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心不必再問記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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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下得如心事縝密。 夜色使我那幾件老家具幽幽地浸出懸浮之意,偏又有閃電割開金屬塊似的沉靜,一時間我們都有點恍如隔世的虛幻感——李東吾以舌撬開我的唇關(guān)時,我忘記去閉上眼或配合地從喉腔里擠出一點聲息,倒像還不會送舌要被他一點點去教的年紀(jì),竟一哆嗦將牙齒嗑上去,不輕不重的——難說是不是蓄意,成全我這點小心眼的報復(fù)。 李東吾倒吸著冷氣撤回去,睨我,手還怪不老實地往衣服里鉆,冰冰涼地去激活上皮膚上那幅脈蜿蜒的開關(guān),“……還要怎么怪罪我?” 他舌面上那道創(chuàng)口像倒長進(jìn)我口腔里,說話時要被劃傷般些微的痛,其實大可以不明不白昏著頭吻下去,做一夜,過一個只有我與李東吾的年。可到底要痛一陣才會讓人清醒,讓人不再以為只憑一場性事就能將萬難排遣干凈,“你和褚姿儀的新聞,全國人民都看在眼里的?!?/br> 那些被他千萬遍摸透的手勢軌跡,此時卻僵滯在我腰側(cè),以前總要握住這里好更深地送進(jìn)去,或更緊地抱進(jìn)懷里。他的頭發(fā)上還殘留著些微水汽,便要往我胸口上拱,我哪里見過他這般做錯了事拉下臉來討好的模樣,那聲音悶悶地就要捶上心頭,“被元琳瑯擺了一道,丟臉到這種地步——是不是真的,你該知道?!?/br> 我不再追問,元琳瑯何必要如此做,又是怎么能千頭萬緒搭上與女演員這條線,精明如他如何又落入圈套,李東吾心里以為我都該懂的,我卻實在是看不透其中濃淡——只是發(fā)覺他漸漸也不再像起初我以為那樣萬能神通,金身之下諸多弱點,挑食,戀舊,好騙,慣會裝病,湊近了看也能看出眼紋叁四條,到底也是帶著點刮不掉的毛邊倒刺的一個活人——假若是真的我還能當(dāng)場將他推出門去不可,大過年的,來都來了,這些爛熟成集體經(jīng)驗的話如今嵌套在我倆身上,總能受用地在臺風(fēng)夜里抱在一起取暖。 我自以為大方地拍拍他,來自于一種做情人的好修養(yǎng),一邊教主顧覺得失去他便地球停轉(zhuǎn)的虛榮,一邊又有不是被死賴著換不了口味的自由,拿捏準(zhǔn)了心和rou兩全的分寸,“你怎么年紀(jì)越大越倒退?!?/br> 接下來的話我都已預(yù)設(shè)好,上次弄得我沒舒服,這回疼疼我好吧——一道雷脆辣地劈醒半邊天,半截身體被帶著撲向床里,我看見李東吾抵近的一雙眼,就要逼入心里地盯緊我,可又帶了點我倆之間橫著深長嶺渠極難疏通的哀痛,“你不信我?” 簡直像被妻子懷疑出軌,實際上只是在單位里賣命加班到半夜的失意男人。 我嘴唇張了又闔,卻始終說不出半個字來,我說不信,好像太傷害中年人的臉面,說信,又像是再次咬定哪種諾言,今夜只是想借李東吾一用,他好歹仍是我信得過又睡得來的未婚男人……肺卻要被抽成真空一般皺痛得厲害,被壓得太緊了,怕他下一刻就將我生吞了。 他卻又一個變換身位,我就被他揣在懷里一道躺進(jìn)了那變得如冰窟般冷的被子底,我猶疑著要不要轉(zhuǎn)過身去趴在他胸膛前稍微哄哄意思一把,一對肩膀卻被錮得牢牢的,動彈不得,平時看著抬根手指都疏懶的人,在賣力氣時卻從來都是未掉過鏈子——說話時氣息一陣一陣地要燙化我的耳朵,沉甸甸的,可內(nèi)容卻與愛欲無關(guān),“陳了,你如今覺得我到底圖你什么?” 圖我年輕漂亮,圖我知情識趣……要我羅列一下自己作為情人的諸多情人,自謙一下也能寫半面紙的。被捆得實在難受,分明能感受到腰臀連接的那片有塊隔著布料也熱燙的事物貼緊了,現(xiàn)在卻在談?wù)撃阆矚g我什么我愛你哪些的入門級戀愛問題,到底是無解的,“說這些干嘛,”我在他的臂膊上留下一圈咬痕,“你婚后想圖我什么都是圖不到的,就趁現(xiàn)在……” “老實點兒!”試圖擺起的腰被沉沉扣住,倒真像剛被打撈上來套進(jìn)網(wǎng)里的,李東吾又有些咬牙切齒了,“你果然是最能揣著明白裝糊涂的,我就——我就不該來的,來了賺些傷心——就這么睡吧。” 咱們好好的過一個年,就咱們兩個。 方才有多虧欠柔情,如今便是換了一張臉的怨怒,可仍是不肯松手,抱牢牢的,不間斷著有熱氣吐息到我后頸上,吹得人發(fā)癢,停電的冷雨夜也燥熱起來。我知曉他在裝睡,便搬起他橫在胸前的那只手,大著膽向身下腿間帶去,不信他還扛得住,“揉揉……?” 他竟沒被這新奇體驗給打動,手一擺趕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