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秀恩愛,懷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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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一大疊卡片,每一張似乎都是手寫的,行云流水的筆畫,蒼勁有力一筆而下,觀之若脫韁駿馬騰空而來絕塵而去,又如蛟龍飛天流轉(zhuǎn)騰挪,來自空無,又歸于虛曠。 字體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然而卡片上的字體,復(fù)雜的性格,根本無力分辨,就好像他給人的感覺。 有時候像是一個小孩子,耍耍賴撒撒嬌就讓她就范。 有時候又像是一個令人臣服的王者,一個眼神便足以令人心生畏懼。 有時候他卻又像是一個暴躁的獵手,揮動拳頭時,眼中露出的陰厲,殺氣重重。 好像每一個都不是他,又好像每一個是他。 想到這段時間的相處,祁濃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嘴角揚(yáng)起的笑容,那么的純粹。 忽然電話響起,陌生的號碼。 “你好?!?/br> “你好?”熟悉的聲音傳來,“祁濃,你竟然沒有存我手機(jī)號碼?!?/br> 陸見深? 看了眼手機(jī)號碼,霸道的六個六的尾號。 “你又沒給過我號碼?!毙∥惨羯蠐P(yáng)的連祁濃都被自己驚到。 “哦~”陸見深拉長音,棱角分明的臉上泄?jié)M柔情,“是老公錯了,沒給我們家nongnong存?zhèn)€號碼,回家隨便給nongnong懲罰,皮鞭蠟燭都準(zhǔn)備好,媳婦兒想怎么搞就怎么搞?!?/br> “誰是你媳婦!”祁濃紅了臉頰。 “我要喊別人媳婦兒,你能干嗎?”仿佛他就在面前,祁濃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說這話時的眼神的專注。 “媳婦兒,蛋糕味道怎么樣?” 真是他送的。 “沒吃。” “怎么沒吃?我可是特意給你準(zhǔn)備的?!?/br> “以后別弄這些了,公司里都開始風(fēng)言風(fēng)語了?!眲偛徘嗵}進(jìn)來時眉飛色舞的樣子,祁濃都可以想象外面已經(jīng)炸開了,各種傳言故意滿天飛了。 “怕什么,還是你覺得我?guī)Р怀鲩T?” “沒有。” 她確實(shí)是怕,只是怕的事情剛好反過來。 聽出了她聲音的低沉,陸見深似乎貼近了聽筒,“媳婦兒,我想你了~想的我小兄弟都興奮了~” 祁濃全身一顫,腿心一股熱浪涌出。 隔著電話,她都能夠被他輕易撩動。 祁濃皺著眉,眼眸瀲滟,“我還要工作,掛了?!?/br> 這么不經(jīng)撩撥,陸見深笑意更濃,“好了,不打擾你了,一會兒我去接你?!?/br> 說完,陸見深在她開口拒絕之前,再填一句,“如果太想我就忍一忍,晚上給你?!?/br> “陸見深!你……” 電話那邊已經(jīng)掛斷,陸見深得意的輕笑聲回蕩在耳旁。 他總是有這么多的把戲,打破她所有防備的堡壘。 …… 掛斷電話后,祁濃從抽屜拿出之前青蘿留下的私家偵探的名片。 沈子騫的話說了一半,她總覺得有些事情好像一張網(wǎng),將她困在其中。 掏出手機(jī),祁濃撥出了電話。 “你好,請問是??藗商剿??” 略帶尖銳的男人聲,“是是是,這里是??藗商剿?怂?。” ??怂?? 竟然還用的英文名字,倒是夠洋氣。 “請問有什么可以幫你的?” 祁濃輕抿了下嘴角,猶豫片刻在福克斯第二次問的時候才踟躕開口,“給我調(diào)查一下譚睿?!?