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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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推移,她對身體已經(jīng)喪失了掌控權,還剩下一點意識,可以在類似于近視的狀況下看到眼前的一切。 后來夏汐才知道這是雪折的蛇毒,有麻痹神經(jīng)的作用,只是他本身并不是一條毒蛇,所以要積攢一百年才有一點點毒素,好不容易積攢的那點毒素全都用在她身上了。 并且后來夏汐提起這件事的時候,雪折還一副很開心的樣子,沒想到他的毒素能全都用在該用的地方上,搞得夏汐頭疼不已。 他絕對是個很棘手的家伙。 雪折先是用自己光滑的臉頰蹭了蹭夏汐的手背,接著將唇探到了她的頸邊。 她聽到他輕緩的呼吸聲,近似于無,只在這樣的限定距離里才聽得到,于是他的呼吸聲和她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 終于等到他啟唇,卻并沒有把尖銳的牙齒刺入她的皮膚里,吸吮其下退魔師的血液,只是伸出自己的舌頭,反復在那塊地方上舔吻。 經(jīng)歷過太多次,她很熟悉,有個男朋友也喜歡做這樣的動作,他喜歡吮吸她的皮膚,留下紅色的印記,以此來表明他們之間的關系。 倒不是想要證明她是他的所屬物,也和炫耀沒關系,只是病態(tài)的執(zhí)著。 交往期間她也一直縱容他的這種行為,一直到分手之后才算變回了一塊好rou。 雪折一路向下吻,一直吻到她的腹部,做這樣的姿勢需要跪在地上才行。 即使與很多男生交往過,她卻始終不是很了解男性這種生物,比如說他們?yōu)槭裁丛诜质值臅r候都那么可怕,一副絕對不會放手的樣子。 所以她想起了下課休息的時候女同學們說過的,男生都不喜歡做傷害自尊的事,比如說挽留女生,又比如說是跪著為女生做那種事。 那種事她們沒有具體展開來說,可是聯(lián)系語境來看,夏汐大概可以聽得懂她們在說什么。 有時候還真的不希望自己的耳朵可以聽懂那些污穢的事實。 她覺得自己并不是一個態(tài)度強硬的人啊,他們?yōu)槭裁炊家獮榱怂齻Α白宰稹蹦亍?/br> 雪折的動作停了一會,好像是在盯著她的小腹看,再往下就是xiaoxue了,他用手指摸了摸細縫,探了進去。 他好像是覺得做這種事很有趣,不帶半點情色意味,只是用勇于探索的精神讓手指感受她的甬道,被甬道內(nèi)的軟rou擠壓的感覺。 仿佛都能聽到滋滋的水聲,他那雙漂亮的手指大概也被弄得黏糊糊了。 夏汐明顯感覺到他纏著她雙腿的蛇尾在躁動,尾巴尖都立起來了,一副很緊張如臨大敵的模樣。 不知道他研究了多久,在夏汐沉迷在這種昏沉的感覺中快要睡過去的時候,有什么東西正在頂她的xiaoxue口。 動作姿勢非常不熟練,她忍不住拿來和前男友比較,前男友在她身上鍛煉技術到后來不需要扶著都可以直接進去了。 現(xiàn)在在她身前的這個人,還在用圓圓的guitou嘗試撥開阻擋著他的xuerou。 又用手確定了一下位置,才終于緩慢地把yinjing的后半段送進來,一般來說guitou都是最粗的部分,只要guitou能夠順利進來,那么要全部進入就很容易了。 夏汐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嗯……”,但是沒有求饒。 反正求饒對方也不會停下來,她可以很肯定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和面前的人脫不了干系,說的嚴重點,他沒有直接殺了她還留著她就已經(jīng)很好了。 她在想,要是真的可以逃出去的話,要不要去找那個吊兒郎當?shù)哪腥藞蟪稹?/br> 還是把這件事當做工傷,自認倒霉。 畢竟那個人也不會想到居然會有妖怪對退魔師有興趣,對她動手動腳,而且到了不止動手動腳這一步,還動了其他的地方。 在她發(fā)出呻吟聲以后聽到了雪折的輕笑聲,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好聽了,讓人耳根發(fā)癢,像是柳絮飄進了耳朵里。 雪折咬著她的耳垂,身下不斷地進出著,“我快一點好不好?!保е鴸|西,有點含糊不清地說。 不等她回答,大概從一開始也沒有想過要聽她的回答,就已經(jīng)加快了速度。 “我想要快點把自己給你?!?/br> 她平坦的小腹上都有對方凸起的yinjing的痕跡,是他的yinjing太大了,要不是夏汐以前有性經(jīng)驗,大概很難把他完全吞進自己的身體里。 