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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開掛了 第160節(jié)

    直到腳邁進(jìn)了二進(jìn),進(jìn)入長長的回廊老人才開口問,“你認(rèn)識我?”

    “不認(rèn)識。”何清越說,停頓了下回頭笑道:“不過我應(yīng)該知道您是誰?!痹捳Z中透著一點小得意,眉梢一挑,帶著幾分俏皮。

    老人笑了笑,卻沒有如她的意追問下去。反而打量起這座處處都透著精致的小院,最后把目光落在小亭子中,顯然主人家剛剛就是在這里的。

    見他沒有跟上來何清越回頭,老人爽朗一笑?!安贿M(jìn)屋了,我看這就挺好。”說著率先走到小亭子里,何清越無可無不可的跟了上去。

    老人進(jìn)了小亭子,一眼就看見了尚未完工的小圓凳,目光不由得閃過一絲訝異,“這是你做的?”

    “做著玩的,讓您見笑了?!焙吻逶絻袅耸郑瑩Q了新的茶葉,重新泡了一壺?!疤鞖夂疀?,喝杯茶暖暖身子?!?/br>
    “唔?!蔽鋰鴱娹D(zhuǎn)了一圈才坐了下來,不由得又細(xì)細(xì)的打量了一遍何清越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末了咂了咂嘴,感覺沒滋沒味的,放下了杯子。“你這可不是待客之道?!?/br>
    何清越挑了挑眉,就聽武國強繼續(xù)說道:“前兒個我去老曾頭那邊,他可是跟我好一頓顯擺那一瓶瓶的好酒,怎么到我這就喝著淡了吧唧的茶了?!?/br>
    何清越啞然失笑,“我這兒別的沒有,酒管夠。等您走的時候帶上兩壇子?!?/br>
    武國強一探頭,悄聲問?!罢嬗邪?!”

    “那就先帶您看看。”說著起身先去了雜物間拿了兩把鐵锨出來,走到一棵石榴樹下說道:“您要的酒可是都在這底下呢,您看是我來挖還是您自己個動手。”

    武國強來了興趣,往掌心里呵了口氣,一把拿過鐵锨躍躍欲試的就要開挖了。

    何清越瞥了眼中年男人,也跟著上前開挖。冬天還沒過去,冷冽的寒風(fēng),外加冰天雪地把這片土地夯實的密密實實的,挖起來還真費了不少功夫。好在埋得并不深,挖了幾下就看見壇子了。

    何清越蹲下身子兩手握住壇子的邊緣,來回轉(zhuǎn)動松動四周的土以便拿出。武國強目測這一壇子怎么也得個十來斤,正要上前幫忙,就見那嬌嬌軟軟的小姑娘毫不費力的往上一帶,一個肚兒滾滾的酒壇子就矗立在了他的腳邊。

    酒壇子埋在地底,人要想取上來花費的力氣和平地上是不一樣的,力氣最起碼得成倍疊加。再加上天氣等等其他因素綜合到一起,一個正常的成年男子都不會如此輕松,所以武國強壓根就沒打算讓何清越上手,想著讓身邊的人給抬出來,可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一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就輕輕松松的給抬上來了,還臉不紅氣不喘的。

    這個視覺沖擊還是挺大的,武國強和警衛(wèi)團(tuán)團(tuán)長馮迪眉腳額梢不由自主的抽動起來。以至于等何清越把坑埋上兩人的神色還有些復(fù)雜。

    “老爺子,接下來我來還是您來?!焙吻逶胶谜韵镜目粗鋰鴱姟?/br>
    “我來?!蔽鋰鴱姰?dāng)仁不讓的上前,轉(zhuǎn)了一圈。酒壇子挺普通,邊緣處還有5l的標(biāo)識,一旁貼著一張毛筆字寫的龍飛鳳舞‘花雕’二字。

