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你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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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修常坐下后,鄭大千一臉崇拜地看著他,悄聲道:“老大,你厲害!這個竺蘭蘭別看她漂亮,可不好惹,你居然第一次面就讓她說不出話來!牛!” 周修常心中都沒有那么得意,他心想:“第一天回到學(xué)校,果然比想象中的那不順利。鄭大千一個嘴巴打過去,得罪了韓雙乙;雖然我早晚要找韓家算賬,但這也太快了;蘇語琪對我誤解極深,很難一句兩句說清楚;同時,她一番告狀,先下一城,我那晚留給竺蘭蘭的印象估計也毀于一旦。糟糕啊,糟糕!” 課間時,周修常去了校長室。張文秀正翹著二郎腿等著他。見到他來了,也沒說話,就是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周修常坐在他隊面。然后他放下了二郎腿,又打量了好半天周修常,又點(diǎn)點(diǎn)頭。 周修常一樂:“看夠了?” “看夠了?!睆埼男汶p手一攤,“照片呢?” “給你?!彼严嚓P(guān)照片等交給了張文秀。 張文秀警惕地看著他,道:“你沒有留下底片吧?” 周修常笑道:“得知校長把侯麗麗調(diào)離崗位,我就體會到了張校的誠意。所以我自然也不會藏著掖著。希望我們在以后的日子里可以相安無事。” 張文秀“哼”了一聲,道:“你以為我放過了你,那韓一甲就能放過你?告訴你,韓一甲他弟弟韓雙乙已經(jīng)找過我了,人家可天天盯著你呢!” 張文秀這么說,也是有目的的。因為韓家的勢力大,他怎么能不聽從呢?這一次已經(jīng)實(shí)屬是“忤逆”了。所以,張文秀也是或豁出去了。這一點(diǎn),周修常十分喜歡,所以也就明人不說暗話。 “知道了,你別怕就行?!?/br> 這意思張文秀也明白,就是說,不要插手。 其實(shí),張文秀哪里還能插手?他剛才這么說的意思其實(shí)就是說:你們雙方的事情,可別都賴在我身上啊!我一點(diǎn)都惹不起了,還不行么? “我不怕啊?!?/br> “呵呵!”周修常不以為然,道:“只要張校別摻和其中,您就自然高枕無憂了?!?/br> 這句話向張文秀表明:我周修常自然不怕韓家來對付我,但如果發(fā)現(xiàn)了你張文秀又在里面參了一腳,那么我還有對付你的方法。 張文秀心里一堵,臉色陰沉道:“怎么?你手中還有我的把柄不成?” 周修常笑道:“不敢!但要一個人回心轉(zhuǎn)意,難道非要抓住他的把柄么?” 張文秀一聽沒有什么把柄,便放松下來,心想:你除了敲詐我,還能有什么辦法么?便道:“我到真想知道,你這小鬼腦子里都裝些什么陰謀詭計?” 周修常道:“張校,您走夜路,自然會撞鬼;走陽關(guān)大道,就無憂無慮。我周修常也是一般。說真的,誰都不愿意走夜路,說不定哪天自己就成了鬼。對吧?” 張文秀自然明白周修常話外的意思,道:“呵!真把自己當(dāng)成一號人物了!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就是一個走讀生,叫我抓到你的一點(diǎn)事,我就叫你走人!” “哈哈哈……”周修常大笑起來,他搖搖頭,笑道,“張校,你是什么人我早就清楚了。你壓根就沒這個膽子!”最后一句話,周修常臉色一變,陰冷發(fā)狠,把張文秀嚇了一跳。周修常隨即變臉,又變得哄小孩一般笑面相對,道:“張校,我保證不給你添麻煩。否則,我還有一個保證:我的麻煩,就是你的麻煩。不信,走著瞧。” 說罷,轉(zhuǎn)身就走。對于張文秀的威脅,他也是非常郁悶,只能威脅回去,并明確地表示出魚死網(wǎng)破的姿態(tài),讓對方投鼠忌器,不敢貿(mào)然動手。 回到班級后,周修常也無心聽課,一心想著到校第一天便危機(jī)重重,蘇語琪、韓雙乙、竺蘭蘭、張文秀……自己絕不能無動于衷,否則情勢會對自己一天天不利下去! 那么,該從哪里破解呢? 想著想著,周修常把目光落在了肥壯的沈月月身上。 沒錯。首先應(yīng)該搞清楚:沈月月為什么要陷害自己?背后的韓一甲,是怎樣讓她聽命服從的? 在周修常的眼里,沈月月只有兩個身份,一是她是臉皮極厚、又丑又賣萌的“小公主”;二是她是蘇語琪的同桌。除此之外,她幾乎沒給周修常留下什么印象。當(dāng)然除了那一次之外,他覺得這是她是世界上最無恥的女人:用自己的清白來無限他人。 周修??粗蛟略碌挠址视謭A的后背,尋思著:要好好研究一下這個女人了! 