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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輕聽著肚子苦苦哀求,顧焱沒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帶著她出了門,在車上扶著她的肚子,幾次問詢她難不難受。 “顧焱,我沒事,不用這么緊張?!?/br> 他握住她的手,“很久沒帶你出來了。” 厲輕撇過頭看窗外,首都城的街景一如既往,她身邊的丈夫還不知道她未曾失憶,可以肆意地憶起那天當(dāng)街被丈夫打臉,離婚的痛楚。 她帶著疏離感,面無表情地盡情回憶,總是繞不過這幾個alpha去,更繞不過紀(jì)丞。她閉上眼睛靠在顧焱肩頭,反握住顧焱的手。 顧焱這么多年過去也不是當(dāng)時的年輕長官了,指揮過幾次不大不小的戰(zhàn)爭,又抬了軍銜,頂了原先顧息烽的職位。 他的辦公室也變了,厲輕同他進到一個陌生的辦公室,這間比以前的敞亮,里面的擺設(shè)要更加精致沉穩(wěn)。 顧焱像以前一樣坐在椅子上,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手臂從后環(huán)住她的身體,天然的保護姿態(tài),alpha對omega總有責(zé)任感。 “外面好玩嗎?” 厲輕還在環(huán)視他的辦公室,表現(xiàn)得很是好奇,顧焱蒙住她的眼睛,貼在她耳邊,沉沉嘆息,“別看了,這不是以前那一間?!?/br> 厲輕裝傻:“哪一間啊……你的辦公室好漂亮啊顧焱。” 顧焱沉聲打住她,“輕輕?!?/br> 他無數(shù)次徘徊糾結(jié)想質(zhì)問實情,無數(shù)次繼續(xù)選擇裝聾作啞。今天她哀求他 帶她出來,提醒了他,厲輕懷了孕,已然離不開顧家。顧焱忽然想把他們之間的墻紙捅破,但沖動并沒有持續(xù)太久,他沉默下來,盡量溫柔地揉她的腰部,為她紓解疲乏。 “你喜歡,以后可以多來?!彼€是像安寧的誘惑低頭,活在夢中容易,活得像顧珝那么清醒,痛苦也會清晰數(shù)倍。 厲輕同樣有所察覺,心照不宣,一笑了之。在顧家,只有顧焱這里她能純粹地呼吸了,因為顧焱不會用知道真相的眼神看她。 她試圖用別的方式提醒他,輕緩敘述:“你知道人魚都有一顆珍珠嗎,我也有一顆,但是丟了,也有可能是給你們誰了,我不記得了。我的珍珠,在不在你那里?” “我知道,你的珍珠不在我這里。”顧焱揉揉她的后頸,“你給了顧珝吧,他最小,喜歡這些東西?!?/br> “沒有,我問過他們,他們都說沒有。那我的珍珠給了誰,在誰那里……顧焱……”她勾住他的脖子,聲音滿含溫柔的思念:“我想他了,你幫我把他找回來吧,你不想要我的珍珠嗎,你要是把他找回來,他就是你的珍珠了?;蛘摺覀兊恼渲椤!?/br> “顧凜說我是從帝國回來的,那我的珍珠一定在帝國,我想拜托你幫我找回來,可以嗎……?”她定睛望著他的雙目,在刻意制造的迷霧里給他傳遞真實的訊息。 顧焱明顯接受到了她的訊號,下顎繃緊,攏住她的腦袋,“我當(dāng)然想要我們的珍珠?!?/br> 只是想從王宮帶走一個身上有王子身份的孩子,比上天入地還難,帝國這些年在邊境屢屢催生事端,恐怕就是想要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舉兵再起戰(zhàn)火。 好戰(zhàn)的國王,不俗的戰(zhàn)力,新奪權(quán)政府軍隊高昂的士氣,這幾個因素交織在一起,注定現(xiàn)在不是個好時候和帝國一較高下。他第一回涉險潛入王宮就是不智之舉,失敗后被顧息烽嚴(yán)厲批評不說,還險些被聯(lián)邦軍部內(nèi)部的人拿住把柄,就在被免職的邊緣徘徊了。 以上種種,注定他只能暗暗派人去打聽珍珠的現(xiàn)狀,卻不能出面去搶奪他歸家。 “那你為什么不幫去找呢?”厲輕的指頭點一點他軍帽的邊緣,“顧焱,我好想知道我的珍珠好不好,有沒有被風(fēng)吹日曬,有沒有……被人撿走磨成粉末?!?/br> “我答應(yīng)你,幫你找?!?/br> “謝謝……” 彼此心照不宣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厲輕閉眼在她懷里睡了一會兒,顧焱不斷撫摸她的臉頰,像撫摸珍愛的寶貝。寶貝讓他蒙過羞,他最終選擇原諒她,和她繼續(xù)和美的日子。 可惜這樣的日子沒持續(xù)幾天,他在去基地的路上被不速之客攔截,那張令人生厭的臉再次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聯(lián)邦首都街頭,還像當(dāng)年那般勝券在握。 他牽著一個長相精致的小男孩下了車,顧焱端槍的手腕頓時失了剛硬,緩緩放下槍,站直身體,呼吸急促。 “爸爸……這里不好玩啊?!