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四-五章
第九百五十四章眼光遠大“你倆誰英語說得好?” 掛了支光明的電話還不到五分鐘,陳太忠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看看號碼,笑嘻嘻地看看身邊兩具橫陳的**。 房間沒有開燈,厚厚的窗簾遮住了大部分的陽光,然而就在這昏暗的光線中,無限美妙的曲線勾勒出的白生生的**,讓整個房間憑空增添了不盡的曖昧。 “我是英語過了四級的,”鐘韻秋傲然地回答,“要不拿不上畢業(yè)證的?!?/br> “我是專業(yè)六級,”張梅這話并不是賣弄,她原本就是英語專業(yè)的,要不然憑什么能抱著原版《廊橋遺夢》,看得那么津津有味、浮想聯(lián)翩呢? 兩人只說陳太忠有什么事情,心里正期待呢,誰想那廝點點頭,站起了身子,“那我去外間接電話,唉……沒事學英語干什么???” 敢情,這電話正是尼克打來的,陳太忠正在納悶,那廝回去那么久都不來個電話,別是出了什么意外吧,結(jié)果說來就來了。 事關(guān)“悲傷之夜”的贓物,他自然要順口問一聲,本來想著,一邊享受手眼溫存,一邊哼哼哈哈地說點鳥語就不錯,誰知道這二位……學歷比他這個副處還要高,自卑吖……尼克在上耽擱了一陣,回到英國沒幾天,一直張羅著聯(lián)系上議院那幫家伙,還有一些地下的勢力,今天收拾物品發(fā)現(xiàn)了兩只景德鎮(zhèn)茶杯,才說要擺放起來,卻猛地想起,陳讓我一回來就給他打電話的。 那就打個電話吧,尼議員這邊把事情也搞得七七八八了,正琢磨著什么時候該去趟香港了呢。 “我正要找你呢,”陳太忠聽得就是一笑,“我這邊也差不多了,對了,你那兩只茶杯,沒去沖茶喝吧?” “沒有,我感覺用這杯子喝水,似乎有點大,”尼克笑一聲,“不過,陳,我們英國這里也有賣類似的杯子,好像不是很貴的吧?” “他們能跟我的杯子比嗎?”陳太忠哼一聲,“好了,聽我說,你現(xiàn)在找點純凈水來,嗯,礦泉水也行……” 那兩只茶杯其實就是兩塊海洛因,他費盡心力才整成了杯子的模樣,同時要兼顧不讓氣味散出,還要考慮透光xìng,真是不容易。 破壞容易建設(shè)難,將這杯子還原為海洛因,卻是很容易的,向水里一泡再砸碎杯子就成了——海洛因的水溶xìng不是特別地好,不過已經(jīng)夠了。 尼克放下電話之后,半信半疑地看看自己手里的杯子,總覺得這話聽起來怎么那么像神話呢? 不過,有兩個杯子的嘛,砸碎一個不是還有另一個?想到這兒,他找個小鐵盆來,拎了兩瓶純凈水“咕咚咕咚”將水倒入盆里,丟一只茶杯進去,又從門外的汽車里翻出一個大號扳手,手起,杯碎! 這杯子果然有古怪,比較容易砸碎!他心里正感慨呢,卻發(fā)現(xiàn)那杯子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分解開來,眨眼間變成了一攤微黃的白sè粉末狀物體。 尼克愣了一愣,才將手伸進鐵盆里,沾了一點礦泉水,放進嘴里咂咂,又伸手挖出一點粉末,伸出舌頭舔一下,接著就呆在了那里。 這算什么?中國的最新高科技?他呆了半天,才側(cè)頭看看另一只杯子,心說還好,我只砸了一只,剩下一只,可以拿來慢慢地研究。 不過這研究……好像也有點難度,交給官方似乎不太合適,因為這杯子的最終形態(tài),是海洛因啊,嗯,慢著,這會不會是走私販子的最新研究成果呢? 