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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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辰?男生眨巴著眼睛看向楊書航。 對,那個阿姨住哪家醫(yī)院? 她住市五醫(yī)院。 謝啦同學(xué)!得到答案的楊書航不欲與他多說,起身快步離開了。 男生站起身想要要喊他,被管理員一個眼神盯的啞火。 哎?學(xué)校里還有誰叫寇辰?這么有緣的。 男生嘀嘀咕咕的坐下,繼續(xù)看自己的書。 楊書航一出圖書館,就馬不停蹄的往亭子趕,等他到亭子的時候,沈眠也同樣剛到不久。 他將懷里的奇行種舉起來,抓著它的爪子向楊書航打了個招呼。 查到什么了? ?。。?/br> 楊書航盯著他手上這只長著女鬼劍的無毛貓一般的生物大退三步。 這是什么東西?。〕隹诘穆曇舳伎炱埔袅?。 女鬼的新造型,喜歡嗎? 不喜歡,你快拿開??! 楊書航的直播間里,難得與他產(chǎn)生了同步反應(yīng),一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辣眼睛】的彈幕幾乎完全淹沒了直播間。 沈眠將她重新收進衣服里。 她怎么變成這樣了? 沈眠想了想,大概因為我說她是侏儒,她覺得很對。 楊書航一臉你莫不是在逗我,沈眠一臉我真沒逗你。 管它的,我再學(xué)校走了一圈,聽學(xué)校里的人說,葉花姐妹和宿管阿姨起了沖突,阿姨回家路上出意外昏迷不醒了。 你懷疑,女鬼是她? 對。 女鬼不是說她是岡大美女嗎? 你覺得嗎玩意還能稱之為岡大美女嗎?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們先去醫(yī)院看看吧。 第27章 兩人離開岡大后回了一趟家,將女鬼重新封進骨灰盒后,他們才輾轉(zhuǎn)到醫(yī)院,此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 沈眠看了一眼時間。 我一定要去買輛車,這樣太不方便了。 你們這行經(jīng)常這樣跑? 好像也沒有,通常都是坐客戶的車。 那買車干嘛? 也對。 兩人討論著進了住院部,電梯前,沈眠一邊按下電梯,一邊問。 那阿姨住幾樓幾號病房??? 抱著骨灰盒的楊書航一愣,我忘記問了。 沈眠一臉恨鐵不成鋼,要你何用! 你還不是一樣!說是調(diào)查落水點,結(jié)果除了讓女鬼變了個瘆人的造型你還做了啥!? 那也不怪我啊,是她自己不靠譜,她說她在一個1.2米的噴泉里落水的,就很離譜嘛。 你嘶 兩人正吵著,電梯就下來了,他們下意識的就往里進,楊書航因為激動,一時沒注意,被本來下電梯的三個人的行李勾了一下,手背上拉出了一個口子。 提著行李袋的眼鏡少年抱歉的停下來,關(guān)心道:對不起,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是我自己沒注意。 眼鏡少年看到他流血,趕忙取出紙巾幫他擦手,然后又拿出創(chuàng)口貼幫他把傷口貼上。 他十分順手的將給楊書航擦手的紙巾放進自己的荷包里,并用指腹壓了壓創(chuàng)口貼的兩端。 好了! 謝謝??! 不用不用,本來就是我的行李弄傷你的。 他十分不好意思的笑著,用手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轉(zhuǎn)頭離開了。 幸虧時間太晚沒什么人坐電梯,不然你們會被罵死。 一直按著電梯不讓它走掉的沈眠對著楊書航道。 就你廢話多!楊書航白他一眼,昏迷不醒應(yīng)該是那個科室的? 神經(jīng)內(nèi)科。 你怎么知道? 你剛才和那個小鮮rou依依惜別的時候,我去醫(yī)導(dǎo)臺問的。 楊書航惱羞成怒,不會說話請住嘴。 沈眠對著楊書航做了一個嘴巴上拉鏈的動作。 楊書航走進電梯按下去十樓的按扭,兩人安靜的看著電梯的層數(shù)一點點上升。 電梯爬到五樓的時候,楊書航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問道。 有沒有覺得有點冷? 老半天沒聽到回答的楊書航正準備回頭,直播間里突然跳出一個空間穿梭機。 【886給主播楊書航送了一艘空間傳送機:別回頭!】 金色的火箭帶著紅色加大加粗的文字占領(lǐng)大半個屏幕,并且這個人還一口氣連發(fā)了十個,一副生怕他沒看到的模樣。 