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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開掛了 第159節(jié)

    沒有什么比這更好的了。

    過去的一年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未來得及完全淡化的記憶還在腦海中頻頻閃爍,仿佛歷歷在目。

    在這個對國人異常重要的節(jié)日里也是感慨良多。

    尤其是王艷華回到蓮市之后沉寂沒多久就開始了頻繁地聯(lián)系。

    在接過幾次電話聽到的都是虛假的寒暄后何清越就不再接她的電話了,王艷華也不惱,每天都要發(fā)上幾條短信噓寒問暖,話語中親熱極了,即使何清越不回她的信息不接她的電話也沒阻止她的積極性。

    后來她得知王艷華不但跟她聯(lián)系的熱絡(luò),家里這邊也沒放棄。隔三差五的就給姥姥姥爺打電話,跟王春華的關(guān)系也逐漸緩和起來。要不怎么說王艷華在家里極為得寵呢!

    她要想哄人的時候很少有人能夠招架得住。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啊,她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好像就被遺忘了,剩下的都是她的好。

    或者說更像是選擇性的遺忘。

    這種情況她早就有所準備,畢竟人的記憶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

    她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跟她一樣同仇敵愾。畢竟那也是別人的女兒,姐妹。親人之間有什么過不去的呢?又不是罪大惡極!

    所以何清越也沒有插手的意思,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年了,不是一個‘監(jiān)護人’來左右她,沒有人可以不顧她的意愿做任何事。

    而且既然王艷華愿意花費時間來哄著姥姥姥爺也不錯,上了年紀的老人圖的不就是這些嗎?她沒必要揪住不放。

    電視里播放著被吐槽無數(shù)次‘一年不如一年’的春晚,姥姥姥爺在跟王艷華通著電話,不時的發(fā)出一陣笑聲。

    王春華笑的暖暖的,催促姐妹倆,“快吃餃子,看能不能吃出錢來。新的一年會交好運的。”

    孫琦嘻嘻笑著,“您這一盤餃子大半里都有錢,想吃不到都難。”

    王春華嗔她一眼,“你這孩子,看破不說破?!闭f著又催促著眾人吃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和長輩打過招呼,何清越就回了房間。

    手機里滿滿的都是新年祝福,還有數(shù)個未接來電。

    唇角上揚,指腹在鍵盤輕輕拂過,按下了撥號鍵。

    對面的人仿佛就守在手機前,號碼剛按下去對面的人就無縫連接般的接了起來。

    低沉性感的聲音里含著無限的情誼,“寶寶,新年好!”

    “新年好?!焙吻逶胶Φ溃骸俺酝觑埨??”

    武雨橋掃視了一圈冷清的房間,沒有絲毫過年的喜慶。家中長輩的工作性質(zhì)不同,每到年節(jié)反而是最忙的時候,忙著走動,忙著應(yīng)酬。每到這個時候他都寧愿工作加班也不想跟上去附和。

    可今年卻有些不同,心底住了個人,這個時候心里的思念愈發(fā)的洶涌澎湃。他有些委屈,“我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接……”

    何清越挑眉含笑,心底一時間酸酸軟軟的?!胺旁诜块g里充電了,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武雨橋抿了抿唇,“你想不想我???”

    何清越?jīng)]忍住笑了出來,“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居然還撒嬌?!?/br>
    武雨橋一囧,不自在的咳了咳。何清越放柔了聲音,“想你,我可想你了。等著我,開學(xué)我就回去了?!?/br>
    不住上揚的嘴角暴露了男人的好心情,可以想到還要小半個月才能見到女孩心情就不由得有沮喪了起來。目光不由的飄向了原方,“你那邊下雪了嗎?”

    “沒有啊,這幾天天氣還不錯,沒有下雪?!?/br>
    “天氣預(yù)報說明天京城會有小雪……”

    “哦。所以呢?”

    修長的手指滑動間一男一女兩個牽手的小人就落在的布滿寒霜的玻璃上?!八浴阆氩幌肟囱┚??”

    何清越眨了眨眼睛,一絲笑意從貓瞳中傾瀉而出?!斑怼?/br>
    聽出她的為難,武雨橋握了握拳,說道:“逗你玩的,我積壓了好多的工作,過年也消停不了,哪有時間玩??!”

