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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松開他,沉默地從床上站起身,冷眼看著夏油杰側(cè)著頭躺在床上干嘔不止。 “五條悟,cao,你剛才給我灌了什么?”夏油杰皺著眉,狼狽地罵著。 他想把那些被五條悟灌進去的液體吐出來,可在五條悟松開他之前,那些液體已經(jīng)被他咽了下去。 所以現(xiàn)在即使再干嘔,他也什么都吐不出來,“快放了我!你瘋了是不是?!滋賀那邊還有人在等我!” 五條悟終于面無表情地開了口:“夏油杰,有閑心擔心別人,不如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彼c亮了一只蠟燭,以便夏油杰能清楚地看到屋子里的狀況—— 整個屋子現(xiàn)在就是一個大型的封印室。屋子的窗戶被釘上了,墻上密密麻麻貼滿了封印的符箓。 屋子的地上和天花板、甚至是他們所躺的床單上,每一處都被人畫上了繁亂復雜的禁封陣法。 夏油杰看著滿屋子的符箓,以及綁在自己手腳上的粗大的麻繩,瞪大了那雙狹長的狐貍眼。 他喃喃自語:“五條悟,你他媽是真的瘋了……” 詛咒師沒清醒多久,就又昏昏沉沉地昏睡了過去。 他懷疑五條悟給他灌的是迷藥,或是什么能麻痹人神經(jīng)的東西。 等再次醒來時,他發(fā)現(xiàn)白發(fā)的咒術(shù)師手里端著一碗雜燴粥坐在他的身側(cè)。 那個人舉著一個木質(zhì)調(diào)羹,藍眸凝視著他的嘴唇,好像在思考怎么把粥喂到他的嘴里。 夏油杰當然知道五條悟會做飯。 除了不會生孩子,這世界就沒有五條家的大少爺不會做的事情。 五條家的天才其實就是懶而已。不然琴棋書畫詩酒茶他樣樣精通,做飯這點兒小事自然不在話下。 五條悟不僅會做飯,而且做得要比夏油杰好吃得多。 畢竟詛咒師從小吞食咒靈,味覺和嗅覺都會比尋常人遲鈍不少。 但五條悟不一樣,大少爺?shù)纳囝^從小就被嬌生慣養(yǎng),所以做出的飯甚至可以堪比外面米其林五星大廚的手藝。 但五條悟極少動手去做。高專時也就夏油杰和家入硝子有幸嘗過那么兩回,還是在大少爺心血來潮準備給他們露一手,或者是在情人節(jié)整蠱、打算給夜蛾送檸檬汁口味的義理巧克力的時候。 其他時間,他餓了寧可吵著要吃夏油杰隨便給他下的醬油拌蕎麥面,也絕不會自己動手,在做飯上浪費半點兒腦力。 現(xiàn)在這大少爺居然主動做粥給他,夏油杰心里發(fā)毛的感覺愈發(fā)地強烈。 他試圖讓自己的語氣冷靜下來?!拔颉豹M長的黑眸謹慎地打量著面前那個白發(fā)青年的神色,“發(fā)生了什么事?” 五條悟沒有回答,只是沉默地舀起一勺粥,遞到了夏油杰的嘴邊。 夏油杰知道現(xiàn)在不是再刺激五條悟的時候。 于是他乖巧地含住了那個勺子,把勺子上的粥吃了下去。五條悟盯著他的舉動,什么也沒說,只是又舀了第二勺粥。 兩個人默契地誰也沒開口。 只要五條悟喂,夏油杰就吃。一勺一勺,直到把那滿滿的一碗雜燴粥全部喝光。 五條悟放下手中的空碗,沉默地看著夏油杰。夏油杰也盯著他不說話。 良久,五條悟從口袋里掏出一只小藥瓶,放在了一側(cè)的床頭。 他的聲音有種久未說話的沙?。弧澳憬裉毂憩F(xiàn)很好,所以我就不喂藥了。畢竟藥吃多了也會對身體不好。希望你明天也能這么乖。” 說完,他拿起那只放在床頭柜上的空碗,轉(zhuǎn)身準備離開這個房間。 夏油杰卻在他的背后叫住了他:“悟,能和我說說都發(fā)生了什么嗎?” 五條悟停下了腳步,側(cè)過臉看著被綁在床上的夏油杰。他依舊面無表情,也不說話。 夏油杰試圖讓自己的聲音更和緩些。他就像哄一個不懂事兒的小孩子那樣,輕聲地問:“是五條家出什么事情了嗎?還是咒術(shù)界的人逼你去做了什么你不想干的事兒?或者,是有哪個對你很重要的人突然去世了……” 五條悟冷笑了一下:“不愧是你么,夏油杰?你自身都難保呢,還有心情去關(guān)心別人的事兒?” 夏油杰也有些氣惱:“沒事兒你這是發(fā)什么瘋?我的家人還在滋賀呢,她們在等我回去。” “你不會再回去了?!蔽鍡l悟說,“至于菜菜子和美美子,我已經(jīng)把她們送給適合撫養(yǎng)她們的人了?!?/br> “五條悟你這是受了什么刺激?你得失心瘋了?”夏油杰忍無可忍,撕破了那層乖巧的偽裝。 五條悟卻沒搭理他,而是徑自走出了房間。 被封上窗戶的房間里永遠暗沉沉的,根本看不出過了多長時間。 夏油杰等了許久,等到他以為五條悟不會再回來時,五條悟卻又走進了這個房間。 然后,他就站在夏油杰的床頭,沉默卻持續(xù)地注視著他,面無表情。仿佛一個二十四小時永遠不用休息的人形監(jiān)視器。 夏油杰知道五條悟出問題了。 但是他不明白,五條悟到底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他試過好言好語相勸、柔聲安撫,也試過大聲咒罵、故意激怒。 可五條悟仿佛油鹽不進,無論他說什么,都只是一言不發(fā)地盯著他,甚至睡覺時也一定要用領(lǐng)域圍住他才肯闔眼。 這讓夏油杰覺得自己的前世也許是個吸引貓的貓薄荷。不然怎么解釋,五條悟為什么會突然對他那么上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