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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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節(jié)性的寒暄會讓初次會面的人們營造出一種融洽的氛圍。 晚上好, 最初的王第一王權者白銀之王, 阿道夫K威茲曼。 冒昧夜訪,請見諒。 直視著眼前的王權者,相原清抬手調整眼鏡的位置,將身體里不斷叫囂著的無色再次屏蔽走到了白銀之王的身旁。 不介意我坐下吧? 這是一張很長的沙發(fā), 足以容納許多人。 當然,請坐。 第一王權者是位非常包容的王, 并沒有在意青年的冒犯或者說, 在這個世界上, 已經沒有他在意的事情了。 自從他的jiejie過世后, 一直研究石板想讓全人類獲得幸福的初始之王便心灰意冷, 流放了自己, 不再介入世俗?;蛘? 用更加嚴厲的說法這個雖然年近百歲樣貌卻仍然年輕的男人在逃避。 但作為石板的發(fā)掘者, 研究者,他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石板的存在。而毀滅石板的方法,仍然需要通過這個男人來應證。 在王的身畔坐下,年輕的老師簡單的自我介紹,直奔主題。 在下相原清,此番前來是為了求證一件事情。 是嗎?感謝你專程前來問候,但不管你是誰,是什么身份,我對那些地面的事...① 都沒有興趣,對嗎?青年微笑著將王的未盡之語補全。 輕輕的搖頭,相原清側身與男人對視,我只需要一個答案,其他的...并不需要你插手。 白銀之王只要存在就會對無色的干涉形成的克制這就已經足夠了。 無論對方配合與否,計劃還是會照著他所安排的那樣走下去。 關于石板毀滅石板的方法,作為最初的王的你是最好的提問對象。 即使已經決定不再插手地面上的任何事情,青年的話仍然讓威茲曼感到驚訝。 毀滅...石板? 這似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關于石板的研究是威茲曼最擅長的領域,他停留在地面上的那段時間基本上都是在做這一件事雖然已經決定避世,但這樣的話題仍然理所當然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因為如何毀滅石板這個論題,是他已逝的jiejie的研究,并且已經給出了假設的可能成功的方法將達摩克里斯之劍墜落的力量集中在一個點上,理論上就可以將硬度高得可怕的石板破壞。 是的,在下其實已經知道毀滅石板的方法了。 站起身走到白銀之王的正對面,相原清垂下眼與這位起源之王對視,眼底的神色莫名,我想要求證的是你的態(tài)度。 雖然時間線已經改變,伽具都玄示的達摩克里斯之劍也沒有在神奈川墜落。但是...只要王權者,或者說是石板繼續(xù)存在,想要造成類似的災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現在,我已經得到答案了。 白銀之王不會成為他的阻礙,卻也不會成為他的同伴。 那么...既然不是同伴,就不需要顧及太多了不傷及性命是相原清的底線。 思及此處,青年的嘴角勾起,比起我,有個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你打招呼了。 下一刻,意識里的屏障被解除,無色之王的靈魂亂竄著試圖掙脫軀殼的束縛。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不是說會給我機會吞噬他嗎! 用手調整眼鏡的位置,青年注視著白銀之王,毫不遮掩的在他面前與無色交談著,我當然會給你機會,但是機會是自己爭取的。 你知道的,能夠暫時掌控這具身體的方法。 瘋子!你想讓我在這里展開圣域嗎?! 怎么可能!他從許久之前就在故意藏匿,遮掩自己的行蹤上次展開圣域已經是破格了,為了逃出軀體的束縛。 只不過相原清的身體使用起來實在是太過方便,當時在絕對的掌控感下才沒有在第一時間逃走。