    何清越有些心疼了,“工作再忙也要按時吃飯啊?!?/br>
    “放心吧,你安安心心的在家陪陪家人?!?/br>
    兩人又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握著掛斷的手機依靠在床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過了一會兒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把被子一掀,躺了進去。

    一夜好眠。

    客人來了有好酒

    大年初一,空氣中還散發(fā)著煙花燃過后的硝煙味。京城果然下起了小雪。

    雪花紛紛揚揚的落了下來,給這個新年增添了一抹亮色,也添加了一絲趣味性。路上的行人絲毫沒有被這場雪給影響到,反而更多了些戲雪的游人,一年的疲累仿佛都在這個舉國歡慶的日子里消去。

    位于商圈的一座商廈里零星的有幾個還在工作的人,為了生活而奔波著。

    此時一輛出租車緩緩?fù)?吭诼愤?,司機師傅cao著一口地道的京片子熱絡(luò)的說道:“姑娘,大過年的還是早點兒回家吧。都這個點兒了該收車的都收車了,晚了車都不好打?!?/br>
    “謝謝您嘞師傅。”伴隨著爽利的說話聲,女孩兒拖著行李下了車。

    深深地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氣,壓抑住一個勁兒飛揚的心情走進了商廈。

    電梯緩緩打開,外面的人看見她一愣,顯然是沒想到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見到這個人。“何小姐……”

    何清越俏皮的眨了眨眼,噓了聲,低聲問了句,“還在工作?”

    “啊!”男人愣了片刻說道:“武總在里面,我一會兒就下班了。”

    男人手里拿著公文包,已經(jīng)穿戴整齊,又站在電梯前,一看就知道要離開了。何清越笑了笑,“大過年的辛苦你加班了,這邊你不用管了,快走吧?!?/br>
    整個辦公區(qū)域一片昏暗,唯有盡頭處一處辦公室里還散發(fā)著一抹光亮,彰顯著還有人在里面勤勤懇懇的工作。

    ‘吱呀’的一聲開門聲在這個略顯空曠的房間里十分的清晰,埋頭工作的男人問道:“什么事?”

    話音一落,感覺到有什么地方不對,男人迅速抬起頭,在對上一雙笑盈盈的眸子后那雙凌厲的眉眼瞬間就柔和下來,笑容在臉上放大。

    “你怎么回來了?”武雨橋驚喜的起身迎了上去。

    女孩子伸出手軟軟的撲進男人的懷抱里,“你不是說想我了嗎?我就來看你呀?!?/br>
    武雨橋緊緊的抱住女孩,在她臉上親了好幾口?!霸趺床桓嬖V我,我去接你。”

    “你不是說工作忙嗎,而且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呀?!?/br>
    什么話語都說不出武雨橋此時的心情,心臟在胸膛里劇烈的跳動著,只能一下接一下的親吻著女孩的額頭,鼻尖,最后落在了櫻唇上。

    房間里的溫度直線上升,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穿不住了。nongnong的情意如潮水一般包裹著兩人,唇舌交纏間發(fā)出曖昧的聲響。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控,男人及時停住動作。女孩的臉上還帶著未褪去的春意,一片潮紅,他喑啞著說道:“這邊不方便,我們回家?!?/br>
    “你工作……”何清越難得還保留著一絲理智。

    “不重要,你最重要?!蔽溆陿蚝咝α讼?,一把托起女孩,還能騰出一只手拿衣服。

    本來還好好地兩個人一進門就像開了閘似的猛獸,霎時間就撕扯起來。

    從房門到客廳,再轉(zhuǎn)站到浴室,一路的糾纏,一地的衣服。

    武雨橋把女孩抱了個滿懷,滑嫩嫩的一個小姑娘誘人的樣子竟讓人愛不釋手起來,含住女孩如玉般的耳珠輕輕的啃咬,以解相思。

    抬起酸軟的手臂輕輕推了推男人,“不要了,你不累啊?!?/br>
    “我體力可好了?!蔽溆陿驂膲牡奶裘嫉溃骸澳阋灰囋嚕俊?/br>
    何清越把頭埋進松軟的枕頭里,再說下去今晚不用睡了。迷迷糊糊間腦袋靈光一閃,瞬間清醒過來,“哎呀。”

