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不敵他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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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憶昔掃了她一眼,留意到了她的表情,發(fā)現(xiàn)她這回好像沒什么不樂意。他偏頭看了眼窗外,語調(diào)緩緩地道:“當(dāng)然了, 我既然答應(yīng)了你們梁總監(jiān),所以呢?!?/br> 話說一半,他像是卡機了…… “什么?”江月稠聽半天,沒聽到下文,只好主動問了句。 “你要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隨時問我?!毕袷潜凰龁拘眩鴳浳翦e開視線,再次看向她。 “隨時嗎?”江月稠不太確信地,又問了句。 “我呢,”曾憶昔捋了捋衣袖,慢悠悠地道,“不太想看到我?guī)С鰜淼娜?,最后被人?!彼质且活D。 “?” “吊、打?!彼蛔忠活D,發(fā)音清晰。 江月稠:“……” 晚上回到家,她就收到了曾憶昔給她安排的計劃表。 曾憶昔要她最近只接觸一款游戲,就是目前在全球影響力最大的eternal。 她只好發(fā)微信跟吳培說自己明天上午有事情,不能和他們一起爬山。 吳培很快就回了她消息:【沒事沒事,明天下雨,天氣不好,也不適合爬山?!?/br> 其實這會兒,窗外就飄著雨絲了。 知道天公也不作美,江月稠心里一時也輕松了些。 就這樣,元旦假期的第二天,她一個在“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的諄諄教誨下,從前放假連偶像劇、綜藝節(jié)目很少都不怎么看的“三好學(xué)生”,頭一回,跟個網(wǎng)癮少年一樣,整整一天,她都泡在虛擬世界里…… 被人追著砍。 被砍到忍無可忍,她晚上給曾憶昔發(fā)了條微信,比較委婉地跟他表示,想和他解除這所謂的“師徒關(guān)系”。 “人無完人”這話一點不假,她以前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學(xué)習(xí)能力有什么問題,但她這回深刻認(rèn)識到了,她在游戲方面毫無天賦。她也沒有勤能補拙的時間,所有不可能短短這么些天,就能把游戲水平提升一個多么高的臺階。 現(xiàn)在離春節(jié)也不遠(yuǎn),mw的年終比賽不過也就是半個多月的時間,她想著,到時候萬一被迫“出戰(zhàn)”,那不鐵定是給他丟臉嗎? 像曾憶昔這么愛面子的人,到時候要是給他丟了臉……一想到這,她這后頸和脊背就像是被風(fēng)吹過,一陣涼颼颼。 七八分鐘后,她收到了曾憶昔的回的消息。 可能是她表達的過于委婉含蓄了,曾憶昔像是沒看懂她什么意思。以為她擱這兒抱怨游戲很難玩。曾憶昔還把他的游戲id發(fā)了過來,要她加他為游戲好友。 ……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嘆了口氣,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還是在游戲頁的搜索欄中,輸入了曾憶昔的游戲id,并點擊搜索,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游戲等級竟然那么高。 比她高出十個美術(shù)部的那種水平。 她又順手查了一下曾憶昔的戰(zhàn)績,發(fā)現(xiàn)他最近的對局是昨晚,還拿了一個mvp。 看著界面上顯示的記錄,從時間來看,大概就是給她發(fā)完微信后,他就玩了一盤。 看著那個“mvp”的牌牌,江月稠給自己立了個小目標(biāo),有生之年,她也拿一個。 立好“flag”后,她趕緊給曾憶昔發(fā)了個好友申請過去。 沒多久,曾憶昔那邊也同意了。 曾憶昔要她開語音。 她很配合的開了,但其實并不知道這人要干什么,于是問了句。 曾憶昔回了句:“雙排?!?/br> “……”江月稠默了默,知道他大概也是看不下去了。想著許久沒贏了,這玩意兒還能被納入kpi,她也就同意了和曾憶昔雙排。 “我應(yīng)該玩哪個?”但看著游戲頁的眾多角色,她不太知道自己選什么會比較好贏,便讓曾憶昔拿個主意。想著他應(yīng)該對角色機制這方面的東西很了解。 “你想玩哪個就選哪個?!痹鴳浳粽Z氣淡淡。 江月稠有些為難:“但是我想玩的那個,在這局游戲里可能會被對面克制?!?/br> “有什么關(guān)系嗎?”曾憶昔問。 