進出的時候看到她的小腹的痕跡,覺得格外yin靡,就好像有什么活物在她體內(nèi),比如說和別人多次發(fā)生關系以后,在體內(nèi)留下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寶寶。 整個過程都像是在睡夢中發(fā)生的一樣,除了身體有些異樣感,就是被壓過的酸痛感,以及體內(nèi)被撐開過的感覺。 她不知道該去哪里檢查自己的身體。 然后就發(fā)現(xiàn)她不需要檢查了,因為有一股熱流流了下來,順著她的腿根,又滑又膩。 是雪折殘留下來的jingye。 “你已經(jīng)與我結下契約了,”,意思好像是在說她已經(jīng)無處可逃了一樣。 倒是夏汐嚇了一跳,沒想到他還在旁邊。 雪折一派饜足的模樣,像是一條吃飽了的大白蛇。 不對,他本來就是白蛇,根本不需要去比喻。 感覺被什么東西輕輕拍打了一下小腿,她低頭,看到是他的尾巴尖搭在她的小腿上。 被她看到了也沒有把尾巴收回去的打算,還很不要臉地又用尾巴尖抽打了一下她的小腿,動作看起來比較像抽打,但是力度很小,更接近于貓貓狗狗想和人類玩耍的輕咬。 “簽訂契約?”,她理所當然地聯(lián)系到了別的地方去,“你對我的血液感興趣嗎?” 雪折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就已經(jīng)喜歡你了,要不是因為喜歡你,根本不會讓你靠近我。”,只是第一次與她見面的時候心情不是很好,因為他的鱗片沒有以前那么白了,只好望著月亮嘆息。 也就顯得沒有那么熱情了。 換做現(xiàn)在心情好的時候,他恨不得把尾巴一圈一圈得纏繞在她身上,睡覺的時候也這樣睡。 “我有做錯什么嗎?”,讓你喜歡我。 “總之我已經(jīng)決定讓你成為我的伴侶,再也不分開。” 為什么要擅自做這種決定,這只妖怪真是自說自話,就像他強行和她發(fā)生關系一樣,只要想要和她產(chǎn)生聯(lián)系,她就必須要答應。 他的的表達方式也過于直接了,喜歡就是直接上。 “解開契約吧?!保淮蛩阍俸腿魏稳私煌?,事情往往會發(fā)展的很麻煩。 她已經(jīng)重復錯誤了好幾次,被人一激就去犯錯,現(xiàn)在沒有人激她,她更加不會重蹈覆轍了。 自認倒霉吧,她口中還有一些殘留的血腥味,估計是技術不熟練的白蛇咬破了她的唇瓣,想要把口中殘留的味道吐出去,但是沒有地方吐,只好忍耐口鼻之間的屬于自己的血腥氣。 雪折的尾巴尖在地上焦躁地甩了好幾下,發(fā)出“啪嗒啪嗒”的聲音,說,“你不是他們獻給我的祭品嗎?”,他還挺喜歡這個獻給他的祭品的。 他倒并不覺得祭品需要喜歡他才行,甚至覺得夏汐這樣的很滿足他的需求,他就是喜歡這樣看到他不會露出那種惡心黏人目光的人類。 夏汐看起來軟軟的,像個人偶,關鍵是她的膚色還很白皙,他喜歡白色的東西。 “絕對不是,我是別人騙到這里來的。” 他又啪嗒啪嗒地甩了好幾下尾巴,“我不管,你到了這座宅邸來,就默認是我的了。”,絕對不要放手。 “那就…….”,雪折猶豫了一下,很痛苦地說,“可以讓你再選一個人?!?/br> “什么一個人。” “這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讓步了,你可以再選一個你喜歡的人?!?/br> 夏汐聽懂了,“這你都能接受啊。” “因為我喜歡你啊。”,他的尾巴又拍打了幾下,這次心情好,拍打的力度也輕快了一點。 算了,她不想和面前的人繼續(xù)糾纏下去了,畢竟以她以往的個人經(jīng)驗來看,事情都不是以她的常理能夠理解的。 夏汐轉身走出亭子。 雪折不滿地說,“你要去哪里?” 他現(xiàn)在就和才交出第一次就遇到負心人的新婚妻子差不多。 “去沒有你的地方?!?/br> 他要是能和剛見面時那副沒精打采的樣子那樣,那么她說不定還可以忍受他,但是現(xiàn)在看著他這么糾纏的像塊年糕的樣子,就覺得無法面對。 “我已經(jīng)把第一次給你了,難道你不應該對我負責嗎?”,他的尾巴尖不安分地晃啊晃的,就想纏著她的腿再往上鉆研。 “第一次?”,夏汐暫時忽略了是他強上她強買強賣的問題,“你這么大年紀還是第一次嗎?” “我沉睡的時間很長,醒著的時間不會超過二十年,所以我現(xiàn)在的外表和真實年齡差不多呢。” 夏汐已經(jīng)不想指責他自稱老朽這件事了,就當他喜歡玩角色扮演吧。 “我是不會對你負責的,我也是被人騙了才會到這座宅邸里來退魔,你如果真的想要留下什么人的話,那就等真正的退魔師來了再把她留下來陪著你吧?!?/br> 這簡直是無妄之災,被這么一條大白蛇纏上估計比她以前那些男朋友們都要難脫身,他就像是一大團白乎乎的年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