/br> “譚睿?”??怂诡D了頓,“什么方面?” “譚睿跟……” 調(diào)查他,祁濃自己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可,如果譚睿真的跟陸見深有關(guān)系,那她談成的這個案子就是一個笑話。 “查一下譚睿跟陸見深的關(guān)系?!?/br> “陸見深?”福克斯語氣加重幾分,似乎是在確認(rèn)她是不是在開玩笑。 “是,陸氏集團(tuán)總裁陸見深?!?/br> 對方干澀的大笑兩聲,“哈哈哈,是這樣,我們偵探所的收費(fèi)準(zhǔn)則是按著事情的難度,調(diào)查人的身份來收的,陸氏想必您也知道,可不是誰都能招惹的,所以……” “多少錢?” 祁濃直截了當(dāng)。 “好,爽快,一口價,十萬?!?/br> “十萬!” 祁濃吃了一驚,沒有想到調(diào)查個陸見深竟然這么貴,而且她只是調(diào)查一個關(guān)系而已。 “找到你就說明我不是任人宰的冤大頭,我只要知道譚睿跟陸見深的關(guān)系,你收我十萬?” 一開始聽祁濃說話,??怂惯€以為能撈一筆呢,結(jié)果人家還是個明面人。 “行,老板,這樣,我也不跟你黑了,我……” “五千。” 祁濃斬釘截鐵,“五千,愿意就接不愿意就算。” 十萬到五千,一下子切了這么多。 福克斯干干的一個大喘氣,“我說老板,您這不是開玩笑嘛,我跟你要十萬,你還價也不能這樣啊,我也得吃飯的,不然您再加點(diǎn)?!?/br> 聽他的話,就知道這五千能拿下。 “不接算了?!闭麙祀娫挘娫捘穷^,??怂怪钡?,“好好好,我接,我接?!?/br> 一聲重重嘆息聲,“不過得先打錢?!?/br> “好,你說卡號?!?/br> 交易成功,祁濃掛斷電話后,心像是懸在半空,七上八下的沒有著陸點(diǎn)。 她不知道這么做對不對,只是如果不弄清楚,這個案子她沒法繼續(xù)跟下去了。 下班之前,祁濃收到了一份文件。 寄件人:??怂埂?/br> 迫不及待的打開郵件,是二十年前的報(bào)紙,因?yàn)闀r間太久了,加上是拍的照片,有些字已經(jīng)看不清楚,祁濃勉強(qiáng)的看了下來。 幾乎是貼在電腦上看完了整篇報(bào)道,祁濃有種醍醐灌頂?shù)母杏X。 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再去譚睿辦公室的時候,祁濃總覺得有種熟悉的感覺,原來是…… *** 下班的時候,祁濃習(xí)慣性的最后一個走,陸見深還是停在了原來的位置。 看著祁濃出門,司機(jī)立馬下車替祁濃打開了車門。 陸見深一身黑色西裝,沒有系領(lǐng)帶,白色襯衣解開了上面一顆扣子,露出了性感的喉結(jié)。 朝她伸手,陸見深整張臉都被夕陽籠罩,“走,帶你去認(rèn)識幾個朋友。” 朋友? 祁濃疑惑的上了車,“要不要回去換身衣服?” 從他解開領(lǐng)帶判斷,會面的場所應(yīng)該比較放松,她卻一身職裝。 俯身在她耳旁,陸見深和著熱氣,“不要,我就喜歡制服,當(dāng)然,如果你什么都不穿……” 祁濃耳垂一熱,前面還坐著司機(jī)呢,用手肘戳了他一下,陸見深立馬沉聲笑著松開了她。 車子停在了一家裝潢不菲的酒吧,卡座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男男女女,一個個珠光寶氣的樣子。 兩人的到來引起了一陣小高潮,大家驚嘆陸見深帶傷蹦迪的勇氣時,也順勢看到了他身旁的祁濃。 此刻她的笑容一定比哭還難看。 她就說回去換身衣服吧,結(jié)果她一身正裝的跑來酒吧。