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書迷正在閱讀:我有金手指你怕了嗎[八零]、靠告白通關求生游戲[無限]、袖藏天光、和暗戀對象隱婚以后(GL)、沙雕霸總終于低下高貴的頭顱、軟萌o人設又崩了、將死后我成了黑蓮花、[綜漫同人]審神者加班拯救世界、[綜漫同人]白月光皆是我馬甲、男二腦子進水后
幸好,對方也跑不快,失去頭顱的身體轉了轉,向著見人的方向一撲,被辦公椅給絆了一下,摔到地上有掙扎了半天,才不得不回回頭去找自己的腦袋。 楊書航被楊棋梓拖著跑出老遠,確定那個東西不會追上來后,楊棋梓才問道。 怎么回事?你怎么在這里?說著他還四下張望了一下,怎么沒看到你那兩個朋友? 別提了,沈眠和我一起來的,我們找的人在這個醫(yī)院住院,上著電梯呢,一轉眼人沒了,自己也跑到這種地方。 楊書航捂著頭坐下,喘勻了氣看向楊棋梓,別光問我,你怎么回事? 嗐,別提了。楊棋梓搖頭道,我是跟著卲奇一起來看他jiejie的。 卲奇?沈眠說過了,他不對勁,你怎么還往他跟前湊?是生活太平淡沒有刺激了嗎? 我沒有往他跟前湊。楊棋梓急道,是他來找我,和我說什么他姐是我的粉絲,現(xiàn)在被查出絕癥住院,最大的心愿是見一見我,硬是把我?guī)У竭@里來了。 他怎么知道你地址的? 我之前在異空間為了安撫他,和他說了地址,說有事就去找我,我一定幫你解決 楊書航沒好氣的看他一眼,你擁有一天要被你自己給玩兒死?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 第29章 二十九章 追你那東西是什么? 休息夠的兩人繼續(xù)在醫(yī)院里探索,楊書航推開病房門頭也不回的問道。 邵奇。 你說那玩意是邵奇???楊書航震驚的停下腳步,他不是活人?還是在這里死掉了? 鬼會啊知道楊棋梓索性也不急著走了,你不是給了我一只紙馬說是很厲害給我保命嗎? 對???難道沒用?楊書航回想了一下,是不是要什么東西才能驅動它,比如大佬從他額頭上拿出來的東西? 不僅沒有用,那東西是讓我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那個邵奇硬拉我過來,我就把你給我的紙馬丟出來,結果它一點反應都沒有不說,邵奇撿起來沒一會兒,就變成那個鬼樣子了。 楊棋梓見他一臉意外,忍不住問道:你那里弄來的東西?別是什么特別邪性的來路吧? 【emmm,指不定大佬就是個邪性的存在,他一直在用血當工具唉?。俊?/br> 【難道是鬼王?。`機一動)】 【不,他是黑暗的帝王。(深沉臉)】 【(滑小稽)】 【別說,大佬是反派陣營還挺帶感?!?/br> 【怎么帶感?我的溫柔獨屬于你嗎?2333】 【怎么是屬于我!是屬于主播才對~】 看來有些東西不能亂撿,還好我沒有自己留著用。 楊書航很沒有兄弟愛的感嘆了一下,面上十分認同的點頭,你說的沒錯。 然后他轉了個話題,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出去? 我也不知道,我是被邵奇拉進來的,不會要我想辦法干掉它才能出去吧? 我不是啊楊書航說到一半才記起來,哦沈眠還沒找到呢,他是個天師,應該有頭緒吧? 他看上去不靠譜啊上次的面具兄呢?這次沒一起來??? 那人都不熟連名字都不知道。楊書航說的艱澀,我覺得他超嫌棄我們的 看出來了當時那人都不樂意和我說話的樣子。 最后兩人還是決定先去找出口,他們相信沈眠要是同樣不幸的來到這里,命運會讓他們相遇的。 要找出口,兩人首先想到的就是大門。 但鑒于楊書航現(xiàn)在對電梯這東西有點心理陰影,他們最后是走的安全通道。 一進安全通道,楊書航就看到了樓梯間的樓層標注,上面居然寫的是六樓。 楊書航有些困惑,卻沒多想,本身就處在這樣一個詭異的地方,似乎發(fā)生什么都是理所當然的。 下樓梯的過程異常順利,順利到他們邊下邊聊,走了好久都沒有看到一樓的大門,才覺得不對。 兩人停下來去看樓層。 4樓。 【這么久了不可能才下兩層樓。】 【主播怕是遇到了鬼怪界的傳統(tǒng)藝能鬼打墻。】 兄弟兩人對視一眼,默不作聲的又下了一層樓,再去看樓層。 4樓。 【鬼打墻實錘了?!?/br> 【經典項目來了!】 楊棋梓看向楊書航,怎么辦? 試試往上走走。楊書航提議道。 于是兩人又向上走了三四層,再看樓層。 4樓。 然后兩人在樓梯搶試了倒著上兩層,倒著下兩層,直接從扶手上往下跳,從扶手上往上爬,等、多種上下樓方式。 