    酒壇上方用的是黃泥做的塑封。何清越說道:“直接拍開就行,我給您準(zhǔn)備好了品酒的器具?!?/br>
    武國強也不再客氣,一掌拍下去,黃泥應(yīng)聲而裂,隨即一陣馥郁芬芳的酒香擴散開來。武國強是喝酒的行家,別的不敢說,唯獨說起行軍打仗和酒來那是頭頭是道的,擱在東北用來形容他這種人的詞語就是‘酒蒙子’。

    他喝了幾十年的酒了,光聞味就知道酒的好壞大概。

    酒香溢出,他的口腔就不可避免的分泌液體?!皝韥韥?,我嘗嘗。”說著拿起酒勺子舀了一口品嘗,咂了咂嘴,神色松緩下來,看著何清越言道:“好酒,這是陳釀了吧?!?/br>
    何清越笑了笑,“這是三年份的,年份還淺?!?/br>
    武國強又淺淺的品了一口,滿意的點頭,隨即對馮迪說道:“封好了,一會兒帶走。”

    馮迪昂首挺胸應(yīng)‘是’。

    武國強笑呵呵的一看心情就很好,何清越說道:“那回去之后最好分裝密封好,口感會更佳。”

    “好,就交給你去辦?!瘪T國強點了點馮迪笑說:“回去給我藏好了,別讓人偷了去?!?/br>
    馮迪覷了眼何清越就吩咐司機過來拿酒,何清越笑了笑卻沒當(dāng)真。這酒雖好卻還達(dá)不到頂級,武國強這個地位什么酒沒喝過,不過是借此機會表達(dá)一下親近之意罷了。

    武國強這次來仿佛就是單純的來看看,順便‘要酒’。前后不超過十五分鐘人就走了。

    臨走前還笑咪咪的說了句,“有時間讓我們家那小子帶你來家里坐?!?/br>
    五年之內(nèi)必定癱瘓

    晚上武雨橋回來,兩人用過晚飯。又抱在一起膩了一會兒,“后天跟我回家一趟?!?/br>
    “嗯?”何清越抬了抬惺忪的睡眼。

    武雨橋在他眼皮上親了一口,含著笑意說道:“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嘛!”

    何清越睡意瞬間消散,“你這是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吧?嗯?我是丑媳婦?”說著白嫩的手就開始□□男人的臉頰。

    武雨橋‘噗’的笑出聲,把人摟在懷里,一頓揉搓?!笆俏艺f錯了,你是最好看的,才不丑,我丑,我丑行了吧?”

    何清越還沒有放過他,小手從臉上滑下來直接鉆進(jìn)他的衣服里。輕輕的捏他腰間的軟rou,武雨橋倒吸一口氣,有些蠢蠢欲動。

    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我伺候小仙女給你道歉?!闭f著吻就落了下來。

    感覺身上一涼,衣服被推了上來。何清越推身上的男人,“你個騙子,我不要?!?/br>
    “晚了。”男人含糊的聲音傳了過來。

    看著車流逐漸減少,喧囂的人群甩在腦后,逐漸行駛進(jìn)一處環(huán)境清幽的地段。一街之隔的那邊還處于鬧市之中,這邊就已經(jīng)成為了一處鬧中取靜的寶地。想要在京城找出一塊這樣的地方來也是不容易。

    車在安保嚴(yán)密的大門口停頓了下,武雨橋?qū)⑹种械耐ㄐ凶C拿給對方看了看,對方對照了一下照片和本人,又警惕的看了眼何清越才放行,車子又重新啟動。

    園區(qū)里是大片的園林設(shè)計,冬天正是一片白雪皚皚,倒是別有一番意境。隔得老遠(yuǎn)才能看見一座矗立在一旁的獨棟別墅,每棟別墅的間隔都充分給了在此居住人群的私密空間。

    車子七拐八拐的停在一棟別墅前,相比于別墅它更像是一個小莊園,空地極大,里面的設(shè)施十分完善,可以做到足不出戶就能體會到逛公園的感覺。

    何清越看的直咂舌,“這么奢侈嗎?”

