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被情敵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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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對了,你們倆來晚了,趕緊自罰六杯?!?/br> 錢銳剛說完立馬引來了陸見深的一擊眼神攻擊。 咬著牙,錢銳已經(jīng)朝著侍者招手,“來,十二杯深水炸彈?!?/br> 陳乾與拉著他的胳膊,錢銳已經(jīng)被嫉妒沖昏了頭腦了,他非要發(fā)泄一下,不然今晚看著他們倆秀恩愛,他自己會把持不住的。 深水炸彈,顧名思義,它是一種雞尾酒,制作方法是在寬口杯里倒三分之二滿的啤酒,在小杯子里盛滿伏特加,然后將小杯子沉入寬口杯。 這款酒的酒精度數(shù)很高,而且后勁十足。 陸見深狠狠的瞪了眼錢銳,爽快點(diǎn)頭,“好,來?!?/br> 很快六杯深水炸彈擺好,陸見深握著祁濃的手,點(diǎn)了下最邊上的上層小杯子,一整排的小杯子便一個個‘啵啵?!穆淙肓藢捒诒?。 伏特加與啤酒碰撞交融,在場所有人已經(jīng)開始拍手歡呼著起哄。 “喝!喝!喝!” 陸見深的傷還沒好,喝這么烈的酒會發(fā)炎的,祁濃要伸手卻被陸見深牢牢攥緊。 “我來。” 祁濃搖頭,“不行,你傷還沒好呢。” 陸見深鬼魅一笑,側(cè)身在她耳旁,“有傷也照樣讓你高朝迭起,這點(diǎn)兒酒怕什么?!?/br> 陳乾與嘖嘖兩聲,“哎喲,你們兩口子要是急不可耐就將回家唄,在這里發(fā)什么情?!?/br> “陳乾與,皮癢了是吧!”陸見深陰沉沉的看著陳乾與,語氣帶著威脅。 陳乾與嘴巴一癟,怯生生的喊著,“哎呀,陸少怒發(fā)沖冠要打人了,好害怕啊?!?/br> 沒再搭理他,陸見深端起第一杯深水炸彈,直接一口灌入。 祁濃握著他的手,看著他喉頭滑動,眼中盡是關(guān)切。 酒有多烈,就連陸見深這種愛酒之人都微蹙起了眉頭。 沒有停留,陸見深連續(xù)喝了六杯,在端起第七杯的時候,忽然一道女聲響起,“我說……” 女孩堆了最扎眼的女孩站了起來,直勾勾的看著陸見深,“明明是你們兩個遲到了,為什么只有你自己罰酒?” 氣氛一下子尷尬了,陳乾趕緊站起身,“漫漫,胡鬧什么!” 身旁的女孩也在拉著她,而被叫做漫漫的女孩不但沒有收斂竟然還朝著陳乾與冷笑一聲,“陳老三,別再這里裝好人了,明明說了是我們自己人聚聚,誰同意說可以帶外人的?!?/br> 外人? 祁濃抿了抿嘴,指的是她唄。 “漫漫,別再無理取鬧了!” 漫漫環(huán)著胸冷冷的看著祁濃,挑釁意味明顯,“既然想加入我們這個圈子,那就喝啊?!?/br> 陸見深眼中閃過一抹冷厲,正欲發(fā)作,祁濃忽然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刁難人的小把戲,十年前祁濃都不玩兒了。 嗦了口側(cè)臉,祁濃端起酒杯站了起來。 身旁的錢銳后悔了,他就不該提議搞什么自罰,結(jié)果把林漫漫這個炮仗給點(diǎn)了。 “漫漫,你再胡鬧就走,濃姐來這里是我請來的?!?/br> “濃姐?”陳漫漫嗤笑一聲,“你倒是會舔,這就叫上姐了,我看你是想睡她吧!” ‘啪!’一聲巨響,桌子被踢歪。 “林漫漫!你……” “阿深!” 人家找麻煩都找到頭上去了,祁濃要是再躲可就慫了。 偏偏她不是認(rèn)慫的人。 “小meimei說的對,大家都是港城有頭有臉的人,頭頂光環(huán),我一個素人強(qiáng)行加入,可不就得闖關(guān)打妖嘛?!?/br> 在場所有人露出了驚嘆的表情,被祁濃這些話。 看著是個人畜無害的樣子,以為是個青銅,竟然是個王者。 一句簡單的話,卻深藏好幾層含義。 不僅讓自己顯起來是被欺負(fù)的一方,又諷刺了這群人都是靠著家里的背景才在之類耀武揚(yáng)威,還將林漫漫諷刺為了作亂的妖精! 聰明人聽懂了,林漫漫一個被寵壞的小公主哪里聽得懂祁濃這話里話啊,她只知道祁濃軟了。 “那就喝啊?!?/br> 這丑出的,大家一開始的擔(dān)憂便成為了看好戲了。 祁濃端起酒杯一口喝下,正欲下咽的時候,陸見深忽然拉過她的胳膊,祁濃被迫彎腰,他伸手按著祁濃的后腦勺,低頭便吻了過了。 他長驅(qū)直入,祁濃口中苦辣的酒便順著兩人貼合的嘴唇灌入了他的口中。 瞪圓眼眸,祁濃接著閃耀的鎂光燈落入了他的黑眸。 如同一汪深潭,里面是她看不透深邃。 周圍一切都沉寂了下來,祁濃耳旁只能聽到自己的澎湃的心跳聲。 這么多人在,他竟然當(dāng)眾吻了她,而且還將她口中的酒給順走了。 耳鳴聲慢慢削弱,周圍有口哨聲,喝彩聲,還有掌聲。 