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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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說要討我做二房。妹子說,他還說了,他對氣味敏感得很,聞到我身上不干凈,就會要我的命呢! 說到這,妹子突然抬眸,媚眼一拋,不過我剛才聽哥哥說,哥哥看不上現(xiàn)在那位寨主。我想,哥哥的本事一定比那位大,那我委身給哥哥,反而是更好的選擇呢! 被美人夸得心花怒放,疤臉男表情看得出,對這妹子的話術(shù)很是受用,但他斟酌片刻,卻還是松開了那妹子,算了算了。既然二哥要了的人,我跟他搶,算什么事! 妹子有些遺憾,低著頭,卻時不時抬眼偷瞄疤臉男。 疤臉男注意到這妹子的神色,雙頰帶著紅暈,眉眼傳情,怕不是早對自己芳心暗許。 他忍不住挺直胸脯,若無其事地繃起肌rou線條,更加展示自己的男人魅力。 果不其然,那妹子暗暗抿嘴,不知道想到什么,臉更紅了。 雖平日強搶民女,凌辱美人無數(shù),但這樣清純無邪,甚至主動傾心于自己的小妹,永遠是男人心頭的白月光。 疤臉男看著眼前的佳肴,不能名正言順細品,覺得遺憾,又舍不得離開,就沒話找話,你在這,做什么呢? 妹子退開一步,露出身后的一缸酒,甜到煽情的氣味隨風(fēng)四散,我剛釀好一缸酒,是我家鄉(xiāng)的春酒。哥哥們要嘗一嘗嗎? 疤臉男本春心蕩漾,聽到「春酒」二字,直接開懷大笑,好?。『靡粋€「春酒」! 妹子也有眼力見,用小碗盛了,給身后的土匪們一人分了一杯。 土匪們接過酒一飲,這酒體順滑,不辣嗓子,但下了肚,卻燒得胃和心都暖洋洋的,雙眼都放光。 這酒好??! 哇!人間極品! 妹子最后才給那疤臉男盛了一碗,笑容帶著怯,眼神躲閃著,把那酒碗遞給疤臉男。 疤臉男見她這樣,心頭軟麻,趁接酒碗的時候,手指故意勾了勾妹子細嫩的手背。 妹子忍不住嚶了一聲,嬌態(tài)更加醉人。 疤臉男盯著她飲酒,像是要把人摻進酒里喝下去。 一缸春酒,燒得眾人酒癮大起,紛紛要求續(xù)碗,再續(xù)一碗! 夕陽余暉,屋舍空地,美酒暢飲,美人作陪。 一幫土匪喝得暈暈乎乎,全身上下都是無比的暢快,舒適得就像剛與鶯鶯燕燕度完良宵,愉悅得脊背發(fā)麻。 這其中,最爽的就是這頗具領(lǐng)導(dǎo)氣質(zhì)的疤臉男。 他不但飲著麻痹心神、如夢似幻的仙釀,還能與這釀酒的妹子眉來眼去,暗生的情愫叫他險些失控,要為了她不惜一切代價,把人搶到手。 但還來不及細想這計劃,疤臉男酒氣上腦,就直接醉倒在地,沉沉睡去。 妹子見這最后一位壯士也被灌得不省人事,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一抬手,她撕下了自己的美人皮 露出陸嘉意那張清俊的臉。 見那一地的猥瑣男人因酒中的催情成分,舒適得「哎喲」亂叫,陸嘉意一臉嫌棄,但還是把美人皮折疊收好,又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帕子。 他強忍惡心,一點一點去蹭那些漢子身上的汗氣酒氣,等荷爾蒙氣息濃重到撲鼻,他便將帕子收進自己貼身的衣兜里。 萬事俱備,陸嘉意正要離開,被那醉得不省人事的疤臉男抱著小腿親了一口。 噫!他條件反射把人踹開,細看,見那人沒醒,又補了幾腳。 趁周鶴庭還沒回到寨中,陸嘉意抓緊時間逃離現(xiàn)場,躲回了主人臥房中。 半夜,躲在床上裝睡的陸嘉意,聽到了門外周鶴庭的聲音。 聽起來,周鶴庭又嫌棄又憤怒,正跟一個土匪交談:那群醉鬼怎么回事?平日喝點就算了,今天怎么喝成那樣! 不僅如此吧寨主我看他們,身上,那樣,都那樣!說話的人在關(guān)鍵詞加重語氣,頗有點煽風(fēng)點火的味道,那地兒,還都是那種,那種味道,怕不是一群人一起玩了場野的哦 你覺得如何? 怕是,大家沒把二哥放在眼里哦! 