很有可能啊,他尋了半天,一時半會兒也拿不定主意,該怎么處理剩下的那只杯子,要不,打個電話給陳,探聽一下他的口風? “陳,真的很神奇啊,我從來不知道,景德鎮(zhèn)的瓷器都是用海洛因做的,哈哈,”尼克自然不會說自己只砸了一個杯子,這種事情,先含糊著吧。 可是陳太忠怎么可能算計不到這一點呢?他一直等著這廝的電話呢,聽到這個反應(yīng),也不解釋什么,直接單刀直入了,“我說尼克,你該不會把兩只杯子都砸了吧?” 尼克聽得登時就是一哆嗦,拿著手機的手一抖,下意識向四周掃了兩眼,這個……不會有什么比較古怪的東西吧?他對陳太忠的顧忌,有點根深蒂固了。 等他反應(yīng)過來,人家這只是隨口一問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過去那么一兩秒了,他自然不合適再扯謊了,以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誤會,“呵呵,當然沒有,我只砸了一只,正打算砸另一只。” “哦,你這個笨蛋,快住手吧,”陳太忠喊了一聲,“只是兩塊海洛因,你難道想不到,我為什么是給了你兩只杯子,而不是一個花瓶嗎?” 那花瓶得好大的個兒才行吧?尼克心里嘀咕一句,慢著……這個還可以做成花瓶?真的是太神奇了啊。 “聽著,我的朋友,那個杯子,是讓你用來對付你的競爭對手的,你明白我的意吧?”陳太忠大笑了起來,“不需要我再教你怎么做了吧?” 尼克腦瓜一轉(zhuǎn),就反應(yīng)過來了,趁人不備的時候,將這個杯子放到自己的競爭對手家里,然后撿個合適的機會,如此如此cāo作一番……“哈哈,這個主意太棒了,”他哈哈大笑著,心里卻是在嘀咕,這個陳太忠還真是會算計啊,居然能在送自己海洛因的同時,想到這一招后手,這種眼光當真令人害怕。 “嗯,很高興你這么開心,”陳太忠也笑了起來,“那么,我想……你委托我的另一件事情,利用我的能力對付你的競爭對手,我也辦到了,是這樣的吧?” “可是,我因此損失了一塊那個玩意兒,”尼克這帳可是算得細,事實上,他只是不想讓自己顯得那么弱智而已,“陳,你答應(yīng)給我的是兩塊。” “做這種事情,你難道不需要準備一點成本嗎?”陳太忠冷哼一聲,不理會此人的糾纏,“好了,我打算近期到香港,讓我們計劃一下行程吧……” 這兩通電話打完,基本上就下午三點多了,陳太忠有心殺賊也無力回天了,只能放了那兩位起身,自己琢磨一下,給黃占城回撥了一個電話。 黃占城這兩天規(guī)矩得很,每天一早一晚按時打個電話給陳太忠,大概他也想通了,同陳某人作對,沒有任何的意義,所以縱然已經(jīng)來了鳳凰五天了,也沒有任何的不耐。 他倒是對陳主任將要交給自己什么任務(wù),很感興趣,時不時地旁敲側(cè)擊地探問兩句,似乎頗有期待的樣子。 陳太忠哪里可能提前告訴此人?他將這騙子發(fā)配到鳳凰來干等,本意就是磨磨這廝的xìng子,省得丫挺的又覺得自己不含糊,整了什么幺蛾子出來。 黃占城身上有他的神識,這是沒錯的,就算跑了,他真想找人也確實不難,可是陳太忠現(xiàn)在忙得一塌糊涂,騙子黃真要拔腿走人,他根本抽不出來時間計較。 所以,好好地晾一晾這人,消磨其一點氣xìng,才是陳某人的本意,不過眼下,他又要拔腿走人了,對方表現(xiàn)得又尚算順從,說不得就想把活兒派出去了。 