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山寒[種田] 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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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文還傻笑呢,一時都沒發(fā)覺,除了他這一塊,江淙身邊至少挨了四五個姑娘。 待到一雙雙玉手端著酒往江淙的嘴邊送,李青文雙手并用,把那一杯杯酒攔下來。 那些姑娘嬌笑道:“公子,你不喝,也不能攔著你家哥哥飲酒呀?!?/br> 李青文這才察覺自己的舉動有些不妥,耳朵尖瞬間就紅了,“我哥還要騎馬,不能喝酒……” 旁邊的江淙卻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苦心,反而道:“今天晚上不回去?!?/br> 他這話一出口,旁邊的姑娘們心領神會,嬌軟的身子挨過來,露出半邊雪白的酥肩,繼續(xù)斟酒遞過去。 江淙接過來,同秦嶼等人喝了幾杯,李請文突覺有幾分發(fā)悶,“哥,你昨天回來,怎么沒告訴我……” “今日一早才進城,怕耽擱你考試,就沒說?!苯冗@般回道。 這時,李青文才想起來,他哥說回去有驚喜,恐怕就是知道江淙到了京城,結果自己去被拉來了這里。 一想到江淙到青樓來尋自己,李青文渾身不自在,尤其是看到一雙手都要碰到他哥的胸口了,另外幾個手持酒壺,一雙雙眼睛從江淙的臉上撕都撕不下來…… 而江淙,進屋后,只跟自己說了兩句話,對著其他姑娘倒是一直笑著的溫柔! 李青文雙目噴火,覺得自己不該做夢夢到他那么多次,口袋里掏出最輕的一錠銀子放在桌上,“給、給我也倒酒!” 上好的雪花白銀閃著亮光。 勸了一個晚上滴酒不沾,現在反倒拍銀子要酒,屋里的人不由得都看過來。 姑娘們偷偷的瞄著李青文鼓起的臉頰和銀子,就在她們伸手之時,江淙動作更快,將桌上銀子抄起來,給李青文倒了一杯熱茶。 李青文沒動,用眼神示意,自己要的是酒,不是茶。 江淙并沒有讀懂他的眼神,效仿旁邊的姑娘,端起茶放在李青文的嘴邊,頭也歪到他的肩上,徐徐的吹了一口氣,看著他小巧耳朵上的細小絨毛動了動,低聲道:“官人不喝,是想讓人家用嘴喂嗎?” 熱氣和聲音一起涌到耳朵里,李青文只覺得腰眼一麻,強作鎮(zhèn)定的接過杯子,將茶水一飲而盡。 喝完李青文也后悔了,自己好像錯過了什么。 第230章 這五兩銀子沒白拿, 李青文被連喂了三杯茶水,然后他真的喝不下去了,向旁邊的人投去求饒的眼神。 這回江淙看到了, 終于放下了茶壺。 旁邊的姑娘還想靠過來,被江淙淡淡的掃了一眼,便知趣的拉開了距離。 姑娘們面上笑容不變,心里卻遺憾極了,這對兄弟都很好,奈何一個是塊木頭, 另外一個是塊帶著刃的鐵。 此時時候已經晚了,城門一關,想回家也回不去, 只能在城里留宿了。 李青文揉了揉干澀的眼睛,好不容易見一面,他想跟江淙說一會話,但同窗們太熱情了,一個兩個的都在跟他哥搭話。 這當然沒甚,屋里的姑娘們若有若無的眼神時不時往江淙身上飄, 這讓他很是警惕。 瞥見李青文眼皮被揉的微紅, 江淙跟秦嶼等人說到京城后還未得空閑, 還沒喝醉的眾人聞言紛紛起身讓他先去歇息,待日后有空閑再敘。 就這樣, 江淙不單自己離開,還把李青文從這一室春色中帶走了。 清樂坊里面大都是明妓暗娼之所,出了這里也尋不到正經的住處, 江淙連樓都沒下, 跟人要了一間空房。 兩個容貌出色的男人, 在青樓不找姑娘,卻要睡在一起……雖然恣華閣的人答應的痛快,也盡快引到了地方,但眼神的好奇和打量是想要掩飾也能露出一二分的。 