最后抬頭一看樓層,4樓。 楊棋梓有些泄氣的往地上一坐,我餓了,我晚飯都沒吃就被拉進來了。 楊書航沒吭聲,默默的用之前那位叫自己別回頭的觀眾送的穿梭機兌換了積分,在平臺商城里買了兩個小面包。 他偽裝成從兜里掏出來的樣子,和楊棋梓一人分了一個。 兩個小面包根本沒法喂飽兩個大男人,楊書航胡亂的將面包塞進嘴里,一邊拍著手上的面包屑一邊站起身。 他在本來就不大的樓梯間里轉了轉,目光落在了通往4樓的門上。 他走上前,拉開,進入。 就來到了四樓的走廊上。 這么簡單的嗎?圍觀了全程的楊棋梓走過來,說這話的語氣里帶著滿滿的難以置信。 太簡單了,感覺就像有人想要我們來這里一樣。楊書航若有所思的看著空蕩蕩的走廊。 別說了,怪嚇人的。楊棋梓摸了一把自己的雞皮疙瘩,要我們兩個跑這里來干嘛?我們又不能做什么。 楊書航心想我們不能做什么,不代表我的觀眾不能做什么。 先進去看看吧,最好能找到一張地圖什么的,看看還有沒有路可以下一樓。 楊棋梓點點頭,反正只要能出去,要他做什么他都無所謂。 兩人順著走廊很快就到了護士站,這里倒是不像房間里那么老舊,卻也不新,但是卻很整潔,纖塵不染。 這個護士站,并不是現(xiàn)在的開放式護士站,而是以前的那種房間式的護士站。 不大的房間被一面墻分成了兩個部分,外面是辦公區(qū),鐵制辦公桌放著一臺老舊的大腦袋白色電腦,旁邊還停著一個移動病歷車,里面是配液區(qū),上方的柜子里整齊得的擺放著一排玻璃瓶裝的葡萄糖和生理鹽水,下面得柜子里則整齊的擺放著一次性的醫(yī)用品。 楊書航將東西拿出來看了看產品的生產日期,都是90年的東西,一樣來自于楊書航還沒出生的年代。 那年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嗎? 在外面辦公區(qū)搜索的楊棋梓出聲道:我找到地圖了嘿。 聞言,楊書航將手里的注射器往桌上一丟就往外屋去,完全沒注意到被他隨意丟棄的注射器在光滑的不銹鋼桌面上滑動了一下,滾落到地上,針頭都摔彎了。 一只涂著黑色指甲油的手從空氣中伸出來,抓住摔壞的注射器,又縮了回去。 楊書航從注射室出來,就看到楊棋梓正在拿著什么湊在紅色的月光下研究。 他走過去一看,卻發(fā)現(xiàn)不是地圖,而是一份病歷。 你看這個干什么?地圖呢?楊書航奇怪的問道。 楊棋梓努努嘴指了指對面的桌子,喏,那兒呢。 楊書航拿起一看,乖乖,地圖也是1990年的,有個屁用。 楊書航氣急敗環(huán)的將地圖揉成一團丟開,轉眼發(fā)現(xiàn)楊棋梓還盯著病歷看個不停。 他也湊過去,嘴里問道:這個有什么問題嗎? 楊棋梓指了指那臺病歷車,所有病歷都很新,就這個又舊又破上面還有些黃色的污漬。按照傳統(tǒng)恐怖片或者恐怖游戲的套路來說,這個很可能是重要線索。 【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是這么覺得的!】 【你是想要夸自己嗎?】 【所謂藝術源于生活,我相信這個思路是正確的!】 【藝術還高于生活呢!這能一樣嗎?】 【別吵了,死馬當活馬醫(yī),萬一成功了呢?】 楊書航也是這么想的,所以他沒吱聲,也跟著看起來。 這是一位名叫劉莉的女孩的病歷,她才十七歲。 起初是因為發(fā)燒來醫(yī)院吊點滴的,但原本只需要打一周點滴就可以好的感冒一直不見好,最后她高燒40度,在體育課上暈厥被送到醫(yī)院,一套檢查下來,才發(fā)現(xiàn)她居然得了敗血癥。 楊書航愣了一下,感冒可以發(fā)展成敗血癥嗎? 感冒當然不可能發(fā)生敗血癥,病歷上寫的很清楚,女孩的敗血癥是因為使用了不清潔的針頭為她注射藥水,造成的血液感染。 這是一場嚴重的醫(yī)療事故,最根本的原因是當時的全國還沒有普及一次性醫(yī)療用品,被泡在酒精里的針頭是被反復利用的,甚至在當時,配液室里的注射針管是按藥品分的,這支針管專門用于抽取什么藥水,另一個針管專門抽取另一種藥劑,只有每天夜里注射器才會被放進酒精中殺菌。 病歷上沒有寫女孩最后的結果,但楊書航覺得結果左右不會逃脫死亡結局,區(qū)別也只是受苦多少的區(qū)別而已。 楊棋梓連翻了好幾頁,病歷都是空白的。就在他們覺得沒有后續(xù)的時候,一個碩大的恨字橫在了病歷上。 這個字鮮艷的好像墨水還在流動,楊棋梓觸電般的縮回手。 失去支撐的病歷掉落在地上,居然就這么消失了。 