楊書航轉(zhuǎn)到一半的頭頓住了,又一寸一寸的移回來。 剛剛丟出十個火箭的陸杰舒爽的松開手指,砸錢就是爽啊,特別是砸的還不是自己的錢的時候。 他推開地府辦事處的大門就臉色一變,悲呼一聲就在眾多陰差的注視中撲上了受理處的柜臺,扒住就不動彈了,還伸著脖子開始喊。 柳姐啊!快吧東西還給我,你的心肝再不救就要涼了啊! 一邊喊還一邊將光紐的屏幕放大,讓大家都看到了其中的楊書航。 大廳里的陰差們開始竊竊私語。 這人誰? 沒聽到嗎?他喊的是柳姐的心肝。 柳姐?是柳夕? 這是老牛吃嫩草啊,還是個活人,歲數(shù)連柳夕的零頭都沒有吧? 話說這慘叫的哥們是誰?看上去也是個活人。 活人?我記得我們這邊只有一個活人陰差吧?就是那個誰? 陸杰趴在柜臺上喊累了,還換了一個動作清了清喉嚨,結(jié)果剛開腔,柳夕的河?xùn)|獅吼就穿來了。 陸杰!我特么要打爆你的狗頭! 不敢再回頭的楊書航吞了口唾沫,將攝像頭轉(zhuǎn)向身后,就看見他背后早就沒有了沈眠的蹤影,只有一個白衣女人,背對著他站在電梯的角落里。 電梯里的溫度變的更低了,楊書航感覺他背后的東西就像一個制冷機,不停的在釋放冷氣。 他抬起頭,死死的盯著電梯跳動的數(shù)字,整個人就差一點點就貼在了電梯門上。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彈幕護體】 【鬼神退散,急急如立令?。。?!】 【主播快把攝像頭移走!】 絕不,看不到更恐怖! 楊書航在內(nèi)心無聲的吶喊,死死盯著樓層的雙眼紋絲不動。 終于電梯到達了十層。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 明亮的電梯外一片黑暗。 他探頭出去看了看,電梯的門就像世界的兩條分界線,這條線外面濃黑如墨,里面亮如白晝。 一伸出頭,就像進入了墨汁里,連電梯里的光芒都絲毫不見。 【這明顯就是個坑!】 【可是這個坑不跳也要跳,除非你想個后面那東西共度良宵??!】 【沈眠這個不靠譜的去哪里了?!】 【我為什么要在半夜看恐怖直播?。?!】 【大佬呢!救命??!】 最后直播間里的彈幕統(tǒng)一成了【大佬救命!】 等密密麻麻的彈幕數(shù)量減少下來,楊書航驚恐得發(fā)現(xiàn)原本站在電梯角落的白衣女鬼站到了他的身后。 他驚慌的回頭,背對他的女鬼伸手抓住自己后腦勺上的頭發(fā),向兩邊撥開,露出了頭發(fā)下沒有眼瞼與鼻孔的臉。 它裂開細縫一樣的嘴,沖著楊書冷冷一笑。 楊書航在它伸手抓住自己之前,閉著眼睛跳進黑暗里。 他什么也看不見,只能在恐懼的驅(qū)使下瘋狂的向前狂奔,身后隱隱約約的腳步聲緊緊跟在他的身后。 黑暗中并不是空無一物,他沿途撞到了很多東西,嚴重影響了他的速度。 耳邊的腳步聲似乎越來越近,楊書航腳下用力,想要加快自己的速度,卻狠狠的撞上了什么,發(fā)出咚的一聲巨響。 楊書航兩眼一閉,失去了意識,直播間也同步關(guān)閉了。 第28章 楊書航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他有點驚奇自己居然沒有死亡,他渾身酸痛的從地上坐起來,摸了一把自己的額頭,痛的倒吸一口涼氣。 額頭上已經(jīng)鼓起老大的包,楊書航覺得自己很可能有點腦震蕩。 他頭暈的厲害,干嘔了幾下才爬起來。 四周還是一片黑暗,但已經(jīng)不想像之前那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而是很正常的夜晚的黑。 他扶著墻拐了一個彎,就能看到窗戶外腥紅色的月光灑落在潔白的墻上面,給整潔的醫(yī)院添上一抹詭異。 楊書航走到窗戶邊試了試,窗戶不出所料的紋絲不動。 他沒有繼續(xù)再試,隔著窗戶看了看外面。 血紅的月光將所有的東西都蒙上了一層血色的沙衣。 楊書航不適的揉了揉鼻子,覺得空氣里似乎都漂浮著血腥味。 直到他拿開手,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流鼻血了。 【主播看上去撞的很厲害?!?/br> 【應(yīng)該腦震蕩了?!?/br> 【主播趁現(xiàn)在還算安全注意一下,最好平躺?!?/br> 【都流鼻血了!等會有東西過來能跑嗎?】 【這是醫(yī)院,可以找張病床睡一睡?!?/br> 【這么黑,能找到手電筒嗎?】 