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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男神被快穿拆壞了在線閱讀 - 分卷(44)

分卷(44)

    等人一走,妹子掀了美人皮,就開始狂擦假皮上的口水。

    陸嘉意滿面嫌棄地往回走,心想:

    這要是再親一口,這假臉就不能要了。

    相安無事待到傍晚,事先確定過今天周鶴庭又得入夜才能回來,所以陸嘉意安排在今天繼續(xù)動手。

    待到天邊云霞染血,他沒有按事先與疤臉約定好的,去到后山赴約。相反,他又用福袋開了一缸「春酒」。

    在先前與土匪們「初遇」的老地方,陸嘉意化身「春酒小妹」,再次開了酒壇。

    酒香吸引了那群嗜酒的漢子,他們趕到現(xiàn)場,見小妹又在釀酒,色心饞欲皆起,緩緩靠近。

    但知道這妹子先是被二哥看上,后來又與疤臉關(guān)系密切,這幫人無論如何,也有色心沒賊膽,只敢看著,摸也不敢摸。

    哥哥們,你們又來喝酒呀?妹子見到眾人,熱情地迎接,給他們倒了酒。

    這妹子雖被疤臉內(nèi)定,但這幾個土匪心底卻沒尊重人的意思,嘴上喝著酒,視線卻色瞇瞇地粘在人的腰上臀上,順著人一扭動一轉(zhuǎn)身,心神蕩漾。

    真sao啊

    不知是誰沒留神感嘆了一句,妹子聽見轉(zhuǎn)過身來,睜著小鹿一般的圓眼睛,天真地問:哥哥們說什么呢?

    見她這樣,一群不懷好意的男子交換過視線,皆放肆大笑起來。

    妹子沒等到解答,便背過身去繼續(xù)斟酒

    然后在他們注意不到的盲區(qū),翻了個白眼。

    嘴里喝著摻了東西的酒,耳中又聽著妹子的吹噓夸獎,一行空有蠻力沒長心眼的漢子很快就神神乎乎的,被灌得不省人事。

    于是,藥意上身,一地的糙漢又開始哼哼唧唧。

    陸嘉意坐在空酒缸邊上,百無聊賴地晃著腿。

    在眾人全被喝倒之后,他就摘了假面,換上了自己的衣物。

    陸嘉意心想,第二個副本中的自己一定想不到,女裝這玩意還有返場機會!

    不多時,他遠遠聽到了周鶴庭回山的聲音。

    于是,他當即揉亂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同時,慢慢開始釋放信息素。

    作為一個Omega,他對于信息素的掌握其實并不到位,這些天也是趁周鶴庭不在,偷偷練過幾次。

    但他熟不熟練不要緊,只要Alpha對信息素敏感就可以。

    果不其然,陸嘉意很快就聽到了周鶴庭的聲音,腳步聲往這里傳來,伴隨著一股濃郁的、帶著侵略意味的氣息。

    上鉤了

    陸嘉意揉揉臉,做好表情管理,在這人徹底接近之前,假裝跌跌撞撞地踉蹌出去。

    他與周鶴庭撞了個滿懷。

    周鶴庭身上的信息素沖進他的鼻息,讓他有一瞬間失神。但也正好,接著這股舒爽勁兒,陸嘉意故意露出春情蕩漾的表情,迷離地抬眼。

    與周鶴庭對視,他當即裝作驚醒的樣子,強裝鎮(zhèn)定,從這人懷中站出來,整理著凌亂的衣物。

    你周鶴庭從牙縫擠出這幾個字,你在后面干什么?

    沒什么啊陸嘉意低頭不敢看他,轉(zhuǎn)身就要跑。

    周鶴庭反手把人抓回來,見其表情慌張,還往那屋舍后的空地心虛地瞟一眼。他心下了然,直接松開人,轉(zhuǎn)身向屋后邁步。

    目送周鶴庭離開,陸嘉意收起小媳婦一般的表情,嘆了口氣。

    對方身上的信息素還未散去,仍揪著他的神經(jīng),叫他身體隱隱作痛。

    但陸嘉意還是沒有離開。

    他要在這里看看,為了他,周鶴庭會發(fā)瘋成什么樣。

    作者有話說:

    陸嘉意:gie gie,我們這樣,你二哥不會吃醋吧

    最新評論:

    按爪

    完

    第57章 寨主罪有應得

    不多時,屋舍后就傳出了周鶴庭的怒罵聲。

    那醉倒一地的男人一開始還醉醺醺的不算清醒,但想必是看清了來人,很快就從仍在發(fā)情的狀態(tài)中嚇醒過來。

    哀哭求饒的聲音回響滿地。

    你們做了什么?

    二哥?我們,我們只是喝了酒

    那酒比較特別,喝完渾身通暢,所以我們才

    二哥饒命!二哥饒命??!