黃占城住在福利賓館里,這其實是民政局的招待所,建于八十年代中后期,格局尚算大氣,可設(shè)施什么的都老化了,很低調(diào)的一個地方。 “你倒是吃得起苦,也享得起福,”陳太忠打量一下房間的設(shè)施,感覺自己的科委也不是很拿不出手了,“這墻皮都掉得一塌糊涂了……怎么不見小劉啊?” “住這兒低調(diào),也方便隨時換個身份出現(xiàn),”黃占城笑吟吟地解釋,態(tài)度是出奇地好,“這不是不知道陳主任你找我是什么事兒嗎?怎么敢高調(diào)住進來?” “你做事倒是周到,”陳太忠笑著點點頭,心里也挺佩服這廝的謹慎,能行非常事的,果然都是些非常人,“小劉呢?” “這是咱們男人間的事兒啊,”黃占城低聲嘀咕一句,似是提醒又似是牢sāo,不過顯然,陳某人第二次發(fā)問的東西,他必須回答,“她在假rì酒店呢,我倆這么住,方便身份轉(zhuǎn)換?!?/br> “嗯,我是怕她突然闖進來而已,”陳太忠不以為意地笑著搖搖頭,“老黃,不好意,告訴你一件事,我好像不需要你了。” 嗯?黃占城狐疑地看著他,這話……似乎不是什么好話? 故弄玄虛這一招,哥們兒還是跟你學的呢,陳太忠笑吟吟地看著他,好半天不說話,黃占城也不吭聲,室內(nèi)頓時陷入一片寂靜。 “算了,不跟你計較了,給你一個小任務(wù)吧,”陳太忠也沒指望對方說什么,沉吟一下還是發(fā)話了,“幫我從素波科委騙出點錢來,你的任務(wù)就算完成了?!?/br> 這下,黃占城還真的上套了,他還只當這廝要翻臉了呢,耳聽得有了任務(wù),笑嘻嘻地點點頭,“小事兒一件啦,呵呵,是不是火炬計劃的扶持資金?。俊?/br> 能問出來這樣的話,可見這家伙這五天在鳳凰也不是干待著的,事實上,做黃占城這一行的,對情報收集工作歷來是相當重視的。 第九百五十五章陸海風云還好,陳太忠對黃占城是存了高度重視之心的,聽到這話,倒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要是黃某人懵懵懂懂的,沒準他反倒要略略地失望一下。 這世上從來就不缺少天才這玩意兒,陳某人也是天才,但他只是修煉天才,這是他最大的實力,上一世他借此埋頭修煉,從而睥睨蒼生,倒也沒覺得這世上天才如何地多了,現(xiàn)在控制住自己最大的能力,融入紅塵,反倒能真實地體會到,“行行出狀元”這話,真的不是亂蓋的。 “除了扶持資金,還有創(chuàng)新基金,”陳太忠笑嘻嘻地看著他,卻是一點意外的表情都沒有,這個反應(yīng),讓黃占城越發(fā)地覺出對方的不好對付。 不過,這原也是黃某人的強項,聽說對方只要求自己騙幾筆款子,這并不是什么太難辦的,“這個我也想到了,”干巴瘦的騙子笑著點點頭,非常詭異的笑容,卻又不乏一點點討好的意,“嗯,我可以連扶持資金和創(chuàng)新基金一起端了?!?/br> “他們能搞到很多創(chuàng)新基金嗎?”陳太忠冷笑一聲,“我都不希的說這些?!?/br> “這個我可以幫忙啊,讓他們申請去貸款,”黃占城的笑越發(fā)地邪惡了,下一刻,他咳嗽一聲,慢慢將笑容收斂,“不過,我需要相關(guān)的政策,消化一下……” 這廝果然不是什么好鳥,不是一般的黑啊,陳太忠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心說也不知道丫會不會把事情玩得很大,很讓人期待啊,不過,他才懶得幫此人去找政策,“自己找吧,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cāo作,這個總夠了吧?” 