說實話,自從二哥上位,寨中人心就動蕩起來,怕不是有人狼子野心,會趁機搞事 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周鶴庭語氣平靜,等那人腳步聲漸遠,才開了屋門。 陸嘉意聽到這動靜,忍不住往被子里裹得更緊,憋得臉紅。 嘶一進屋,周鶴庭就低聲嘟囔,外頭酒氣重,怎么這屋子里也 不知道聞到了什么,周鶴庭腳步加快,突然行至床邊,把床上的人從被子里翻出來。 只見陸嘉意睡眼朦朧,一張小臉泛著不自然的潮紅,散發(fā)著誘人的熱度。 你身上這是什么味?周鶴庭聲音冷峻。 陸嘉意眼睛瞇開一道縫,不知有沒有看清眼前的人,含糊道:哥哥,不來了,我好累 周鶴庭眸色一沉,捏住他的下巴,你在叫誰? 唔陸嘉意閉眼,蹭了蹭對方手背,像是依戀,好哥哥,別鬧了,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周鶴庭幾時能聽到他這樣主動示好的撒嬌語氣! 越靠近他,那令人不悅的氣味越重,周鶴庭急火攻心,眼底泛紅,發(fā)現(xiàn)?被誰發(fā)現(xiàn)?你給老子說清楚! 被猛地一晃,陸嘉意如夢初醒,看清面前的人,一陣驚慌,怎么是你? 周鶴庭松了手,難以置信地搖著頭,你以為是誰? 陸嘉意低頭無意識卷緊領(lǐng)口,像是心虛。 看見這人這種姿態(tài),周鶴庭難免浮想聯(lián)翩,氣得在屋中來回踱步,嘴上說著「不可能」、「絕無可能」,步伐卻越來越快、更加焦慮。 最后怒不可遏,周鶴庭直接將一個竹凳拎起,往床上砸去。 竹凳炸碎在陸嘉意的耳邊墻上,竹屑飛濺,巨響震耳欲聾。 陸嘉意被嚇得抱緊身體,瑟瑟發(fā)抖。 周鶴庭怒罵一聲,憤然甩袖,摔門而出。 屋內(nèi)塵埃落定,鴉雀無聲。 陸嘉意在一片竹粉中淡定抬頭,拂去肩頭的碎屑,嗤笑一聲。 他咂咂嘴,表情自在,玩笑似的,說:嚇老子一跳。 作者有話說: 陸嘉意:聽說寨主很會演?來啊,一起飆戲?。?/br> 最新評論: 這個世界什么時候完結(jié)? 按爪 大大快沖? 完 第56章 寨主天理難容 周鶴庭有所猜忌。 但他實在無法相信。 好好一個人,一個那么干凈、那么可愛的人,怎么就會毫無征兆地,變了個樣? 難道,他真的傾心于自己的偽裝? 所以那個人格死了,他真的受了刺激,性情大變? 不可能,不可能! 本就不算和善的周鶴庭,近日來更加喜怒無常。 他干脆也不躲不藏,每日帶著土匪們下山打家劫舍,用行惡來宣泄自己心頭的壓抑。 這一日,出發(fā)前,周鶴庭在寨中集結(jié)人手。 無意瞥一眼剛?cè)腙牭膸讉€小弟行進的方向,他眼角余光捕捉到一個細節(jié)。 他扭頭看去,只見一處屋檐下,吊著一個木偶。 周鶴庭表情更加陰沉,他一言不發(fā),走到那屋檐底下,抬手直接把那木偶拽了下來 那是個刀功相當磕磣的小人,五官不是五官,四肢不是四肢。 要不是他看見過,對其印象深刻,他還真認不出來。 周鶴庭舉著那木偶回身,問道:這是誰的? 下屬中人氣最高的疤臉見了,忙上前解釋:這屋子是我?guī)У囊粋€小弟住的。但他才剛來,不知哪里冒犯了二哥? 周鶴庭沒搭理他,繼續(xù)喊話:這木偶是誰的,站出來。 二哥,你 周鶴庭瞪一眼疤臉,目光兇狠,我要這人站出來! 疤臉滿臉不服,但此時被人壓著,眼看這兄弟實在護不住,沒有辦法,后退一步。 隊伍中,哆哆嗦嗦站出來一個年輕小弟,看起來確實才剛加入這山寨沒多久,規(guī)矩也不懂,整個人都很緊張。 誰給你的?周鶴庭問。 那小弟險些跪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在你屋檐下掛著,你說你不知道? 那小弟直接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表忠心,二哥英明!二哥明鑒!我真的不知道??!我昨天看到這玩意掛在外邊,還在尋思是怎么回事呢!二哥如果介意,我這就把它燒了! 周鶴庭沉默不語,只端詳著手中那粗糙的木偶,手指按著木偶的腦袋,指尖逐漸發(fā)白 他一用力,直接把那木偶的頭摁斷了。 隨手把兩截木頭往地上一扔,周鶴庭拍拍手上的灰,若無其事道:算了,就這樣吧。出發(fā)! 