    我平生,痛恨背叛與欺騙。你們應當明白。

    二哥,我們真的只是喝了酒!

    我們什么也沒做,我們沒有碰她!

    我們知道那是您選中的人,未來會成為我們的嫂子,哪敢覬覦??!

    呵呵呵都去死。都去死吧!

    陸嘉意經(jīng)常聽見周鶴庭發(fā)脾氣,但卻是很少聽見其如雷霆萬鈞的咆哮聲。

    屋舍后sao亂不止,陸嘉意勉強分辨動靜的來源,判斷出周鶴庭下手揍過其中幾個,覺得不解氣,又走了出來。

    陸嘉意躲閃不及,但也無心隱藏,就這么大大方方站在那里,與周鶴庭對上視線。

    他看到周鶴庭的rou眼紅得像滲血,面目表情猙獰得想要吃人。

    只看這一眼,就讓他心頭慌張一顫,也不知那屋后要與這惡鬼直接對峙的男人有多心虛。

    周鶴庭出來不是為了找他,只惡狠狠盯他一眼,威脅道:滾回屋子等老子,下一個收拾你!

    怒極的人隨手將他一搡,力道直接夠把他掀翻在地,陸嘉意踉蹌好幾步才勉強維持住身形。

    屋舍后有幾個男人提著褲子連滾帶爬地出來,想要逃離現(xiàn)場,卻在看清陸嘉意身后時,面露恐懼,又倉皇地爬了回去。

    陸嘉意回頭,看到周鶴庭拎著一個板斧又回來了!

    這人要做什么,可想而知!

    陸嘉意心跳加快,身體先動了動,手指一抬,卻沒有完成阻攔的動作。

    周鶴庭經(jīng)過他身邊,嘲弄地瞥他一眼,要攔我?

    見對方?jīng)]有反應,周鶴庭輕笑一聲,直接轉(zhuǎn)向屋后。

    撲哧

    第一道血rou橫飛的聲音傳出,令陸嘉意有種渾身被冷血澆透的感覺。

    他站在原地,瑟瑟發(fā)抖,心跳的聲音愈發(fā)強烈,那一顆搏動的小玩意似乎要跳出他的嗓子眼兒。

    卻不是因為害怕。

    而是因為痛快!

    陸嘉意第一次看清自己復仇的成果

    這地獄里魑魅魍魎橫行,他總算是誘騙了其中的魔頭,逼其吞噬自己飼養(yǎng)的鬼獸!

    而地獄的另一番景象,此時就在屋舍后重演。

    他不用看,也能想象到畫面該是如何。

    畢竟這些日子里,他夢里都是木頭被害時,那驚心動魄的畫面。

    那畫面像幽冥,像執(zhí)念,總是陰魂不散,纏得他生不如死。

    如今,總算有了成果!

    陸嘉意無聲地笑起來。

    他因自己的狠毒而詫異,卻又因此而感覺舒暢。

    馬上了,馬上了

    他要親眼看見這魔頭,燒光自己罪惡的基業(yè)!

    陸嘉意回到屋中,靜靜等著周鶴庭對他的審判。

    很快,周鶴庭帶著一身血污,沖進了屋子。

    這人從頭到腳都帶著血,只有獰笑時露出那兩排白牙,襯得整個面目更加可怖。

    周鶴庭揚起板斧,上面掛著的血滴滴答答淌下來,澆在陸嘉意臉上。

    陸嘉意被血滴砸得睜不開眼,瑟縮著,又展露出他那示弱的可憐姿態(tài)。

    媽的

    周鶴庭看了,罵一聲,把那板斧回手砸在桌上,生生要把那桌子劈成兩截。

    這人轉(zhuǎn)回來,把陸嘉意直接摁在床板上,雙手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收力。

    陸嘉意摳著對方的手指,因呼吸不暢,身體下意識抗拒,周、鶴庭你又、發(fā)瘋!

    我發(fā)瘋?周鶴庭傾身下來,手上繼續(xù)用力,是你逼我!你非要逼我!

    咳咳咳陸嘉意快要窒息,周我要死了

    死了好!周鶴庭喪失理智,你先死,等我屠完全寨,我就下去陪你!死后我們永遠在一起!

    不行

    別怕,很快,很快就不疼了

    周鶴庭我

    別怕,別怕

    我、愛

    最后一個字無法說出,陸嘉意幾乎斷氣。就在此時,頸上的蠻力一收,空氣猛地灌入他的鼻腔氣管,漲得他劇烈咳嗽。

    周鶴庭不等他緩過勁,直接逼過去,你剛才說什么?你說愛什么?

    陸嘉意眼尾發(fā)紅,眼眶溢滿生理性的淚水,看起來楚楚可憐,愛你??瓤任艺f愛你

    那你為什么要背叛我!周鶴庭痛苦不已。

    陸嘉意沒有正面回答,你不信我,我說什么,你都不會信。

    你要我怎么信?事實都在那里了!