在學(xué)校里的時光須臾而過,前來上課的老師們也早就知道了周修常會回來上課,所以對他的出現(xiàn)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感到驚奇,并紛紛猜測: 他的父母明明是普通的工人,難道他的某個親戚權(quán)高位重?不管怎樣,這個學(xué)生能夠回來,便不同凡響了。 因此,誰都不能得罪,所以老師們也都對他不冷不熱地打聲招呼。 對于周修常而言,這些老師們在自己最艱難的日子雖沒有落井下石,但也沒有雪中送炭,“時隔很久”再次見到,心里也沒有太大的漣漪,只是將心比心地想:若你是一個普通教師,面對著權(quán)勢人家的孩子說必須把某個學(xué)生開除,你會出頭為那個學(xué)生說話嗎? 所以,周修常也對這些老師們不冷不熱地招呼一下便罷了。 放學(xué)時分,鄭大千嚷嚷著要周修常請客吃飯。許蓉蓉也領(lǐng)著一幫女生叫喚著幫腔。 周修常見到這些亂起哄的同學(xué)們反而覺得十分開心,便大手一揮,道:“一個小時后,愿意看得起我周某的,到魯鳴春集合!” 同學(xué)們一聽,不禁一片嘩然。魯鳴春飯店是安原市有名的飯店,歷史悠久,大師掌勺,名菜薈萃,當(dāng)然價格也不菲,絕不是一般家庭可以承受的。就算是家境比較寬裕的,也難得去一次。這一次,工人家庭出身的周修常居然大手一揮,這是要大出血么? 不過都是十六七的孩子們,一聽說可以去吃大餐,哪里還能想得到這許多,只顧起哄,三五一群沖出校園,商量著點(diǎn)什么好吃的菜。 鄭大千擔(dān)憂地對周修常道:“我說,這么多人去魯鳴春吃飯,你瘋了?那得多少錢啊?你有錢嗎?我兜里可不夠?。 ?/br> 周修常心道,這鄭大千是真夠義氣,當(dāng)下說道:“放心吧,到時候熊掌什么的,任你吃?!?/br> “不會吧?飯店你家開的?” 兩人說說笑笑,各自回家。周修常見到父母,說今日回學(xué)校,大家要我請吃飯,晚飯不在家吃了。父母聽了兒子回到學(xué)校,自是高興,也就放他出去了。 到了魯鳴春,一眾學(xué)生們像進(jìn)了大觀園,其中有幾個來過的充當(dāng)了臨時導(dǎo)游的角色,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周修常環(huán)顧一下,倒不怎么驚奇,盡管魯鳴春的裝修在當(dāng)時來看可謂金碧輝煌,但對于后世來說卻處處透露著暴發(fā)戶一樣的土氣。 不久,鄭大千也到了,他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數(shù)人頭:“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周修常奇道:“大千你干嘛呢?” 鄭大千怪罪道:“哎呀,你別打擾我,我都忘了剛才數(shù)到哪兒了!”于是,又重新數(shù),“一二三四五六……” 周修常暗暗好笑,道:“大千,你數(shù)來幾個人干嘛?” 鄭大千“這你還不明白嗎”的眼神看了一眼周修常,道:“我特意回家拿了點(diǎn)錢回來,要不你錢不夠!我得盯著他們,讓他們少點(diǎn)些菜。” 周修常又是感動又是好笑:“別數(shù)了!基本上,除了蘇語琪、韓雙乙和沈月月,以及和他們要好的幾個人之外,全都來了。請這么好的飯店,他們怎么會不來?” 盡管周修常這么說,但是他自己知道,林夢瑤就沒有來。 鄭大千道:“那就有三十多人!天,開三大桌,多少錢啊……” 周修常捂住他嘴巴,道:“你小點(diǎn)聲!我真的有錢。你就放心吧?!?/br> 好說歹說,終于讓鄭大千躁動不安的心安靜下來了。此刻,同學(xué)們都坐在大桌子上,唧唧咋咋的,好像春天里回歸的一群鳥一樣,聒噪不已。 一個魯鳴春的服務(wù)員走過來,面色不快地道:“你們能不能安靜點(diǎn)?你們老師是誰?” 大家聽了,都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周修常。畢竟是周修常是帶他們來的。一切沒有主意的時候,大家還是都看向之前出主意的人。 周修常也當(dāng)仁不讓地走上一步:“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嗎?” 那服務(wù)員見周修常只不過是個衣著普通的高中生,便不客氣地道:“你們來干什么?在這里吵吵嚷嚷,影響了我們做生意!” 周修常道:“難道在魯鳴春飯店吃飯一定要安安靜靜么?怎么就不可以熱熱鬧鬧?一定要冷冷清清???如果是冷冷清清的話,你們的飯店豈不是要關(guān)門大吉了么?哈哈哈……” “哈哈哈……”同學(xué)們也都跟著笑起來。 服務(wù)員生氣了,傲慢地一吊眼睛:“你們是哪所學(xué)校的?把你們老師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