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我來接你回家
他說回家,就真的回家。 直到車子停在了陌生的別墅門口,祁濃才反應(yīng)過來。 “怎么來這里了?” “回家啊?!?/br> 司機打開了車門,陸見深身上有傷,自然是行動不便。 帶著疑惑,祁濃趕緊下了車跑到了他那邊將他扶下車。 “你傷還沒好,現(xiàn)在出院能行嗎?” 他本就高大,此刻整個人的力氣都壓在祁濃身上,像是一間寬厚的大衣將祁濃牢牢包裹。 距離近,只要他低頭就可以觸碰到她俏皮的耳廓。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他和著熱氣,說出口的葷話都帶著電流,一下一下的刺激著她的皮膚。 “欠打是嗎?” 她忿忿的看他,揚著拳頭,咬牙切齒的正在發(fā)狠。 他配合完美,露出一副怯怯的模樣,望她,“求女王打人……千萬別手軟,使勁的用力的用鞭子狠狠的抽打在我的身上吧?!?/br> 無語的看著他,祁濃嘆了口氣,攙扶著他進(jìn)了門。 這里跟之前祁濃去過的別墅不一樣,這里的裝潢更加豪華一些,甚至別墅內(nèi)部都有電梯。 畢竟他心動不便,有電梯也方便一些。 一個中年女人走了過來,跟兩人彎腰打過招呼,用手比劃著。 祁濃扭頭看向陸見深。 “榮嬸是聾啞人?!?/br> 祁濃立馬笑著跟榮嬸打了聲招呼,“榮嬸,您好,我叫祁濃?!?/br> 榮嬸能讀懂唇語,立馬點頭,用手語跟祁濃打著招呼。 “榮嬸說歡迎你來。” 陳見深在一旁翻譯著。 “謝謝?!?/br> 上了樓,祁濃都沒有從榮嬸的異常中反應(yīng)過來。 “愣什么神?”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陸見深一邊解著衣扣一邊問道。 扭頭看他,“你為什么會雇傭榮嬸這種比較特殊的人士?” 陸見深挑眉,“你以為呢?” 他畢竟是個傷人,利益為上在不為過,只是此時此刻祁濃認(rèn)識的他不是這樣的。 “你跟榮嬸認(rèn)識很多年了吧?!?/br> 伸手你了捏她的臉,陸見深一副獻(xiàn)寶般的得意,“哎呀,我們家jiejie怎么這么聰明?!?/br> 拍掉他的手,祁濃眼神真摯,“因為你會手語?!?/br> 如果只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就沒有必要學(xué)習(xí)什么手語,可是陸見深卻為了一個傭人學(xué)習(xí)手語,也或許不是為了榮嬸,但是從榮嬸看他的眼神,以及兩人之間的那個氛圍,兩人一定是認(rèn)識了很多年,而且感情也很身后。 胳膊受傷不方便,祁濃便在一旁替他脫下了外套,解開了襯衣,直到露出他緊實的胸肌時,祁濃想逃已經(jīng)晚了。 陸見深牢牢的抓著她的手腕,一個轉(zhuǎn)身人就撞了一個滿懷。 “jiejie,你想要就直接說,我一定會滿足你的?!?/br> 說著,他就又要動手動腳。 “早上剛剛做過,你……你別……” 陸見深停下動作,低頭看她,“別什么?” 他總是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嬌滴滴的,眼神濕漉漉的,好像一直奔跑在密林深處的梅花鹿,勾起捕獵者的野性。 什么惡趣味。 祁濃推了他一把,一只腳撐不住,陸見深便直接坐到了床上。 “我下去幫忙?!?/br> 說完,祁濃就要走,陸見深忽然開口,“等一下!” 回頭看他。 陸見深指了指自己的腿,“我這樣怎么洗澡啊。” “那就別洗了唄?!?/br> 他總是有各種理由,萬一中途又想做點什么怎么辦? 她才不上當(dāng)呢。 “不行,不洗澡的話我渾身難受。” 不搭理他,祁濃打開了門,人幾乎要走出門的時候,陸見深再次開口,一副受虐的樣子,“你走吧,不用管我,我自己洗就好了,要是摔倒了,那又得麻煩你送我去醫(yī)院了?!?/br> 越說越委屈,陸見深撐著床站起身,氣喘吁吁的像是用盡了所有力氣。 床上,生龍活虎的,一條腿一只胳膊都不耽誤他發(fā)揮,結(jié)果現(xiàn)在演起了虛弱。 明知道他在演戲,祁濃還是耐不住心里泛起的擔(dān)憂。 握著門把的手微微用力,祁濃深吸一口氣。 算了,他是病人。 轉(zhuǎn)身,祁濃認(rèn)命的朝他走去,扶著他便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偌大的衛(wèi)生間,陸見深靠在洗手臺上,由著祁濃伸手解開了他的腰帶。 ‘啪嗒’一聲,似乎潛藏著無盡的深意。 西裝褲落地,祁濃立馬別過頭去。 雖然,最親密的事情也做過了,還做了很多次,可是此刻真的要坦誠的面對面,祁濃還是沒法直面。 視線受撓,祁濃只能憑著剛才的感覺去試探。 祁濃的指甲剪得很干凈,圓圓的,粉粉的,還有小月牙的白。 陸見深低頭看著她憑空亂摸,直到指尖如同羽毛般輕拂過他的腹肌,隨著溝壑往下。 他的肌rou繃繃的,像是一塊塊的小山包,鼓囊囊的。 祁濃別過頭咬著牙克制著心里的悸動,終于摸到了四角褲的邊緣。 她窘的腳指頭都快戳破鞋子了,他又何嘗好受。 她紅紅的臉色,嬌滴滴的小表情,泛著水汪汪水光的眼眸,窘迫的咬牙的小動作,看的他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熱。 在祁濃就要拉下他四角褲的前一秒,他忽然伸手,勾著她的后腦勺,低頭便吻了下來。 與其他任何時刻都不同的炙熱,很快祁濃就被他徹底征服。 后背貼在墻上,酸軟的雙腳還在強行的撐著,任由他為所欲為。 不知道誰碰了花灑,溫?zé)岬乃鲊W啦啦的沖刷著地面,濺起的水滴打濕了她的腳背。 修剪工整的指尖劃過他緊實的后背,留下繾綣痕跡,斑駁紅印是兩性間最美妙的印記。 熱氣攀升的浴室,氤氳著的水汽交織著彼此心底的愛意,似乎有種互相穿透的錯覺。 可是,終究還是點到為止。 身體的契合突破不了心里的防備,他們將彼此框在自己的圈子里,左右逢源,畫地為牢。 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祁濃氣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肩頭,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如同過去的每一次。 紊亂的呼吸中早已分不清究竟是誰的心跳聲先亂了。 心里有怨氣,祁濃還是給他洗了澡,然后換了衣服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也黏稠的難受。 “你睡衣給我一件?!?/br> 她沒帶換洗衣服,身上的衣服濕了,肯定是不能穿了。 陸見深指了指衣柜,“里面有?!?/br> 祁濃打開衣柜,眼色一亮。 里面竟然有兩排衣架,一排是他的,黑灰白三色系,而另外一排則是眼色比較素雅的女士衣服。 有長裙有職裝而下面的一整排是一個一個的內(nèi)衣盒,里面全是顏色成套的內(nèi)衣。 原來這里有女主人了。 眼底的光亮瞬間黯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