兩人立馬遠離病歷消失的地點,警惕了一會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兩人剛松了一口氣,頭頂的日光燈突然亮了。 兩人又是一驚,被白熾燈驟然亮起的光刺的閉眼。 接著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們是誰的家屬?怎么在這個地方?順著女聲伴隨著腳步聲變的越來越近。 楊書航努力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穿著白衣白褲的女人走近他們。 他拉著楊棋梓躲了一下女人伸過來的手,就聽女人說道:非工作人員禁止入內,快出去。 她一手推空就沒再繼續(xù),叉腰站在哪里盯著他們。 終于適應了光線的楊書航揉了揉眼睛,嘴里一邊說著抱歉,馬上走。一邊抬起頭。 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護士居然沒有臉。 楊棋梓抓著楊書航的胳膊轉身就跑。 出了護士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完全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之前潔白的墻面變成可涂著綠色油漆的衛(wèi)生墻,而原本兩邊對開門的走廊,變成了一面窗戶一面病房。 窗戶還是那種黑色的鐵制窗戶,可以完全打開,只是窗戶上封著鐵條,用來防止病人墜落。 陽光從外面灑落,穿過窗戶,在對面的墻面上留下了一片溫暖且昏黃的光,不少病人搬著凳子在走廊上曬著太陽,加上來來往往的醫(yī)務人員,竟然顯的頗為熱鬧。 若不是他們所有人都沒有臉,兩人還以為自己已經出來了。 第30章 砰!的一聲,護士站對面的醫(yī)生辦公室傳來關門聲。 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大驚小怪的樣子讓他們旁邊的幾個無臉人紛紛轉頭面向他們。 兩人完全不敢看他們的臉,低著頭穿過人群,跑回了樓梯間。 怎么回事?我們現(xiàn)在在哪里?楊棋梓一回到樓梯間就急迫的開口問道。 楊書航剛苦著臉搖搖頭,就聽到樓梯下方有動靜。 兩人慌慌張張的往上爬了一層,透過樓梯欄桿看到一個白裙子的女生提著果籃和兩個中年打扮的無臉人推開四樓的門走了進去。 【那個人有臉!】 【是花葉!她是花葉!臉一模一樣!】 看到了彈幕的楊書航拉了一把楊棋梓,跟著她,我看到她有臉! 然后兩人跟做賊似的偷偷摸摸跟在那個女孩身后。 【主播你們可以正常一點嗎?】 【主播你不要因為其他人都沒有臉,沒法對你們做出鄙視的表情而放飛自我啊!】 【哈哈哈哈哈,明明應該是個怪誕的場景,但是一配上主播的行為就變得搞笑了。】 【主播,那些無臉怪看你了!】 在觀眾們的嘲笑里,楊書航干咳一聲站起身,順便還拉了一把身邊的楊棋梓。 楊棋梓用一副你干嘛?的表情看向他,楊書航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周圍扭頭老他們的無臉人。 楊棋梓立刻直起身子,兩人尾隨著三人走回了之前的科室。 他們在走到護士站門口時,被一名無臉護士攔下,幾人就這樣在護士站門□□談了起來。 楊書航與楊棋梓距離二人有短距離,只能聽到她們有在說話,卻聽不清內容,于是他將直播間的攝像頭向前移動到最遠距離。 我姐今天的狀態(tài)怎么樣?通過直播間,楊書航聽到女孩這么問這無臉護士。 無臉護士搖搖頭,醫(yī)生說做好準備。 做什么準備!兩個中年打扮的無臉人中女性的那位發(fā)出了尖利的聲音。 她惡狠狠的繼續(xù)道:你們以為一個免費治療這件事情這樣就算完了嗎?你們要賠償,不然我就告你們! 對!另一個男性無臉人也跟著開腔,我這個女兒才十七歲,長的水靈又聰明,我都和別人談好了嫁妝,就等著她嫁過去,你們這一弄,要看到手的錢都打了水漂。你們不賠償我們了不依,家里還等著錢給我兒子修房子娶媳婦呢! 女孩的臉上明顯的閃過厭惡,卻在兩人個中年無面人轉過頭來時收斂起表情,微微垂著頭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兩個無面人又轉回頭繼續(xù)拉著無面護士不依不饒的理論,女孩見四周的無面人圍了上來,便和兩個中年無面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