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江山,你隨便捏 第21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綠茶真千金在七十年代文里躺贏了、末世大佬一手抓槍一手抓奶(末世1V1高H)、表小姐要出家、醒日是歸時、巔峰墜淤泥(修仙兄妹)1v1、我的酒店開遍末世[經(jīng)營]、對照組一心只想搞事業(yè)[六零]、今天也在努力當(dāng)助攻NPC、外室美人、神明的野玫瑰
“上諭,大順有奇女子,治軍有方,掌兵有度,智勇雙全,悍不畏死,可謂巾幗不讓須眉。特封尚初晴為虎威大將軍,承尚家之志,西陵公之爵位!封陳渡為驍騎將軍,尚稀云為建威將軍,尚未雪為建武將軍,尚無冰為振威將軍,尚落雨為振武將軍、尚小霜為奮威將軍、尚小霧為奮武將軍!戍衛(wèi)沙門關(guān),威震匈奴!欽此!” 圣旨一下,滿座嘩然! 大順歷史上從未有過女將軍,竟在今天一次性封了七個!更甚至,尚初晴直接能襲其祖父的西陵公這爵位! 都說西陵公勇冠三軍,英明一世,唯獨后繼無人令人無限惋惜。 當(dāng)初的方文成敢那般作踐尚輕容,大言不慚地和離,便是吃準(zhǔn)了尚家無人,如今這一門八位將軍,牢牢執(zhí)掌西北兵權(quán),誰敢小覷? 更何況,尚瑾凌還將迎娶皇帝陛下,可謂榮耀新貴! 最后只剩下尚輕容,劉珂站起來,端起桌上的酒,回頭拉著尚瑾凌一步步下了丹壁,經(jīng)過宗親席面,一直到達尚輕容的面前。 尚輕容不敢再坐著,緩緩起身,只聽到劉珂道:“夫人,朕與凌凌能一路走到現(xiàn)在,多虧您的寬容,朕今日敬您一杯?!?/br> 尚瑾凌微微一笑,“娘?!?/br> 帝王敬酒,多大的殊榮,尚輕容看著這對郎才女貌……嗯,一對璧人,心里發(fā)窘,“皇上請?!彼挷欢嗾f,一杯而盡。 “爽快!” 后頭小團子再一次宣旨,“上諭,尚氏夫人輕容,堅韌豁達,進退有度,育子為才,功在社稷,特封一品國夫人!” 這是真正的母憑子貴,兒子既然為王,尚輕容一品誥命自然當(dāng)?shù)闷稹?/br> 尚家在今日可謂榮光萬丈,一王一公一國夫人加上八將軍,此等門第,瞬間成為京城之最。 周圍望她們的眼神無不是羨慕,帝王對北凌王的寵愛有目共睹,而尚家又靠自身軍功立于西北,可以見得,在接下去的幾十年長盛不衰。 將來尚家的門檻要被踏破了。 心思靈轉(zhuǎn)之人已經(jīng)在想辦法跟尚家搭上關(guān)系,話說尚家七姐妹,除了最小的雙胞胎,都已經(jīng)成親,就是……尚家似乎沒一個外嫁,都是往里頭娶夫的,這個還得斟酌。 前兩年的除夕大宴都是中途而折,今年瞧著是能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剡^了子時守歲。 在新年的鐘聲響起之時,皇帝陛下攜手北凌王舉杯笑道:“新年新氣象,諸位,等著朕與北凌王大婚吧!” 皇帝一句話,瞬間打消了所有人的顧慮,瞧,圣上都入贅了,還有誰不能贅的? 第203章 大婚 因帝王下嫁,北凌王需先前往皇宮迎親,這聲勢就不能太小。 尖鋒營向來是黑甲黑馬,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存在,這會兒,在尚初晴的要求下,全部換上紅衣,黑馬掛上紅綢,連同陳渡都放下了一身黑,分外不自在。 “還要敲鑼打鼓呀?”陳渡抽了抽嘴角,“咱殺敵還行,這玩意兒不會?!?/br> 尚初晴道:“不會就好好學(xué),匈奴都殺得了,還怕小小的鑼,小小的鼓?挑出機靈的,再學(xué)個嗩吶,這關(guān)系到咱們尚家的臉面!” 陳渡:“……”這個臉面不好掙啊! 陳渡抹了一把臉,最終屈服于大將軍和北凌王之下,讓手下三千兵痞跟著樂班子學(xué)嗩吶喇叭去了。 