嘶嘶作響,他轉(zhuǎn)眼望著聲音傳來的地方,一臉貪婪的表情。梅洛普抬起頭。哈利看到她的臉色白得嚇人。 “天哪,多么煞風景的東西!”一個姑娘清脆的聲音從敞開的窗口飄了進來,他們聽得清清楚楚,好像她就站在屋子里,站在他們身邊似的,“湯姆,你父親就不能把那間小破棚子拆掉嗎?” “那不是我們的?!币粋€年輕人的聲音說道,“山谷另一邊的東西都屬于我們家,但那座小木屋屬于一個名叫岡特的老流浪漢和他的孩子們。那兒子瘋瘋癲癲的,你真該聽聽村里的人是怎么議論他的——” 姑娘笑了起來。丁丁的鈴鐺聲、的馬蹄聲越來越響。莫芬想從扶手椅上跳起來。 “坐好了別動!”他父親用蛇佬腔警告他。 “湯姆,”姑娘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現(xiàn)在離得更近了,顯然他們就在房子旁邊,“我不會看錯吧——難道有人在那扇門上釘了一條蛇?” “對啊,你沒有看錯!”那個男人的聲音說,“肯定是那兒子干的,我對你說過他腦子不大正常。別看它了,塞西利婭,親愛的。” 丁丁的鈴鐺聲的馬蹄聲又漸漸地遠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