大梁的京城有個跟別處不一樣的習慣,那就是熏香,不管是客棧、酒館、亦或者是學院、私塾,青樓,到處都喜歡燃著香薰。 跟剛才喝酒的地方不一樣,這屋子里的香味還要更重些,煙也濃的厲害,令人不禁懷疑,里面的香是不是受潮了。 李青文進屋立刻去開窗子,江淙給帶路的人小廝銀子。 冷風夾著雪花吹進來,臉色的熱意稍微散去了些,待小廝們將浴桶和熱水弄好,李青文先洗,江淙則出去了一趟。 李青文剛洗完,江淙也回來了。 坐在一邊認真的擦頭發(fā),李青文的眼睛不住的往那片熱氣飄,江淙比一年多以前黑了些,人更結實了,看來沒少被周豐年使喚。 水“呼啦”一聲響,李青文瞧見一截勁瘦精悍的腰身,像是被燙到一般,飛快的將頭轉到一邊。 他這幾個月為了備考十分用功,脖頸本來就僵硬的很,冷不丁這樣一轉,骨頭好像錯位一般,疼的李青文齜牙咧嘴。 果然不能做壞事啊,李青文一邊揉脖子,一邊毫無誠意的后悔著。 江淙擦好自己的,李青文的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便走過來,將布巾接了過去。 小廝們進來抬走木桶,眼角瞥到高個的男人在給矮個的擦頭發(fā),眼皮子抽了一下,趕緊低頭往外走。 “哥,你這次能在京城呆多久?”李青文老老實實的坐著,“張玉海他們要成親,邀我去洪州,我答應了……” 早知道他剛考完,江淙就回來,應該把去往洪州的日子往后推。 “不礙事,我正好也要回去探親?!苯鹊穆曇魪念^上傳來。 “真的?!” 一聽這個,李青文就高興了,也就是說,他不單能跟江淙多呆些日子,還能一起回家! “嗯?!苯仁帜弥冀?,動作不停,道:“當然,如果仔兒想在這里多快活幾日,時候也來得及?!?/br> “沒有,是他們非要拉著我來的……”李青文有些坐不穩(wěn)了,被喜歡的人捉到逛青樓,到底心虛,連忙解釋道:“我都沒有看她們!” “是嗎?”江淙的聲音有些輕飄飄的,“讀書辛苦,是該跟同窗們好好的散散心,我應在家里等著,你也大了,不用特意過來接……” 雖然語氣很平靜,李青文卻從短短的一句話里仿佛看到了一個沉迷女色,拋棄糟糠的人渣,而這個人就是自己。 登時氣短的不行,李青文反手抱著他的胳膊,道:“今天是我不對,哥,你要相信,我、我只喜歡你一個,別人不管男的女的,我都沒有看?!?/br> 頭上的男人嘴角翹起,語氣卻是幽幽的,“你正是愛玩的年紀,從前在邊城拘了那么久,到了京城,是該……” 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李青文猛的轉過頭來,委屈的不行,“哥,你在說啥,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 辯解完,李青文也看到了男人臉上斂著的笑,懵了一下,旋即察覺到自己被戲耍了,氣哄哄的把頭發(fā)搶過來,轉身就像走。 步子還沒邁出去,腰就被兩條鐵臂給纏住,李青文還未出聲,人就被從后面抱了起來,雙腳騰空,幾步后,身體被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天旋地轉之際,李青文心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床好軟啊,到底是鋪了甚么? 待江淙溫熱的身體壓下來時,李青文就沒有精力尋思這個了。 嘴巴輕輕的碰到了一起,幾乎沒有受到任何反抗,氣息相互交換,呼吸聲越來越重。 因為一開始沒有占據地利,李青文節(jié)節(jié)后退,就在快要憋氣之時,上面的人仿佛良心發(fā)現,度了幾口過來。 抓住這救命稻草,李青文使勁吸了兩口,然后挨了幾下不輕不重的啃咬。 氣還沒喘勻,就聽到耳邊有人問道:“身體怎么樣了?” “好、好多了?!崩钋辔南乱庾R的回道。