【開手電筒不是暴露了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擔(dān)心主播,直播間的觀眾很多都沒離開,楊書航一清醒,他們的彈幕就刷的密密麻麻。 病床? 楊書航看了看走廊上一扇扇黑色的門。 他推開離他最近的門,門后是一間醫(yī)生辦公室。 與外面的整潔一新不同,醫(yī)生辦公室里落滿了灰塵。 楊書航一手按下去都可以按出一個清晰的手印,好像已經(jīng)有半個世紀沒有人來過的辦公室里都是些屬于民國時期的物品,和外面干凈整潔的現(xiàn)代走廊格格不入。 靠墻還立著一排檔案柜,楊書航抽出來看了看,都是些病人的病例。 病歷并不是他們想要到達的神經(jīng)內(nèi)科,而是心血管內(nèi)科。 楊書航并沒有太仔細的看下去,畢竟醫(yī)生的字大家都懂的。 他將病歷放下,晃晃悠悠的準備從另一邊的門離開,突然聽到屋子里有人聲。 怎么回事?是新型傳染病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他背后響起。 楊書航猛的扭回頭,昏暗的房間里除了因為他的活動而漂浮起的灰塵,什么也沒有。 他也由于動作劇烈,眼前一黑,踉蹌著后退半步,撞到文件柜并順著柜子滑坐到地面上。 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沉靜下來,過了會兒有換了一個更加穩(wěn)重的聲音。 所有病人的心臟都沒有任何病變還有感染現(xiàn)象,并且也沒有任何心臟病史,就是純粹的心臟驟停。這個聲音一邊說著,旁邊還一邊傳來紙張的聲音。 凳子的移動聲后,響起了另一個聲音,聽起來上了年紀,是不是驚嚇過度導(dǎo)致的? 他們死的時候臉色都很安詳,嘴角都帶著滿足的笑。那個穩(wěn)重的聲音接的很快,說話的語氣帶著顯而易見的尊重。 看來對后來的聲音的主人很尊敬。 不過這些人死前都有過頻繁的性行為。 會不會是馬上風(fēng)?第一聲音插話道。 有可能上了年紀的聲音接道,不過可能性不大,短時間內(nèi)這么多人因為馬上風(fēng)死亡,這不正常。 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危險的楊書航也不急著跑了,就坐在地上聽著他們討論,順便休息一下。 聽著聽著他覺得他們形容的東西有點耳熟,聽著有些像最近鬧的沸沸揚揚的連環(huán)殺人案。 一樣的死于心臟驟停,只是楊書航?jīng)]看過尸檢報告,不知道那些死者死亡前有沒有性行為。 不過這些好像和他都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他也不能用這個去警察哪里洗清自己的嫌疑,說不定他說了對方還會更加懷疑他。 畢竟就這里的裝飾來看,說不定現(xiàn)在說話的這三個人,都是半世紀以前的人了,那個時候他都沒出生,用什么渠道去了解這些。 休息了一會,感覺頭不是那么暈了的楊書航扶著文件柜站起身,聽到門外的走廊傳來倉促的腳步聲。 他根本沒有躲藏的時間與地點,只能僵著身子站在那里,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大門被推開。 你怎么在這里?! 兩人幾乎是異口的說道。 楊棋梓匆忙的向自己身后看了一眼,走到楊書航身邊,推著他道:邊走邊說。 楊棋梓拉著他跑到角落里的辦公桌下蹲好,還把椅子拉到前面做為遮擋。 兩個人相互擁抱才在狹小的桌子下有了一席之地,楊棋梓對著楊書航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兩人連呼吸都放輕了,寂靜讓所有的聲音被放大,眼前的黑暗更是讓人將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耳朵上。 很快一種細小的布料摩擦聲和腳步聲就在房間里響起。 腳步聲密集切雜亂,就像很多人在走路卻又沒那么分散。 聽上去就好像有一個不是很整齊的方正隊伍在房間里走動。 那聲音在轉(zhuǎn)了一圈,然后腳步聲漸漸遠去,直到完全消失在他們耳邊。 兩人才剛松一口氣,一張蒼白的臉從桌子上探出來。 找到了~ 楊書航被嚇的大叫一聲,下意識的一腳踹了出去,居然一下子將它的頭踹飛了,從它斷裂的脖子里噴出黑色的液體,帶著一股刺鼻的惡臭味。 熏的兩人眼前一暈,恨不得就此失去嗅覺。 干的漂亮楊書航!我們快走!楊棋梓贊揚一聲,拉起楊書航就要跑。 但楊書航頭暈的厲害,基本就只能被楊棋梓拉著跑,根本跑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