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這是來cosplay呢。 “我說陸少,您這口味變化勾搭啊,之前可都是未成年啊,現(xiàn)在怎么了?缺母愛啊。” 開口的是個年輕的男孩,寸頭整臉的,跟最近挺火的一個男演員有幾分相似。 他的話立馬引來了在場所有人的哄笑,那些不懷好意的笑容中隱藏著上下打量的眼神。 那些眼神如同是螞蟻在她身上攀爬。 職場上,祁濃自信,對待甲方游刃有余,但是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跟這些年輕人湊一起了,此刻不僅著裝顯得格格不入,心里上也是有些排斥的。 在所有人審視她的時候,祁濃也在這些人的臉上掃過。 除了之前在醫(yī)院見過的陳乾與跟錢銳,其他都是一些生面孔,尤其是坐在右邊的幾個年輕女孩,一個個的,恨不能用眼神在她身上剜出十個八個孔。 這么明目張膽的敵意,究竟是年輕,倒是絲毫沒有掩飾。 其中多占了祁濃幾秒眼神的是那些女孩最中間的那個,一頭漆黑的長發(fā),白色的吊帶裙露出纖細(xì)的手臂,精致的鎖骨,還有朦朧的胸前風(fēng)光。 女孩一看就是那種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兩手環(huán)胸的靠在沙發(fā)上正眼含熱淚的看著陸見深。 似乎感受到了祁濃的眼神,女孩側(cè)目看了過來,脈脈含情的眼神瞬間寵被殺意充斥。 看來又是陸見深的一段孽緣。 只是跟上次那個玲瓏有致風(fēng)情萬種的紅衣女不同。 那是一躲烈焰的紅玫瑰,而這個女孩倒是純凈不動收斂光芒的白玫瑰。 所有人站起身將兩人饒進(jìn)了主座,陸見深腿腳不便,有人想來扶他都被他推開,整個人的力氣都靠在祁濃身上。 兩人坐下后便有人開始敬酒,陸見深來者不拒,祁濃只是空氣般的坐在一旁,結(jié)果還是有人注意到了她。 一杯威士忌舉到了面前,“小jiejie一起喝一杯啊?!标惽c余光不停的瞄著陸見深,“上次太匆忙了,都沒有來得及跟小jiejie你好好打個招呼?!?/br> 他們見過? 祁濃疑惑的接過酒杯,她為什么沒有記憶呢。 陳乾與看出了她眼神中的困惑,不由急了眼,“不是吧,小jiejie,你不會忘了我吧?” 勉強(qiáng)的笑了笑,祁濃誠然點(diǎn)頭,“我們見過?” 另外一旁的錢銳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陳老三,常在河邊走,輪到你濕鞋了,人家小jiejie根本不記得你!” 陳乾與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沒關(guān)系,小jiejie,我們重新認(rèn)識。”說完陳乾與伸出手,“祁小姐你好,我是陳乾與,阿深的好兄弟。” 祁濃禮貌伸手,陸見深忽然伸手拍了陳乾與一巴掌,“滾蛋!哪都有你?!?/br> “可以啊,陸少,您現(xiàn)在是 有情飲水飽了,這么公然秀恩愛小心……” 陸見深挑眉,“小心什么?” “小心懷的快!” 懷? 祁濃收回眼神,低頭看著窩在手里的酒杯。 陸見深忽然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我倒是想做爸爸,得經(jīng)過我媳婦兒同意啊?!?/br> 此話一出立馬引起了一陣哄鬧,“哦,有人想當(dāng)爸爸了?!?/br> 錢銳怎么會放過陸見深呢,從上次在夜店看了祁濃跳舞后,他看哪個女人都會自動帶入祁濃的臉。 這么一個極品jiejie竟然被陸見深這頭給拱了。 悔啊恨啊怨啊,可是誰讓他晚了一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