    武雨橋握緊了她的手,說道:“這是國家給功臣們養(yǎng)老的地方,只有爺爺他們老一輩的才有這個待遇?!?/br>
    那個年代能活到現(xiàn)在的也不多了,每一個都是國寶級的存在。各種待遇都是最高級別的。

    大門打開,一個穿著筆挺中山裝的老人正站在別墅門前的地方,臉上的笑容十分和藹。他笑著跟身邊的人說了什么,那人轉(zhuǎn)身進(jìn)去。

    “爺爺,天冷,出來干什么。”武雨橋把帶過來的禮物遞給小兵,讓他看著處理。這才大步上前扶住老人的胳膊。

    武國強虎著一張臉說道:“我還沒老呢,不至于連點風(fēng)都受不了?!闭f著轉(zhuǎn)頭對何清越笑道:“小丫頭,我們又見面了?!?/br>
    “武爺爺您好?!?/br>
    “好好好,快進(jìn)來吧。正好今天你大伯和你爸他們都在?!蔽鋰鴱娬f道。

    武國強有兩個兒子,老大武鴻鵬,目前于□□擔(dān)任主席,也是中央黨校的校長,身上的頭銜數(shù)起來不知凡幾。屬于再進(jìn)一步就登天的人物了。

    次子,也就是武雨橋的父親武鴻鳴就遜色許多,在京城衙門里擔(dān)任一個好聽卻沒什么實權(quán)的職務(wù),但細(xì)琢磨卻又進(jìn)可攻退可守。

    像這種差一步就登天的人家很難說其中有沒有政治上的考量。

    客廳里正在交談的一對夫婦聞聲立馬止住話語看了過來,男的儒雅女的端莊。

    “爸,媽?!蔽溆陿蜷_口叫人,給何清越介紹,“這是我爸,媽。這是何清越,我女朋友。”

    谷玉珍臉上有一閃而逝的不滿,轉(zhuǎn)瞬又微笑起來,“是小何呀,今年多大了?!?/br>
    “伯父伯母,新年好。過了年十九了。”何清越像是什么都沒察覺到一般,應(yīng)對得體。

    “哎呦,那還在上學(xué)吧?!?/br>
    “對,在京大讀大一?!?/br>
    “還是京大的高材生呢?!惫扔裾涞膯柫司?,“將來有要考研的意向嗎?”

    何清越笑了笑,她看出來谷玉珍的敷衍,沒接下茬,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誰說的準(zhǔn)呢。

    “站著干什么,有話坐著說?!蔽鋰鴱娬冒堰@茬給岔了過去,又問道:“鴻鵬呢,還沒下來嗎?”

    “是,保健醫(yī)生正在上面給大哥檢查?!蔽澍欨Q說道。

    武雨橋蹙了下眉?!按蟛呐f傷還沒好嗎?”

    武鴻鳴說道:“誰知道這些所謂的保健醫(yī)生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一點小傷竟拖拖拉拉這么些年。庸醫(yī)。”

    谷玉珍拍了拍丈夫的手,武鴻鳴這才反應(yīng)過來還有外人在。

    這時,樓上傳來腳步聲,然后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模樣的人走了下來。武國強頷了頷首,“鴻鵬怎么樣?”

    保健醫(yī)生躊躇著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武國強一臉肅容道:“有什么問題你照實說就是了?!?/br>
    保健醫(yī)生如實說道:“武主席晝夜cao勞,身體負(fù)荷嚴(yán)重,現(xiàn)在只能進(jìn)行止痛。”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武鴻鳴追問道:“止痛也只是暫時的,現(xiàn)在時效越來越短了?!?/br>
    保健醫(yī)生擦了擦汗,被追問的有些招架不住。他們這些御醫(yī)也就是人前風(fēng)光,說出去好聽,可實際上呢,誰又知道他們的辛苦,一著不慎就會被牽連。