    “怎么了?”武雨橋擔心的問:“哪里不舒服嗎?”說著手就往下探去,想要查看一二。

    何清越紅著臉把人推開,說道:“我給你帶了餃子,都忘記了。”

    武雨橋一愣,轉(zhuǎn)瞬暖暖的笑開了,心里酸酸軟軟的,只覺得怎么愛她都不夠。“你先瞇一會兒,我去煮餃子,好了叫你?!?/br>
    能有一個人能時時刻刻把你掛在心間,擔憂你有沒有吃飽吃好,會千里迢迢的給你帶盤餃子過來,即使是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此時也忍不住的內(nèi)心柔軟。

    這場雪不大,卻停停下下的下了三四天。

    第二天何清越就回了四合院,大院子寬敞住得舒服,就是收拾起來費時間。她年前請人里里外外進行了一番大掃除,還沒過多久,現(xiàn)在只需要簡單清理一下就可以了。

    銀裝素裹的院落里僅被清理出一條來回走人的小路,位于左側(cè)的小亭子里此時卻是另一番景象。

    小腿高的炭火爐子上坐著一壺開水正咕嘟咕嘟的冒著熱氣,旁邊是剛泡好的茶,清香四溢,四周擺放著幾碟茶點。

    一旁的主人模樣有些不修邊幅,一張小臉倒是白白凈凈的,頭發(fā)卻是抓了抓直接盤起來用簪子隨意地固定住,身上是修身輕便的薄毛衣,外面披了一件厚實擋風(fēng)的軍大衣,旁邊還有燒著正旺的爐火,倒是不冷。

    纖細修長的手里是一個已經(jīng)成型的中式圓凳,蔥白細嫩的手指和棕紅色的圓凳形成了鮮明強烈的對比。

    圓凳已經(jīng)成型,細節(jié)雕花的地方也已經(jīng)接近尾聲,之后再用砂紙將棱角鋒利處打磨圓滑就可以了。她輕呼口氣,仔細的打磨起來,神情專注認真。

    忽的,大門處傳來拍門聲,何清越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一看時間都已經(jīng)十點多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木屑,門口又是一陣急促的拍門聲,一邊往門口晃一邊喊道:“來了來了,別拍了?!毙睦镞€不住的腹誹:這得多急才能把門拍得這么響??!

    要知道他們家的門雖然不是現(xiàn)代防盜門,但也是上噸重的木門,她在二進都能聽見門被拍的piapia響,可想而知這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想想就覺得牙疼。

    門被打開了一個縫隙,何清越嘟囔道:“拍這么急干啥?叫魂呢?”

    拍門的是個年紀不大的小伙子,聞言撓了撓頭,憨笑道:“俺怕你聽不見。”

    何清越努了努嘴,小伙子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還有些不明所以,就聽女孩說道:“有門鈴,你手不疼嗎?”

    小伙子臉瞬間漲得通紅,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忙道歉,“不,不好意思?!?/br>
    “咳。”小伙子還局促著呢,一聽見這聲音下意識的后退一步,立正站好,他身后的人也就顯露了出來。是一個精神爍礫的老人。

    何清越的形象現(xiàn)在實在說不上有多好,穿的不倫不類,衣服上還沾著沒清理干凈的木屑,發(fā)絲中也夾雜著不少,不說灰頭土臉吧但也好不到哪去。但是就是這樣一副形象,再配上那張臉,加上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氣度也絕對不會叫人輕視得了。

    她看向門外五步開外的老人,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這人是來求醫(yī)的。

    但一看這人面色紅潤,精神頭十足的,就知道自己是猜錯了方向。

    老人身上是軍綠色的大衣,和她身上的軍大衣到有些迷之相似。只不過老人家捂得挺嚴實的,看不出什么門道來,在他身后還跟著一個中年男人,再加上之前敲門的就這三個人。

    不遠處停了一臺汽車,何清越瞟了一眼就確定這是一臺軍車。再看這三個人站得筆直的身姿,老人家努力放柔和的表情和一雙含笑略有些熟悉的雙眸她就差不多心里有數(shù)了。

    側(cè)了側(cè)身,“您請進?!?/br>
    老人挑了挑眉,走了進去。倒是中年男人多看了他一眼,然后跟那小伙子交代了些什么這才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