    是你偏要那么理解陸嘉意抽抽鼻子,如果非不信,你為什么不永久標記我?

    周鶴庭一震,永久標記?

    陸嘉意虔誠地點點頭,抱住對方的腰,像是要獻祭自己,既然我說什么你都不會信,何不永久標記我?除了你,我不會再對任何人有感覺這樣就不用擔心我會背叛你。

    周鶴庭輕輕顫抖,連聲音都抑制不住興奮,你當真愿意?

    陸嘉意抬眼,表情濕漉漉的,為了你,我愿意。

    這話就是明晃晃的邀請,周鶴庭當即要剝光他。

    但兩人此時渾身都是血,陸嘉意覺得惡心,無論如何也不能適應,要求先沐浴再說。

    但周鶴庭急色,又因今夜的刺激過多,不趁早建立所謂契約,這人不能心安。

    一開始答應得好好的,先沐浴再談情,但泡在浴桶中,周鶴庭忽然就把持不住,直接把人拽進懷中,胡亂洗了干凈,就開始標記。

    永久標記是雙向的,雙方不僅要在彼此的腺體留下痕跡,A還要在O的體內(nèi)成結(jié)。

    第一次成結(jié)完畢,陸嘉意疼得要暈過去。

    但他硬生生撐了下來,抱著周鶴庭,繼續(xù)引誘:你為什么不在我身上,多留點痕跡?

    你受得了?

    這樣別人一看,就知道我是你的。

    再說一遍。

    我是你的。周鶴庭,我是你的。

    他誘惑成功。

    周鶴庭發(fā)了狠,沒有輕饒了他。

    第二天

    疤臉在后山等了一夜,沒等到人,臉色陰沉地回到寨中。

    他先前以為自己記錯了地點,還在整片后山來回巡邏。

    又擔心時間約得模糊,所以他徹夜不敢回來。

    但那春酒小妹放了他鴿子!

    她沒有出現(xiàn)!

    疤臉恨極,沖回寨子中,與其他兄弟招呼也不打,便直接沖向那釀酒的屋后

    一地的血腥痕跡震懾了他!

    那地上顯然是有過搏殺的痕跡,但尸體早已被清理干凈,只剩一地腥臭的血跡還沒清理完畢。

    疤臉心頭隱約不安,在空地上四處游走,到處查看邊上的巨石或空缸,忽然聽到某處廢缸后傳來窸窣響動。

    誰!疤臉大喝一聲。

    那廢缸后聲響更加清晰,只聽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了出來:是是哥哥嗎?

    那聲音聽起來格外柔弱沙啞,像是經(jīng)過一夜的折辱,令人不能不產(chǎn)生浮想。

    小妹?疤臉一驚,忙靠近過去。

    他把那缸子挪開,看清那缸后藏著的人,幾乎魂飛魄散

    只見小妹衣衫不整,露出的肩膀鎖骨處一片青紅狼藉,脖子上更是顯露出十指深陷的痕跡。

    她止不住地顫抖著,下裳早已破爛不堪,露出兩條細長但紅痕遍布的雙腿。

    看一眼,就知道發(fā)生過怎樣的故事。

    是誰!疤臉怒吼著,憤怒踹翻了那缸子,是哪個畜生!

    小妹哭得梨花帶雨,哥哥,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自己,也沒有保護好其他哥哥們

    其他哥哥?疤臉更是震驚,我的兄弟們,他們怎么了?

    小妹哭訴道:哥哥,昨夜,我本想去找你。誰知那二哥半路攔下我,硬是把我?guī)Щ卣永?,說什么也要強行

    說到這里,她像是不忍回憶,哽咽住了。

    疤臉心有不忍,脫了外套給人披上,她才繼續(xù)說完:哥哥們看我被欺負,終于還是忍不住反抗,想要救我!誰知道

    這一地的血疤臉目瞪口呆,竟是我的兄弟們?

    小妹捂住臉痛哭出聲。

    無法無天,簡直無法無天了!

    這話從一個土匪口中說出,不能不說是笑話。但此時疤臉悲憤交加,那還注意得到自己的用詞?

    好meimei!你不用擔心!疤臉攥緊拳頭,恨恨道,這仇,我一定會為你報了!如今那畜生失了民心,很快會被架空!到時候,替兄弟們洗了這血仇,我就把你搶回來!

    小妹淚眼朦朧,哥哥,你不會嫌棄我嗎?

    疤臉看得痛心,想要抱抱她,一伸手卻像嚇著了她,使人更加瑟縮著往縫隙中躲。

    他忙說:我不會嫌棄你,我也不會欺負你!等你哪天不怕了,我再好好疼你!

    謝謝哥哥

    疤臉有一句沒一句地安撫著,等聽到寨中傳來集合令,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見人走遠,陸嘉意這才摘下美人皮,露出那張冷漠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