    沒事的時候還好,開個太平方,真遇到事了沒有好的辦法那職業(yè)生涯也就到頭了。這也就是在現(xiàn)代法治社會,要是古代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像武鴻鵬這種陳年舊傷,換了多少醫(yī)生都是這么個說法。要是普通病患,做醫(yī)生的還可以斥責(zé),讓他們配合,這種領(lǐng)導(dǎo)還不是人家說什么是什么,只有你想辦法只好人家的份,沒有人家配合你的道理。

    這時候保健醫(yī)生都有種告老還鄉(xiāng)的沖動了,被問急了,也只好實話實說?!拔衣犝f軍方那邊有一種特效止痛藥,可以一試?!?/br>
    這意思是說,現(xiàn)在的止痛藥如果藥效小了,還可以換其他止痛藥。別的再沒有辦法了。

    “這就是你的辦法?”武鴻鳴聲如洪鐘,眼睛瞪得老大。

    “鴻鳴?!币坏劳?yán)的聲音打斷他,“宋醫(yī)生,今天就到這吧,讓司機送你回去?!?/br>
    保健醫(yī)生連連應(yīng)是,退了出去。

    “橋橋回來了?!蔽澍欩i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看向何清越,“你就是橋橋的朋友吧,讓你見笑了。坐,別拘謹(jǐn)?!?/br>
    何清越哪想到會碰見這樣的事,也有些尷尬。

    “大伯,大伯母。”武雨橋先是跟兩位長輩打了聲招呼,才關(guān)切的問起伯父的病情?!澳杏X怎么樣?”

    武鴻鵬故作輕松的笑道:“都是老毛病了,沒有那么嚴(yán)重。”

    但何清越能看出來盡管用了止痛藥,武鴻鵬此時也是強忍著的。那止痛藥的效果對他來說微乎其微。

    “大哥,正是關(guān)鍵的時候,不能……”武鴻鳴隱晦的看了眼何清越說道:“這樣,我找人問問軍方那邊?!?/br>
    “如果說的是野戰(zhàn)部隊那邊傳來的消息我有辦法。”武雨橋說道。

    武國強也反應(yīng)過來,“是老曾那邊?!彼戳艘谎酆吻逶剑巳坏?。

    “丫頭,要不你今兒個就權(quán)當(dāng)順便出個診?”武國強突兀的說了一句。

    “爸,您在說什么?”谷玉珍問道。

    武鴻鵬和武鴻鳴也沒太聽懂其中的含義。他們只知道武雨橋交了個女朋友今天會帶回來,別的還不知道,武國強也覺得沒有說出來的必要,所以他們都沒明白什么意思。

    武國強含笑說道:“你們還不知道吧,清越也是一名醫(yī)生,中醫(yī)。多少疑難雜癥到她手里都是藥到病除的?!?/br>
    武家的四位長輩面面相覷。他們當(dāng)然不是懷疑武國強的話,老人家的年紀(jì)雖然大了,但還沒糊涂,見的也多了去,完全沒有誆騙他們的必要??墒侵安皇沁€說就是一個剛上大學(xué)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嗎,這怎么就能治病了呢?

    真不是在逗悶子嗎?

    陳麗華暗自打量了下何清越。大過年的上長輩家拜年小姑娘穿的挺喜慶,一件紅色的羊絨大衣,里面穿的是立領(lǐng)毛衣加牛仔褲,腳上是一雙馬丁靴。頭發(fā)披散著,化了些許淡妝,眼神清澈又真誠,模樣出挑又會打扮,這身段這模樣還有這氣度去到哪里都是一個落落大方能帶的出去的好姑娘。比大院里的姑娘也不遑多讓了。

    要說她是哪家的名媛陳麗華相信,可要說是一位醫(yī)生還是中醫(yī)陳麗華有些不敢信。可這件事關(guān)乎丈夫的身體健康,她不能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