但是還沒反應過來,身體的控制權就被重新奪走了。 因此他也失去了那次可以逃跑的機會。 此刻的情況又不一樣,在白銀之王的飛艇上展開圣域,他的行蹤就會被其他的王權者徹底掌控。 當你得到了這份永生的不變的力量,配合著你的干涉你認為還需要害怕其他的王嗎? 這意味著其他的王無法對你造成影響就算是黃金之王也不能,而你卻能輕易的干涉其他王權者。 占據了他的身體,只要你展現出白銀的能力,你的身份就不會被懷疑,你也可以肆無忌憚的展開下一步行動了怎樣? 微笑著一步步誘導著,青年將無色最期待的未來描繪了出來。就算已經被相原清欺騙過兩次,白銀之王這份極具誘惑力的不變仍然讓無色頭腦發(fā)熱,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靈魂里所剩不多的理智做出了最后的掙扎。 為什么不主動放我出去?!明明這樣我也可以吞噬他! 因為我很惜命,得到力量后,你會在第一時間殺了我吧?青年低笑著,眼前白銀之王有些驚訝的表情取悅了他,但是現在,無論是青王還是黃金之王,甚至是前任無色之王的盟臣,都以為我才是無色之王呢。 最后的陷阱已經被埋下。 當你得到了白銀的力量,我就是你的保護傘了,可以幫你更好的偽裝讓你在這里展開圣域只是為了我自己的小命而已。 清楚的知道無色之王現有的人格中,懦弱這一面被無比的放大意志不堅定的人才更容易被附身,這也造就了現任無色越來越扭曲的行事風格,猶如陰溝里的老鼠一般。 所以,無色必然會答應他的要求為了更順利的達成野望。 沒有再繼續(xù)刺激體內的靈魂,相原清將眼鏡取下,慢條斯理的用手帕擦拭著鏡片。 抱歉,閣下,和朋友聊天過于忘我,實在是失禮了。 確定鏡片上沒有任何灰塵后,青年重新將眼鏡戴上。 您真有耐心,也擁有王者的氣量。所以不會和他計較。 不,這沒什么。威茲曼微笑著搖頭,即使知道了眼前的人不懷好意,他也并未做出其他反應,只是坦然的繼續(xù)坐在沙發(fā)上,所以你的那位朋友...是第七王權者無色之王嗎? 當著我的面說這些...你真的很自信,小孩。 剛才的那番言語,相當于在當事人的面前謀劃著一場刺/殺。 起源之王敏銳的察覺到了一些東西,是過于自信...還是別有目的? 他如此反問著,卻并沒有深究的意思。 青年是在提醒他擁有干涉能力的無色之王覬覦著他和其他王權者的靈魂,以及附著在靈魂上的力量。 這算是王的失格。 我知道瞞不過您。微笑著,相原清微微躬身,單手覆蓋住心臟行禮,這是我的歉意。 是即將利用這位起源之王的歉意。 白銀之王挑眉,雖然感到抱歉,卻仍然理直氣壯的執(zhí)行計劃嗎? 如同中尉,他的摯友那個已經成為老頭子的黃金之王所說的,這的確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孩子。 我不會阻止你。 注視著眼前的青年,銀發(fā)男人滿眼都是作為年長者的包容他更傾向于作為一個看客,見證新的時代。 是嗎...那可真是...萬分感謝。這是一位即使在逃避,卻仍然心胸寬廣的王。 如此輕而易舉的接受了他的冒犯。 灰色的透明圣域從以青年的軀體為中心展開,屬于無色之王的達摩克里斯之劍懸掛在了高空之中不詳的灰黑色。 軀體被另一個靈魂所cao控,他瘋狂的笑著,看著眼前的王權者面露貪婪。 他的出現白銀之王并不驚訝。 晚上好,第七王權者無色之王。銀發(fā)的男人微笑著,似乎透過眼前的軀體看到了扭曲的靈魂,不得不說,用這張臉做出這樣的表情...看起來還真是有些別扭。 甚至還有心情做出點評。 啊~是嗎...無色之王的嘴角咧開,臉上的表情惡意滿滿,不過沒有關系,很快...你就看不到了。 話音落下,狐貍狀的白色魂體沖出了相原清的身體,直直的往白銀之王的方向飛去。 ...... 綠之氏族基地上方 費奧多爾站在高樓上,視線落在遠處的飛艇的方向。 銀色的達摩克里斯之劍懸掛在空中這是從未出現過的,屬于白銀之王的王權之劍。 與這耀眼的白色相比,一旁的灰色巨劍就顯得有些不起眼了。 這就是...你所挑選的棋子嗎? 食指節(jié)輕撫著下頜,費奧多爾嘴角勾起。 意料之中的符合相原清的行事風格就算是挑選的棋子也是質惡的,在世人看來罪孽深重死不足惜。 