終于在緊鑼密鼓的準(zhǔn)備中,三月,婚禮如期而至。 大順的婚禮在黃昏舉行。 帝王大婚,張燈結(jié)彩,喜慶的紅綢和紅燈籠一路從宮門飄揚至北凌王府。 竺元風(fēng)指揮著內(nèi)務(wù)府,忙的腳不沾地。 雖然下嫁,但是也沒敢讓劉珂真的穿著新嫁娘的衣裳,而是一身繡金的喜服,威風(fēng)凌凌,氣宇軒昂地端坐在大成宮中,等著北凌王前來迎親。 “團子?!?/br> 小團子今日啥都不需要干,就圍著劉珂伺候,一聽到聲響,連忙湊上去,“皇上?” “待會兒要用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嗎?”劉珂微微側(cè)臉,眼神中透露著期待。 小團子神秘一笑,說:“皇上放心,已讓太醫(yī)院精心備下了,不論外敷還是內(nèi)用,事前還是事后,都一應(yīng)俱全?!?/br> 劉珂點點頭,這一刻他等太久,畫冊和擺具都看膩了,一切了然于心,閉著眼睛都知道怎么辦,他相信到了晚上,絕對會讓尚瑾凌有個美好的體驗,想想就有些迫不及待。 終于,報喜的聲音一重近一重地喊進來。 “北凌王已過正陽門——” “北凌王已至宣臨門——” “北凌王至,面見圣上——” 大成宮中,所有宗親皇室子弟不由一抽嘴角,目光齊齊看向外頭。 按理,這種陪伴新人的好事一般由命婦和后妃來辦,可惜這兒端坐的是皇帝,所以破天荒的,皆是一個個年輕劉氏子弟。 劉珂就見到尚瑾凌逆著燈火,在萬丈晚霞之中,身著同款喜服,光彩奪目地一步一步地走進大殿,他本就生的好,這一刻就好似神仙飄然,看得劉珂移不開眼睛。 尚瑾凌宛然,朝他伸出手,“皇上,我來接你了?!?/br> 按理,這么多宗親子弟總得為難一下新郎官,可是劉珂恨嫁到這個地步,就別指望他會矜持,寬厚的手掌一把握住尚瑾凌,反手就將人拉到自己的面前,目光細細地一寸一寸在尚瑾凌的臉上劃過,若非這兒人滿為患,不然非得做出孟浪的舉動來。 “凌凌,你真好看。” 尚瑾凌輕輕一笑,“你也好看?!?/br> 劉珂直接回頭,“吉時到了嗎?” 小團子一愣,連連點頭,“到了,時辰剛好?!?/br> “那就走?!彼麪恐需璧氖?,大步朝走向外頭早已準(zhǔn)備好的御輦。 宗親一看,一同跟了上去。 三千尖鋒營皆是蜂腰削背,威武雄壯的漢子,脫下兇神惡煞的黑甲,穿上喜慶的儀仗制服,一排嗩吶,一排鑼鼓,齊齊整整地坐于掛著紅綢的黑馬上,前后左右護駕御輦,再加上禁軍前后開道,可謂聲勢浩大。 百姓們早早地圍在街道兩旁,看著御輦從遠及近,都來瞧個新鮮。 男人和男人成親就是放到一般人家里都是不被允許的,更何況是皇帝嫁進北凌王府,簡直聞所未聞。 然而看著御輦上尊貴逼人的皇帝以及風(fēng)采綽約的北凌王,不知怎的,忽然傳來一聲又一聲的尖叫,特別是小媳婦姑娘家的眼神,炯炯如狼,好似要盯出一朵花兒來。 都是男人,沒有什么紅蓋頭花轎一說,劉珂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御輦四周的紅綢都是撩起來的,他毫無任何羞稔,非常坦蕩地跟百姓揮手,只是被這此起彼伏的尖叫給弄的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咋的?” 尚瑾凌嘴角一抽,大概是遇到真主了吧?上輩子他雖然不追這些,但是如狼似虎的女同學(xué),聽得多了,也了解那么一點。 想到這里,他忽然大聲地朝著尖叫來源喊道:“我與皇上配不配?” “啊——配——” “太配了——” “一定要幸福啊啊啊——” 這尖叫聲之大,甚至都蓋過了尖鋒營的嗩吶擂鼓之聲,而且一聲高過一聲,猶如癲狂一般,看得人實在百思不得其解。 “送嫁”的宗親看著忍不住互相嘀咕道:“沒想到皇上如此荒唐之舉,百姓卻如此稱贊?!?/br> “相比起先帝,皇上的確稱得上賢明,聽說新政出自北凌王之手,得百姓愛戴也說得過去?!?