他這么大大咧咧的行事,反倒讓這件事看起來,更加像是臨時起意的。 黃占城點點頭,又猶豫一下,才遲疑著發(fā)問了,“這件事完了,咱倆就兩不相欠,是這樣的吧?” “下一次再要找你的話,我會支付你酬金的,”陳太忠知道,跟這種聰明人打交道,沒必要在小處說謊,倒也不隱瞞自己的意圖,“反正這次你能騙到錢,我也沒有跟你瓜分這筆錢的意,你看,我是不是很夠意?呵呵……” 我靠,這本來就是我賺來的錢嘛,黃占城只覺得自己這騙子遇到對方這種蠻橫,根本沒有發(fā)揮的舞臺,禁不住有點悻悻。 “好吧,就這點事,”陳太忠笑著點點頭,只剩下黃某人呆呆地看著對方離去的身影,好半天才長嘆一聲,“唉,還好,難度不是很大。” 這點事情辦完,又同尼克約好了rì子,陳太忠也不怠慢,駕著林肯車直奔素波,當然,一上手機不斷,那簡直是必然的。 尤其是謝向南,聽說他就這么撒腿跑,居然破天荒地在電話里多說了好幾句話,用意無非就是說,這交流會因為你回來了,還說推到明天了呢,陳主任你跑了不要緊,讓我怎么辦??? “你家學淵源,完全搞得定的嘛,”陳太忠大笑一聲,不管不顧地壓了電話,心里卻是有幾分納悶,怎么不見秦主任打電話過來? 這廂電話才壓了,那廂蒙曉艷的電話又打了進來,痛斥他不該回來轉(zhuǎn)一圈就走人,接著又是丁小寧……還好,就在這樣的狂轟濫炸中,陳太忠居然能抽出時間,央著王浩波代自己訂一張飛往陸海的機票。 真是身心疲憊啊,好不容易陳太忠在將近九點的時候趕到了素波,實在是再不想起來了,卻不防蒙勤勤的電話追了過來,“我說你挺能的嘛,大周末的跑到素波來辦事?找借口也不是這么個找法吧?” 顯然,蒙校長心里有疑惑,少不得就打個電話跟自己的堂妹說道說道,陳太忠這才反應(yīng)過來,“呃,今天是周末?。堪Α催@rì子過的?!?/br> 他已經(jīng)跟太多的人解釋過了,連發(fā)火的力氣都沒有了,“我有事,要去陸海然后深圳,周末就怎么了?明天我們招商辦還不是一樣要開會?” “給我?guī)裁炊Y物回來了?”敢情,蒙勤勤還惦記著這事兒呢。 “嘖……”陳太忠這下算是躲無可躲了,盤算了一下,“帶了可不錯的一件玩意兒,不過現(xiàn)在九點多了,明天一大早飛陸海,那啥,等我回來再說吧。” 該給她準備點什么呢? “你就扯吧,帶著送我的禮物飛陸海和深圳?”不知道為什么,蒙勤勤心里騰地冒出了一團火,嘆口氣壓了電話。 哥們兒這是招誰惹誰了?。筷愄覔蠐项^,也嘆一口氣,難道說她知道飛陸海的是下午的飛機?不過,下次倒是真得送這丫頭一些好東西了。 等到他到了陸海,就是周六下午五點多鐘了,支光明早早地在機場等著了,這次支總挺給面子,直接帶了七八個人來接機。 這些人雖然男女老少不等,都是統(tǒng)一著裝的,藏青sè西服西褲,連支光明都是一樣,陳太忠心說,這半出家的就是半出家的,搞了公司了還帶點匪氣……是玩兒黑社會嗎? 看著他的眼睛看著眾人的著裝,支光明笑著解釋,“工作服啦,公司統(tǒng)一的,他們跟我說要講企業(yè)文化,呵呵,就學一學,看起來怎么樣?” “我覺得你多給他們發(fā)點工資,比什么都強,”陳太忠笑著搖搖頭,“反正我是粗人,對這什么文化的沒發(fā)言權(quán)。” “呵呵,跟我以前想的一樣,不過,入那行就得懂哪行的規(guī)矩啊,”支光明笑嘻嘻地拉著他的手,親熱地向外走,“走,給你準備了接風宴?!?