那柄混沌的灰黑色的劍,光芒實在是太弱了。 即使你明白沒有鮮血的變革不會讓人類銘記,從而一次又一次的重蹈覆轍...費奧多爾拿起終端,點開了jungle的界面,但是...你仍然選擇如此溫柔的方式想要解決問題。 他承認對方的才能和人格,卻不認同他的理念。 只有經歷過地獄,才能理解天堂和人間的可貴吧... 他是如此的愛著人類這個群體,因此如此的厭惡著身為人類的個體。 青年不急不緩的編輯信息,微笑著按下了發(fā)送鍵。 他的眉毛不自覺的揚起,說明此刻的心情無比雀躍。 橫濱市 每個人的終端上都收到了一條短信。 【新的世界,你們是否滿意?】 每個參與事件的人都擁有兩份記憶分別屬于原來的世界和新的世界。 只是... 因為并非核心的參與者,過于細小的因果鏈接不足以讓人們在世界融合的那一刻就覺醒,他們需要一把鑰匙。 立在棋盤的一端,魔人豎起食指抵在唇邊,嘴角勾起。 這是一個一點就破的小秘密呀。 第54章 不同的道路 大門的鑰匙被打開了。 就好像本來無比真實的世界被蒙上了一層薄紗, 目之所及的地方都被迷霧遮蔽。 而受到影響最大的是在新世界擁有在意的親人朋友或者愛人,而他們在意的對象卻在舊世界喪身的人。 夜晚 中年男人緊緊的擁抱著懷里的愛人。 怎么了,親愛的。女人迷蒙的睜開雙眼, 對丈夫的反常十分不解。 ...沒什么, 抱歉,吵醒你了。 嘴上雖然這樣說著, 擁抱著妻子的手卻沒有松開。 女人并沒有深究,只是將男人的行為當作了撒嬌,窩在所愛之人的懷里重新睡著了。 低垂著眼,男人貪婪的注視著妻子可愛的睡顏, 心底暗暗下定了決心。 ...... 什么?!開什么玩笑?!你說我死了??!! 將頭戴式耳機狠狠的摘下, 青年給了他的摯友的胸口并不用力的一拳。 雖然我知道經常熬夜容易猝死...但你這么詛咒我實在是太過分了吧?! 但...那些記憶,全部都是真的。 坐在他身旁年歲與他相仿的摯友失魂落魄的將終端握住手中。 眉毛皺起,青年注視著神色明顯不對勁的友人, 似乎對現在的狀況感到十分疑惑。 ...... 孿生姐妹沉默的端坐在榻榻米上。 那些復蘇的在孤兒院痛苦的回憶和現在的幸福的一家四口的記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因為得到過幸福, 所以...不再想要失去, 連那份痛苦也無法忍受了。 jiejie... 要怎樣才能將幸福抓??? 垂下眼,少女拿起了手上的終端, 點進了一個名叫jungle的界面。 我們太弱小了。 弱小的無法抓住幸福。 所以要獲得力量。 ...... 一夜之間, jungle用戶在橫濱市的活躍程度呈指數形上升。 綠之氏族 用戶數據異常的原因比水流毫不費力就查清了那是關于橫濱的人們關于另一個世界的記憶。 雖然...其中的原理他暫時無法弄清楚。 他們只不過希望獲得力量保護自己在意的人而已。 坐在綠之王的對面, 費奧多爾微笑著,雙手抵著下頜。 您明明有能力讓這個世界變得更美好不是嗎讓每個人都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年輕的王并未給出回應, 卻久久注視著jungle的運行界面沒有移開視線。 鳳圣悟靠在墻壁上閉上了雙眼,眉頭皺起, 發(fā)出了一聲輕嘆。 這樣的姿態(tài)放在這個中年男人的身上顯得有些頹喪。 他默許了一切的發(fā)生。 費奧多爾這個人...所有的計謀都是陽謀。清楚的告訴你下一步計劃, 但被選為棋子的人即使知道這是陷阱也只能像提線木偶般被cao控, 按照他安排的道路繼續(xù)走下去。 因為他是讓人心驅使著人們自己前進, 而非被按著頭被迫著去做什么事情。 所有人的一切行為...雖然聽起來荒謬而可笑但實際上,都是自愿的。 他所能看穿的費奧多爾現階段的目的,是讓流將氏族的能力通過jungle直接賦予使用對象本身,而非之前的小道具。 這一點,jungle的創(chuàng)始人當然可以輕易做到。 而他作為擁有守護這份力量的王在這些為了保護他人而產生的對力量的強烈訴求面前...根本無法拒絕。 因此,他也不打算阻止流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