逃過一劫,那小弟忙站回隊伍中,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二哥注意到,又被拎出來訓(xùn)斥。 一行人出發(fā)上了山,剛越過一個小坡,周鶴庭突然叫停了行進隊伍。 眾人不知所以,站在原地,眼見周鶴庭突然大步邁進隊中,直接提溜出來一個人 是早上被掛木偶的那個小弟! 那小弟根本來不及掙扎,就像被鷹爪制住的雞崽兒,直接被拎到道旁,扔在地上。 二哥!二哥小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喚著求饒。 疤臉一看周鶴庭表情不對,正要上前勸說,卻為時已晚 直接周鶴庭直接從后腰拔出一把槍,對準小弟的腦門,眼也不眨,直接扣響了板機! 砰! 那小弟睜著眼,直挺挺倒了下去。 周鶴庭面不改色,直接把人衣領(lǐng)提起來,拖行一路,順手扔下了山坡。 就像隨手處理了一袋垃圾。 二哥!疤臉驚呆,顧不得什么階級地位,直接喊道:不是說算了嗎! 周鶴庭用指尖捻著余韻未褪的槍口,是算了啊。 那現(xiàn)在又是為什么? 周鶴庭表情隨性,他走路聲音太大,吵著我了。 眾人啞口無言。 沒有一個敢發(fā)出聲音。 周鶴庭又拿槍口隨意在隊伍前一晃,對了,我聽說,有些人起了異心? 這話令隊伍中許多人都變了臉色,但所有人都在此時低下了頭,生怕被他看出破綻。 尤其是疤臉,跪在隊伍前,表情順從,一言不發(fā)。 哼周鶴庭輕笑,沒有最好。如果有的話,建議這有異心的人,以后走路輕一點。 好了好了,兄弟們,不要這么壓抑!周鶴庭收槍鼓掌,咱們整整隊吧,繼續(xù)出發(fā)! 是 隊中土匪,人人自危。 你說這二哥,怎么越來越像大哥了 但大哥可比他講道理!他一言不發(fā)就要殺人,哪里還把我們當兄弟了? 簡直是瘋了!真得有個人來治治他 噓!你不想活了說這么大聲!這不是我們該想的事,快走快走 土匪們這天歸寨,解散路上,兩個人的竊竊私語恰好被躲在角落中的一人聽見。 那躲在暗處的人聽得只是一笑,表情愉快。 這人自言自語道:還有意外收獲?本想著讓瘋狗自咬,現(xiàn)在還能額外加碼,策劃一出狗咬狗呢 咚 一聲悶響,躲在暗處的人一縮,只見疤臉站在轉(zhuǎn)角外,正握拳捶墻,似乎心氣不順。 這幾天,疤臉不得不夾著尾巴做人,憋屈得要死,正暗自惱火,突然聽到轉(zhuǎn)角處一陣衣物摩挲的聲響,他喊一聲:誰? 只見陰影中出來一個瑟瑟發(fā)抖的身影,疤臉定睛一看,這不正是那天的釀酒meimei嘛! 他眼前一亮,忙問:妹子,你在這做什么? 妹子有些警惕,左顧右盼,小心地問:二哥在嗎? 疤臉變了臉色,你找二哥? 妹子用力搖頭,表情虔誠,我怕被他發(fā)現(xiàn)。我是想找你! 一聽這話,疤臉那本滿心瘡痍的情緒,被瞬間安撫。他趕緊將妹子推進了角落,把人堵在墻面上,壓低了聲音,你找我做什么? 妹子扭捏著,因過近的距離覺得難以適應(yīng),喘一口氣,這還要說嗎 見她這副誘人的神情,向來不知道「把持」為何物的土匪疤臉,當即就要親過去。 妹子艱難抵抗,不行,會被發(fā)現(xiàn)的。二哥會聞到 二哥!又是二哥! 疤臉恨極,松開了妹子,狠狠踹了墻根一腳。 妹子看他表情恐怖,忙安撫:哥哥別生氣!我也想和哥哥在一起,所以,我有個計劃 疤臉正色,什么計劃? 傍晚,你在后山等我。我們可以在那里私會妹子羞得臉紅,但還是堅持說完,那邊有一條河,我們完事之后,洗干凈,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 疤臉一聽,精神大振,好??!你愿意如此,那再好不過! 妹子往他懷里一躲,繼續(xù)撒嬌,哥哥,人家為你做到這份上了,你一定要保護好人家啊! 疤臉被她說得心都化了,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說:肯定的!哥哥命都給你! 疤臉抱著她溫存了片刻,等她催著說怕被人發(fā)現(xiàn),才戀戀不舍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