闭渲榛位渭o(jì)丞的手,“mama在哪里???” “珍珠,mama在那個叔叔家里,你去求求他,把mama還給你怎么樣?!奔o(jì)丞年輕陰狠的臉上顯出幾分無法掩蓋的憔悴。 珍珠天真地點點頭,噠噠跑到顧焱腳下,抱住他的腿。就在珍珠身后的高樓之上,早已架起了數(shù)架狙擊槍,只要顧焱敢輕舉妄動,紀(jì)丞會毫不留情將他擊斃。 “叔叔,把mama還給我吧,我很需要她……”珍珠天真地仰著頭求他,嘟起嘴巴: “叔叔……珍珠是王子,什么都有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把mama還給我……我mama叫厲輕,是一條美人魚,和我一樣,叔叔知道我mama在哪里的吧……?請把她還給我和爸爸吧……” 顧焱遭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和侮辱一般,生平第一次拿不穩(wěn)槍,拿槍的手止不住地顫抖, 甚至開始痙攣,他死死把住右手腕,試圖穩(wěn)住最后一絲尊嚴(yán),眼眶血紅,聲音發(fā)哽: “你mama……厲輕,是我的omega妻子?!?/br> 珍珠質(zhì)疑地皺起臉,松了手,后退一步:“叔叔,mama是爸爸的王妃啊,王妃也是妻子?!?/br> 紀(jì)丞低聲喚他的名字,珍珠便朝顧焱擺擺手轉(zhuǎn)頭就要走,顧焱想拉住他,抱一抱他,紀(jì)丞朝天射擊,一聲巨響打斷他的思路,珍珠加快的腳步跑回紀(jì)丞身邊,拉住他的手。 “爸爸,我盡力了……” 他用親生父親般的慈愛眼神望著他,拍拍他的臉,“珍珠做得好?!?/br> “你到底想要什么!”顧焱憤怒地咬緊牙關(guān)。 “我想要什么,顧家人會不清楚嗎?!奔o(jì)丞抱起珍珠,滿口諷刺:“有時間單獨見一面吧,今天我只是心情不錯,想帶珍珠來看看你,讓他叫你一聲‘叔叔’,呵?!?/br> 顧焱肩頭的紅外線定位點還在胸膛和頭顱部位掃動,他握緊拳頭,眼睜睜看著他抱著珍珠坐進車?yán)?,大搖大擺從他軍權(quán)管轄的范圍內(nèi)消失。 晚上顧焱回到家,臉色恢復(fù)了冷靜,在后院的池塘找到厲輕,他站在岸上看她抱著肚子沉在水底下,看見他,再迅速游上來,出水時像水仙花一樣美麗動人,她笑著勾住他的軍靴,像擅引誘取人性命的壞人魚,調(diào)皮道:“顧焱,下來玩嗎?我不會讓你溺水的。” 他低聲:“珍珠一切安好。” 厲輕臉色驟變,“是……是嗎……你找到他了嗎?珍珠在哪兒?” “他不在我手上,在帝國新王妃的手中,她視若珍寶?!?/br> 厲輕慢慢合上嘴,臉上的光彩黯淡下去,“這樣啊……珍珠配美人,她會好好愛護他,也好……新王妃……王子原來還娶過別的王妃嗎……” 聽她胡言亂語,裝模作樣,顧焱眼里燃燒著怒火愈來愈旺,他拉住她的手臂將她從水里拖拽出來,抱著她往臥室快步走。 厲輕抱著肚子,隱隱不安:“顧焱,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他并沒有像平時那樣溫柔寬厚,今夜他實實在在對她動了怒,撕了她身上的濕裙子,卻不cao她的逼,用軍靴踩在她的逼rou上狠狠地碾。 厲輕疼得尖叫,擺著頭縮著笨重的肚子在地上扭動身體,alpha的殘暴在這一刻顯露無疑,下身好像被踩爛掉了,濕潤潤的,也許在流血,也許是她又sao得流水了,厲輕望著搖搖欲墜的天花板,和那張冷漠的臉,慢慢閉上嘴巴,連尖叫都懶得尖叫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見顧珝憤怒的吼聲,緊接著是alpha廝打的聲音,她疲倦地合攏腿,好厭倦alpha打架時釋放的濃烈的信息素,她現(xiàn)在什么信息素也不想聞見,不想受任何牽引干擾。 她只想要一把刀,一定要像紀(jì)丞那樣,一刀割了這腺體,扔進海里讓海水去腐爛。 “厲輕……厲輕……!松手,你他媽松手!” 她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瘋狂地用手指對自己的腺體又抓又扣,眼前的人用力地錮住她的手腕,他眼睛充血,紅得可以滴血,額角破了相,是真的在流血,一滴鮮紅的血滴進她的嘴里,她伸出舌頭嘗。 摻雜了郁金香味的血,好多年沒嘗過了。 她靠在顧珝懷里昏昏沉沉,被帶去了另一個alpha的房間,alpha焦急地檢查她的下體,詢問她還有哪里痛。 她胡亂指著胸口,痛不欲生。 --- 太虐了,我自己都受不了了,劇情完全跟著人物情緒走的,看他們一個個的精神狀態(tài),那個個都叫一個稀碎…… 說一嘴,大哥不會原諒輕輕出軌背叛,他說會,但是內(nèi)心永遠不會,他榮辱心太強,并且改不了。 大家還是別受折磨看了,讓我默默把它完結(jié)。結(jié)局四個男主還是和輕輕糾纏在一起,算是別無選擇的強制愛he,并不是追妻的he,這幾個狗東西沒一個懂追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