江月稠:“……” 稍作思考,好像也沒什么關(guān)系。她選個從理論層面克制對面的角色,但在實際cao作中,也會打出“被克制”的視覺效果。于是也就沒再猶豫了,選了個自己看著最順眼的那個角色。 一局游戲里,都是曾憶昔在指揮她。 她幾乎是言聽計從,除了實在做不到他的要求。 游戲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對面明顯是知道了他們這邊誰是“爸爸”,來了一車人把曾憶昔包夾起來。隊友離的很遠(yuǎn),江月稠看著急的慌,便想著交技能來救他。 曾憶昔在語音里跟她說了“別來別來”,因為他知道根本救不了。 但江月稠還是去了。 然后。果不其然,她白送了對面一個人頭。 不過好在吸引了一部分火力,曾憶昔也把他們團滅了。最后來了個2換5。 江月稠看到自己的助攻數(shù)據(jù)蹭蹭上升,還沒來得及咧嘴笑,耳機里就傳來了曾憶昔的聲音: “我都讓你別來了,怎么還過來?”他語氣有些不悅。 江月稠默了默,“那我不是想來保護你……” 這個大腿嗎? 每次跟賀泛玩,賀泛都會讓她擋前面,好給他創(chuàng)造輸出空間。 并總是告誡她,她可以死,但絕對要保護好隊伍里的大爹。 從實際情況來看,雖然不太愿意承認(rèn),但她也覺得自己死不死的無所謂,影響不了什么。 好半天沒聽到曾憶昔說話,她以為他還在慪氣,于是試探著替自己辯白一句:“我的人頭不值錢,也沒事吧……” “怎么就不值錢?”曾憶昔語氣還是不怎么好。 江月稠下意識地看了眼戰(zhàn)績,才發(fā)現(xiàn)她這局游戲一次沒死過。之前差點死了,曾憶昔極限cao作,把她救了下來。 所以她這會兒好像是還值點錢。 想到可能是她的問題,她便跟曾憶昔保證:“我下回會注意的?!?/br> 曾憶昔終于沒再嗆她。 晚上,在曾憶昔這條大腿的帶動下,江月稠贏了好幾局,說不定再玩一天,她就不是mw美術(shù)部的“墊底辣妹”了。 她也發(fā)現(xiàn)了在游戲里,曾憶昔的意識和cao作都很到位。特別是意識方面,他總能知道對面想做什么,知道怎樣贏得對局,對游戲理解明顯是比賀泛他們高出一大截的。 雙排結(jié)束后,她便發(fā)了個【謝謝】給曾憶昔。 然后又問了句:【你選的角色都是克制對面的嗎?】 因為這一天,她經(jīng)常在對局里看到這個角色,不是在對面,就是在自己家這邊。 于是又發(fā)了一條:【我看很多人都喜歡選?!?/br> 曾憶昔回道:【隨便選的?!?/br> 想了想,江月稠繼續(xù)明確一下自己的好奇:【男性好像很偏愛這個角色?】 這回曾憶昔沒立刻回她。 睡覺前,她撈起手機看了眼,發(fā)現(xiàn)曾憶昔回了消息。 只有三個字:【它胸大】 “………………” 次日,她又玩了幾把eternal,每一局游戲結(jié)束后,她都把遇到的女性玩家加為好友,并統(tǒng)計她們使用的角色。 還想到時候,說不定能問問她們關(guān)于角色形象方面的問題。 -- 元旦這短暫到眼睛一睜一閉仿佛就能過去的假期,也就這樣過去了。 開工復(fù)健的那天,氣溫冷了幾度,江城又下起了雨。 江月稠到辦公室時,手指都凍僵了。 她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捧著杯子捂了會兒手,手指這才有了點知覺。 賀泛是踩著點來的,一來就跟對面的男同事討論他們上周試測的一款角色。 “怎么說?”賀泛問。 “都是些大豬蹄子,”對面那人靠著座椅,像是被氣樂了,“不是說它胸形不好看,就是臀形也不怎么樣。” “這蜜桃臀還不好?”賀泛cao了一聲,“那些小崽子們要什么?” “要再大……” 對面那位同事注意到江月稠的存在,及時剎住了車,嘿嘿笑了兩聲,給賀泛使了個眼色后,便沒再多說。 賀泛這才留意到江月稠的存在,一時有幾分拘謹(jǐn)起來。 他們這一畝三分地以前都是男的,一群糙漢湊一塊,什么都聊,百無禁忌的,突然來了個妹子,一時還有些不大適應(yīng)。 賀泛“嘿嘿”笑了兩聲,湊過臉來跟江月稠說:“姐,我真不是猥瑣男?!?/br> 江月稠睨了他一眼:“信你個鬼?!?/br> “……”賀泛抬腳,在桌底下,朝對面一腳踢過去,“都是你大早上的胡說八道,破壞我形象。” “你有個錘子的形象?!?/br> 賀泛丟了個三天前剝的橘子皮,丟了過去。 辦公區(qū)熱鬧的跟過節(jié)一樣。 江月稠看著也有幾分好笑。 這群人幼稚的說是幼兒園大班也有人信吧。 一上午就這么鬧騰的過去了,下午開了個組會,針對最近設(shè)計的幾款角色做討論。 散場后,江月稠收到了賀泛發(fā)來的一份文件,是他們之前設(shè)計的幾張圖。 他們設(shè)計的都是男性角色,有點想用美男計吸引更多的女性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