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這句回應會讓這個夜晚變成什么樣子。 江淙居高臨下看著床上喘息不定的人,臉和眼睛紅的像是抹了淡淡的胭脂,眸子含著nongnong的水汽,像是擺在盤子里可口的點心,引誘著人動手放進嘴里。 “是嗎?”江淙再次欺身向下,嗓音低沉,“我看看?!?/br> 知道他一直惦記著自己的身體,李青文將手腕遞過去,“真的,我我長了好多rou……” 手腕半路被擒住,但是江淙沒有給他號脈,只是牢牢的按到了身側,另外一只手的指尖從李青文的側臉、脖頸,一直劃到腰上…… 這只手像是熱騰騰的火把,從上到下點起了李青文身上的火,他尚且還能保持一絲理智,用眼神控訴面前的人,不要仗著長的好看就為所欲為。 “是嗎?”身上的人的嗓音更加的低,帶著微微暗啞,“隔著衣服可摸不太準?!?/br> 李青文眼睛先是一立,一會兒舒服的瞇起來…… “能行嗎……”問話的聲音帶著微微的咻咻,聽的人耳朵和心都是癢癢的。 茍延殘喘的那個憑借男人的本能回了一句,“怎么不行……” 還沒說完,口中吐出來的呼痛就被吞了下去。 房門和窗戶緊閉,屋里的香氣愈發(fā)濃郁,紅色的絲紗在柔光的燈光中朦朧而又曖昧,帳中傳來如哭如泣的哀聲,直到后半夜,才慢慢停歇下來。 李青文再次醒時,正身處浴桶中,熱水撫慰著酸痛的身體,后面則是一堵堅實的身體。 “身上還好?” 一聽這話,李青文猛的想起之前在床上受折磨的時候,立刻扯著破鑼一樣的嗓子,“不,我不好,快要疼死了!” 嘴硬說好的苦果,他剛才已經體驗的淋漓盡致,事實證明,過剛易折,人該服軟就得服軟,要不就會被一直弄到軟。 “那得上藥才行?!?/br> 從前好聽的聲音此時落入耳中只讓李青文打了個激靈,“不,沒事,我沒受傷,不、不用上藥……” 他掙扎著想要出去,卻被扣住,李青文像是煮熟的鴕鳥,一腦袋扎進沙子里,把自己生生的給蒸熟了。 看著抱著的人整個都變得紅彤彤的,江淙只覺得好笑,將人弄干凈,抱到了床上。 李青文把自己裹的緊緊的,然后很快又像是粽子一樣被人給拆開,耳邊傳來那個熟悉的笑,“仔兒要一直這樣害羞嗎?” 自己已經是大人了,李青文在心里想,做為一個合格的大人,這種事情應該大方一些,磊落一些,畢竟,他昨天也曾一度在上面來著…… 這么一想,李青文脖子逐漸硬起來,“我沒害羞,只是、只是一時還不習慣罷了?!?/br> 雖然相互表露心跡時間久一些,但是都沒咋牽手,一下分開這么久,一見面,就來這么猛烈的,他難道還不能不習慣? 為了表示自己不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李青文艱難的翻轉身體,看著面前俊朗的面孔,嘴巴略有些干,是真的干,任誰被壓著求饒半天,誰也都口干舌燥。 遭受慘痛折磨的腰上突然落了一只手,熟悉的觸感讓李青文劇烈的抖了一下,就在他輕車熟路的求饒之前,那只沾滿了罪惡的手卻慢慢的,輕輕的揉按起來。 “原來仔兒只是不習慣。”男人的聲音中笑意明顯,“多試試應就好了?!?/br> 李青文皮rou登時一緊,不過他又累又困,像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起來了,腰上傳來的一陣陣的舒服,讓他閉眼沉沉的睡了過去。 那廂,秦嶼他們從溫香暖玉中醒來,到處不見李青文兄弟,被恣華閣的小廝告知,他們已經先行一步回去了。 第231章 從恣華閣離開后, 只給三哥那邊送了個信兒,李青文和江淙先回了雪音私塾。 李青宏以為他回私塾要跟夫子和同窗們探討剛才過去的省試,并沒有在意, 只把東西該收拾的都收拾好, 原本他還擔心弟弟去洪州路上的安危,現在好了, 有江淙,再放心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