/br> “倒是我們著相了。” 劉珂見此更是大為開懷,此刻哪有被他的婚姻受到天下百姓祝福來的高興,大手一揮,便是一聲“賞!” 尚家本就準(zhǔn)備好的喜錢,一路沿著皇宮灑出來,不帶間斷的,已經(jīng)引得百姓爭相歡呼,財大氣粗可見一斑。然而在劉珂的一聲令下,內(nèi)務(wù)府更是丟出了金瓜子銀花生,哪邊祝福的聲音響,哪邊就丟的多,到最后,百姓們幾乎聲嘶力竭,將喜慶賀喜之聲喊得震天響。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北凌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激昂之聲響徹皇城大街,一直到北凌王府才消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坐于高堂之上的西陵公和尚輕容,頗有種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感覺,但還是克制住受了劉珂和尚瑾凌的一禮。 “夫……夫?qū)Π荨?/br> 唱禮官差點咬錯字,不管皇帝怎么做,這個妻字終究不敢按在他的身上。 “禮成——” 歷時十年,終于在此刻終成眷屬,手執(zhí)著紅綢一端,劉珂望著尚瑾凌,后者又凝視著他,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凌凌,往后余生,請多指教?!眲㈢孑p聲道。 “七哥哥,你我同心,請多指教?!鄙需杌匮?。 如水的席面鋪滿整個北凌王府,整個京城凡是有個一官半職的都能蹭上一頓席宴。 “今日喝好吃好樂好,朕就不陪你們了,諸位盡可自在!” 能讓皇帝陪酒的人不存在,劉珂這么說,沒人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只有被執(zhí)手的尚瑾凌,透著熱度,知道這人有多迫不及待。 北凌王府正殿,原本便是劉珂的寢殿,此刻已經(jīng)煥然一新,龍鳳紅燭,紅燈喜字,連同床鋪都是吉祥喜慶,紅被紅帳,一眼的紅色。 合巹酒被端了上來,劉珂卻擺手道:“都下去吧?!?/br> “是?!?/br> 帝王之令下,所有的下人,包括高學(xué)禮等一應(yīng)連襟也跟著出去。 小團子臨走之前,對劉珂輕聲道:“皇上,東西都放在床頭的暗格里了?!?/br> “嗯?!眲㈢娉谅晳?yīng)下,四平八穩(wěn)的一點也看不出急色的模樣。 “咦,怎么就出去了,合巹禮都還沒成呢?!彪p胞胎帶著泱泱趴在窗前,納悶地看著陳渡和高學(xué)禮從里面走出來,小團子帶著一應(yīng)內(nèi)侍還體貼地關(guān)上了房門,與長空一起站在門外。 陳渡拍女兒的腦袋一下,白了她們一眼,嗤嗤笑起來,“三個傻丫頭,這交杯酒就該在沒人的時候喝,才有滋有味,是吧?旁人看著算怎么一回事?” 高學(xué)禮的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紅,清咳了一聲道:“我們還是去前頭招待賓客吧,有團公公在,應(yīng)是周全的?!?/br> 小團子露出笑容,頷首。 “啊?”泱泱不明所以,卻被爹一把拎走了,“小姑娘家家的,矜持一些,咱找你娘去?!?/br> 屋中頓時安靜了下來,尚瑾凌坐在床上,心怦怦直跳,雖然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可真到了此刻,依舊緊張不已。 “凌凌?!?/br> “嗯?!?/br> “我等這一天等太久了,跟做夢似的?!眲㈢孑p輕地握住他的手,充滿濃情蜜意的目光望著身邊之人,感慨道,“總算能光明正大地擁有你了,真不容易?!?/br>