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不敵他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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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從一個女性的審美視角,給個意見唄?!辟R泛嬉皮笑臉地跟她說。 江月稠將幾個人物圖一一看了遍,很典型的美漫風格。 她對資深游戲玩家的審美其實不太了解,但想到當下,公司想要做的是吸納更多和她一樣的游戲小白,她沉思了一會兒,數(shù)秒后,給了個意見。 她挪動鼠標,光標落在其中一個男性角色的胸口:“這領子,可不可以再大一點?” 賀泛:“那不挺色氣?” “就是要色氣一點?!苯鲁淼馈?/br> 賀泛嘖了一聲。 江月稠調(diào)出第二張圖,看了一小會兒,光標落在角色的腰上。 “這腰……”她動了動鼠標,“不太好?!?/br> “啊?”賀泛做出洗耳恭聽狀,“怎么個不好法?” “好腰,就是看起來,”江月稠想了一會兒,也找不到一個委婉又貼切的比喻,便如實道,“能達到一夜七次的標準?!?/br> “……” “這腰看著,”江月稠說,“虛的很?!?/br> 賀泛大受震撼,好半天回過神,“……一、一夜七次啊?” “你能幾次?”江月稠看向他,表情有幾分認真。 賀泛樂了,“姐,你這……尺度還挺大哈?!?/br> 因為江月稠平日里看著都挺安靜,不太跟他們鬧騰,這回倒是叫他很意外。 “你們聊什么呢?怎么聽著有點不對勁啊?” 身后突然響起一道聲,江月稠有些嚇到。 她回身,看到了梁信語、李志和曾憶昔。 賀泛也跟著轉身,將幾個人上下打量了好一會兒,忽然想到了什么,嚷嚷道:“姐,那你覺得,曾哥這腰能不能滿足你那一夜七次的要求?” 江月稠:“………………” 第22章 你最好受的住 賀泛跟吃了一盒金嗓子喉寶片似的, 這聲音那叫一個清脆響亮,還自帶3d環(huán)繞余音繞梁功能。 在場的人全都聽得見,此起彼伏的哄笑聲, 霎時沒過頭頂。 走路的停下腳步,干活的放下手里的事, 視線齊齊整整地朝她看了過來。 一瞬間,江月稠腦子里冒出一個想法:她在mw可能混不下去了。 腳趾在鞋里不自覺地掙扎、扭曲。 頭像是被個五指山壓著, 一寸寸地往下垂, 哪里好意思再去看跟前站著的曾憶昔。 天為什么不塌。 地為什么不震。 賀泛這死孩子為什么不能長個腦子…… 想再多也無濟于事。 問題還得解決。 鼓足勇氣, 她稍稍抬起臉, 剛準備察言觀個色, 身邊的賀泛卻已按捺不住,他搶她一步開了口:“那個那個……我是開玩笑的, 開玩笑的哈……” 梁信語憋著笑:“上班時間,你胡說八道什么?” 賀泛撓了撓頭, 訕笑道:“也不是胡說八道,我們也是在討論正事?!?/br> 說完, 他用胳膊肘還倒了搗江月稠, “是吧?!?/br> “正事”二字一出,又是引起了一陣sao動。 “好正噢~”坐賀泛對面的搭了句腔。 江月稠咬了下牙,壓著嗓:“……你可別說話了……”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 剛說出一個“我”, 只聽李志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地, “曾憶昔,你這腰……” 李志喘了口氣,把氣續(xù)上了,又看向江月稠:“放心吧, 他這天天健身的,肯定沒問題的?!?/br> 江月稠:“……” 梁信語著實是繃不住,笑了出聲。 但看到江月稠面紅耳赤,他只得佯裝正經(jīng)地擺了擺手:“行了行了,都干自己的事情去?!?/br> 領導這回的發(fā)言,效果實在甚微,大伙該笑還是笑。 直到曾憶昔一個眼神掃過來,動靜才小了許多。 江月稠沒敢看他,有意和他錯開視線。 她里面貼身的衣衫都汗?jié)窳恕?/br> 這些人一走,大家又開始鬧。 還在討論曾憶昔的腰。 有人下注,猜他行不行。 但下注有什么用呢?還是沒人知道。 這時有人攛掇:“讓我們月稠把他弄到手不就知道了?” 又是一陣癲狂的笑聲。 “……” 她如坐針氈之際,手機亮了。 曾憶昔發(fā)來的微信。 內(nèi)容只有五個字:【來我辦公室】 隔著屏幕,她都能想到曾憶昔現(xiàn)在肯定是臭著一張臉。 但想著躲得了初一躲不掉十五,她還是把手機揣兜里,走了出去。 到了曾憶昔的辦公室前,她沒立刻進去。 站門前,她先理了理情緒,又想了想進去后的措辭,這才抬手去敲門。 她扣了兩下門板,便聽到一聲冷淡的—— “進?!?/br> 一開門,就看到曾憶昔站在落地窗前,單手抄在褲袋里。 陰雨天,又是冬季,這個時候,天色早就黑透了。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眉眼里透著一點和這個季節(jié)挺般配的寒涼。 之前那會都懵了,她腦袋一片空白,沒怎么仔細看曾憶昔。 此時審時度勢,覺得有必要仔細勘察一下他的神色。 她待會得小心行事。 屋里開著暖氣,曾憶昔脫掉了外套,只單穿了件黑色高領毛衣,寬肩窄腰的身形一覽無遺。 一時間,她猛地想到不久之前的尷尬場面。 雖然被衣料裹束著,但很明顯,他這確確實實是個好腰。 腦袋里也蹭地冒出來了一點回憶。 有次曾憶昔打完籃球回來,站座位旁,扯著衣領抹了把汗,她不經(jīng)意地偏過臉,便看到了他腰間露出的一截…… 他皮膚挺白,還有腹肌。 覺察到動靜,曾憶昔偏過視線,朝她看了過來。 見她站在門邊,垂著個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地上有膠水?”他開了嗓。 江月稠虛咳一聲,朝他走了過去。 想到那會的事,她耳根莫名其妙的一熱。一時不太好意思跟他對視,稍稍錯開視線,回避他的目光。 曾憶昔打量著她,不咸不淡地嗤了聲。 默了半分多鐘,江月稠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對剛剛的事情做個解釋。 要不然他很可能覺得自己對他心存什么歹念,說不定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這么想了。 “其實……” 江月稠斟酌措辭,“其實你應該能聽得出來,那是夸你的意思吧?” 曾憶昔哼了一聲:“夸我?” 江月稠點了點頭。 “江月稠。”曾憶昔喊了聲她的名。 “欸?!苯鲁響寺?。 “你現(xiàn)在挺能耐?!痹鴳浳粽f。 “?”江月稠有些不解,“哪里能耐?” “一夜七次?”曾憶昔靠窗站著,“你擱哪兒學的?” “小說上看的。”江月稠如實說。 她本科為了賺點外快,會給一些網(wǎng)文作者做封面和人設圖。有時候會去看看她們的小說,男主角各個都能一夜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