/br> 支光明的開了三輛車來,頭一輛奧迪V6比較普通,不過卻是jǐng用牌照還掛了jǐng燈,第二輛是大名鼎鼎的羅爾斯.羅伊斯,第三輛是輛奔馳五百。 這羅爾斯.羅伊斯居然還是輛新車,車上散發(fā)著淡淡的皮革味兒,陳太忠嘆口氣,“老支,你還有閑錢買這玩意兒?” “撐門面的,再緊張都要買啊,剛接了倆單子嘛,要不別人肯信你呢,”支光明笑著看他一眼,“我們這兒沒仇富一說,有錢開什么車都沒人管……不過,也都是些水貨,你知道的啦?!?/br> “我們那兒就不行,”陳太忠想起自己開了開奔馳,都要被人要挾曝光,心里就是一陣一陣的不舒服。 “你混官場的,肯定不一樣了,”支光明笑著搖搖頭,“對了,我還約了交通廳蘇廳長一起來坐坐,認識一下吧?” “我對他沒興趣,見不見都無所謂,”陳太忠笑著搖搖頭,“倒是你這兒怎么回事?。客蝗婚g錢就不夠用了?” “呵呵,還能有什么?不過就是有人不想放過常市長唄,”支光明苦笑一聲,“今兒咱不說那些麻煩事兒,就是給你接風呢,成不成?” “不行,”陳太忠搖搖頭,回答得挺堅決,“我趕時間呢,呆不了兩天,你要真不想說,我也不強迫你?!?/br> 常市長就是那倒霉市長了,本來說有支光明橫插一杠子,又有上面的人關(guān)照,就能躲過這場無妄之災(zāi)了,誰想他的對頭卻是不肯讓他輕易脫身,無論如何也要將他調(diào)整下去——打虎不死,必有后患,這誰也知道。 可是常市長怎么甘心就這么下去?肯定是要掙扎一下的,結(jié)果他后面的人有點生氣了,覺得此人有點不識大局,你能從這趟混水里囫圇著出來,已經(jīng)不錯了啊。 “這也就是在陸海,經(jīng)濟發(fā)達一點,涉及大幾千萬被翻出來,不過就是個廳級,還想保位子,”陳太忠聽到這里,也嘆口氣搖搖頭,“要是在天南,被調(diào)整都要念佛了?!?/br> “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不管是陸海還是天南,整人跟涉案金額無關(guān),在哪兒也一樣,”支光明看他一眼,笑著糾正他的錯誤認識,“不過總算他的數(shù)額不算太大,所以沒被直接放棄,呵呵,就是這么回事……” “這還不是一樣?”陳太忠瞪他一眼,他心里雖然已經(jīng)認可了這個解釋,嘴上卻是兀自不肯服軟,“還是陸海富裕啊?!?/br> 支光明也懶得跟他較真,自顧自地講了下去,“我這也是受了常市長的無妄之災(zāi)了,畢竟,我現(xiàn)在成了他的屏蔽了不是?想拿老常就得先拿下我啊?!?/br> 事情的因果就是這樣,那邊對支光明的插手很是不忿,常市長這邊又沒了后盾,于是,省里的建行和工行就得到了招呼:一段時間內(nèi),不要給光明集團放貸了,省里現(xiàn)在正查這個集團呢,他們有騙貸嫌疑。 按說,只有這倆銀行得了招呼的話,也不打緊,不是還有中行、農(nóng)行、商行什么的嗎?其實不然,各個銀行之間,都是溝通的,尤其像光明集團這么有名的企業(yè),一旦出了問題,馬上就傳遍銀行業(yè)了。 也就是說,支光明和他的光明集團,在一夜之間就臭了大街,正應(yīng)了陳太忠昨天的牢sāo:再硬的企業(yè)家,你也扛不過zhèngfǔ。 然而,光明集團受到的影響,還不僅僅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