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什么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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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景舟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含笑答道:“我自然知道。” 聽罷,莊婉卿訝然,旋即正了正面色,一本正經(jīng)回道:“既然知道,你就不應(yīng)該有這種想法?!?/br> 晏景舟微微搖了搖頭,定定看著她的眼眸,一臉認(rèn)真道:“卿卿,仕途是很重要,但你更重要,況且在外為官,也不會永遠(yuǎn)止步于地方小官,還會成為一方大員的可能,只要胸中有丘壑,在哪兒都一樣?!?/br> 如果沒有卿卿,那他肯定是選擇京城的,如果名次在前三,進(jìn)入翰林院更好,翰林院畢竟是天子近臣,經(jīng)常與皇帝、朝中重臣、皇親國戚打交道,幾年下來積攢的政治資源根本不是外放官員能夠比擬的,升遷的速度也不是其他官員能比的。 而且,朝廷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非翰林不入內(nèi)閣”,也就是說,想要當(dāng)上宰相,必須有在翰林院任職的經(jīng)歷。 但是現(xiàn)在有了卿卿,他要考慮得周全些,卿卿無拘無束慣了,忽然要被困于后宅會不習(xí)慣,但是去了外地沒那么多規(guī)矩就不一樣了,自在很多,不必顧及太多,能隨心所欲生活。 而他施展抱負(fù),也不一定非要在京城,在外地為官,造福一方百姓,做出一番政績,成為一方大員也行。 這么想著,晏景舟就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眼前的青年嘴噙笑容,眸光真摯,莊婉卿知道晏景舟這一刻是全心全意為了她,哪怕是違背自己的意愿也在所不惜,只求她高興。 晏景舟的心意她感受到了,也深受震撼,雖有點(diǎn)心動,但她卻不想晏景舟如此犧牲,堅定地?fù)u了搖頭,回道:“晏景舟,我選京城?!?/br> 晏景舟愕然:“為什么?” 莊婉卿粲然一笑:“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受委屈的?!?/br> 一個能為她違背意愿的男子,日后肯定不會讓她受委屈,會盡最大能力給她幸福快樂。 既然對方能如此為她,那她也要投桃報李,不能讓對方委屈,支持對方原來的意愿,若是原來的意愿行不通再另謀出路也不遲。 晏景舟明白她的意思,可還是不想委屈她:“卿卿……” 莊婉卿打斷他的話,語氣堅定道:“晏景舟,你只管按照原計劃追求你的目標(biāo)?!?/br> 說著,她頓了頓,笑容輕松,語調(diào)輕快道:“只要家庭和睦,在哪兒都能幸福,若是不和睦,全天下讓我跑我都覺得沒勁兒。而且我父兄都在京城,日后兩個哥哥娶了嫂子,跟娘家走動也方便?!?/br> 晏景舟微愣,繼而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回道:“那你這段時間試試,若是不適應(yīng)再另說。” “行?!鼻f婉卿點(diǎn)點(diǎn)頭,又拽著他的手往繼續(xù)往前走,“時候不早了,我餓了,我們快些回去用晚膳?!?/br> 天色越來越暗,府中各處燈火通明,夫妻倆有說有笑的,踏雪回皓月軒,留下一連串腳印。 * 年關(guān)將至,朝中大臣忙碌,天徹底黑下來,晏宏宇才回到家中,剛進(jìn)家門沒走幾步,柳絮般的小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飄落,仆從忙拿著傘上前打開,為他撐傘。 管家原本就等著他,見他回來了,快步迎上去,躬身一禮,而后稟報說:“老爺,大少爺和大少夫人回來了?!?/br> 晏宏宇聽了,停下腳步,詫異道:“你說什么?景舟和卿卿回來了?” 長子和長媳去了淮州,他原以為只是去見一見淮南王和淮南王妃,要不了多久就回來的,沒想到一連幾個月沒有音訊,連封書信都不曾寄回來。 馮氏的事惹得長子憤怒,他也就沒管此事,讓他們夫妻在淮州散散心,直到上個月皇上下旨開恩科,他才寫了封書信寄去淮州,讓長子回來準(zhǔn)備明年年初的會試。 按照時間推算,現(xiàn)在書信也該到淮州幾天了,但長子現(xiàn)在就回來了,由此可見他們在收到他的書信前就已回京,但回來之前卻沒有寄書信回京告知他這個做父親的。 管家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的,大少爺和大少夫人今天上午到家的?!?/br> 晏宏宇聽后輕嘆一聲,他們父子到底是生分了,這父子關(guān)系怕是永遠(yuǎn)也回不到從前了,也怪他當(dāng)初太過信任馮氏,讓孩子受了委屈。 管家觀察著他的神色變化,見他一臉悵然,擔(dān)憂地問:“老爺,怎么了?” 晏宏宇搖了搖頭,吩咐道:“你去一趟皓月軒,讓景舟到我書房來?!?/br> 管家點(diǎn)頭應(yīng)聲,馬上前往皓月軒。 管家到皓月軒的時候,晏景舟和莊婉卿正在用晚膳,聽到管家的傳話,晏景舟不為所動,仍然悠哉悠哉地用著晚膳,半點(diǎn)不著急。 是以,晏宏宇在書房等了許久,原本他就還沒吃晚膳,這下等得不耐煩了,想著長子應(yīng)該是不想來見他,親自讓人去請,長子都不過來,他又氣又郁悶,感覺父親的尊嚴(yán)受到踐踏。 晏宏宇正準(zhǔn)備離開書房的時候,就看到長子姍姍來遲,看著那慢悠悠的步子,他氣悶不已。 這慢的跟蝸牛似的,散步都沒那么慢的步調(diào),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讓他這當(dāng)?shù)牡龋?/br> 晏景舟見他出了書房,腳步頓了頓,而后無視他臉上的怒火,淡笑道:“爹有事要忙了?看來是我來得不巧了。” 晏宏宇冷哼一聲,怒瞪著他,文人儒雅風(fēng)度全無,氣惱道:“晏景舟,你怎么不再走慢點(diǎn)?拖到天亮才走到書房才好?!?/br> 晏景舟佯裝沒聽懂他的話,笑著反問:“爹這是哪兒的話?我們家雖然不小,可也不至于走到天亮才能到書房,畢竟也就這么點(diǎn)路程。” 晏宏宇氣結(jié):“你還知道就這么點(diǎn)路程?從皓月軒到書房,你怎么就走了半個時辰?” 晏景舟一臉無辜,道:“爹,兒子是人,會饑餓,不吃飽飯怎么來見您?您也不想明天京城里就傳出晏尚書虐待長子,晏大公子回府的第一天就餓暈在家吧?” “你……” 晏宏宇聽了這話,眼前發(fā)黑,差點(diǎn)沒氣暈過去,瞧瞧這是什么逆子? 他這當(dāng)?shù)拿β盗艘惶爝€沒吃晚飯,這做兒子的就吃了個晚飯才慢吞吞的過來見他,中間這半個多時辰足夠他用晚膳了,可就是沒讓人通知他一聲,讓他餓著肚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