猛然反應(yīng)過來,祁濃一把推開了陸見深,guntang的臉色呼吸也亂了拍子。 重新坐下,祁濃只覺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一個巨大的火爐,周圍全部是燃燒的火苗,可是將她燃燒成灰燼。 林漫漫還站在原地,如同舞臺上竭力表演的小丑。 一旁的小姐妹趕緊將她拉著坐下,眼淚吧嗒吧嗒的砸下。 剛才這一鬧,不僅沒有令祁濃尷尬,還成功的讓祁濃被這些人接受了。 陸見深不僅的那個面發(fā)火了,尤其是這一吻,比任何話都來的有說服力。 夜場氣氛到了頂點(diǎn),dj臺上行云流水的打著碟,舞池里不斷有人加入,勁爆的節(jié)奏中擺動著身軀。 別桌有幾個人過來跟陸見深打著招呼,陸見深不耐的應(yīng)付著,這里面祁濃相熟的也只有陳乾與跟錢銳。 看著舞池?zé)狒[的氣氛,祁濃被調(diào)動了熱情,跟陸見深說了聲想去跳舞,陸見深先是一愣,不過還是點(diǎn)頭同意了。 將襯衣從黑色a字裙里掏出來露出纖細(xì)的腰肢,然后在腰中間隨意的系了個扣,頭發(fā)解開,黑色的卷發(fā)如同海風(fēng)帶動的波浪般披在身后,又解了個扣子,祁濃才滿意的滑進(jìn)了舞池。 舞池里搖擺扭動著瘋狂的年輕的身影,祁濃想到了大學(xué)時來這里的情景,那時候自己也和那些人一樣,肆意年輕,無所畏懼。 在震耳的迪曲和迷幻跳躍的燈光下,祁濃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盡情地?fù)u擺著自己的腰肢,那頭美麗的長發(fā)被她甩得像是賦予了生命,令周圍人都黯淡無光。 周圍的人開始不自覺的將她作為了圓圈的中心,別有人用心的人不斷靠近,祁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根本沒有注意到兩股勢力的案子較量。 制服帶來的反差,隨著她的搖擺而逐漸升溫,斬掉了周圍無視菲林目光。 之前已經(jīng)見識過祁濃的風(fēng)采,不過那時候距離遠(yuǎn),看的不真切,此刻可以清楚的看到舞池中如同要妖精擺動腰肢的祁濃,錢銳的下巴都合不上了。 如果再添些口水,倒是更合此情此景。 被折服的還有陸見深。 他甚至她的誘人,一向自詡自控力滿分的陸二爺卻一次次的被她輕而易舉的俘獲。 手中酒杯搖曳,他卻在她的舞蹈中看出了一絲放縱過后的凄涼。 矛盾的靈魂最為致命。 在祁濃進(jìn)入忘我狀態(tài)時,周圍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開始慢慢聚攏,甚至有人假借著舞蹈的由頭在她的周圍狀似不經(jīng)的觸碰。 卡座里的明眼之人看出了那些人意圖,不由的看向了主座上眼色陰沉的男人。 錢銳早已坐立不住,雖然祁濃不屬于他,但是也不能被那些垃圾沾染。 陸見深擺手,站在角落的一群黑衣男便朝著舞池走去。 攢動的人群,放縱的靈魂,并沒有人注意周圍的人是誰,只是隨著舞動,而那群黑衣男,頂級的身材卻有著令人生人勿進(jìn)的冷漠。 他們慢慢的從人群中潛入,以一種看似不經(jīng)意的姿態(tài)圍住了祁濃,人男兒眼神中的警惕卻令那些好色之徒立馬夾緊尾巴逃之夭夭。 dj煙嗓一遍遍的將全場帶入另一個高峰,直到進(jìn)入互動環(huán)節(jié),祁濃也剛好累了,停下來準(zhǔn)備返回時便看到了幾個黑衣男快速退離的背影。 而周圍原本那些跟她一起舞動的人,眼神中似乎都沾了幾分忌憚。 明滅的燈光中,祁濃看向了卡座,不需要刻意的去尋找便落入了他的眼眸中。 一如既往的深邃,卻多了一份戒備與狠戾。 祁濃明白過來,隨即便朝他走去。 看呆的錢銳就差兩只眼都要釘在祁濃身上,看她過來,錢銳立馬站起身端了杯果汁上前,“姐,渴了吧。” 陳乾與坐一旁,聽著錢銳這狗腿的樣子,立馬爭著站起身給祁濃遞過紙巾,“姐,擦擦汗,你看你累的。” 錢銳頂了下陳乾與,看似惡狠狠的冷哼道,“陳老三,你上面六個jiejie,還缺姐??!” “我樂意!”陳乾與像是被抓到了痛楚,表情有些不自然,“我愿意再加個jiejie,湊七仙女,要你管!錢老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我告訴我姐不可能看上你的,對吧,姐?” 忽然又把話題引到了自己身上,祁濃還沒回答就被陸見深按著腰坐在了他身邊。 一杯溫水遞了過來,“累了吧?!?/br> 沖他輕笑,祁濃接過水杯抿了口,竟然是溫的。 兩人之間默契的小眼神互動羨煞旁人,陳乾與嗔恨的用眼神瞪著錢銳,“你們倆夠了,欺負(fù)我們都是單身狗對吧?!?/br> 并沒有回他,陸見深只是看著祁濃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